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银铃这样说,巴拉欲言又止,他细想了一下后觉得这话也是有道理,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终于看到了年轻人恢复了知觉,村子的瘟疫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他必须再去看看几天前的那几个病人,他想知道自己的药是否对瘟疫有效。
“那你听好了,只许在房子外面守着,不许进去,有什么事情你就马上去找我,我现在去老东家那边看看,看着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巴拉带着一种不放心的语气说道。
“知道了阿爸,在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要想欺负我,他们就是有那一个心,也没有那一个胆。”银铃撑起了腰,一副认真的样子。
对于有这样的一个阿爸,她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这一个原因,到现在为止,他连一个所谓的男性朋友都没有,更别说像别人一样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自己救自己
银铃静静地站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这一个被纱布包裹着上半身的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两笔有神的眉毛让他可以想像得到他眼睛的明亮,可以让她猜想着那眼眸的迷人,而那高挺的鼻子下两张粉红的唇有着不一样的性感。
虽然纱布绕着身体,但身上的那几块让她有讥渴感的肌肉见证年轻人最为男人的一面。
“你叫什么名字呀,你是谁?”看着年轻人那直冒汗,银铃便拿过毛巾,一边小声轻轻的拭擦着,一边轻轻的问道。
“茹欣,茹欣。”年轻人突然一把抓住银铃的手,好满是冷汗的手心让像银铃吓了一跳,还没有等银铃反应过来,年轻人又再一拉,将端在床边的银铃拉入了怀里。然后说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混蛋,你放开我?”对于这突然而来的侵犯,银铃又惊又慌,她努力地想着挣脱年轻人的手,但是她越是挣扎,年轻人的手就越是握得紧。
随着年轻人的紧抱,银铃的嘴直逼向年轻人那裸着的胸膛,如果不是她努力反头给向后昂,那吻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茹欣,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年轻人闭着眼睛,虽然他满身是伤,但是对于趴在他身上的银铃对他进行拳打脚踏,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样。
“我不是你的茹欣,你放开我?”银铃用尽力去反抗,但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相反,她这样的挣扎让眼前的的男人对他的侵犯再一次加剧,年轻人的嘴唇开始在银铃的那一张秀气的脸上寻着源泉,当他四片唇碰到一起的时候,银铃不同了。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这样的一个味道让她的大脑彻底的空白了,十八年来,不要说这样的肌肤相碰,两唇浅尝,就是与男人相隔一厘米的距离也没有试过。
银铃不说话了,也不再的挣扎,因为她觉得这已经再挣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她最宝贵的初吻已经没有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不认识的,一个陌生的,一个完全不曾了解的男人给夺走了,她无限的委屈随着那眼角的泪水流了出来。
滚滚的热泪,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屈辱洒落年轻人的脸上,随着泪水的划过,年轻人的力量就像被瓦解一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人虽然已经松开,但还趴在年轻人那光溜溜身上的银铃却忘记了离开,此刻她除了流泪,她更多的是后悔,她后悔不听她阿爸的话,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管好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
“痛……,痛……”年轻人的知觉终于回来了,对于压在他伤口上的重量,他能够感觉到得,他那紧锁着的眉头收得更紧。
银铃被年轻人的两个痛字带回到现实来,她趴在上面的身子像触电一样快速地弹开,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年轻人,她抹了一把泪后狠狠地说道:“你活该,等我阿爸回来,你死定了。”
银铃像逃一样跑出了房间,一边掩着脸,一边哭着离开。
而就发银铃的脚步刚刚开离房间时,年轻人的那一直闭着眼皮开始跳动了起来,随着那两片眼皮的翻起,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球慢慢地露了出来。
“我这是在哪里呢?我死了吗?”罗昭阳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开始有为紧张了起来,他的大脑里像断片了一样,一张张看着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名字的脸一个又一个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而当他的感觉停在自己睁开眼睛前时,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脸上有一种湿湿的感觉,而当他试着将那液体放到唇边浅尝时发现,竟然有一点点的咸味。
