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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没干过相亲这种事,想起来就有点忐忑,但表叔的口气不容置疑,不去相亲是不可能的。为此我请教刚度完蜜月回来的田恬,如何在第一次见面中搞定或者摆脱对方。她见面的男人不下十来个,除了马力,其余的都甩掉了,因此她甩人的经验应当丰富。田恬幷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谈她和马力在呼伦贝尔草原上露天做爱的奇妙体验。她说没有月亮的夜里,草原上黑得一塌糊涂,衣服脱光跟没脱光是一回事,两人就赤身裸体天当被地当床地干。田恬觉得这个值得一说,体现在她流露出热爱大自然的表情,她说这是生活在都市里的男女所体验不到的。说到这里我就有点烦了,我最讨厌人说怎么热爱乡村热爱自然又如何人讨厌自己生活的城市,其实让他去乡下呆两天他就受不了寂寞了,我称这种情结为“伪乡村”情结。田恬在表现完“伪乡村情结”后,又说到一个令人不忍其烦的话题,就是马力的性能力。她说马力就像草原上的野马,每天都能充满活力地干,而且干得漂亮。首先这个比喻让我觉得酸,觉得田恬亵渎了马的家族,其次呢,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我不知道各位同胞有什么反应,反正我是觉得很没意思,又想呕吐。和以前的田恬一比,我觉得女人结了婚后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我在忍住呕吐之后,中断了和田恬的交谈,我决定自己去体验相亲的欢乐与痛苦。
相亲之前,我理想中的对象是长得像田恬一样,如果比田恬更漂亮,我更没意见。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也许田恬是我眼里最漂亮的女人,也许田恬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反正如果跟田恬有得一拼,我就会有搞到手的欲望。但见面时反差太大了,大得让我头晕目眩。当时我们在玉渊潭公园的一座浮桥上,我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看远处的景色,一片模糊,其实是我调节心理结构的一种反应。不是说她难看,她真的不难看,还长得挺正点,五官一个比一个标准,她的缺陷就在于太标准了,由她的相貌想到田恬的相貌,田恬就艶光四射了。因此我想到女孩子的五官搭配,还是要有红花有绿叶的好,全部都是红花,相貌就毁了。说毁了夸张点,反正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她惟一和田恬相似的地方就是名字,她叫田欢。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因为一见到我,失望的表情就一览无余了。这一点令我颇为恼怒,虽然我长得跟周润发还有很大的距离,但在普通的中国男人里,也还不至于让他失望到那个地步。我对自己的评价是,不帅,不奶油,不英俊潇洒,不风度翩翩,但有特点,比如说鼻子大,如果你是个有经验的女人,由鼻子想到阳具,你就会觉得我性感,另外我的牙齿暴而不露,这也是个特点。还有我瘦,身上没有多余的令人恶心的肥肉。男人嘛,最恶心的就是西装革履英俊潇洒型的,其次是自艾自怜的奶油小生型,我都不属于此类,如果她对男人有点研究的话,是不会对我这样失望的,她的审美肯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这么一回合,我们已经知道互相都不满意了,最好的结局是走人。但我的愤怒还没有消去,我不愿她回去后在别人面前把我贬得一文不值,所以还想进一步搞搞她。
我们像一对授受不亲的恋人走在湖边的林荫道上,这才有点进入相亲的状态,起先完全是参加人才交流会的感觉。我不想先说话,我觉得先说话就犯贱了,但她更沉默,打着一把防紫外线的绿伞,穿著高跟鞋跟我差不多高,但看起来比我高多了,还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我愤怒地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漂亮?她楞一下,不知道我什么意思,然后就笑了,辩白道,没有呀,我没有认为自己很漂亮。我说,你是不是认为我长得太差了?她说,没有呀,我又没说过。我说,没有说我也能看出来。她对我的质问有点不满了,说,你自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她在生气时五官有点走形,但一走形就漂亮多了,所以你想赏心悦目就得让她生气。另外,我对这次相亲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就想把它变成一次教育课,教育她一顿。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找个高大英俊的,但中国不可能有高大英俊的,有的是傻大个。