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二婚首席爱妻一炮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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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二婚首席爱妻一炮而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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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卿宁脑壳有些疼,,在安晚又开口说出什么话来,上前去,对傅长夜说:“随意就麻烦您照顾了,安晚,我们先走吧。”

“可……”安晚还要说什么。

唐卿宁对她微微摇了摇头,加重音:“走吧。”

安晚咬牙,心不甘情不愿一跺脚,跟在唐卿宁身后,离开小公寓。

出了公寓,等电梯的时候。

安晚想着刚才那个叫傅长夜的男人,蹙着眉问:“卿宁,刚才男人到底是谁,你留他跟随意在一起,靠谱?”

“他现在跟随意在一起。”

唐卿宁盯着电梯口跳动的红色数字,含糊道,“他的身份有些特别,你记着别管他的事就行。”

“啊?你开玩笑吧。随意跟他?”安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急口快,“那男的看着三十出头了吧,老男人了啊,随意瞧得上?”

她承认,那个男人长的帅,成熟稳重有魅力,连她刚才看了都小鹿乱撞。

可是,随意是谁啊,她在圈子里那么久,什么样的男色没见过,没见随意喜欢三十几岁的成熟大叔啊。

唐卿宁神色凝重,说:“这些你就别多问了。”

呵呵,老男人,现在的年轻小姑娘不是都喜欢三十出头的稳重大叔?

怎么对上傅总,一口一个老男人。

卧槽,傅总那是顶!头!上!司!

“好吧。”安晚见唐卿宁不说了,语气又是认真,也不问了。

这圈子里,水有些深,安晚也不是不懂这些,什么该问,该掺和,得有个度。

唐卿宁是向着随意的,安晚相信他能做出做好的判断。

*

唐卿宁和安晚离开了。

傅长夜拿了酒精,开了门,进卧室。

顾随意发烧,吃了药,现在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要退烧,又怕受了凉,安晚在她身上盖了厚厚一层被子,拉倒下巴处,露出巴掌大的圆润润小脸儿的线条,优美得难以想象。

因为现在生病发着烧,往常嫣红润泽的唇儿有些有些苍白,干裂起了皮。

卧室里开了暖气,暖和着,并不觉得冷。

傅长夜进来,长腿踩在地上,无声无息。

他走到床边,坐在床的一边,男人身材高大,坐下去,人便往旁边陷下一角。

他拿了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下,掀开盖在顾随意身上的被子。

顾随意穿着粉色的睡衣,上面是猫的图案,捂着流了汗,睡衣有些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有致的身躯。

傅长夜眼底有了变化,小金主在自己眼前,看得见吃不着,索性不去看。

用酒精给顾随意擦了额头擦了脸,酒精蒸发了,傅长夜俯下身,额头贴着顾随意的额头,贴着,温度传递过来,倒是没有那么烫了。

只是贴得这么近,年轻的女孩子呼吸之间,喷出的鼻息,滚烫,带着一股子温香软腻的气息,很是香甜。

傅长夜的湛黑眸底一瞬间有些发红,像极了捕食猎物的野兽,刹那间锁定了猎物,想把这小东西给拆骨入腹,但还不到时候。

他忍着,用自虐一般的自制力忍着,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房间里,傅长夜的呼吸渐渐的浓重起来。

他的薄唇灼热干燥,俯身低头亲吻顾随意有热度的唇,舌尖有力已经撬开了顾随意闭着的唇,但,不敢深吻。

十几秒的时间,浅尝辄止。

再下去,有些不妙。

他要离开这卧室,太低估小金主对自己的诱惑力。

闹了这几天没见,再独处下去,他会禽。兽的把生病的小女孩儿就地给办了。

傅长夜颇为遗憾地直起身,起了心思的男人被迫中断,对不起他的小兄弟。

他准备离开卧室,要去客厅。

“混蛋,……呜呜”

“只会欺负我,我不要你,是我不要你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以为顾随意醒了,却没有。

顾随意仍然闭着眼,眼睫却被濡湿了,掉金豆豆,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没醒清楚,想到了什么,让她这样又哭又骂的。

“傅长夜。”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闭着眼口齿不清觉得委屈,在发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闻言,倒是被气笑,这小金主,睡梦里都不忘骂他……

他老混蛋?

真老混蛋,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直接就办了她!

原本打算离开的心思消了。

他又折回,走到床边,高大身躯蹲下,在床边蹲着,上半身前倾,大手伸进被子里,扣住她细嫩的腕子,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她的腕子。

那么细,那么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烙下印子,留下他的痕迹。

傅长夜抽了床边桌上放着的纸巾,把她的金豆豆擦了,愠怒地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声发笑轻轻低语:

“我是老混蛋,你是什么?小混蛋?……顾随意,你就是欠收拾……被人欺负,怎么不跟我说?”

