“从现在起所有人月侍多翻一倍。”阿真再继续奖赏。
众海豹们依然直挺站在雨中,不吭声也不动弹,原本他们就是山庄里的奴仆,吃山庄穿山庄,银子倒是少用的很。
阿真也知道他们少用银子,可有银子更能让他们家人过的更好,只要他们出色,他绝不亏待任何人。
说完转过身子跨进府内换军装。
不久他走出府外身上那穿着着迷彩服更是英姿焕发。向少云和柳风扬见状不由的叹息,这真哥真是不管穿什么都俊逸无比,穿着军装更显霸气煞气。
阿真站在府门前手挽背跨步狂喊道:“所有人立即把脸涂上颜料。”说完自己先涂了起来,脸上的鬼画符,和二十一世纪特种部对一模一样。
“你也涂。”阿真涂完,把碗递给旁边的向少云,眼里充满着敬告。
向少云见众海豹早涂开了,又见真哥敬告的眼神,虽不情愿却也涂起来。
“别涂一种颜色,至少要涂五种颜色。”阿真朝下面涂开的众海豹狂喊道,这一喊众海豹们更忙了。
“二三队,把这些面布蒙上。”众人涂完后,阿真挥了挥手,奴仆把二百条五种颜色的面布送到海豹们。
“绑紧了,最好绑死结,千万不能掉下来。”二三队海豹们人人手上拿着一条面布,全绑上死结。顿时二百多人全露出五颜六色的额头和半部脸,绑上脸布的人眼神凛冽的如野兽一般。
很快众人就绑完了,向少云和柳风扬见这些绑着有黑、灰、紫、棕、褐的海豹们,心里一颤,没想到小小一条面布竟然能令他们更加的凶猛骇人。
护城中郎将和伊兆京带领着大队人马来时就见如此情景,兵士和衙役们见这四百多名野兽顿时惊吓的心里颤抖,这目光里的杀气太重了,连马儿都感受到众海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阵阵嘶叫不止。
“护城中郎将包辉,伊兆府耿尽,拜见大司马大人。”两人见大司马旁边四百多名野兽般的壮汉,心里惊刹朝阿真跪拜道。
“起来。”阿真顶着五颜六色的脸,无面表情地喊道,眼望着这新任的伊兆京。
新任的伊兆京见被大司马瞪着,一颗心是上下翻滚,不知大司马要干什么?
“所有人上马,先抄六部尚书的家。”他手挽背走下台阶下令道。
顿时众人翻身上马,伊兆京前面开路,步兵在外面紧跟着。
六部尚书府第大门紧闭,两旁站着卫兵,见大队人马向他们奔袭而来,心里大惊不知是何事。
一瞬间六部尚书府门前被群兵围住了。
“你们是何人,可知这是六部尚书府第。”四名守卫见带头的穿着奇装怪服,脸五颜六色,跟在他身后几百位和他一样穿着的壮汉,有一半蒙着面布个个如野兽一般。顿时惧怕的忍不住发抖,眼神里更是充满着恐惧。
“退下。”阿真不想吓到这四位守卫,轻轻说道。
可没想到他这平板无情绪的语言更吓的四名守卫全身发抖,抱着长矛后退到府门,颤抖着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可……可知这是六部尚书府……府第。”
“大司马到来还不快退下。”旁边的五官中郎将,见这四名守卫胆子都快被吓破了,朝他们大吼。
这一吼四名守卫也不管这大司马是真是假,卟通跪倒在地止不住的发抖着。
“所有人在外面候着,海豹跟我进来。”阿真无表情的下达命令,大步跨上台阶,大小将走在前面,两人齐抬脚往六部尚书府门一踹,坚固的门板顿时倒蹋,阿真不由的咋舌,这该是什么样的腿力。
收起惊讶的表情,手挽着背大步跨进府内,后面的四名海豹成员自动手挽背跨着大步,威武的站在大门旁,“下去”守门的海豹见这四名守卫还跪倒在旁边,用平板的声音对他们说道。
四名守位听见这四个野兽冰冷的语气,吓的连滚带爬的赶紧逃下台阶,太恐怖了。
六部尚书府内被惊起的仆奴家着们,一打开房门便见到几百如此恐怖人物,顿时吓的尖叫连连,鸡飞狗跳。
“全部押过来,不可伤人。”阿真下达命人,望着这些跑来跑去的奴仆们,原来抄家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当年老丈人被抄也是这副模样吧。
很快海豹们便押着无数人跪倒在大厅上,一位年青妇人哭泣中紧抱着还沉睡中的小姑娘跪倒在他前面。小姑娘瞬间就被吵声惊醒了,小手揉了揉迷糊地眼睛,瞬间星子般的小眼立即就睁开了。睁开后见到这一般怪异的野兽顿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阿真见状愣了愣,婉儿也是这般小时便被抄家了,当时的她是否也和这小姑娘一般。
“乖乖乖……不哭不哭。”他见小女孩惊吓的哭泣,老脸扯了扯蹲下身子,安慰般抚摸着小丫头的小脑袋。
