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听说很多朋友都在关注我的博客,这里要向你们致敬了,感谢你们对我文章的关心、支持和鼓励,有了你们的支持我才可以写得更好!
说到心灵手巧,我这里倒是可以自满一下了。高一的学工是做一回钳工,花一周时间挫一把榔头出来,我是班上唯一一个“优”的获得者。我是一个处女座的人,都说处女座的人干事特别认真,是个完美主义者,我想这对我太准确不过了。很多时候办事喜欢钻牛角尖,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甚至有撞倒南墙才罢休的精神。
说来,中国的教育制度也真是够残酷的,每个学生小小年纪就要背负沉重的学业负担,而我们这辈人的父母基本都是没有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好好读过书,所以对我们的期望甚至远高于自己,“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多少少年儿童因此陷入痛苦深渊。
虽然我的父母是非常开明的那种,而且我从小也一向自觉,做功课从来无须父母催促,即使这样自己觉得还是背负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什么叫“变压力为动力”,这些都是心理医生的鬼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熬,就像一首歌里唱的“走过去,前面是片天”,那时我的日记里就常出现这句话,唯有阿Q精神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虽然我在年级里是一个绝对的优等生,别人看来是高高在上,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眼里的好儿子。事实是你站得越高,背负的压力就越大,我终于理解了初中时我所万分羡慕的那些优等生,其实他们的心里也一定有说不出的苦衷。
刚读高一的我就急切盼望着高考结束的那天,可以到大学的校园里去过悠闲的校园生活,高中老师一直用大学的生活有多开心,多悠闲来开导我们,直到我后来进入大学才发现,那时一种善意的谎言,也许对老师那辈人是,而对我们却早已不是那样了。
既然是学生就不可避免地要与考试打交道,所谓学生离不开考试,考试就离不开作弊。既然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学生,又都饱受学习和考试的痛苦,何不“互相帮助”呢?
乘老师不备,小声给后面或前面的同学报个答案;和隔一条走廊的同学用手互对选择题答案;在台板上写字,在台板下翻书这都是些小计量,而我也仅仅是报报答案或者对对答案而已,写字翻书这种授人以柄的事我从来不干,我作弊基本都是出于对同学帮助和关爱。
说作弊似乎难听了一点,对而言,我不如说“助人为乐”来得更恰当一些。“助人为乐”是需要极大勇气的,当时我有两次就几乎为此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说到考试,大凡当过学生的人都知道要想安全地“工作”,就必须占有一个极佳的地理位置。而我们那时考试(考试和测验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只有会考、统考、期中、期末考,才有资格称为考试;而平时的那些都只能算作是测验)时的座位安排是按学习成绩来排的,成绩差的一律安排在老师眼皮底下,而成绩越好座位就安排在越后面。
记得那是一场历史考试,历史是我相当拿手的一门课,不费多少力气我提前半个多小时就完成了,正一边悠闲地检查题目,忽然感觉背后有人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这基本就是“求助”的暗号。
做在我后面是一位叫绮的女孩,成绩是中上水平。我一般对于“求助”都是尽可能地满足,所以在班里,甚至是年级里都是人缘极好的。我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将背靠到椅背上。
“××题怎么做啊?”,绮将音量压到最低和我说。
“你自己看吧”,我几乎不动嘴唇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然后将身子向右边倾斜了一下。
过来好一会儿,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有点焦急地问:“好了没有?”
“没带眼镜,看不见!”,我的天,考试居然不带眼镜?!