“这里是海边吗?怎么连水都是咸的?”罗昭阳自言自语地问道,而当他侧耳想着倾听一下外面是不是有海浪的声音时,却发现传来的不是海浪更,而鸟的叫声。
而就在他准备着爬起来看看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女突然冲了进来,除了她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棒。
“你太讨厌了,去死吧。”少女看着双手撑着床,已经清醒过来的罗昭阳,她更加生气说着,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她手中的木棒马上手起棒落,给罗昭阳的腹部重重地来了一下。
随着木棒的落下,那腹部那些包扎着纱布马上渗出了血来,一下子将纱布给染红大片。
“啊……”一声惨叫声房子里面传了出来,声音把这周围几十米内的鸟给惊吓得马上拍翅腾飞,仿佛它们也在担心会不会受牵连一样。
听着罗昭阳的惨叫,银铃那刚刚的屈辱终于得到了伸诉了一样,而她那一颗受伤的心似乎也找回了一点点的安慰,但当她看着罗昭阳腹部那大片的纱布慢慢被染红的时候,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马一样跑了出去。
对于这突然而来的袭击,罗昭阳无力去招架那是当然的事情,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一醒过来就被人给打了,还是给一个有着童颜一般的少女打了,这一点让他百思不得期解。
腹部那钻心一样的痛让罗昭阳没有更多的心情去想这里面的原因,因为他发现自己除了记得自己是清开的人,记得刘茹欣这样的一个名字外,更多的人和事就再无当点记忆。
“刘茹欣是谁呢?他是我妈还是我老婆?还是我女朋友?”罗昭阳捂着他的腹部,然后在心里暗暗地想着,此刻这一个问题似乎才是他关心的,但当他试着从大脑里寻找他要的答案时,他的头马上又像钻骨一样的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昭阳不停地拍着自己有头,仿佛希望通过样的拍把可以让他的记忆恢复回来了,让他知道到底谁是刘茹欣,她到底是自己的什么人。
就在罗昭阳自我折磨着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回来的巴拉马上冲了进来,看着坐了起来的罗昭阳,他既高兴又担忧地问道:“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又想把自己给打傻了是不?”
巴拉一边骂着,一边走了进来拉住罗昭阳那拍着自己的手,他那板起来的脸上,两道让人不得不折服的目光让罗昭阳停下了手。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罗昭阳打量了一下眼睛的这一个用布盘着头的男人,急切地问道。
“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罗昭阳那那染红了的腹部,巴拉很不高兴地说道,他觉得如果自己的病人都不懂得爱惜自己,他也就同有必要再去救他,还有很多的人在等着他去救,在这一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救自己,别人的相救只是一种辅助。
“我也不知道,一个少女莫名其妙地拿着棍子进来就打,连招呼都不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罗昭阳看着巴拉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他便将问题抛给了巴拉。
“一个少女?”巴拉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沉思了一下后又再问道:“是银铃?”
“谁是银铃?”对于巴拉提及的这一个名字,他更加感觉到陌生。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劣女,你这……,是她打的?”巴拉有点好奇地问道。
对于自己的女儿,巴拉比谁都了解,虽然银铃也常常逆自己的意,但是在打人伤人的事情上,他绝对相信银铃不会乱来,只是在这一片区域里,除了银铃外最年轻人的女人也有四十多岁了,所以罗昭阳所说的少女让他不得不怀疑是银铃。
“你又是谁呀?是你女儿就可以乱打人的吗?”罗昭阳此刻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巴拉,他咬了咬牙,然后责问道。
虽然在这一个时候也是一个没有权力去怪别人的,但是对于少女那样不分清红皂白就拿棒打人的行为,在罗昭阳看来那完全是家教的问题。
“你好,我是叫巴拉,你是我从还魂崖那边带回来的,至于你为什么在哪边,我也不清楚,不过相信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不过幸运的是你掉在了树上,还被村里的网给拉住了,所以才没有造成多大的内伤,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恢复得还算可以。”巴拉听着罗昭阳那样的责备,他开始点不好意思起来。
银铃的阿妈很早就已经不在,他一个人身兼两职,虽然他一直想着好好保护她,让她再重新回到村里,但是他也发现,一个孩子没有了母爱,似乎就少了很多很多,而这少去的他这一个阿爸永远无法去弥补。
“是你救了我?”听着巴拉这样说,罗昭阳认真打量起巴拉,当他从巴拉的身上看到那一种苗族医生那特有的打扮时,他半信半疑地问道。