年青妇人见这位凶神恶煞竟然会哄孩子,不由的心里怪异之极,在她眼里这群人只会杀人,怎么可能会哄孩子。
“谁身上有没有带糖?”阿真怎么哄都不能把小女孩的哭声哄停,面红耳赤的朝众海豹喊道。
他这一喊小女孩哭的更大声了,众海豹们更是愣怔,别说他们是海豹,就单是一个大男人身上也不可能会带糖。
“乖乖乖,不哭不哭,叔叔抱抱。”阿真见小女孩越哭越起劲,伸出双手从年青妇人手中抢过小女孩,不停哄着。
青年妇人见小女孩被抢后,大惊失色,可却见这凶神恶煞竟然又哄又摇她的女儿,一时之间也愣怔了。
阿真抱起小女孩子不停的哄,可是小女孩却越哭越大声,开口朝愣怔的众人狂喊:“赶紧拿糖来。”
海豹们一回过神来,满府找糖,自他们进海豹里还是第一次如此出糗过。
“教练糖来了。”很快不管有蒙脸的还是没蒙脸的海豹们抱着一大堆糖果类跑到他前面。
阿真赶紧随便抓起一盘桂花糕讨好的拿到小女孩面前哄道:“糖来了,好吃哟。”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吃香苏糕。”小女孩小手推开那桂花糕哭喊道。
这,不都一样是糕吗?有差别吗?他心里差点吐血,朝旁边的众海豹们喊道:“要香苏糕,快点拿香苏糕来。”
他这一喊把众海豹们喊愣了,这糕看起来一模一样,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是香苏糕?
“那……那……那是香……香苏糕。”年青妇人跪倒在地,害怕的指着地上那一堆糕里绿色的糕点。
她这一说,阿真赶紧抄起香苏糕捧起小女孩面前,顿时哭声煞然停止。
众海豹们见小女孩哭声一停,不由的深深松了一口气。阿真松的最大声,这小祖宗终于把水笼头关上了。
哭声一停,抱着小女孩的胸口突然一热,他的脸瞬间黑了。
年青妇人见这凶神突然之间脸黑了,惊见他胸口顿时湿淋淋,水,不!是尿不停的从他胸口滴落而下,这一见吓的浑身发抖,跪倒在地不停求饶。
我嘞个去,终于知道被尿湿身的滋味了,他赶紧蹲下身,小心亦亦把小女孩放站在地上,小女孩没感受到什么危险依然安静吃着她的香苏糕,一副满足模样。
阿真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真挑皮,以后尿尿要说知道吗?”
小女孩幸福的咬着糕点,听见他说话迷茫地用她那星子眼眸望着他点点头。
“真乖。”阿真翘起嘴角,婉儿小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吧。
年青妇人见小女孩落地,紧紧环抱住她那小身躯,见这凶神恶煞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教导着她女儿,心里更讶异了。
“教练,六部尚书全家四十六口全在这里了。”大将见他处理完小女孩的事了,拿着帐册报告。
“嗯,叫伊兆京派人把他们押到外城让驻军看守着。”阿真听大将报告,站起来下达命令。望了望小女孩吃着香苏糕那幸福模样,不由的翘起嘴角追加道:“叫城外将军多备香苏糕,一定要是香苏糕。”说道蹲下身抚摸着小女孩小脑袋疼爱不已道:“押出去。”
瞬间六部尚书家眷全被押出去了,偌大的厅里顿时只剩下跪倒在地颤抖的奴仆婢女们。
他望着这几十名奴仆婢女下令道:“把帐房、管事,全押进牢里,其它人放了。”
“是”又一阵鸡飞狗跳,世界终于清静了。
处理完后,他领着众海豹们走出府外,外面的护城中郎将一群人见他出来了,赶紧站正。
“抄……”走下台阶后,他一声喊。
顿时护城中郎将领着群兵,如恶狼般瞬间涌进六部尚书府内。
很快,众官兵便一厢一厢的搬出来,旁边的两位帐溥算盘拔的乒乓响。
不一会儿,六部尚书府就被掏的一干二净,很快乒乓响的算盘也停止了。
“禀报大司马,白银二十万两,黄金一万两,珠宝玉器两箱,地契房产……”
帐房还未报完,阿真伸出手抢过那本帐目,翻到房产上面,蹩见杭州、苏州、扬州、江南等地都有房产。再翻到金宝银玉狠瞪着,咕嘀的眼珠子停顿了。
果然被他料中了,这回要玩大了,这两州的官吏和江南官吏怕是一伙的,这真是要人命了。
“贴上封条,向工部进发。”他这一喊所有人立即翻身上马,向工部奔去。
工部大老爷,你可是领着工部,千万别让老子失望。皇上老爷子,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拿老子当枪使呢?