再说了,英俊又能怎么样,英俊的人都去当鸭子了,所以英俊就是恶心的代名词。我呢,看起来是比鸭子要差一点,但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差,我觉得我比那些鸭子酷多了。你看不出来没关系,但你回去以后不要到处贬我,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还有呢,你长得是可以,但是太骄傲了,女孩子太骄傲就不值钱了。田欢听着听着,就不走了,她说,你骂人,你一点修养都没有!我毫无表情地看着她,让她接着说。她又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吵架的?我摇摇头,她说,我还听李伯伯(我的表叔)说你很有文化,很斯文,还有文学修养,我怎么一点儿都对不上。我问,你喜欢很有文化的人?她点了点头。我说,操!她终于哭起来了,说,流氓!然后就带着眼泪跑向林荫道的尽头。我乘机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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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借着一次出差的机会到福州,打听我前女友刘畅的消息。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只是还没生孩子,我松了一口气。一想到她的花容月貌,比田恬还要酷一点,我就想约她出来见一面,但还是忍祝我和一个朋友在花园酒店桑拿城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我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回家。我母亲先是一阵惊喜,然后是一通抱怨,她期望中的情景应该是我带个结婚的妞回来。为了避开我母亲的罗里八嗦,我和父亲探讨了一会儿如何把福建方言用汉语语法表达出来的问题,父亲不时拍案惊奇,我对语法的精通使他感叹。但我母亲不理这一套,她问我表叔有没有帮我找姑娘。我说有,但不合适。她又问我有没有再找,我说有,表叔还在帮我找。母亲松了口气,上街买了个猪肚幷用一块纱布包一包枸杞、党参当药物搁在里面炖。她总是给我吃猪肚,希望我能长一身猪膘。长一身猪膘对结婚有什么好处呢,我母亲没有细想,但她认为长胖了能吸引姑娘,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在炖猪肚的过程中,我母亲告诉我邻居家出去做鶏的女孩小玲回来了,但小云没回来。小玲和小云是双胞胎,姐妹俩都长得很丰满,前年上半年一家子搬到我们隔壁。小玲很快跟邻村的一个小伙子谈恋爱了,小伙子是个拖拉机手,刚恋爱那一阵子经常往小云家里送礼物,猪后腿啦,冬笋啦,只要他的拖拉机一响,小玲的母亲就会噔噔噔出来提东西。有一度小玲和小云出去打工,回来后就提出要和拖拉机手分手,原因是拖拉机手除了有拖拉机没有几个钱。拖拉机手不甘心,有一阵子每天下午来叫骂,要小玲退还他的礼物,他所说的礼物肯定不止猪后腿和冬笋,还有什么项链、戒指等女眷物什。小玲的母亲曾认为那些都是水货,戴着丢人,小玲早就扔掉了,但拖拉机手开出的赔偿价格很高,一度激得小玲的母亲大骂他想敲诈,幷且声明这件事与她无关,等刘玲回来再说。当时听说小玲正在上海打工,拖拉机手就骂道,你去上海把她从鶏窝里拉回来!这样,大家就知道小玲小云是在上海做鶏了。两姐妹大概二十出头,但发育得很好,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脸蛋也不错,喜欢涂劣质口红,在乡村里挺惹眼,做鶏很适合她们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实际上有没做鶏呢,我母亲认为有,自从去了上海后,两姐妹就源源不断地寄钱回来,不做鶏哪有那么多钱!我母亲的这个推理我也同意,因此增强了我对两姐妹的好感,做鶏一定有做鶏的魅力。我问我母亲小玲为什么回来,我母亲说她可能得了什么病了,回来休养还叫了个医生呢。
像这时候回到乡村确实很不习惯,没什么人玩。村里有一家卡拉OK,很小,大概就相当于一个中等包厢那么大,音响效果也很差。以前我回来常去那儿吼两声,后来这里发生一起乡村少年械斗事件,打死一个人,我就不敢上这儿玩了。那些整天在这儿徘徊的小孩,也就十六、七岁,染发,身上带着匕首,下手特狠,一言不合就见血。娱乐场所不能去,压马路也不能去,那儿也是蛊惑仔少年的天下,所有路过的美眉只供他们调戏,你一掺乎他们就较真。还好晚上有月亮,我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想去旁边的厕所拉小便,那个厕所是男女混用的,只要没有女的就可以去拉。我走到厕所门口时一股香气迎面扑来,小玲正从里面走出来,我们同时叫着对方的名字,问对方为什么回家了。她穿著睡衣,没有戴胸罩,还喜欢挺胸,我在和她聊天中不知不觉下面就勃起了。我穿著大短裤,尽管肥大,但还是能看见裆部被撑起来。在小玲还没注意到我裆部时,我吸了一口气,集中意念,让它垂下去。小玲说,去那边聊聊吧。我不能确信裆部是不是垂下去了,为了保险,我跟在她后面,她的内裤从丝质睡裤里透出来,这个骚货居然懂得穿那种特别窄让色鬼一看就血气喷张的内裤,而且还是红色的。一年前她还穿大花内裤呢,一边洗内裤一边向我炫耀她现在用上了安尔乐卫生巾,随即又抱怨虽然好用但太贵,把钱花在胯下真是浪费。那时侯我就想干她,全是被大花内裤煞了风景。这么想来一个女孩做了鶏就像上了一门性感入门课,受益不浅。
