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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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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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羽少去而复返,拿了吃食的手,刚一推开房门就瞧见里面的人眉头拧得死紧,神色有异,放下吃食,左羽少拧眉大步上前直朝他走去:“出了什么事?”话音才落,宫弈棋猛然抬首看他,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几分浑浊的迷蒙之色,双颊异常红润,便是呼吸也有些不太规律。
  
  看向身后的人,宫弈棋眉头拧得更紧,一双手死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扯了身上的衣衫却又无法下手的样子:“不知道……好难受……”像是有火在身体里面烧,还越来越旺。
  
  看他这样,左羽少面色瞬间黑下,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去弄解药?黑色的眸珠,看向一旁已经冷掉的浴桶,左羽少一抱抓过宫弈棋,就将人再次放入桶中,发热的身体用凉水泡泡总是好的。
  
  但那知道,宫弈棋刚被左羽少放在桶里不久,整个人却连呼吸也彻底的乱了定律:“抱我……抱我出去……!”这桶里面,他越呆就越是难受,炙热的身体直想找人发泄什么。
  
  左羽少一惊,瞬间明白根源何处,两手一提就将宫弈棋从桶中抱了出来,湿漉的身体,水珠滴滴答答作响,唇齿紧咬,宫弈棋企图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是被左羽少放到榻上。拧眉,看他那副难受的模样,左羽少突然伸手解下了账帘,翻身上床,将宫弈棋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做什么?!……”宫弈棋大惊,心口扑扑直跳,两种极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交战。
  左羽少俯身看他,一双剑眉拧得死紧:“怒我冒犯了”声落,大手扯了宫弈棋身上那湿漉的衣衫,一手直朝宫弈棋身下探去,直接握住他早已起了反应的脆弱,搓揉逗弄。
  
  宫弈棋大惊,浑身一绷,两手紧紧抓住左羽少身上的衣衫,随着喉间那不受控制的声响溢出,浑浊的大脑,却是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灯烛明晃的夜,那个突然出现自己榻边的人,被人扯开的被褥,还有……那探向自己身下的手……
  
  “父皇不要!”心里害怕,却是让宫弈棋一时间哭腔出声。
  左羽少震住,抬眸看他,却只见他双眼紧闭,眼角泛着泪光。
  
  “父皇……求你……求你不要……”
  受了惊的人儿,呜咽出声,喊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左羽少拧眉看他,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之前宫弈棋说过的话。
  
  ——他答应过,只要我的病一天没好,他就不碰我——
  宫弈棋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燕帝吗?
  
  ——他用他身边的人想要让我陷入危机,不得不向他求救,他想逼我就范——
  血缘的鸿沟,父子的名义,注定两人的焦急是不被允许,所以就用偏激的手段,来改变这父子之情吗……
  
  黑色的眸,惹上了摸温柔的颜色,看着身下的人,左羽少伸手捧起他的侧眼:“弈棋,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皇上,我不是他,弈棋”
  原来,宫弈棋一直在防的人不是什么人,而是他自己的亲生之父,那个养育他的人。自己的至亲之人,居然走到这小心算计地步,到底当初燕帝是不是真的把还是孩子的宫弈棋给……
  




☆、第二十七章:我不后悔

  ——你不顾及父子之情,不顾世间伦常,难道你连自己辛苦打来的江山也不顾了吗?堂堂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儿子有了非分之想,你就当真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
  
  ——天下是朕的,一切全朕说了算,父子之情?世间伦常?那些东西朕从不放在眼里,朕今日便是要了你如何?叫天下人知道了又如何?朕不在乎!——
  想起来了,那是及冠那日同燕帝的争吵。
  
  那日,他说看上了尚书大人的千金,有意想将其那纳为妃子 ,结果燕帝拂怒,否了他的想法,那一张朦胧了五年的窗户纸也彻底的吹破。
  
  熟悉的画面,仿佛又一次真实的重现,争吵声落,他被人压到床榻,完全的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鱼肉……
  
  “父皇!你答应过!在我病好之前不碰我的!”
  太过真实的画面,激起心里的害怕,宫弈棋突然伸手,一把紧紧抓住身上的人。
  
  “那个人果然是燕帝吗?”
  看他这幅摸样,左羽少沉下眸色低喃出声,硬下的心肠,抓住宫弈棋的□,一番搓弄,让他在自己掌心撒出。
  
  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惧,随意那白浊的洒出而在床榻之内回响,左羽少垂眸,看他忽然松懈下来的模样,伸手拿了帕子才将自己的手擦净,榻上的人却突然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间,低低呜咽起来。
  