说到眼镜,就不得不说到视力。那时班上一半都带着眼镜,剩下的一半中又有大部分是上课需要戴眼镜的那种。仅剩的几个不是近视眼的,视力也基本都在1。0。
要说视力好,那可绝对是一个作弊的好工具。我的一位高中同班同学那时的视力就非常非常非常之好,之所以我在这里用了三个非常,就可见起视力的不一般,要说2。0那是太低估他了,说有3。0也不过分。好到什么程度?考试的时候,他做在最后一排可以看到第一排同学试卷上的选择题答案,就好到这种程度。
可惜的是这位仁兄成绩简直是一塌糊涂,考试从来只有做第一排的份,而高考的时候他却交了好运,不仅没坐第一排而且还恰巧做在班里成绩第二好的一位女生之后,就凭借这他人的帮助和那么一点好运气(他加考物理,高考物理一般都是最后加分的,那年高考,我们一般都只加了2分,这小子不知烧了什么高香了,居然加了3分,就凭着3分,正好踏上了大专的分数线,你说这是不是额头碰到天花板了?)进入了大学校园。
所以,奉劝那些还没有戴眼镜的同学,好好爱护你们的眼镜,成绩不好,视力来补,可是有一定道理的哦。如果你不幸象我这样视力差,而又无法得到别人帮助的话,只有拼命啃书本,努力提高自己的成绩了,除此之外,死路一条。
回到正题,既然人家没戴眼镜,我也只好冒险豁出去帮人家逃离苦海了。我撕下草稿纸一角,飞快写上答案,乘老师不备,丢到后面桌上,总算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啊,如果你是老师,监考的时候要更多注意那些成绩好的学生,他们作起弊来,往往更防不胜防,经验之谈哦。
第二十八章
如果说上一次的“助人为乐”是有惊无险的话,那后一次的就称得上是惊险刺激了。
那次是考生物,一般都是到了考试的后半段时间,大家开始蠢蠢欲动了,那次也是这样。我先是应走廊对过同学的要求,对完了选择题,这种没有实据的行为即使被抓住,老师也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是最安全的一种方法,而象上一章所说的那种传字条的行为则是最危险,也是我们最忌讳的方法,我也只是在仅仅在那次用了唯一的一回。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一位叫“幸运”的女同学开始向我发求救信号了。不是我不愿意帮,实在是她问的是问答题,这种题目最难帮助了。传字条我要写一遍再传给她写,考场就是战场,时间不等人。我一时没辙,这时她急了,乘老师背对她的时候,一把抢过我的试卷,狂抄!
天!当时没把我吓死,要知道那时候教室外的走廊里是有流动监视哨的,一旦被发现作弊就是记大过啊,这位同学真是如她的名字一样幸运,没有被流动哨发现。
但是我可少了一张试卷啊,如果此时老师关心地来观看我的试卷的话,就完蛋了!那时老师经常会来看看我的答案,有时候还会好心地提醒我所犯的一些错误,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班的学生考得好一些呢?
怕什么还来什么,老师果然转过身向我身边走来,我赶紧把试卷和草稿纸稍作整理,强做镇静,假模假样地在草稿上演算题目。
我当时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手脚都有些发抖了,还好老师没有注意到这些,在我身边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走开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神经了。
终于熬到“幸运”同学把抄完后卷子悄悄还回来,这次还是没有被流动哨检查到,我这才终于长长送了一口气。
俗话说“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次还真把我吓得不轻,打那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抢走我的考卷了,还好那以后也没再有人来抢我的卷子了。
整个高中的十一次期中、期末考试,我取得了六次年级第一,十次班级第一,除第十一次考试发挥时常,只得了年级第四外,其他十次都排名年级前三,可谓战果辉煌。最为让我至今觉得骄傲的那次是,我其中考试9门课取得了729分的成绩,整整甩下了第二名10多分。
对于高中九门课(语、数、外、物理、化学、政治、历史、地理、生物)会考,我取得了所有九门课全A的成绩。那时候是考完以后按所有参加会考人5%的比例来划分A档的分数线。
当然当时年级里还有另一个小姑娘也取得了九个A的成绩,她是一班的“野人”(我们那时候把成绩非常好的人称为野人,也就是不同于常人的意思)。如果不是当时五十四中没有按会考成绩直升象交大、复旦那样大学的名额,我就不会去拼高考了,如果不拼那一下,恐怕我现在也会觉得遗憾的。
就我感觉,语文和政治是最难取得A的,这真的要感谢教语文的曹老师,语文会考前,她对我们进行强化训练,就是做历年市、区的语文会考试卷、模拟卷,除去作文不写,时间为1小时。而剩余的70分卷面成绩中,只允许被扣10分,我那时基本保持在60-64分左右。
就是靠这种不断的训练,我才会取得那样优异的成绩,当然临场的稳定发挥也很重要,老师当时称赞我的是稳定。其实那也是吃了初中那回大起大落的亏以后取得的经验教训,每次考完,我总是提醒自己下一次要从零开始,不要让胜利冲昏了头脑。
前面说过评区三好学生的事,这里就来重点说说,因为我觉得那实在是值得一提的。我不清楚现在评比区三好是怎样的流程,反正那时候的要求是比较高的,真正是做到了德、智、体全面的评比。