耳朵是顾随意的敏感处,傅长夜的炙热的薄唇在上面摩挲。

她痒,无意识的、直接的发出更出生的幼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声音更近似于呻。吟一般。

仿佛最醇香浓烈的美酒,散发醉人的香味。

傅长夜额头间的青筋剧烈跳动,刚才还均匀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眸色瞬间转深,湛黑的瞳仁倒映出顾随意圆润精致的小脸儿。

这个时候,顾随意长长眼睫颤了颤,耳朵敏感痒得难受,她睁开了眼睛,一睁眼,是傅长夜的脸。

她以为还在梦里。

在她的认知里,小情儿已经是别人的小情儿了,有了其他的金主,不要她了。

她现在在梦里见着人,一个粉拳就砸过去,她在生病,用了全身的力气砸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是软绵绵的力道:“傅长夜,老混蛋,让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她呜呜的哭,胡乱的砸,没有章法。

她这么气极恼极炸了毛,落在傅长夜眼底,惹得他发笑。

傅长夜用手按住她胡乱挥着的小手,薄唇一勾,声音哑的不像话:“小金主,你说说,我哪里欺负你?”

“你哪里都欺负我。你……呜呜,你那天,丢下我就走,我让你走了吗?我让你走,你也不许走,你……你还有了别人,你有了别人不要我了,傅长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顾随意委屈极了,一双大眼睛水雾蒙蒙控诉地看着傅长夜,历数他的恶行,生病现在又迷糊着,说话颠三倒四,

“你还不听话,我……我出钱养你,你怎么可以不听话。你……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小金主给他安的这罪行还真大!

看来是气狠了!

“我惹了小金主生气。”老男人听了只是低低地笑,一只手抓着顾随意的爪子,另一只手托着稳稳有力地托着她的腰。

少女的腰,柔韧温软,他忍不住生了坏的心思,就想真的混蛋一把,在她的纤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着:

“小金主怎么罚我?”

“罚你,罚你……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小情儿主动承认错误,顾随意满意了,高兴了。

她炸毛快顺毛也容易,这会儿开始提自己的要求,“罚你,以后要给我做饭,吹头发……我让你走,你不能走,你得听话。”

“好。”傅长夜低笑着应。

“还有……”顾随意脑袋瓜子转不动,想不出还要提什么要求,“没了,先这样,反正,你要听话。”

她抬头去看傅长夜,杏眸亮晶晶,小表情还是那么傲娇。

傅长夜喜欢得不行,他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小金主,你提了那么多条件,我提一个,行不行?”

“不行。”

顾随意义正言辞要拒绝,开玩笑,她是金主,怎么能让小情儿骑到她头上,可是……

小情儿只提一个条件,同意了,也没什么吧。

她想了想,小手从傅长夜的大手里抽出来,比了一个手指,改口:“一个,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像她这么体贴大方的金主,哪里找。

小情儿应该感激。

傅长夜低头吻了吻顾随意的乌黑长发,声音暗哑:“小金主,就一个条件,你以后是我的人,只是我的人,怎么样?”

他有些诧异自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只骄纵矜贵又爱炸毛的猫儿独占。

“不行,我不是你的人。”

顾随意有些恼怒,抬手在傅长夜的大手上,啪的一声拍了他一巴掌,认真的说:“是你是我的人。”

傅长夜低笑:“也行,我是小金主的人。小金主也是我的人”

顾随意想了想,这样好像也不吃亏,目的达到心满意足的笑:“这样才对。”

她一副得逞吃了腥的满足小模样,漂亮的杏眸亮晶晶的,发着烧,憨娇样子很诱人。

傅长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十分剧烈,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压着,哄着她:“小金主,嘴张开。”

“啊?”顾随意一怔愣,傻乎傻乎的样子就听话微张小嘴儿。

刚张开,傅长夜的吻就落了下来,舌尖有力,窜了进去,攻城掠地的一番扫荡。

顾随意被吻得一阵晕乎,男人的气息全方位包裹而来,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混着清冽寡淡的烟草味,让人会晕眩。

她被吻得有些受不了,伸出两只小白手,搂着他的脖颈……

隐约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上……

一记绵长的深吻,分开的时候,顾随意又睡了过去。

傅长夜见着接吻也能睡着的小金主,哭笑不得。

他让她躺好,盖上被子,被角也掖好,瞧着这小没良心,不自觉的点了火,自己却事不关己睡得熟,傅长夜无可奈何,对着病人继续下去,他想禽。兽,还得顾忌这只随意猫。

“小金主,这账先赊着,以后连本带利,我会讨回来。”

男人盯着她沉睡的精致侧脸,低笑发笑很愉悦,“真想给你打几针,让你长长记性。”

*

隔天早上。

顾随意起床,烧已经退了。

她的记忆只到昨天下了台晕倒为止,后面,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把老男人骂了一顿,痛快淋漓,又跟老男人提了很多条件,老男人那么温顺,乖巧听话,她说一是一,都不反驳一句的,还哄着她。

乖乖顺顺,是个合格的小情儿。

顾随意的眸子暗了暗,可惜,只是在梦里,老男人已经有了其他金主了。

混蛋,才多久,他就敢找别人!