厕所往东走越过她的家就是村庄的边缘,小玲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就走到一大片茉莉园中,我说,行了,找个地方坐吧。小玲一屁股坐在草皮上,仰着头,双手撑地上,双腿张开,只恨她的内裤没人看见。她的动作非常自然,如果你对她不了解,很有可能认为这是做鶏的习惯动作,实际上未必,因为她是那种特别喜欢向男人展示身体部位的那种,比如说她跟你说句话,会附着你耳朵,把乳房碰到你胳膊上,像是故意,又不象故意,其实只是她的习惯动作。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是个天生的骚货,或者说,是个天才的三级片演员,只是没有当演员的命而已。你看了叶玉卿叶子楣或日本AV天后夕树舞子或饭岛爱什么的片子,再看小玲在乡村草地上的姿态,你就会发觉后者在艺术性上略高一筹,因为艺术贵在自然,贵在天性。
我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憋着的一泡尿还没拉,从碰到小玲的那一刻起,我就忘了拉尿的事,现在它将膀胱挤得满满的,但我知道膀胱里不仅是尿,还有性欲,精子已经集中在输精管里待命了,阴部的血管和神经紧张兮兮,海绵状组织硬如钢铁。我艰难地站起来,说,我要撒泡尿,你转过身去。小玲把双腿收拢,转了个方向,但随即又转过来,说,你撒尿还怕我看见。我已经在掏东西了,看见她转过身,只好在裤裆里捂着,说,不是怕你看见,是怕吓着你。小玲咯咯咯地笑了,天真而放荡地说,我见过,不怕的。我说,不怕你就看吧。我掏出来,由于较硬,酝酿了一两分钟才拉出来,可能是出口处有点变形,先是呈两股水流,下面的一股差点把裤子尿湿了。我调整了一下阴茎,两股水流才合而为一,成一条抛物线消失在地上。小玲在看我拉尿的过程中一直不停地笑,我和她距离两米左右,如果她视力还可以,就会看见我阴茎的轮廓。我问,有什么好笑的。她笑得更厉害了。我揪住她的头发,说,有什么好笑你说呀。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偷偷地对我说,你拉小便像女孩子。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指的是我拉出两股水流,我装作很无知地问,女孩子拉小便我没见过。小玲说,你真的没见过。我说,当然了,我又不上女厕所。说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都等着对方先说那句话,但沉默的气氛一直坚持着,我感觉再沉默下去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我终于开口了,说,你让我看看女孩子怎么拉小便。说这句话让我窘得够呛,说无耻的话我的反应是眼睛和脑门之间的神经疼一下,但这句话太无耻了,血液刹那间涌上了脑门和耳垂,简直没法说完。我自己意想不到语言的力量会这么大,比锤子砸我脑门还大,我的勇气基本上被这句话给砸没了,特别是小玲很严肃地说“你想得倒美”后,我所有兴奋的神经一下子冷却下来。当然,包括下面也软下来。我脸上的肌肉有点抽搐,估计表情难看死了。小玲倒是没我反应那么强烈,她一脸坦然,天真无邪地看着星空,你不能确定她是个妓女还是个纯真少女,你只能说,她是两者的结合。
乡村的夜晚本来是淫荡的,那些蛊惑仔少年正在马路边干着还没发育成熟的马子,马子一般还在十五、六岁,有的刚退学出来,有的还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她们很早就知道把处女膜弄掉是一件很爽的事,幷且毫无顾忌,直到把肚子搞大起来。她们不习惯去流产,习惯大着肚子当新娘,因为年龄还不够,隐瞒不过的就被政府部门重重罚款。那些蛊惑仔少年以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为荣,每天带着他们的鶏巴和匕首,穿黑色弹力背心,在公共场所惹是生非,有兴趣的时候还会唱几声不用买单的卡拉OK。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眼睛尖得很,那些有点姿色的少女乳房还没成型就给他们盯上了,还有一点需要啰嗦,那些太早过性生活的女孩,青春很快就消逝了,特别是有的早早生了孩子,眨眼间就枯萎成一朵干花,惨不忍睹。这是南方乡村少年的性交状况,但是,他们幷不是使惟一夜晚变得淫荡的团伙,那些在路边给孩子喂奶的少妇,也很容易和登徒子勾搭成奸,她们的性生活频繁但单调,他们的男人,又要赚钱养家糊口又要陪老婆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