那时候,光有好的成绩是远远不够的,你需要参加区组织的统一评比。整整一天时间,我记得除了参加了时政笔试以外,还有体育测试,包括100米、1000米还有体育技巧动作(前滚翻、后滚翻、双杠等)测试。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还有动手能力测试。那时就是给你一块木板,电灯开关、电灯、电线若干,要你组成一个双联的回路,当然电压是220V。安全起见,要求是要等电路搭完给老师看过以后才能正式上电。
前面曾说过,那次评区三好,我的初中同学“鸡蛋”(当时他仍在南中就读高中)搭好电路后,没等老师过来看,就先接通了220V市电,“砰!”地一声,他那里的保险丝就烧了,把他也吓得不轻,这自然遭到了老师的一顿数落,不知道他是否评上了三好,反正这也够他丢人的。至于我,那时我的电工水平已经相当高了,家里一般的电工活都是我来包干,这点小活当然不在话下了。
高中的奖学金每年都是我包下那份最高的100元,没有竞争对手。要不是为了搞平均主义,吃大锅饭,每年的区三好送报也应该都是我的。写到这里,大概有朋友会非常不满我自高自大的吹嘘了,认为我把自己说得太好了一点,但这些都是事实,我所说一点没有夸大的成分。
“看把你牛的?!臭美!好汉不提当年勇哦!”,静又不满我对自己的评价了,说实话她那时在西南位育也确实相当优秀,虽然成绩和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差距。
高二那年我在学校取得了一个又一个成绩,在感情上也终于打了翻身仗,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在取得了她心目中那个他的地位。
第二十九章
有个成语叫“潜移默化”,可别小看了我平时一点一滴的努力,累积起来的力量就非常可观了。
那时候五十四中的小卖部有卖一种进口的泡泡糖,有着非常可爱的糖纸,主题是一个卡通的小男生和一个小女孩的种种,以“爱”为主题,而且还是可以搜集成套的那种,只可惜要集完整一套那实在数量过于巨大,到现在也没完成这一任务。
学校的小卖部,去地最多的是体育课后买饮料,还有每学年的奖学金到手以后总免不了要请大家喝汽水,自然而然地接触到那可爱的泡泡糖,后来就每次去小卖部都忘不了买上几块来,虽然自己并不怎么喜爱吃,但是每次给她写信都夹上几张不同类型的,想必一定让她很期待,很盼望,即使内容不那么吸引人也没关系。
其实女孩子需要的并不是昂贵礼物,她只需知道有人在一直关心她,时不时送上些小小的惊喜就足够了。
高一那年冬天,我和她还一起参加了初中同学在南中的聚会,不过那时的我们依旧保持表面上的那种平静,在别人看来还是形同陌路。
到了高一的寒、暑假,我就经常给她打“叫早”电话,以至于后来有几天我没打,她都会觉得不适应,而主动打来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一切的“潜移默化”虽然在她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嫣的眼里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知”了。
高二值得一提的是下乡劳动。我们去的是佘山附近的一个军营,为期一周。一个班级一共两个大房间,男生一个,女生一个,我作为班长自然是和所有男生一起,而且和其他人的上下铺不同,我的下铺是空的,我一个人睡上铺,这大概就是班长的特殊待遇。
我负责每天的叫早,维持房内的秩序。刚到的那天晚上有一个同学讲鬼故事可能房间里实在人太多,根本不让人觉得害怕,听到后来大家都睡着了。直到半夜,一个同学大叫一声,把大家都吵醒了,原来有人搞恶作剧,居然把胡椒粉撒到下铺另一个同学的眼镜里去了(此事好像是鼻涕虫的搞恶),大家七手八脚弄来水给洗,忙活了半天,才重新上床。
后来,又发生了一位同学从上铺坠落事件,这回不是有人搞恶,而是那小子睡相太差,万幸的是居然没有受伤,也算是有惊无险。
下乡劳动,每天大清早都是出操,而所谓的劳动也主要是除草,没有更实质的内容。晚上的时光是最让人愉快的,我们在附近的华东政法学院洗完澡,有好事的同学在门卫那里借来录音机,大放刘德华的《忘情水》和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那个情景至今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
最后一天的前夜,是军民联欢,班主任朱老师特地给我们将了他当年在东北的冰天雪地里迷路,不放弃信念,摆脱野狼,最终回到营地的事,为的是激励我们第二天一起走5公里的路去佘山。说老实话,朱老师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注重我们的全面发展,尤其是品德方面。
至今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能得到许多恩师的指点,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高三那年,和初中那个“十四岁生日”一样,有一个“十八岁成人仪式”,地点在“龙华烈士陵园”,而且是若干个学校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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