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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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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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茫然,他又不是这死人妖的拼头,找他要快干嘛。

“等等……,王徨你干什么呢?”阿真刹车,狐疑这死人妖是不是月经不顺?

王徨焦急万分,提莲花指嚷道:“大司马就别磨蹭了,皇上都唤您许久了。”

“老爷子又干什么?”

“咱家也不知道,听说辽国要来人了。”

“盈盈还在宫里吗?”

“在在在,咱们快走吧,皇上等着了。”说罢再也不让他开口问话,拉着他赶紧朝宫里奔去。

走到远远的时候,阿真朝柳风扬和向少云呐喊道:“你们两个不要自作主张,等我回来再收拾那群人。”

柳风扬和向少郭面面相觑,直到他走的远远,两个才耸耸肩,调头朝燃柳山庄步去。

进皇宫后,大殿内早朝还未散去,里面议事声燃燃响起。

当阿真跨过那玉石拱桥时,朝旁边的王徨问道:“怎么今天早朝到现在还未散?”

“咱家也不知道呀。”王徨回他这句后,赶紧催促道:“大司马,您快进去吧。”

阿真狐疑中跨进殿里,都快中午了,这早朝还没散,不知议的是哪门捞子事。

正在议论纷纷的众臣,见到大司马来了,立即都停下了口,贼眼瞪的老大望着他,不敢相信他到现在才来。

“林爱卿,你终于舍得来了呀?”皇上脸上不太好,坐在金殿上,虎眼狠瞪着他,这小子连早朝都敢不来,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阿真听见皇上这口气,心里一跳,赶紧参拜道:“臣磕见皇上。”

“起来。”老爷子脸色不好把他唤起来后问道:“大司马早朝何故缺席呀?”

“禀皇上,微臣身体不适。”说完他还装模作样轻咳了几声。

皇上听他又在说的白日见鬼了,轻责问道:“林爱卿身染何疾呀?”

“喉咙干涩,痒痛难忍。”他确实喉咙有点痒。

“哼……”皇上一声哼,全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可却也不打算追究。

“皇上,不知今日殿议何事?”好像最近除了盈盈来的大事外,没有别的事呀。问完后,他便隐到柳晚扬身后。

老爷子听他这一问,想起他刚来,还不知道,龙口开启道:“刚刚查格尔公主来找朕议划辽大计,正在堂议之时,辽国下拜贴想来访朕,大司马以为如何?”说完老眼蹩视着他。

阿真听后,老神在在,站在旁边闭着眼,暗暗良思着。

朝中大臣集体看向大司马,见他竟然不吭声地闭着眼睛,好像皇上没问他一样。

皇上见他如此模样,老眉深拧,再开口催促道:“大司马……”

他还没说完,阿真便走出列,抱拳道:“皇上的话,微臣听见,刚才是在凝思。”

“原来如此。”皇上和众臣皆点头。

阿真眼虎视着众臣和皇上,威武喊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他这一说,众人皆愣,满头雾水中彼此面面相觑。

皇上听他这番话,也是不解,“林爱卿,此话何意?”

“昏……”阿真听老爷子问,一个踉跄急问:“皇上不知道?”

不只是皇上,朝众大臣皆相互摇头,连伊老也是摇头不止。

太不可思议了,阿真大瞪着眼睛,发飙喊道:“皇上没读过孙子兵法?”

他的话刚落,皇上跳起来指着他惊讶喊道:“什么?大司马说的是孙子兵法?”他这一惊问,所有人皆也是好奇的齐望向他,也是一副不可思议样子。

阿真见这架势不由的弱弱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他这一问,满堂皆惊,没想到他们的大司马竟然懂孙子兵法。

柳晚扬惊喜不已,弱弱走出来抱拳道:“大司马真的懂孙子兵法?”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柳晚扬听他说是,瞪大眼道:“孙子兵法原是孙武子所著,可早在一千多年前已失落,只听闻其名,从未有人见过其书。传闻孙武子把这部兵法奇书献给了吴王,从此吴王屡战屡胜称霸诸候,吴王非常珍惜此兵书把他珍世于姑苏台内,后来越国灭吴焚烧姑苏台,从此孙子兵法就消失于世。”说完,他更加不可思议了,叹息道:“没想到大司马竟然会。”

“好了。”皇上听他说懂孙子兵法,也是心惊,可是这小子古怪的很,懂个孙子兵法也不算什么。

想完后赶紧问道:“大司马且说说,何谓兵者,诡道也。?”