  左羽少扭头看他一眼,半响却是躺了回去,伸手一把将人捞在怀中抱住:“刚才,吓着你了?”
  宫弈棋有些怔愣,惹了水渍的眸子,直看着那映入眼帘的衣衫。
  
  听不到回答,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脸上泪痕斑斑,伸手为他轻轻擦拭:“刚才你想起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不是燕帝以前对你……”这话问得有些迟疑,或许不应该问,可是他却很想知道。
  
  浑身发软的人听他的追问,心中一怒想要起身离开,却是没有多少力气,最后却只是拧了眉,可还未来得及说话,拥住自己的力道兀然一紧,只听得左羽少续道:“我不是燕帝,不会对你做什么,以后路,可能我都会陪着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不想这本来就不牢靠的信任还要在添上一条裂痕”要是那样,可能两人最后会是敌对的立场……
  
  眼帘垂下,宫弈棋微微张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墨玉的眸珠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他却是闭上双眼,低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岁那年燕帝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天醒来时,他躺在自己的宫里,房间里面静得再无别人。
  
  发白的齿唇紧咬,回想着及冠那日的情形,许是当真怕了,宫弈棋低首,将脸埋在左羽少的胸前,好似受伤了小狗在向主人寻找安慰一般:“小时候的那次,我记不得了,可是半年多前的那次我还记得……”被人撕掉的衣衫碎了满地,在身体里面蠕动得指,因为他的挣扎反抗而激的□阵阵刺心的痛意,若不是情绪起伏太大,激得他当场病发,后果可想而知,也是在那次之后,燕帝允诺,只要他的病一日没好,燕帝就不碰他,但条件是……
  
  面上他们是父子,底下却……、
  
  听他口中低喃出的话语,左羽少拧眉心口仿佛有火在烧,两手将人紧抱,他沉声压问:“你想怎么做?”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
  “好,我帮你”
  
  听他回话,宫弈棋懵了:“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左羽少要这么帮他?
  
  ——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要屠杀之人——
  那时候,左羽少也对自己这么说过,他也追问过答案。而这一次,左羽少会给他一样的回答吗?
  
  垂下的眸,看着他那执拗的样子,左羽少闷了半响才低低吐道:“我不是燕帝,但或许我与他的目的一样”也想要你……
  
  宫弈棋眸色微变,却是懂了他的意思,细长的眉拧成一团,心里翻江倒海的想了半响,最后咬咬牙,只看他微微点了下头:“你要,我给你,但我要的你也必须做到”不能像鹤望一样……
  
  左羽少拧眉看他:“不后悔吗?”
  宫弈棋摇头:“不后悔”
  
  一个承诺,栓不住一把会走的剑,要是他的这幅皮囊,可以让这把剑甘心为他去做任何事,那送他一个剑鞘又如何?十岁之后,这皮囊还干不干净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话音落,左羽少猛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双眸子带几许危险的气息,俯下的头,缠住宫弈棋的唇齿,在他惊的眸子大睁之时,舌尖探入牙关,吻向他咽喉的深处,寻了宫弈棋口中的舌撕搅翻弄。
  
  “嗯啊……”
  两人呼吸错乱,缠齿交吻间,听得宫弈棋喉间溢出的声响,左羽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怕吗?”
  
  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宫弈棋面色绯红,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点点的迷蒙,张口微微喘着粗气的他,看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回答。
  
  “现在后悔来的人”
  “我……”张了口,却无力说话,小腹那才平息下去的火焰,被他刚才那翻缠吻又惹了起来,发虚的手摸上他的脖颈,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一把将他抱住:“我……我不会……呃!……”身体又烧了起来,好难受……
  
  听他气息急促不稳,左羽少低低一叹,反手将他抱住:“这次不是这么简单了,你忍忍”
  “嗯……”无力的应了一声,感受着背上那沿着脊梁而向下探去的手,宫弈棋浑身紧绷,两手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被人抬起的腿,有什么沿着股间的线探向□处,宫弈棋浑身紧绷,死咬的唇瓣挡不住喉间溢出的声响,左羽少垂眸看他一眼,在将指探入他体内之时,却是兀然堵住他的唇瓣,将他的惊呼,全都咽下了口中,被他紧紧夹住的指,可以感受到他内壁的紧收,指不在动,左羽少抬首看他,柔声低哄:“弈棋,放轻松,不要怕,放轻松”
  