“说不上救,你能够醒来全靠你自己,我只是给你上了点药罢了。”马拉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在房内翻找着纱布和药品。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一个年轻人是不是还会接受自己的治疗,但是现在的这一个情况,他得为自己的女儿补过,他得看看年轻人的伤口开裂成怎么样的情况。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看着巴拉的自歉,他马上修自己了自己的态度,毕竟这不是巴拉打的自己,现在他又代女儿道歉,这一切足已经让他觉得巴拉的为人不错。
“别谢了,你这是醒过来,不过还不知道你能否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毕竟你要离开这里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经过巴寨。”巴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山下的瘟疫情况让他的眉头又再紧锁起来。
第三百五十三章百草药
巴拉手里拿着纱布和创伤药粉,但是他的目光却透过那一窗子望向了山下,他无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着担忧与无奈。
罗昭阳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巴拉,他顺着巴拉的目光也向窗子外面望去。
外面除了那一片望不到边的葱葱绿叶,他看不到外面有半点人烟的迹像,而从这样的一个情况来看,他现在极有可能是在一个深山老林中,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还有一对父女在陪着自己。
作为父亲的巴拉,让罗昭阳心存激,但对于他口中的女儿,罗昭阳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对自己这样一个病人可以下如此重的手,如果真要他说出一个解释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心理变态,除此这外,他就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看着有一脸担忧的巴拉,罗昭阳隐隐感觉到他有什么困难,虽然他现在身负重伤,但他对于巴拉的救命之恩,他还是心存感激。
“这山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巴寨又在哪里?”罗昭阳捂着伤口,咬了咬牙忍着痛问道。
听着罗昭阳这样的问题,巴拉这才从那无尽的忧虑中反应过来,看着罗昭阳难受的样子,他马上走过来,一边帮罗昭阳解着纱布,一边说道:“巴寨就在山下,村子出现严重的瘟疫,扩散得十分严重,现在村子所有的出路都已经让部队给封闭戒严,任何人不许出入,就连食物也只能空投。”
巴拉说完,他又再转头看看外面的天空,似乎期待着天空中又再会出现点什么。
“他们不许人进出,那医生呢,医生也没有派进来吗?”罗昭阳听着巴拉这样说,他有点不明白地问道,虽然说山寨是一个灾区,但是起码的人道救援应该是有的。
“不是他们不想进来,是再进来也只会多一个患者,进来的医生的护士受感染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所以在还没有找出更好防治办法时,控制患者数量才是最为关键的。”巴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族里面的人早已经将他赶出寨子,但是每天看着山下的巴寨,巴拉无时无刻不想着再回去,再成为巴寨的一员,毕竟他是巴拉的人,他也希望死后可以得到宽恕。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村民们死了,就这样放任不管了?”罗昭阳是一个医生,从小爷爷就让他懂得救死护扶的道理,虽然他也明白这样的一个做法也是无奈之举,但是在听着这样的事情后,他依然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现在我们只能自救人,能够给提给我一必须的食物和药品已经很满足了。”巴拉将那一团从罗昭阳身上解下来的纱布扔到了一边,看着那再次开裂了的伤口,他马上把让罗昭阳躺下,然后拿过一个瓶子,将里面的一些药粉撒在伤口处。
当药粉撒落到伤口处时,最先的有一种被火灼烧的感觉,但是那一种感觉却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而变得舒服起来,那流着血的伤口也因为药粉的铺上而停止流血。
看着巴拉那熟练的动作,罗昭阳知道巴拉应该也是一个医生,只不过在没有其他设备的情况下,他用了自己的土方,而这样的土方无论是对他的病情,还是对瘟疫都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现在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瘟疫如此的利害?”罗昭阳出于职业的习惯,关切地问道。
虽然医生不能老是希望天下大乱,以此来了达到救死护伤的目的,但是能够有这样的机会,遇到这样的病例,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一个十分难得的经验,而罗昭阳也不例外。
罗昭阳从小到大,虽然跟着爷爷坐馆问诊,但是都是一些常见病例,真正让他们束手无策的事情还真是没有遇到过,对于像瘟疫这样的事情,对于现在这一个从小就开始打疫苗的社会来说,已经是少之又少,既使说不上百年一遇,起码也有几十年才得一见。
“我前几天偷偷去过山下,从病人的症状来看,我初步诊断为了鼠疫,虽然国家防控中心早已经把这一鼠疫这样的一种流行强,传染性大,分布广的传染病列为重点筛查的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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