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浴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一样。
“臭丫头,就想着把阿爸的好东西送人。”听着银铃那样说,巴拉把脸一拉,不高兴地吩咐着,对于银铃透露的这一个消息,似乎是怕别人抢了他的宝贝。
看着巴拉的紧张,罗昭阳对于银铃口中的这一个花浴产生一兴趣,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爷爷就老是让他泡药浴,所以他从花浴的这一个名词中猜想着是不是配上花来泡浴的意思。
“阿爸,那东西留着你也没什么用,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白老鼠,你就不试验一下。”银铃抛下这样的一句话,笑着向屋后面走去。
听着银铃抛下这样的一句话,罗昭阳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先不说他不知道这一个所谓的花浴到底是什么,就是连它有什么功效也是一无所知,而白老鼠这一个词让他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就你多话,记得把水给我烧开,千万别兑冷水。”看着银铃往后面的厨房走去,巴拉拉开了嗓子,大声地交待着。
“这花浴到底是……”罗昭阳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很想知道如果水开了不兑冷水,那跟杀猪有什么区别。
“这我可要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现在去给你拿一套我的衣服,希望你别介意。”巴拉打量了一下罗昭阳的身段,然后说道。
虽然罗昭阳的身段要比巴拉瘦上一圈,肩宽也没有那么大,但是他们有着同一样的身高,所以巴拉觉得罗昭阳应该能穿自己的衣服。
看着同样勿勿离开的巴拉,罗昭阳想多问两句也没有机会,他现在只能等待着,等待着巴拉的一切安排,那怕是他将自己架上那砧板上,他也只能认命。
罗昭阳看着再也没有人理会自己,他这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应该洗把脸,她让自己清醒清醒。
当他梳洗完毕后,巴拉一手拿着衣服,一边扶着罗昭阳慢慢地往屋外面走去。
绕过了房子,后面一片空旷,而一片空旷的地方,一个独立的小屋让罗昭阳很是好奇。
随着屋子的门“吱唔”的一声响起,房门被推开了里,刚刚从外面看着这一个屋子与普通的茅屋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时,他这才发现原来里面还别有洞天。
屋子的四周就一个密屋一样,就边一扇窗也没有,屋子的四周,一块块大大的木板成了四面墙最主要的组成部份,板与板之间的缝修被得天衣无缝,仿佛这就是一个从雕出来的房子一样。
房顶上,一根竹制的水管通过接驳,直接引入一个大大的木桶之中。
“阿爸,一切准备好了,现在是不是放水?”银铃兴冲冲地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罗昭阳后,她的眉毛上挑了一下后说道。
“等一下等,帮忙把他的衣服给脱了先,他这满身的泥,洗洗再泡。”巴拉把一个水瓢递给了银铃,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帮他洗?”看着巴拉递过来的水瓢,银铃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罗昭阳是一个男人,而她是一个女生,这一点他阿爸应该十分清楚,而当她转目光转向罗昭阳时,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认为我还能自己脱衣服洗澡吧。”罗昭阳得意地说道,虽然他对银铃没有非份之想,但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巴拉如此的大方,让他和银铃一起洗鸳鸯浴。
“要洗不洗我。”银铃看着罗昭阳那带着一种狼性的目光,她将瓢对着罗昭阳一扔,大步在追向巴拉。
那被罗昭阳躲过的瓢在地上滚动着,看着银铃那离开的身影,罗昭阳自言自语地说:“你想看我的身子,我还不愿意呢。”
罗昭阳用脚门这一间看似浴室的门给推了回去,当门关上后,罗昭阳发现这一个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小黑屋,如果不是门缝处有着一点点的光线照进来,他还真是无法看清楚这里面的一切。
但也是这样的黑暗,反倒让罗昭阳觉得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泡澡更加安全,起码不会被别人看到。
身上那一件衣服可能是巴拉为了方便给他疗伤,所以已经剪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所以当罗昭阳用力将他身上的衣服一拉一扯,衣服就已经成一了条条布条,比起他解扣子要快捷很多。
而就在罗昭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给解除时,屋里面突然传来水声,随着那水声的出现,一股暖暖的水气马上向他逼来。
“阿爸,我还没好呢?”罗昭阳从那滚烫的水气可以感觉到那水的温度,此刻他又想起了刚刚巴拉提醒银铃的话,他开始明白热水不兑冷水是有原因的。
罗昭阳的话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听着热水流进来的声音,罗昭阳将背紧紧地贴在好些木板的,躲避着被开水烫到的可能。
听着安静的外面,罗昭阳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不对,这花浴不应该是这样洗的,我得去问清楚才行,要不然等一下不被烫死,也要脱一层皮。”
想到这里,罗昭阳马上转身,快速地拉开门,也就在他将门拉开的一瞬间,他发现银铃正端在他的面前,而他那躲在幽幽草丛中的小弟弟正好对着她。
“啊!你干什么?”蹲在地上的银铃尖叫了起来,虽然对于罗昭阳那样的器官她也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但是却没有如此近距离,如此真实地看过,此刻她那两只眼睛除了闭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
“啊,你怎么在这里?”罗昭阳一手将自己那重要的部位给捂住,迅速退了两步,把身子又再隐入了那屋子之中。
他之所以光着身子走出来,是因为刚刚他听着外面并没有回应,也以为外面没有人,所以他想着推开门再看清楚一占这屋子里面的布置,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银铃竟然蹲在门口。
第三百六十六章都醉了
两声尖叫声,把巴拉给吓了一跳,当他勿勿忙忙赶回来看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银铃时,他担心地问道:“他没有那么笨,自己跳进那开水桶里面去吧?”
