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财神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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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财神文集-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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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组比轻功,张无忌对段誉,现在开始。主持人把房门打开,让两人在门前的操场上比,话音未落,两条灰影已冲将出去,段誉起跑较晚,被落在后面,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急得大叫:不带玩赖的。张无忌跑了回来:那你想怎么着啊?段誉说:我得在前面,你来追我,抓着我就算你赢。张无忌点点头,让段誉起跑。凌波微步非常厉害,金庸既然说没人能追得上,也不是妄言,两人转眼已奔出数千丈,在不到两柱香的时间里,跑完了整个马拉松,接着又跑第二个,路上有几个黑人挡路,均被轻易超过,前方有一条锦带挡路,两人一前一后飞跃过去,旁边数万观众一声惊叹,眼见着两人大破百米纪录,却没撞线,这纪录便不作数,明眼人见两人跃起的高度,心知世界跳高纪录也已被破掉,更觉可惜。转眼已是夕阳西下,两人已绕着操场跑了数百公里,段誉内力不济,数次险些被抓到,但每一次均以凌波微步逃开,一直跑到一千公里处,段誉终于支持不住,脚步越来越慢,张无忌体内真气流转,却是越奔越快,终于超过了段誉,擦肩而过之时,张无忌放声大笑,催动脚力朝前飞跃,两人初时相距数丈,到后来变成十余丈、二十余丈、三十余丈……终于人影不见。段誉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打了辆的回到比武场。三分钟后,张无忌跑了回来,见主持人正将轻功比赛的金牌挂在段誉颈中,心中大急,当下便要讨个说法,主持人说:抓着他算你赢,你自己看看,跑到最后也没抓着嘛。
  第四组比内力,石破天对虚竹,蝌蚪文神功对北冥神功,现在开始。两人见面,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摆个POSE,蹲好马步,眼睛瞪眼睛,掌心贴掌心,开始对轰。不到一分钟,石破天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偏头骂道:把内力还我!段誉说:NO!石破天问:为什么?虚竹说:我要借你的内力去帮我大哥复元,你反正也不想行走江湖了,武功要来何用?石破天心想此话倒也在理,挣扎了一下,爬起身来,要朝外走。虚竹从背后叫住他,石破天一愣,回头看时,虚竹随手从桌上拿过一个板儿砖,交到石破天手上,众人不解其意,举目看去,石破天竟然拿着板儿砖开始说话,听着话中的意思,竟是嘱咐媳妇如何办理家务琐事。心思细密者推断出来,虚竹催动内力,转化成无线电信号,朝外发送,如此方可以板儿砖代替手机。事后,有好事者算来,虚竹的内力简直高得惊人:无涯子七十年的北冥神功及小无相功+童姥毕生(九十岁)功力之百分之九十+李秋水毕生(八十多岁)功力(小无相功)的百分之九十。此时方知,虚竹的内功果然不同反响。
  首轮比过,获胜者分别为郭靖,杨过,段誉和虚竹,第二轮比赛开始。这一轮乃是全能比赛,类似于疯狂摔角,谁被打翻就算输。郭靖和段誉,杨过和虚竹分别捉对厮杀。诸位知道,降龙十八掌对付一阳指,也只是不分伯仲,而段誉的六脉神剑乃是十指齐出,此役孰高孰低,就不用多说了吧。郭靖转眼就被点到数个要穴,颓然到地。然后再看另一对,杨过知道虚竹内功深厚,于是不敢进前,只是手持一把玄铁剑窜来跳去,见到空档处便攻击两招,数招一过,虚竹有些不耐烦,催动掌力朝杨过逼过去,转眼就将对方逼至屋角,杨过情急,随手从怀中掏出玉蜂针,朝虚竹猛射,虚竹偏身躲开,不由大怒,问道:暗器也带?主持人插言道:全带!虚竹朝掌中吐了两口吐沫,催动内力,将之化为生死符,朝杨过扔去,出手之后,胸前空档大开,杨过心中一喜,也不躲闪,持剑朝虚竹胸前刺去,心知这一剑就算刺不中,后面的那十九记后招也够他受的,谁知招数尚未使老,肩上便觉一凉,杨过不以为意,继续攻击,三招一过,肩膀上竟是麻痒难当,再出一招,全身都痒了起来,此时方知生死符的厉害,杨过把剑一抛,惨号着奔出房间,转眼不知去向。
  第二轮之后,房间里只剩下虚竹和段誉,两人相顾一笑,齐声说:“这一仗便不用比了吧?”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谁说的?”话音未落,两声枪响,虚竹和段誉齐齐倒地。虚竹挣扎着往旁边看了一眼,韦小宝站在屋角笑着吹枪口的青烟,口中说道:辣块你妈妈。
  榕树下五周年征文:江山易改
  自打去年八月辞职之后,我就没怎么关心过榕树下的消息。某天看报纸才知道,奸商老朱终于没忍住,亲手把种了三年的榕树转给了贝塔斯曼,拿了笔小钱回家过年。当时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担心,生怕转手之后,我在榕树下的内部邮箱就被取消了,好在原来的诸位同事都跟了过去,他们看在往日我装孙子成瘾的份儿上,法外开恩,给我留了个邮箱下来,八兆,足够用了。