第077章 《威逼恐吓》
雨水虽歇,天际堆积着厚厚的云层,掩住了天幕,也掩住了那一丝曙光。
晨曦刚升,阿真翻身上马,这一夜里连抄了六部尚书、工部、吏部、光禄卿等七位重量级府第,累的他够呛的,至于其他官史现在抄与晚点抄没什么区别。他查抄这些重量级人物的家是有目的的,果然也如他所料,从这七位重量级老爷家里抄出来的数目,令他一颗心沉到谷底,不是因为数量太大,而是因为数量太小了,七位加起来的银两金器竟还达不到一百万两,那这些钱都到哪里去了?答案显然易见了。为官这么多年,单就两州每年的百万,他们的身家就不只是这区区的一百万两。他们背后肯定有个不简单的人物,此人物定然和皇宫脱不了关系。在电视的指导下,当他看见何耀飞在众人里面就开始觉的不太对劲了,抄六部尚书家一颗心更是水里来火里去,恐怕这大周的天要变一变了。
“走……,天牢提审各老爷们。”坐在马背上沉思的阿真大喝,一群人跟随着他奔走在灰蒙蒙的晨曦间。
阴浊的天空,城内商家旅店已早早开门营业,从昨晚他们就听见这城内到处乱烘烘,马匹嘶奔声,盔甲撞击声。一开门更见这浩浩荡荡大匹官兵游走在各条大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商家旅店们惊慌中赶忙把门板再关上,心里闹的慌,不知这皇城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真奔到天牢前,翻身下马,见众兵士将领把这天牢一层一层围的是水泄不通,开口下令:“着左右将军所有兵士立即退返校场,切记,不可扰民。”
他这一喊,左右将军从起来应道,对着他们兵士挥手大喊:“所有人脚步放轻,返回校场。”
他们这一下令,几万大军有序的一个接一个轻手轻脚的离开天牢向校场走去。
很快,天牢门前就只剩下护城中朗将与伊兆府了。
“辛苦两位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阿真向两位官老爷们道谢,他们也跟着他奔走了一夜累的也够呛了。
“不辛苦,不辛苦,大司马有何吩咐命人来通传,下官定不敢待慢。”两人听他这一道谢,煌恐的跪倒在地。
“下去吧。”他现在没心情和他们客套,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他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两位官老爷一退下,宽大的天牢前只剩下他和飞虎队这几百人。
“牢卫。”阿真大喊。
远处几百名牢卫里慌忙奔来个服官服的,“大大大……大司司司……马。”牢卫领头人见这群恐怖之极的海豹早慌乱了,望着众人脸上那花红柳绿,一半更是面蒙贼巾,眼神杀气煞凌更是令站在远处的他们都心悸不已。
阿真蹩了蹩跪倒在地的牢卫,一副差点吐沫的模样,放低声音说道:“带路。”
牢卫惊吓的胆快裂了,不敢犹豫从起上咕噜爬起来后,抖着双腿躬着腰把这一群恐怖之人引进牢内。
一进牢内,深深牢道里昏暗浑浊,一排一排的牢房被厚铁锡成,牢房内积满着枯草,众多犯人披头散发,见有人进来瞪大眼睛好奇观望着。
海豹几百人顿时把这狭窄的牢道里堵的水泄不通,阿真走在前面望着这群被关押在牢里的犯人们,从他们的眼中也望见了他们对他的恐惧。
“大司马,就是这两间。”走了一段路程,牢卫终于停下脚步,躬着身左右比划了一下。
顺着牢卫的手他望了望左右的牢房,果然所有官老爷们全在这了。
他蹩了蹩牢中的众老爷们,个个也用呆滞的目光凝望着他,昨日那油光焕发模样早不见踪迹,“各位老爷们早晨好呀。”他百无表情的向众的打招乎,出口的语气冰冷之极。
众人原本见一群奇装怪服的人走进牢里,脸如贼一般蒙着面巾,没蒙的人脸上五颜六色恐怖之极,听这恐怖之人说话,揉了揉浑浊的眼睛,见竟是大司马。顿时心里惊骇万分,这大司马穿着如此怪样,他身后密密麻麻之人更如野兽一般,不知他是要干什么?
“怎么?没话和本司马说吗?”阿真见众人不吭一声,语气这加冰冷了。
他这一问,众人不敢吭声。这要审的话不应该在公堂上审吗?怎么大司马在牢里就审?他们个个都是位极人臣,深通审察渠道,从来也没见如此不按章法之人。
“既然都不说话,”说道板着面凝视着他们喝道:“来人,全拖出去砍了。”
他这一喝,顿时把众人吓的站了起来,这大司马难道不审他们?一来就要全杀?见到大司马表情不像有假,他身后窜出十个来蒙面的恐怖壮汉,这十个来恐怖之徒还没等牢卫打开牢门时,一把就把牢卫推开,从背后拔出锋利之极的刀刃,立即就把两门的锁给劈开,野兽般的眼里吮血,一副恨不得立即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模样。
“你不能这样子,我们可都是朝庭重臣。”光禄卿见恐怖壮汉跨进来了,吓的脸色发白,用他如被插住鸭脖子的声音颤抖地喊道。
阿真见这光禄卿惊吓成这样,冷酷地朝海豹怒斥道:“混帐,还呆愣的做什么?全杀了。”
他这一怒斥众海豹们顿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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