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奥黛丽依然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喉间嘟哝着什么,声音模糊不清。
安毅凑了上去,依稀可以听到“安毅哥哥,你骗我”、“安毅哥哥,说好来看我的”、“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之类的话语,不由心中一叹:“真是冤孽啊!”
安毅站起来,对沈凤道说:“虽然奥黛丽一直把我叫做哥哥,但是,她的年纪足以做我的女儿了,我不想被人误会老牛吃嫩草……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解决吗?”
老沈摇了摇头,唐院长也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安毅内心非常挣扎,作为正常的男人,说他没有对当初的梦中女神有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尤其是看着奥黛丽。赫本由一个小萝莉慢慢成长为一个绝色佳人,那种亲自见证的喜悦之情,非外人所能道也。
但是,作为一国之领袖,他必须得时时刻刻注意影响,如果连奥黛丽。赫本这样的小女生都被自己染指,那么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形象如何维护?
“小毅,我知道奥黛丽一直都喜欢你,难道你忍心……别拖下去了,现在这个时候,越快治疗效果越好,快做决断吧!”沈凤道在一旁劝解说。
“罢了,罢了!”
安毅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赶鸭子上架……如果这个时候再推辞,恐怕你得说我虚伪了!好吧,就算是千夫所指,我安毅今天也认了!真他娘的邪气,怎么老是让老子遇到这样的怪事?”
唐院长一脸严肃地带着医生和护士离开,事关领袖的脸面,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封锁这个消息。沈凤道暧昧地向安毅笑了笑:“小毅,好好休息吧,祝你们小两口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说完。沈凤道躲过安毅踢来的飞腿,哈哈笑着,在安毅“滚你的蛋”的笑骂中走出了病房。
安毅目送沈凤道离开并拉上房门,忽然觉得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他使劲地摇摇头,反锁上房门,然后坐回到病床边,低头看向奥黛丽。赫本。
此时小妮子依然陷入昏迷中。浓浓的眉毛下面,眼睛闭得紧紧的,高挺却又小巧的翘鼻子,大小适中的嘴,鲜嫩而水润饱满的红唇,还有那一张散发着青春气息。白皙、细嫩的小脸,让他有一种发自心灵的震撼。
听着耳边隐隐传来的“安毅哥哥”的呼唤,安毅再也控制不住,粗壮而不乏灵巧的十指开始轻抚奥黛丽。赫本那美丽绝伦的面庞,柔滑优美的香腮,修美清丽的玉颈,再一步步地向下滑去。
安毅的手指掠过奥黛丽菲削滑浑圆的肩头,又伏上她娇软莹白的双臂,然后袭上她那盈盈一握的趐胸。一路上柔滑如丝的肌肤带给他非常一般的感受。当他的双手隔着芭蕾舞的纱衣,握住那一双娇软无比的挺起时,奥黛丽的全身在一瞬间猛地颤栗起来,意乱情迷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安毅的右手,在胸口使劲地摩擦。
安毅眼中充满了怜惜,举起奥黛丽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吮吸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彷佛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安毅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地捧在手上。
过了一会儿,安毅顺着双手而下。亲吻着奥黛丽两条如玉藕一样的雪臂,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活色生香,让安毅兴奋得全身发抖。
安毅轻轻卸下奥黛丽挂在双肩的芭蕾舞裙的透明丝带,白色的纱裙失去了束缚,软软地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安毅伸出手,在背后解开扣子,绝妙的风景顿时显露出来。安毅忍不住旋转着抚弄她娇俏所在,拨弄峰间樱桃,随即继续循着柔和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动。
安毅的双手滑过白色轻纱覆盖的腰间和臀部,移到奥黛丽裙下穿着白色裤袜的玉腿之上。安毅手颤抖着,褪下裤袜,在病房明亮的灯光下,奥黛丽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安毅的视线之中。
雪玉般的躯体上彷佛透着一层令人目眩的光韵,而触手之处的肌肤更是拥有着难以名状的细腻质感,如脂如玉,让安毅惊叹不已。安毅的大手按在那温润莹白的冰肌雪肤上,爱不释手地搓揉、抚弄起来。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安毅双颊微红,终于开始解下奥黛丽的衣服┅┅
这一夜,颠龙倒凤,巫山云雨,受到药物的刺激,奥黛丽不断地在安毅身上索取,充分地压榨着安毅的精力。安毅也是非常的兴奋,曾经的梦想一朝实现,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不断地在佳人身上宣泄,到最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累得不行。
到天亮时分,安毅见奥黛丽神态慵懒,呼吸趋于平稳,知道她的内火已经尽数泄去,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对接下来如何解释却又头痛不已。
。。。。。。
病房外,底楼的小会议室。
警备区司令常耀平大校、政委乔硕峰大校、参谋长闻一平上校神色局促,坐立难安,一身便服的二团长桑瑞中校,脸色苍白地看向端坐中。央的沈凤道,申辩道:
“副官长,我是真的不知道祁俊调用军队是为方便他为非作歹。祁副军长是我的老长官,他的独生儿子在这里读书,于情于理我都该照料一二。今天晚上我接到电话,祁俊说他的同学生病住院,不愿意被人打扰,央求我派些人帮他站岗放哨,我琢磨着这件事不影响原则,于是便下了这个命令,我哪里知道……”
“别狡辩了!”