“他……,他就是……,他就是一个流氓。”银铃终于回过神来,听着巴拉这样问,她马上闪到巴拉后面,然后背着脸指着屋子时面的罗昭阳,一脸的委屈地说道。
“这什么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让你把门边给封好的吗?你怎么把给打开了?”看着那还虚掩着的门,巴拉有点不明白地问道。
“阿爸,你都没有告诉这里面是不是有机关,你那些开水把我给吓了一跳。”罗昭阳躲在屋子里,很无奈地说道。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躯竟然就这样让银铃给看了个一清二楚,虽然他是一个男人的,但是被一个女生这样直观地看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他多少还有点尴尬。
“你就给我呆里面,你还怕我把你给煮了不成?”巴拉板起了脸,如果不是看着罗昭阳这满身是伤,还对巴寨有恩,他还真是不愿意把他的那些珍藏拿出来。
“我不怕你煮了,我就把你把我给蒸了。”看那一只能动的手依然紧紧地捂住他的重要部位,脱衣服容易,现在穿衣服却成了一件难事。
“站好了,给我呆着,没有我许可,你不许出来。”巴拉看着罗昭阳那同样带着委屈的脸,他转头又看了看背着自己的银铃,他现在越来越想不明白他们的误会是怎么产生的。
门再次合上,原本还透进来一丝丝光线的门给也被巴拉给封上了,屋子内的热气在瞬间提升。
虽然罗昭阳已经身无一物,但是此刻他还是感觉到热气逼人,而当他开寻找通风口的时候,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了,随着那香味的出现,罗昭阳有一种醉了的眩晕感。
“好香呀,太香了。”罗昭阳靠着墙边,深深地吸着,任由着那香味在鼻子里面打滚,此刻他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吸都觉得不够。
高温的热气,让罗昭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放大,那豆大的汗水从毛也之间流出来的同时,那香味便开始慢慢侵入,随着时间的一分钟一分钟过去,一种浓浓的睡意让罗昭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清风阵阵,香味怡人,一种暖暖的感觉让他仿佛置身于沙滩之中,但那阵阵的清香却又让在那花园之中游走。
如此温暖而又舒服的感觉,让罗昭阳迟迟不愿意醒来,但当他的鼻子被一条鸡毛来回地扫着时,他忍不住打了一下喷嚏,也是这样的一个让他整个人弹跳起来的喷嚏将他的美梦给吵醒。
“你还睡?都太阳晒屁股了。”银铃将她手中的那一根鸡毛扔到了罗昭阳的脸上,笑着问道。
罗昭阳看着银铃的笑,他的安全意识马上让他向后退,拉开了自己与银铃之间的距离,当他拉起那一张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确定自己的下半身还有一布遮羞时,他不明白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的,我昨天不是泡阿爸的花浴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我们还以为把你闷死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醉了。”银铃看着罗昭阳那拉着被子缩在一边的样子,她得意地笑了,虽然她小时候也曾经泡过,但还不至于像罗昭阳这样半个小时不到就醉了。
“我醉了?”
