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寻求更深的爱抚……
似乎明白了胡璇的索求,宴子桀微微露出了一抹温柔却有些得意的笑容,抚弄胡璇勃起的手更迅速的套弄着,有意在游走到胡璇最敏感的前端时握紧他……
“……嗯嗯……”胡璇咬着下唇,努力忍住自己的声音,迷乱痉挛着身体,泄在了宴子桀的手中。
双目带着薄雾一般的迷茫,微微张开的双唇急促的喘吸着,宴子桀压在他身上,忍着自己可能会伤到他的欲望,耐心的再度亲吻他。用双膝摚开胡璇的双腿,将沾着粘液的手按向胡璇私隐的幽谷,借着体液的滑腻,在微热的褶皱上轻轻的揉动……
“……嗯……”胡璇微微红了脸,意识也清醒了几分,轻轻起宴子桀:“……你……你……”他是想说自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宴子桀还衣冠完整,却终是说不出口,垂下眼帘,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宴子桀会了意,坐起身来,空着一只手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衣衫,顺着势,还抵在胡璇身下的手指微微的向前探进,挤进了他温暖的内部。
“……”被宴子桀这样居高临下的侵入不是第一次,可是他这样温柔的对自己却是头一遭,羞耻着自己窃喜样的心情,不敢让他再直视自己,胡璇坐起身来拥抱他的身体,用两人的肌肤斯磨传递着自己的爱意。
宴子桀索性把他拉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跪在塌上,一根手指变做两根挤进他的身体,在他的内壁里微微转动,另一只手就肆意的在他的臀瓣与脊背之上游走……
刚刚倾泻过的根源早就不自控的扬起,身体后侧起初的不适感消失后,由小腹升腾起的欲火延伸到了腰上一样,胡璇微微的扭动,想要一种宣泄一般的力量来满足自己麻痒难当的欲望,那两根在他体内挑动的手指,就像罪魁祸首一样在他可以得到解救的地方浅触即收,引得他的身体不由的颤动,谷道中剧烈的收缩牵动着……
“……啊……哈……桀……”胡璇忍受不住的时候,宴子桀也忍得辛苦,一个挺身把胡璇揿倒在塌上,大力的打开胡璇的双腿架在双肩上,让他的下体完全浮起,将自己饱胀的男性抵在他的幽口,却不立刻进入……
“……桀……?”胡璇迷乱着双眼,恍忽的望着宴子桀的俊脸。渴望着解救自己的力量的到来,却以一个让人羞得恨不得钻到塌下的姿势停滞了。
“说你要我!璇。快说!”像命像一般,宴子桀急促说着。由他粗重的喘吸、欲望的目光中,胡璇似乎看到他也渴求着自己,如自己渴求着他一样……
“我……”终是说不出口,身体的欲望却叫嚣着不断的涌向接触那炽热阳物禁处,胡璇难耐的轻轻动了动身体,用告饶目光望着宴子桀。
“……说,璇。说你要我进去。”宴子桀不依不饶的低下头,与胡璇纠缠了一个醇厚的吮吻,下体的根源微微的向幽谷里顶了顶,却就是不肯冲破那道防线。
“……啊!我要你……桀……”几乎是带着哭腔,胡璇双手扯紧了身下的褥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寻求解脱。
“唔!”一声低吼,伴着胡璇急促的抽吸声,宴子桀那勃然的性器冲进了温热的后穴中。
虽然经过了事前的爱抚,还有体液的润泽。可是紧致的谷道还是容不下宴子桀那有些惊人的硕物,只抵进了一部分,嫩壁被撑得与热棒紧紧的摩擦,阻滞不前。
“嗯!”与胡璇期盼的感觉不同,过大的阳且撑得他痛苦,宴子桀没有像往次一样强行贯插,让他有机会在停滞的间隙中呻吟出声,习惯性的,他不敢叫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耐超乎想像的痛苦。
“痛得历害是不是?”宴子桀没再动作,空出撑在身侧的一只手,轻轻抚去胡璇额角流下的汗水,温柔的探问他:“……太痛的话……”他自己也是头一次留意到,每一次蛮力的侵犯,让胡璇受了多大的苦处。
“……我可以忍……”咬着牙关说出这几个字,胡璇别过脸去。这是第一次,宴子桀温柔的对他,注意他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因为痛楚,胡璇的根源早就微微疲软下来,刚刚的欲望也退了下去,但是他知道宴子桀还没得到释放,所以就算自己受些苦处,得到他的关爱,为他带来享受,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璇。对不起,忍一下……我想要……”胡璇深爱自己而献祭般的表情让宴子桀没办法停下来。他的欲望终是凌架在胡璇之上,没有办法忍耐,又不想弄伤了他打破自己爱他的说法,宴子桀又去亲吻他的身体,一只手也滑到身下去抚弄胡璇的根源。