  如今紧致的□,一点也不像曾经被谁侵入过,左羽少拧眉,心里泛起了困惑。
  
  垂下的眸,看着绯红的脸色,眉宇紧拧,双眼的睫毛忍不住的颤栗,左羽少低首,轻轻碰着他的鼻尖:“睁开眼睛,不要去想那些事,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人,在闭上双眼的时候,总是容易想起心里害怕的东西,只有光,方可照亮心里的黑暗,驱散恐惧。
  
  睁开的眸珠透着几分湿润而又胆怯的颜色,看清楚那压在身上的人时谁,眸底深处却又闪过一丝欣慰。□蠕动的指,却是瞬间让他身体紧绷,身体后仰。
  
  “羽少——!”难以成句的声音,从喉间嘶哑而出,伸出的手空空荡荡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突然探入身体的异物更是令他脑间的清明瞬间奔溃,从未有过的感觉宛如滔天巨浪袭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开始森森鄙视自己码字的速度了~~好蛋碎啊有不有~~T T~~




☆、第二十八章:交友不慎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无力,躺在榻上,连翻身都宫弈棋都感觉费劲,左羽少坐在榻边,看他这疲惫且满是慵懒的摸样,伸手理了理他耳边凌乱的发:“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
  
  懒懒睁眸看他殊色的面容,却是隐隐泛着绯红,一双墨玉的眸珠在看清楚床榻边人的动作之后,眼色竟是难得的闪避起来:“不了,今日还要与华重胥他们会合呢”声落强硬着撑起身来:“……我没有力气了……”
  
  听清楚这他带了几许别扭的话语,左羽少垂眸看他:“我帮你穿衣服”
  宫弈棋点头没有说话,任左羽少拿了衣服便一件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床递间的事,会让人这么劳累无力,别说穿衣,便是下床走动,他现在也是浑身发软,便是股间也还透着几分不适。
  
  为他穿戴整齐,左羽少蹲在榻前看他:“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用了”
  
  听他回答,左羽少也不在过问什么,伸了手就将他从榻上抱起,那知道宫弈棋却是极为铭感的抬首看他:“做什么?”
  
  左羽少一怔,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送你下去,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闻言,宫弈棋双颊一热,却是瞬间爬满了绯红,低下了头没在说话。
  
  左羽少看他这个样子,微微怔住却是瞬间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些发热,开了门,便将人带了下去。
  
  马车轱辘轱辘的声响,在无人的野间越渐清晰起来,站在野林中的几人,遥遥看着你从前方使来的马车,担忧的面上总是出现了笑靥。
  
  “少将军,你们总算来了”一身蓝衫的秦笥遥遥瞧见那驾车的人是谁,担忧了一天的心这才落下。
  
  拉了缰绳,左羽少坐在车板上也不下来,一双眸珠却是带了几分冷意的直看向韩明鉴身后的人,华重胥嘴角挂笑,一双眼珠子闪闪发亮。
  
  马车里面的人听见秦笥的那声音,伸手开了车门,一双眸子在看见马车旁的人后,浮现了笑意:“秦笥”
  
  左羽少扭头,见宫弈棋撑了身子想要下来,左羽少起身跳下马车,顺手将马车上的人扶了下来;“小心点”
  
  下了马车的人,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靠在左羽少的身上,秦笥瞧他这比往昔更加孱弱的摸样,心里担忧忙扶了过去:“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病了?”身体虚的站都站不起来。
  
  “没事,秦笥扶我去那边坐一下”自己的私事,不好与外人说些什么,
  “小心一点”看秦笥接过宫弈棋,左羽少低声交代,松了手,错步便直接朝一旁的华重胥走去。
  
  “韩明鉴,你去找些柴枝生活,今晚我们在这里歇息”刚一坐下,宫弈棋便对一旁的人开口吩咐,韩明鉴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身边的人一眼,便当真错步离开。
  
  左羽少眸光微冷,直接踏步,来到华重胥的跟前,伸手一抓,扯了华重胥的手臂就将人狠狠朝一边带去。
  
  “唉唉唉唉慢点慢点”被他扯住,华重胥被动的有些跟不上左羽少的步子。
  狠狠一把将人甩了出去,左羽少眸色微凛:“你简直是胡闹之际!居然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亏我还当你是兄弟!”
  “唉!就因为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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