“对呀,你真的醉了。”
“不过能,我从来没有醉过。”罗昭阳很怀疑地问道。
“真的,我阿爸也醉了,你也醉了,都醉了。”银铃说完,她立刻将头转出了外面,似乎担心着巴拉也会醒过来一样。
“阿爸他也泡花浴了?他怎么也醉了?”罗昭阳将目光落在银铃的身上来回地打量着,如果阿爸也像自己一样醉得省人事,他是谁把自己弄到这床上来才是他想知道,他可不想自己的身子两次都失在同一个女人的眼前。
银铃看着罗昭阳盯着自己的异样眼视,她似乎看懂了罗昭阳那目光里的意思:“你不用那样的眼神来看我,不是我把你弄到这里来的,是我阿爸将你弄出来的。”
“那你阿爸怎么又醉了,这花浴到底是怎么操作的?”罗昭阳听着银铃那信誓里旦旦地说着的样子,他半信半疑地问道。
对于罗昭阳的问题,银铃并没有兴趣,她的话题一转,然后很严肃地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上的伤好点了没有?”
“你不问我还真是没有什么感觉。”听着银铃这样问,罗昭阳那两只盯着银铃等待着答案的眼神马上了回来,也是在这一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是一重伤病号,但是此刻他的全身除了有一种舒坦的也感觉,而那些疼痛感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阿爸的花浴是有效的,看你红光满面,我就猜到恢复得不错。”银铃很自豪地说道。
“你既然都知道,那你还问,你阿爸去哪里了?怎么是你过来的,你一个女生,守在我这里床前算怎么一回事?”对于银铃的自豪,罗昭阳并没有去附和,而当银铃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时,他马上把被子拉紧。
罗昭阳那害羞的表情,银铃放开了胆子,偷偷地笑说道:“遮什么遮,你什么地方没见过?”
“巴拉,救命呀!你女儿耍流氓了。”罗昭阳放开了喉咙大声地喊着,在之前,他感觉银铃还是一个清纯的少女,但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错了。
罗昭阳的呼叫声在山里无法透过这大片的丛树,只能久久地在这山里回响着,但远在几百公里外的茹欣仿佛听到了罗昭阳的呼叫一要,突然惊醒过来。
一个多星期没有睡过的她,当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对于这样难得睡着的了女儿,刘安国前然不愿意这么早就叫醒他,72小时最佳救援时间早已经过去,罗昭阳的死对于刘安国来说他已经开始慢慢接受。
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罗昭阳的尸体,但是先不说从那样快的列车上掉下来会不会死,就是在那一段悬崖上掉下去,他是粉身碎骨的事情。
茹欣虽然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一个事实,但作为她的父亲,刘安国必须给她更多的安慰,希望她可以度过这一段伤心的日子,勇敢在面对以后的人生。
满头大汗的刘茹欣两手撑着身子,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她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昭阳,你在哪里?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刘茹欣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几天里她总是梦见了满身是伤的罗昭阳正在向自己招手,而每一次在她把手给伸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发现一切都是空的。
想着罗昭阳,刘茹欣的两只手又再无力支撑着她那疲倦的身体,那雪白的天花板上,罗昭阳的那一张脸似乎又在倒映在上面一样。
而就在刘茹欣幻想着一切的可能是,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即传来了汪美馨的声音:“茹欣,茹欣,你快开门。”
汪美馨的急促并没有让刘茹欣有太多的动力,她那贴在床上的身子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回应道:“美馨,你不要吵我,我还想睡多一下。”
“茹欣,你不要再一个呆在房间里了,快出来,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汪美馨那好消息三个字,就如同一支兴奋药一样,让刘茹欣那刚刚还软弱无力的身体突然充满了能量,让她快步地冲向门口。
“什么了消息,是不是有昭阳的消息了?”刘茹欣把门一打开,就急切地问道,与此同时,她的目光开始在外面搜索起来,寻找着罗昭阳的身影。
虽然她心里也明白罗昭阳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也会身受重伤,这一个时候出现在家里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对罗昭阳的期盼,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死心,他相信罗昭阳不会就这样死离开这一个世界。
“小欣,既然美馨来了,你就出来陪她走走吧,别再一个人闷在家里,这样会闷出病来的。”站在汪美馨后面的刘安国看着自己那憔悴的女儿,他心痛地说道。
“美馨,我告诉我,是不是有昭阳的消息?”刘茹欣并没有去理会刘安国的担忧,她两手紧紧的拉着汪美馨的手臂,她的两只眼睛里充满着期待。
“茹欣,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昭阳的消息,你也知道那一个村子因为瘟疫一直处于被封锁戒严的状态,我们地面搜救还不能进行,所以……”汪美馨无奈地说道,她何尝不想知道罗昭阳的下落,但是那一个因为瘟疫连医生都不给进去的村子,她也不可能让搜救队进去。
“不要说了,如果与昭阳没有关系的消息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等解封了我还要去找昭阳。”刘茹欣没等汪美馨说完,她马上抢过了话,此刻她又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