不再受到撕痛的干扰,身体接纳着宴子桀炽热的性器,在爱抚中欲望再度来临,胡璇呻吟着,身体自然的颤抖牵引着谷道内急剧的收缩涌动,渐渐的将宴子桀的硕大接纳……借着胡璇身体的反应,宴子桀适时的轻送腰肢,终于几个轻微的抽送之后,完全的没入了温热的体内。
“啊……桀!”胡璇忘情的伸出双手环住宴子桀的颈子,仰起头再度发出呻吟的时候,已是媚人的情药一般,撩拔着两个人的情欲。
胡璇原本白玉般的肤色被情欲薰得微微透着粉红色,发丝散在身侧,纤秀的身子随着宴子桀的动作像风中的柳枝一般优美的摆动,这一切让宴子桀痴逛,让他都忘记自己的利欲和引诱胡璇的初衷,好似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就应该这样疼惜他一般,用他的昂扬一次次的在胡璇体内最敏感的地带贯穿。
紧紧的压上胡璇的身体,让他的根源在两人的小腹间,随着律动而受到摩挲。忘情的拥紧胡璇的身子,顺着自己的欲望贪恋的侵略他的唇舌,在宴子桀几个急剧的挺身中,胡璇一声低吟,释放的体液湿热了两人的小腹。他的身体自然的寻求着最享受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微微在宴子桀胯骨的两侧磨擦夹紧,后庭中紧窒急剧的缩动让宴子桀更难以自持。
被宴子桀几个猛力的挺身撞击得几乎昏阙,迷蒙中却感到体内热棒的跃动,一鼓暖流冲进了身体。
微微睁开眼,宴子桀仍旧停留在上方,急剧的喘吸,双目仍旧炽热的盯着自己,抵进身体深处刚刚释放的根茎丝毫没有软化的意像,也没有退离的意图。
“……桀……”胡璇垂下眼帘。看着宴子桀对自己的欲望那么明显,不自觉的心里偷偷的欢喜。
宴子桀用了好久的时间平息。
胡璇两三天来没有好好进食,这一折腾下来,早已疲累不堪。可是看着宴子桀的欲望,他就打定心思,要让他满足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得来他的关爱……他不想让他失望。
意外的,宴子桀抽离了他的身体,引得胡璇被忽然的牵扯疼得轻吟一声。
这之后,是淡淡的剌疼,随着身体里流出的热流一下下的抽疼。胡璇勾紧身体,扯过边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轻轻安抚了一下胡璇的脸宠,宴子桀才缓声说道:“……还有正事要做,我去跟宫女说声,让她们跟皇上要御医去。”说完扯过自己的衣衫,拿了块手巾拭了拭身体,便急急忙忙的穿上准备出去。
似乎忽然缺少了些什么。可是胡璇不清楚,撑着疲惫的身体,胡璇也把衣服穿好——就算跟宫女要桶水净身,也不能光着缩在被子里吧。
“我去去就回来。”临行前,宴子桀不忘轻吻了胡璇一下,便转身开门出去。
本想去外园叫个宫女打水清清身子,可是平时他跟宴子桀聊天怕人听到,便告诉服侍他们的宫女以后在园外守着就好了。现在举步为艰,胡璇只得长长的叹口气,坐在塌边稍适休息。
一转眼,瞄见宴子桀送给他的玉佩,拿在手里,便说不出的一鼓温情涌上心头;可又随即想着明天不知与楚康帝即将发生怎样的纠葛,心里又有一种莫明的不安鼓动着……把玉佩紧紧的握在双手中贴在胸口,倚着床栏,胡璇只能祈求上天让他的幸福稍稍停留得久一点。
晚饭前御医来给胡璇开了几副安神催眠的药。药丸药粉留下了十几样,每样包好,写好字,详细的告诉宴子桀服法服量,嘱咐宴子桀让宫女按时熬药,偏晚一点楚康帝又由侍卫荆云伴着来探望胡璇。待他们走了,胡璇与宴子桀便把药包打开,专挑了麻药和催眠的药丸压磨了,和这两种药的药粉混在一起包了个包,其它什么进补之类的药就随便塞进柜里。
吃过晚饭,胡璇便收拾两套明日里二人备着带走的换用衣衫,两个人身上也没什么银钱,边小声说笑着搬走房里的什么去典当之类的笑谈。
跳跃的烛火下,胡璇淡蓝的银边儿缎衫衬得他格外清秀,因为宴子桀待他亲切了许多,他整个人都笑得别样灿烂。
宴子桀自幼便看惯了他,攻进宴都的时候都没有觉得他别样的俊美。相处的日子久了,越发觉得胡璇言谈笑貌间,渐渐散发着别样的雅致,引得人想接近,一旦接近了,便不由的被他的美艳所吸引……
今天午后没尽兴的情事,让宴子桀忍不住由身后抱住了胡璇正忙于包裸的身形。拿掉他手中的事物,轻声道:“不要带那么多,会引人注意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
感觉到宴子桀紧贴着的下体已经涨足了精神抵在自己身后,胡璇顺着他的意依在他臂弯里,双手轻轻的盖在宴子桀的双手上,低声道:“……我只怕你苦不来,多为你准备些。”
“我苦了你便好好补给我。”宴子桀嗅着他身体上特有的一种清淡的体味,情难自制的直接探手去他袍摆的下面,拉扯下他的底裤。
“嗯……”被撩起长衫,宴子桀直接握住了胡旋淡色的玉茎,前后套弄,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抚摸着胡璇的嘴唇,渐渐探入了他的口腔,在他的口中抚弄着他的小舌,细腻的探索着温热的每一个角落。