柳风扬听皇上催促了,抱拳一躬后,不敢再插话,转身隐进了群臣里。

阿真见他如此着急,也不隐瞒禀道:“皇上,此话的意思是,用兵打仗诡诈诡道,因此能打装做不能打,要打装做不要打。要想近处装做要想远去,要想远处装做要想近处。敌人贪利就要用小利引诱他,敌人混乱就要趁机攻取他。敌人兵强马壮就要防备他,敌人强大就要暂时避开他……”

讲到这里皇上插嘴道:“大司马所说之事乃兵者备之,可却不知与辽国来访有何关联。”

阿真见皇上嫌他罗嗦了,抱拳喊道:“皇上,辽国今次来防就是用‘兵者,诡道也!’。”

“何解?”皇上一问,众臣也是茫然不已,面面相觑,不知辽国是否真有大司马所说那般。

“皇上,当我们与吐蕃打仗,辽国趁我们软弱而扰乱边境不息。现我们与吐蕃修好,更共同谋划辽国大计,两国兵强马壮,辽国变成软弱,故而来向我朝视弱之。”

皇上听他这番话暗自点头,辽国狼子凶残狂妄,早不把大周放在眼里,可今却屡屡反常,不得不叫人深思呀。

“大司马所言不假。”柳晚扬良思后抱拳站起来附议。

皇上点点头,朝殿下的阿真道:“林爱卿,所言合乎情理,不知朕是与辽国修好,或是打之?”

阿真还没开口,御史大夫便站出来抱拳道:“皇上,辽国国大,理当以修好为题,免两国百姓再陷于战乱之苦。”

反倒是这样阿真这次不吭声,抱拳一躬后便隐进人群人,闭上眼睛听着御史大夫的涛涛长篇大论。

皇上虎眼蹩着林阿真,见他双目紧闭,不吭不动,耳里听着御吏大夫的长篇大论,听的耳朵都长茧了,直到郑板桥停住了口水,众人不由的吁出一口气,耳根终于清静了许多。

“皇上,请为百姓再滤。”郑定桥结束后,抱拳向皇上乞求道。

闭着眼的阿真受不了抬起小尾指扣了扣耳朵,被他一番长遍大论说的感觉自己耳朵听声音好像变小了。

坐在金殿上的皇上,不舒服的扭了扭股屁,见他终于住嘴了,喊道:“慕容爱卿以为如何呀?”

慕容喜胖嘟嘟的挤在人群里,本就不想插话,没想到皇上却开口问他了,心一跳,站出来禀道:“皇上,御史大夫为民之心,微臣不及呀。”

皇上听他牛头不对马此,不由责叱:“朕问的是你认为与辽国是战是和,罗嗦一大堆什么啊?”

“。”慕容喜肥脑额上滑下一颗大汗,赶紧切入正题道:“刚才御史大夫所言皆于百姓为主,可两国之间不应单以表面法来看待。”

阿真睁开眼见,见到这死胖子还真像泥鳅一般,滑的两边都没得罪,果然他的眼光没看错。

“你继续……”皇上歪了歪股屁,比着他说道。

“。”慕容喜唯唯诺诺,不敢迟疑道:“皇上,辽国狼子早在先前已扰我国边境不止,对我大周之极,如不是今次与吐蕃和,怕我大周早被辽国侵占了。”

此话一出,立即惹来御吏大夫不赞同道:“皇上,太保所言有点过了,辽国把公主下嫁于我皇子,如若存侵占之心,如何能行此事。”说完转过头狠瞪了慕容喜道:“难道太子太保大人要把我边境数十万百姓推入火坑吗?”

“这……”慕容喜额门滑下三条黑线,咬牙抱拳禀道:“皇上,御吏大夫所言差矣,边境百姓或许会有一段时间受战乱之苦,可如若一味和的话,受苦的就不单是边境百姓了,而是我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说完抬起两只肥手,夸张之极。

阿真傻眼了,没想到这如泥鳅一般狡猾的死胖子竟然和御吏大夫呛上了,太有趣了。

“太子太保此言差矣,如两国安好,何来战乱之说。”郑定桥不依不劳,脸色已不太好了。

慕容喜摇摇头道:“御吏大夫此话不妥,辽国狼子早有侵犯我大周之心,何来安好之说。”

第146章 《拟定北上》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老爷子被他们吵的一个头两个大,龙口大开。

果然他这一喊,两人噤声不再争吵。弱弱站在殿前,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皇上喊住两人后,转过老脑向林阿真问道:“林爱卿认为呢?”

“这……”阿真站出来,望了望殿上的文臣武将,抱拳道:“皇上,且先不管微臣是不是吐蕃的查格尔王,今日议事,微臣只代表大司马身份。”

老爷子听他一席话,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林爱卿且说。”

阿真环顾着这些大臣们,久久才开口道:“皇上,辽国的所有指举都在表明一件事,就是他们想侵我大周。”

御吏大夫受不了又要开口了,阿真见他如此,赶紧对他说道:“御吏大夫先勿多言,且听我一言。”说罢,抱拳对众大臣们道:“如辽国无侵犯我大周之心,为何屡犯边境不止?大家且说说这切是为何?”

这一问果然把众人问哑了,辽国为何侵犯边境,谁能知道。

皇上瞪着他,缓缓问道:“大司马且说说这是为何?”