  转眼就是一年,中间去了几次,似乎什么都没变,除了房间里没有那棵水泥浇出来的大榕树之外,所有的状态都跟以前差不多。以前每天大概有几百篇投稿,一到下午四五点,大家都忙得吱哇乱叫、满屋瞎转。现在投稿量增加了一倍多,竟然也没听谁叫过苦。眼看着文章越来越多,他们没增加过人手,就这么活活撑到了一百八十万,想必是工作效率提高了,看来还是德国鬼子的管理方式更科学。非但如此,他们还拼命出书,据说今年出了好几十本,也不知道卖得怎么样,其中有本红皮儿的,讲爱滋小朋友的书,我倒在许多地方都看到过,应该卖的不错。
  我后来跟李寻欢聊过几次,关于出版的问题,他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明白,但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老朱那样的奸商气儿,术语明显增多,小脸蛋儿上时不常还神采飞扬一把,显然是把自己当成职业书商了。冲着这股职业范儿,我把上半年写的书交给他出,虽然拖了一些时间,但印出来的效果我还是颇为满意的,于是就趁着兴致,跟他们有了另外一次合作,帮阿飞的新书做设计,又拖了些日子,印出来一看,感觉更好,花里呼哨的设计,把我自己给感动够呛,然后阿飞就急了,说我破坏了她文字里的意境,我心想:我自己爽到就好,谁他妈管你啊?
  合作过两次之后,对现在的榕树下有如下感觉:职业性明显增强,工作气氛明显下降。以前那种“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十三点”的傻愣劲儿,似乎再也看不到了。大家都已经不是当初的毛头小伙儿黄花闺女了,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时尚杂志社里的资深编辑。每次过去,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会儿,顿觉无趣,只好讪讪开溜。
  说到这里,我又要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在一个小办公室里,与诸位女同事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窝边草美食家,最后还差点娶了一个回家。若是得手,免不了要成为一段佳话,可惜没有,剩下的就只是无尽的惆怅与遗憾,还有那份得不到满足的残缺美感。某次有记者问起,在榕树下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说:找到了这辈子唯一的爱情。
  现在想想,说这话可真有点不负责任——在榕树下呆了这两年多,难道就这么点收获么?爱情让我给弄丢了,那我还能剩下什么呢?经验和阅历?机遇?成就感?友谊?最后的青春?莫名其妙的激情……都有,都不完全,不是不想说,是说不明白,太多了,多得一看就眼晕,一听就耳鸣,一想就脑袋疼。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在榕树下的日子,我竟然还残留着这么多温馨美好的回忆。深夜里,仔细回想,一章章,一幕幕,缓缓地跳回到脑海里面来,忽然觉得,那两年真是没白混。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那片绿荫给我带来的。那片绿荫如此巨大,已经大到了让你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它带给我的影响,已经渗透到血液里,再也无法与生命分离。然后再想想,忽然想通了——甭管是美国鬼子还是德国鬼子,只要能按时浇水定量施肥,那就随它去吧,树就这么一颗,怎么长也就是这种个性。福建有许多大榕树,长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根深叶茂、遮天蔽日。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雄辩天下(剧本一)
  【第一场
  【赵国长平郡。正午。
  字幕:公元前二五七年,赵国长平郡。
  秋风瑟瑟,落叶飞卷。街市上行人寥寥。
  狭窄的街道上,江小道和孟樊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公孙龙骑着白马,立在江小道身后不远处。
  孟樊“呔”的一声大喝,流星锤在头顶绕了一圈,重重地砸在地上。
  马受惊,嘶鸣着朝后退了两步。
  江小道:孟将军,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您这就回去吧。
  孟樊:把干将留下,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江小道一指旁边的食肆:干姜那边多的就是,要就自己拿。
  孟樊冲过来:我先拿了你的命!
  流星锤扬在半空,马再次受惊,前蹄高高抬起。
  一道寒光,锤头掉在地上,孟樊大惊,朝后退了两步。
  公孙龙把剑缓缓收入鞘中:这把干将是魏牟输给我的,等他有把握辩赢我的时候,再来讨吧。
  孟樊刚迈一步,盔甲突然裂成两半,孟樊一惊。
  江小道笑嘻嘻推开孟樊:借光借光。
  孟樊一把抓住江小道的手臂:岂有此理!
  江小道一拉一翻一送:杞国灭亡了,上哪儿找理去?
  孟樊仰面朝天。
  江小道:哈哈,我看你倒像是杞人忧天。
  孟樊爬起,冲向江小道:你还是担忧一下自己吧!