胡璇连想嗯下口水都困难,下体受到有爱抚又让他沉迷,唾液顺着宴子桀的手指在急促的呼吸中少许流出嘴角。
宴子桀收回沾了唾液的手指,便探向胡璇的幽处,以双指挤入,向上勾动着试图拓张紧窒的幽穴。
午后激爱所造成的伤口还在,而身体易感的部分却又被宴子桀熟络的掌控,丝丝的痛楚夹杂着呼之欲出的情欲,让胡璇双脚发抖,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回手扣住宴子桀的腰身已求一点力量扶持自己。
用手指让胡璇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宴子桀便解开衣衫,拉开裤带,释放出自己傲人的勃起,然后他抬起胡璇的一条腿,让他的大腿贴在胸前,由腿弯处用手臂抱拢,便由下向抵进了他的身体。
“啊……”胡璇本来就没有试过站位被侵入,又被拉起一条腿,下体被拉抻紧绷的幽口被撑开挤入的时候,别样清析的感受到火热的硕物,一寸寸的嵌入自己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撕痛感也异常的强烈。
“……桀……这样……啊……”宴子桀的律动让胡璇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要……我不行……”
宴子桀冲了几次,觉得出胡璇身子着实抖得历害,便就着这体势手臂用力一提一转,胡璇便被他从被抱起的腿侧凌空转翻了个身,宴子桀一手抬着他的腰,将他另一只腿也架了上来,这样悬空着让胡璇把体重落在了结合的部位。
胡璇为了直得起身子,只好双手环上宴子桀的脖子。每次这样类似乘骑位的体势,都让胡璇吃尽了苦头。他狭窄的穴谷很难直上直下的容下宴子桀的全部。这次也毫不例外的,让胡璇痛苦得皱紧了眉头……可是宴子桀这次说爱他,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尽自己所能的来满足他,他不想让他失望……所以胡璇忍着,不想再向他说“不”。
仰起的下颌下,那美丽的颈项、锁骨、胸前的樱红,没有坠肉的小腹,接下来稀疏的掩丛间那颜色粉嫩干净的玉茎,还有那双打开在自己双臂上修长白析的腿,宴子桀被情欲涌动着,卖力的贯穿在他的穿体中。
“嗯……啊!”随着律动,胡璇紧咬着下唇,忍住声音,乌黑的发丝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不时的扶过他美丽的脸庞、落在精致辞的肩头、最后再被抖落……
看着眼前美艳缭人的春色,忽然想起明天这一切,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宴子桀有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上了头顶,仿佛恨不得他就这么杀了他,也不想他被别人分享……
性欲夹杂着无发可解的怒意,宴子桀理智完全被摧毁,他猛然间把胡璇的身体拉高到自己根源的最顶端,再猛然用力的让他落下来,自己的腰身也迎上去撞击,这样反复的猛冲,好想就这样把他摧毁,让别人再也碰触不了……
“……啊……桀……不、不要……啊!”胡璇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惨叫,被戳穿身体冲上头顶般的痛苦,还有下体被猛烈冲撞而撕裂的痛苦,让他无法克制的哀求……宴子桀仿佛没听到一般,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狂暴的侵犯他……
“……子……桀……求你……啊!……停、……下来!”竟然被爱着的时候,也会有比被强行侵犯时候更痛苦的交合么?胡璇不想哭,但那种痛苦仿佛打碎了身体的每一节骨骼,他求饶也没有用,只有呜咽着等待结束……
似乎听到哭泣声,宴子桀由情欲与乱暴中惊醒,看到胡璇已然双手垂着昏了过去,整个人就靠着自己揽着他腰部的双手挂在自己身上……
妈的!暗骂自己一句:差点坏了大事,今天把他折磨死了,明天还有得逃么?忙抱着他回到床上,轻轻的吻唤:“璇……璇?要紧么?对不起……璇,我太兴奋了……”一边扯着谎话,余光瞄见地上竟滴了不少血渍,忙轻轻的抽离身体,带着浅浅的血流,血红了他身下一小片锦褥。
宴子桀忙着拿丝帕给他擦干净,也没有什么药好用,便把晚上医生留下的进补的药粉取了此帮他敷上,见接下来没再流血,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气忙下来,宴子桀的欲望也消了,胡璇才算缓过这口气,睁开了眼。
“璇……你不要紧吧?对不起,我刚才太兴奋了……”宴子桀忙帮他拉好被子盖在身上,体贴般的说道。
“……”胡璇见他紧张自己,全当他是一时兴奋过了头,也只能忍着巨痛勉强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