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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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哪位-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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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云樱照常到了乾元殿陪皇上,皇宫中已被一片阴郁的氛围笼罩着,原因是自从有个自称神医的人为皇上诊病开始,皇上的身子不但未见起色,反而更是每况愈下了,甚至有时一整日只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的,整个乾元殿都被御林军严密的监守着,宫中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的,估计只有一个人心里是最高兴的了,就是皇后。
就在大家都以为皇上怕是挺不过去时,沧澜五十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在宋寻逸为皇上诊过病的第八日,宫中传来了一个喜讯和一个噩耗,喜讯是皇帝龙体康愈,而噩耗是皇后娘娘突然殡天了,云樱听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前一日还胜利在望的皇后,怎么会突然殡天了,没有多少人知道真相。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而其实。。。皇后殡天了的前一日,大家都以为没有希望的皇上却突然神清气爽、气色颇佳的从卧了近一个月的床榻上坐起了身,在那个四十多岁的所谓神医的男人搀扶下,站到了皇后的面前,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朕没死,恐怕要让皇后失望了。。。”接着楚鸿鸣便带着一万亲卫军,将乾元殿外的御林军团团围住。
皇后惊愕了好一会,险些瘫倒在地面上,气氛沉谧了好久,柳芳宁才从容不迫、神情自若的跪在了宋宇天的面前,镇定的说道:“皇上,臣妾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只是一切都与太子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臣妾自己造的孽,还请皇上看在以前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的份上,莫要牵连太子,臣妾自会以死谢罪!”说完便重重的扣了三次首。
宋宇天只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柳芳宁摇晃着站起身,转向云樱,定定的看了她好久,久到云樱都忍不住想为她擦去她额前渗出的鲜血。
“本宫真是小看你了,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竟把本宫赢得这样惨,若樱樱当年肯选俊儿就好了,有楚将军和樱樱扶持在俊儿左右,本宫也不用这般费尽心机,却捞了个如此下场了,天意呀。。。”柳芳宁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跪地求饶,只是那样雍容华贵的淡笑着,没有一丝赴死前的恐惧。
不愧是见过世面,处过高位、经历过大事的人,如此情况下还能这样镇定自若,云樱忍不住佩服起她来。
“皇后娘娘,云樱本无心参与皇室的争斗,只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敬爱的舅舅,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才这样做的,太子哥哥将来定会是个好皇帝的,只是娘娘用错了方法来帮他。。。”
“呵呵。。。”柳芳宁清冷一笑,“是啊,用错了方法。。。”忽然她凑近云樱的耳边说道:“你知道,皇上心里中意谁继承皇位吗?”
 
 
云樱狐疑的看着她的笑靥,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沉默着。。。 
柳芳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是三皇子,宋千逸!三皇子肯接受你是正确的,你爹是沧澜的大将军,手握一块兵符呢。。。不过,韩素素永远不会赢过本宫的。。。” 
云樱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可是她的心里已被恐慌和不敢置信而占满。。。愣愣的回想着柳芳宁的话,‘三皇子肯接受你是正确的,你爹是沧澜的大将军,手握一块兵符呢。。。’ 
接着,柳芳宁又重新跪倒在宋宇天面前,“皇上,臣妾大错已然铸成,臣妾肯请皇上,再让臣妾多活一日,做一日俊儿真正的母亲,而非皇后,明日请皇上再赐臣妾一杯毒酒,臣妾在此谢皇上隆恩!” 
柳芳宁用她一个人的死,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没有留下任何对宋曦俊不利的证据,她虽然死了,宋曦俊的势力却没有损失一丝一毫,一块兵符在手,朝中重臣的拥戴,他的权势与地位仍是如日中天,他依然是沧澜的储君,东宫的太子,连大病初愈的宋宇天也得看他三分颜面。 
自此,云樱才知道,皇后是死得其所,她若不死,宋曦俊定然难逃谋权篡位的罪责,而她却用自己的死把宋曦俊洗脱的清清白白,这也许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极端的爱吧。 
云樱初时虽然恼恨皇后,可此时却有些佩服起她这种无私的爱了。。。 