  江小道闪开,一指点在孟樊胁下:多谢关心!
  孟樊僵立不动。
  公孙龙:回去告诉魏牟,他的口才还算不错,就是拜错了老师。
  江小道:正是!他那个什么庄周老师思绪混乱,含糊其词,当私塾先生都不够格。
  公孙龙:多嘴!
  江小道:(吐舌头)留步留步,不用送了,咱们后会有期。
  江小道牵马渐行渐远。
  街旁的食肆之中,老道士邹衍和徒弟红绫放下碗,掏出几枚铜钱放到桌上。
  邹衍:思绪混乱,含糊其词……好大的口气。
  红绫从桌上拿了枚铜钱,掂掂份量。
  “嗖”,孟樊爬了起来,破口大骂:公孙龙你个王八蛋!
  邹衍喃喃自语:公孙龙。
  孟樊跑到街当中,跳着脚骂:公孙龙,我操你十八代祖……
  “嗖”,孟樊僵立当场,目瞪口呆。
  红绫:你还是清静会儿吧。
  红绫走到街面,捡起两枚铜钱,转身回店放在桌上。
  红绫:老师,那个公孙龙是什么人?
  邹衍:天下第一辩士。
  【第二场
  【赵国长平郡。夜。
  街当中,孟樊僵立在原地,街边有小狗走过来,舔他的腿脚。
  孟樊奇痒难忍,哭笑不得,突然穴道解开,踉踉跄跄冲了两步。
  孟樊:公孙龙,我操……(紧张地左右看了两眼)我操你十八代……
  “嗖”,一支利箭射在肩头。
  旁边城墙之上,军士大喊:不好啦,秦军杀过来啦……啊!
  数支火箭射过来,城头惨嚎此起彼伏。
  食肆棚顶转眼被点燃,火光熊熊。
  孟樊挣扎着拔箭,血喷涌而出,仰天长嚎:公!孙!龙!
  大梁塌了下来,火光之中,字幕上:雄辩天下。
  字体朝四周飞溅,间隙处转白,切下场。
  【第三场
  【赵国都城邯郸,城门口。日。
  城门上方“邯郸”二字。门旁竖着一块木牌:骑马者不得入城。
  城门口,两个持戟的守门士兵一边心不在焉查看进城百姓的通牒,一边窃窃私语。
  门卒甲:这带兵的赵括到底行不行啊?
  门卒乙:听说他是赵奢的儿子,读过的兵书少说也有上万卷。
  门卒甲:上万……那不就堆成山了?他哪儿有那么多地方放啊?
  门卒乙:你管呢?大王和平原君都说,赵将军出马,一个顶仨,只要有他在,秦军肯定攻不过来。
  城门前,要进城的百姓排队急于进门。
  百姓们推车背包,拥挤推搡。
  门卒乙:(没好气,转头)都他妈排好队,排队……说你呐!
  门卒乙一脚踹去,一百姓瘫倒在地呻吟不已,旁边小女儿扑上,大哭。
  门卒乙:还敢哭……
  门卒乙上前欲打小女孩,旁边有声音:住手!
  门卒甲乙:毛大胆?
  毛遂扶起百姓。百姓称谢,缓缓进城。
  毛遂:有能耐就上阵杀敌去,欺负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门卒乙:那是那是,我们都等着机会杀敌立功呐,可是这秦军怎么也打不到邯郸来呀。
  毛遂:嘿嘿……谁说的?
  【第四场
  【邯郸,城门口。日。
  路人陆续进城,江小道牵着白马缓缓前行,转眼已到城门口。
  门卒甲:站住!(指着木牌)认字儿么你?
  江小道:(念)骑马者不得入城?喔,借光,谢谢(继续前行)
  门卒甲:(拉住马缰)认字还敢往里闯?怎么着,不想活了是吧?
  门卒乙提长戟上。
  门卒乙:谁敢找茬?
  江小道:不敢不敢,我就是看了这块牌子才要进城的啊。
  门卒甲:什么意思?
  门卒乙:抓起来再说。
  江小道:慢着慢着,两位军爷且听我细细道来。
  门卒乙:废什么话?躺下吧你给我!
  门卒乙提戟刺来,江小道抓住,门卒乙朝后拽,纹丝不动。
  门卒乙:反了反了(看门卒甲)愣着干吗!还不动手?
  门卒甲提戟刺来,江小道用另一只手抓住,门卒甲朝后拽,纹丝不动。
  江小道:啊这个,我来说说骑马者不得入城的问题。
  门卒乙气急败坏:少废话!
  江小道:好,我尽量长话短说,您瞧,我这是匹白马,对吧?这个马呢,是指名称而言,而白呢,是指颜色而言。
  门卒乙:放手,你给我放手!
  江小道手一松,门卒乙倒栽出去,晕倒在地。
  门卒甲战战兢兢,不知是否该放手。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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