“是……。”阿真转过身,抱拳道:“一切只国为辽国轻视我大周,在他们眼里我大周兵将皆软弱如鱼虾,他们早在许久前已然看不起我大周了。”

“大司马如此何意?”伊老也站出来了,不知大司马为何能如此坚定。

阿真见和蔼可亲的伊老站出来了,笑着朝众人问道:“大家想想辽国的经济体系,和百姓的生活模式。”

“这……”良久众臣无言,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慕容喜点头禀道:“皇上,大司马所言不错,辽国中京以西是以吐蕃牧民为模式,南边百姓生活与我大周无异。”

“没错,辽国原本也是草原牧民,改革四百年来,上京诸地百姓生活与和我们大周无异,以前的帐蓬变成高楼,狐皮已换成绸缎。餐饮更和我大周如出一辙。”说完重重抱拳道:“皇上,你是认为住帐篷好,还是高楼好?是穿狐皮好,还是绸缎好?”

这一问果然令众人凝思了,偌大的金殿顿时鸦雀无声。

“林爱卿所言,真是见解独到。”皇上深思了一会儿,隐下心里的惊刹,缓缓问道:“林爱卿你也赞成打了?”

“不……”阿真一个不字划过金殿。

众人见他滔滔大论,说的合乎情理,可却没想却听到他说不,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皇上听他说不,隐下心中怒火,皮笑肉不皮问道:“那便是和了?

“不……”

“战也不战,和也不和,林爱卿却是为何?”不只皇上头脑短路,大家都短路了。

“皇上,微臣不战也不和,但是要保。”阿真掷地有声。

众人听他说保,皆愣怔,皇上眯着眼问道:“林爱卿,如何保?”

“皇上,我天朝素于仁义之师而闻名,如何能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举。”说道裂开大口笑道:“皇上,如微臣所料不错,辽国不日便会兴兵来犯。”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御吏大夫重哼道:“大司马所言差矣,辽国派人来访,如何不日便会兴兵。”

“郑定桥鼠目寸光,微臣不想与你计较。”阿真用渺视地眼神打量他一番,微微和他拉开距离,一副不想与他为伍模样。

这一番作态,顿时令御吏大夫气的双颊通红,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大司马何出此言,老夫如何鼠目寸光了?”

皇上坐在金殿上,望着下面两人,不责停也不劝解,他也很想知道御吏大夫如何鼠目寸光。

阿真再渺视地打量他一翻后,翘起嘴角哼道:“前就有辽国使节来访,今次为何再来?”

“这……”御吏大夫脸红脖子粗中讲不出话来,辽国使节来访他如何能知道。

“我告诉你吧。”他见郑定桥讲不出话来,轻哼道:“这一切只是辽国的迷惑之计,说什么要派使节来访都是骗像你这种人的,真正的意图是想向皇上示弱,以辽国惧怕我大周来麻痹皇上和群臣,然后在皇上毫无防备之下,突然来袭。”

说到这里众人心惊,柳晚扬站出来禀道:“皇上,很有可能。”

“臣附议……”兵部尚书也站出来附议了。虽然他和御吏大夫是同一国的,可国家为先呀。他一站出来,许多人跟着站出来附议。

阿真见御吏大夫遭众叛轻离,继续禀道:“皇上,兵法所说出奇兵,在大家麻痹大意时如果辽国突然来袭,一日之内拿下我大周的真定和太原,第二日狼军便会到达大名府,那时还说什么边境百姓?恐怕北面狼烟已燃到我腹地了。如果大名一失……”说到这里阿真停顿了,让众人自己去想。

众阁老大臣听他如此分析,蓦然跳脚,二三人团团围在一起,不停来回窃窃私语。

皇上也是惊刹莫名,如大名一失,那辽国狼子长驱直入那他的大周三分之一便全落入辽国手中,这怎么行。

“大司马有何计策。”皇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虎眼瞪着众人,朝阿真问道。

阿真见老爷子这样子,抱拳道:“皇上勿惊,这只是微臣的一个假设。”

铁青脸的御吏大夫听他说是假设,不由的连番点头赞同道:“对对对,皇上,这只是大司马的一个假设而已。”

阿真见他又开口了,用鄙视地眼神打理他一番后,开口又道:“虽然是微臣的一个假设,如若皇上任意听御吏大夫如此麻痹的话,不加于防范那这个假设很有可能变成现实了。”

果然他这番话,令御吏大夫结舌了,摇了摇头,不敢再开口对皇上一躬后便隐进人群人,唉!他还是不要说话了,且先不管大司马说的对或不对,如果到时真成那样,那他万死也无法抹去罪孽。

皇上见郑定桥退进人群人了,铁青着脸望着殿下这个混小子,口才果然好,竟能让罗嗦的郑爱卿无话可说。

“林爱卿,你意如何?”皇上叹气,看来这场战是免不了的了,只是他不舍这混小子,他还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原以为能把他留在身边一段时日,看来此愿无法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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