顾随意咬唇,想骂,一张小嘴儿,喉咙有些干裂,想喝水。

小手伸出被窝,去拿放在床头边的水杯,刚端起杯子,觉得有些不对。

她的手,怎么这么酸?

实在太渴,她喝了水,已经冷了的水,到了喉咙里,缓解了干渴。

她把杯子放回桌上,活动了一下手腕,实在是酸痛,刚才喝水时,手靠近了,好像有味道。

顾随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肉,指甲修剪的干净莹润,没什么不对……

怎么会酸痛?

她把小鼻尖凑上去,嗅了嗅,有点味道,像是带点腥……

顾随意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没再去想。

刷牙,洗脸,顾随意出了卧室。

唐卿宁和安晚在客厅,餐桌上放着早餐。

见到顾随意出来,安晚迎上去:“随意,你起来了,感觉好点了没?昨天你晕倒,真的是吓死我了。”

想起随意下了台,直直晕倒的那一幕,安晚现在还心有余悸。

顾随意笑了笑:“我没事了,现在很好。”

唐卿宁说:“医生说你过劳,今天就休息一天,别太累了。”

顾随意皱眉,说:“电影要宣传,不能等了。”

她虽然是导演,但是一些行程,也是公司和经纪人协商安排,没有真到了任性说不去就不去的地步。

再说,顾随意从来就不是会因为这么点儿感冒生病请假的人。

想起早上傅总临离开时的交代,让顾随意好好休息,唐卿宁只能继续劝:“是公司那边改了宣传的流程,今天的取消了。”

顾随意疑惑:“真的?”

“真的。”唐卿宁说,怕顾随意不信,又重重点了下头,“明天晚上是之前跟你提过的慈善晚会,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天还有得忙。”

顾随意点头,没再说话。

安晚有问题想问顾随意,昨天那个男人说是留在公寓里照顾随意,今天早上她和唐卿宁才刚离开,离开前还单独跟唐卿宁说了几句,那会儿她在厨房,已经煮好的早餐热气腾腾,

很明显就是那个男人做的。

虽然唐卿宁昨天叮嘱她别问随意那个男人的事情,可是她还想问,想问的挠心肝。

“随意。”安晚忍不住,开口问,“那个傅长夜……”

一听就傅长夜三个字,唐卿宁直觉不好,要打断安晚。

顾随意却比唐卿宁更早打断:“别在我面前提他。”

诶……

唐卿宁和安晚两个人都傻眼了。

顾随意继续说:“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老男人已经有了其他金主,她不想再跟他有牵扯了,包养的小情儿而已,再换一个,有什么?

顾随意紧紧咬唇,表情很冷。

安晚是女的,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见顾随意这样,就知道唐卿宁说的是真的,随意现在和昨晚那个老男人在一起。

现在,大概是一个闹别扭的阶段……

*

吃过早餐,没有工作,顾随意留在小公寓里。

一整天的休息时间。

顾随意想给蔓蔓打电话,这两天,她忙,通话少了。

现在打过去,却是小孩子上课的时间,她还是拨了号码,给蔓蔓的姥姥。

在电话里,问候了老人家几句,跟她聊了聊蔓蔓最近的事情。

蔓蔓的姥姥说:“蔓蔓那孩子性子内向,嘴上虽然不说,我看得出来,她在想你啊。”

顾随意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从决定抚养蔓蔓开始,她就没有尽到一个当好妈妈的责任。

她那时自己也是像个半大孩子,就算现在,也不够成熟稳重,当不了一个好妈妈。

顾随意说:“再过几天,圣诞节我带她出去玩。”

蔓蔓姥姥慈爱地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蔓蔓有你这个当妈的,我以后也就能放心了。”

顾随意忙说:“您别这么说,我做得不够好。”

“随意闺女,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蔓蔓的姥姥说。

挂了电话,顾随意的心一紧,她在想蔓蔓的事情要怎么办,她现在在圈子里,这个圈子里,忙起来,到处跑。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家里,是因为电影外地取景的戏份早早拍完了,只剩下内景和现在的后期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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