沈凤道打断了桑瑞的话:“有士兵觉得祁俊一行人形迹可疑,向带队的周副官反应情况。周副官给你打电话,被你骂了一通,说他不识大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调集了电话记录,对此你作何解释?还有,祁俊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勾当,但是在你的弹压下,没人追究,导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对此你又怎么说?”
桑瑞瞪大了眼睛,想申辩却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沈凤道又对常耀平道:“作为司令员,你知道桑瑞调兵的事情吗?”
常耀平满头大汗:“我……我知道……桑瑞向我报告,说统帅有可能会到总医院视察,希望可以提前在这边部署警卫力量。我以为是临时改变行程,没有细查就同意了!这件事情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乔政委也赶紧道:“我也有责任……这段时间我专门负责统帅在大学城期间的外围安保工作,放松了对部队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监督,所以才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我恳请组织处分!”
“你们是该接受处分!”
沈凤道拿起手里的卷宗扬了扬:“自九月以来,大学城连续发生十数起恶性案件,其中一起强奸案和一起殴打他人致残的案件就祁俊有关,其他的案犯也大多是军中重要将领的子弟。事情反应到大学城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但是却被警备区的人以各种名义压了下来。若不是我们恰好碰到这件事,大学城还不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
常耀平和乔政委一脸震惊,他们不敢置信地从沈凤道手里拿过卷宗,看到上面有参谋长闻一平上校和桑瑞中校签发的十多份文件,瞬间傻了眼。
闻一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下头道:“我为我的严重错误抱歉……都是老上司或者是昔日的战友打招呼,我不好拒绝……对不起,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具备的一切,我请求军事法庭判我死刑,以儆效尤!
“希望组织上能念着我昔日的功劳,不要告诉我的家人,他们的丈夫、儿子和父亲,是一个可耻的罪犯!”
沈凤道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谁没个三亲六故,在不违背法律和良心的情况下关照,这无可厚非,但是怎么能拿原则来做交易呢?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起来革命,再想想那些受害人有冤无处申的悲哀,你这是在削弱我们统治的根基啊!
“闻上校,你的问题会有军事法庭裁决,至于够不够得上枪毙的条件,我也不敢断定,但是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小不了,那些所有给你打过招呼的人,不管涉及到谁,都会被一撸到底,甚至会和你一样深陷囫囵!
“年年整风,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连我都深感意外!估计接下来又将是一场大的政治风暴!”
通讯参谋冯媛晴少校走进小会议室,道:“祁院长在长安打来电话,请求我们不要给他面子,对祁俊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以维护法律和制度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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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九章纷乱战局
整肃风暴从一月上旬刮起,一直持续到年中才正式结束,受到此次事件影响,大约四百多名军中将校和两千多名各级政府官员被撤职查办,有一百二十六人判处死刑,六百五十九人处以有期徒刑。
作为此次事件导火索的直接责任人桑瑞、闻一平、管磊、申耽、杜诚君等人具处于极刑,以儆效尤,而祁俊这个肇事者却只判处了终身监禁。
当然,这主要是祁家力保的结果,作为最早投靠安毅集团的家族,安毅无论如何也得卖祁圣卿这个功臣一个脸面,但祁家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重的,祁圣卿正式辞去了所有党政职务,淡出南华政坛,祁渊博也由前途光明的坦克集团军副军长转任西亚湾西省农垦兵团司令,虽然名义上是同级平调,但已经失去了进步的空间。
安毅在征询各方意见后,任命丁志诚接手了祁圣卿的职务,并加大了对公检法系统和军队的整肃力度,禁止军队干涉地方政务,尤其是正常的公检法的工作,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手软。
至于安毅是如何处理和奥黛丽。赫本的关系的,安毅没有对外界说明,只是知道安毅自离开大学城,一路向东视察,到五月初回长安时,奥黛丽一直跟在身边,期间安毅把约瑟夫。赫本。鲁斯顿和艾拉。凡接到了海参崴,此后不久约瑟夫。赫本。鲁斯顿就出任以色列外交部长,在共济会中的地位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国际局势继续变化:
美军在美洲南部战场继续高歌猛进,西南方收复了德克萨斯州沿岸平原地区,并攻进了墨西哥境内,在海军的配合下,将墨西哥湾沿海的平原地带纳入了控制。日墨联军依托中部高原,负隅顽抗,但墨西哥军队兵无斗志。纷纷暗中与美军勾结,日军前景堪忧。
冬季大雪漫漫,虽然日军和美军在密苏里高原和科罗拉多高原地区激战不断,但美军取得的进展并不大,在恶劣天气影响下,美军的装备优势无从发挥,日军通过夜袭以及山地战、丛林战等手段,把美军牢牢地堵在大平原地区。
直到春天到来。局面才有所改观,美军空地协同,以强大的炮兵和机械化部队组成强大的作战兵团,以绝对的实力不断地向西碾压推进,截止六月底,中部战线已经顺利推进到新墨西哥州、科罗拉多州至怀俄明州一线。
面对拥有绝对优势兵力的美军。日军要想重新获得战场的主动权,非常困难。
而在北部战区,战局却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日军再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忽然向五大湖北岸地区出击,给了英国、加拿大和美国政府及军队刻骨铭心的教训,山下奉文作为北路军统帅,其名将风范展现无遗。
一月下旬,在巩固了边境防线后,日军调集八个师团。其中包括两个装甲师团,向加拿大的五大湖水网地区发起突然袭击,双方在苏利毕尔湖沿岸展开连续激战。
面对日军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攻击,加拿大军队苦心经营的防线接连被攻破,其统帅部不得不从从北部和东部地区抽调部队增援,但依然无法阻挡日军东进的步伐,至二月中旬,日军接连攻占桑德贝、特勒斯贝、马拉松、怀特里弗等地区,威逼加拿大军队重兵集结的苏圣玛丽至萨德伯里防线。
加拿大军队一方面继续从其他地方抽调部队。一方面向正在酝酿春季攻势的美军求援。巴顿不得不从明尼科达至北达科他地区抽调部队回援,由苏必利尔湖和密歇根湖之间的狭长地带。支援加拿大军队,堵住日军东进的道路。
二月下旬忽然传来噩耗,一部日军偏师顶风冒雪,从安大略省的北部地区向魁北克省进发,在日军特种部队的配合下,接连消灭加拿大政府部署在阿塔瓦皮斯基特河、奥尔巴尼河和詹姆斯湾南部地区的警戒部队,等到发现情况不对时,日军已经攻占了魁北克省的省府魁北克城。
魁北克城是加拿大东部最重要城市和港口,位于圣劳伦斯河与圣查尔斯河汇合处。在这里,河面收缩到不足一公里宽,形势险要,魁北克城犹如一头雄狮,扼守着这条水路的咽喉要道,因此,它素有“北美直布罗陀”之称。
日军攻占了魁北克城,一下子堵住了五大湖地区通向大西洋的重要水道,同时把加拿大东部地区分割为了东西两个部分,向西可进攻蒙特利尔、渥太华、多伦多等加拿大腹心城市,向东可拿下弗雷德里克顿、圣约翰、蒙克顿和哈利法克斯等大西洋沿岸城市,并严重威胁到美国东北部波特兰、波士顿和纽约的安全,在战略上一下子处于主动地位。
不管是加拿大政府还是美国政府,一时间都有些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当前恶劣的局面。
日军埋伏在温伯尼通向魁北克铁路沿线的部队,趁乱出击,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拿下了北线铁路的控制权,把加拿大中、西部地区通过铁路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日军没有分兵,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直接进攻加拿大的首都渥太华,逼迫加拿大政府投降。日军顺着圣劳伦斯河溯流而上,连克防御薄弱的三河城、拉瓦勒和蒙特利尔,加拿大政府阵脚大乱,慌忙中撤离乱成一团的渥太华,向多伦多方向逃窜。
日军于三月中旬拿下渥太华城,继续向西南方追击。
这个时候美国和英国政府才反应过来,丘吉尔亲自从伦敦飞到华盛顿,要求全力驰援加拿大政府。
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从东部各地紧急抽调兵力,数以万计的美国大兵源源不断地开进加拿大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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