李新月相邀

此事之后,宋宇天问她要什么赏赐,云樱只是一笑置之,她现在已经恩宠之致了,若再得什么封赏岂不会更是树大招风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多日来阴郁的心情,终于在能去寻王府时,变得豁然开朗了,宋寻逸的身体又消瘦了些,脸上的肤色甚至有些冰白。
云樱心痛的将他抱在怀里,“寻,我们回樱花谷吧。。。”
宋寻逸宠溺的揉着她的长发,艰难的一笑,“好。。。”只是一个简单的吐字后,便使得他强行压制住涌入喉间的一股腥甜,缓缓咽下。。。
宋千逸不知在忙些什么,每日都很少见到他,问宋寻逸时他每次都说宋千逸进宫了,然后就什么也不肯再说,让云樱的心里不停的犯嘀咕,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
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基于伦理道德她也不好再赖在寻王府住下,所以在傍晚时分仍没见到宋千逸的云樱,只能悻悻然的回去了。
秋天的天气本就阴冷,微风拂过时她不觉的打了个寒颤,而此时天边也渐渐笼起了乌云,真是有种‘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在她的坚持下,小倩今日并没有跟着她,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当走到凝香楼门前时,她好巧不巧的碰见了三年前的一个宿敌--太傅之女李新月,“哟,这不是郡主吗?怎么,京都无人不知的郡主也会有无精打采的时候呀?”
抬头看着她,李新月比三年前更美艳了,身材也更有曲线了,地地道道的S型,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但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美女。本就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云樱不理会她的故意挑衅,错过身子,绕开她,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
李新月转过身,挑挑眉梢,嘲讽道:“郡主可真会端架子,本小姐肯主动跟你说话,你可别不识抬举!”夺狐之仇她早晚要报。
云樱停住脚步,只是侧过脸,不以为然的问道:“那李小姐说说,如何才算得上识抬举?”
“本小姐今天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我们。。。不如说些你我都会感兴趣的,如何?”李新月阴险的笑着。
“道不合不相为谋!你感兴趣的我可不感兴趣!”说完就继续向前走。
李新月也不急,只是对着她的背影喊道:“那千王爷的事,你也不感兴趣吗?”
果然,她的话成功的让云樱收住了脚步,李新月徐徐走山前,“外面天寒地冻的,我们不如到里面细谈,如何?”她用眼神瞟了一眼面前的凝香楼,循循善诱的提议着。
云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在李新月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云樱却率先走进了凝香楼,不就是妓院吗,她一直都是来这里如履平地,再多来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
李新月在她的身后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也随着她进了凝香楼。
两人要了一个雅间,李新月还让老鸨子上了两坛上等的女儿红,老鸨子狐疑的看着两人,这年头咋姑娘家都愿意来妓院喝酒呢?难道这花酒,对女子也有吸引力。
云樱看着正在倒酒的李新月,嘲讽一笑,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之间。。。没有一起喝酒的必要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可我们今天自然不会只说半句的,不是吗?”李新月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云樱放下茶杯,不耐烦的瞥她一眼道:“有什么话就麻溜点说,别装神弄鬼的!”
 
 
李新月却淡淡一笑,对她一举杯道:“我们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实属不易,不如先干了这一杯,我保证接下来的话,你会感兴趣。” 
云樱警惕的看了李新月一眼,不知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但想到这里是京都,她李新月也没有胆量在这里把她怎么样,所以她也不磨叽,爽快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李新月见此,眼底闪过阴险的笑意,端起自己的酒杯,也如云樱一样,一口喝下。缓缓放下酒杯,说道:“知道千王爷最近在忙什么吗?” 
云樱抬起头,挑眉看着她,没错,这正是她想知道的,她默不作声的等着李新月的下文。 
“皇上有意要立千王爷为太子呢。。。”她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云樱的手下意识的握紧,难道宋千逸回京都是有意皇位?他以前从不过问朝堂之事,更可以感觉得到他和宋寻逸都无心做皇上的呀,舅舅为何要执意立他为储君?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李新月又举起杯道:“你真以为两位王爷是喜欢你才任你挑选的?” 
“。。。。。。” 
“那是因为你是楚将军唯一的女儿,谁娶了你就等于娶了沧澜的一块兵符,拥有你爹那铁血战将的千军万马,也就离皇位近了一大步。不然十二岁的你怎会让两位风神俊美的王爷瞧上,任你轻贱他们高贵的身份吗?”李新月越说语气越怨毒,仿佛是云樱抢了她心爱的人一般。。。 
云樱只是呆坐在那里木然的听着,早没有了平日的巧舌如簧,这个她一直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她一直在内心里抗拒着去寻找答案,可今日却被李新月拿出来,血淋漓的摆在日光下。 
李新月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她早已听不进去,只是兀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坛陈酿--女儿红。。。也让她忽略了李新月眼底的算计之色。。。 





我就是要负责

黑暗中,云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里面有贤妃、有皇后、有李新月,她们的不停的叫着她丑丫头,有的指责她、有的埋怨她、有的嫉恨她。
而李新月的声音就像梦魔一样不停的纠缠着她,“就凭你当年那个丑丫头,也会以为王爷是因为喜欢你?白日做梦!还不是因为你爹是手握兵符的大将军!你就是一颗棋子,棋子。。。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棋子,我不是!”霍地坐起身,握紧的双手已被层层冷汗所浸湿,MD,这些女人连在梦里都不放过她,真TNND晦气。
忽然,云樱感觉周围的环境不对劲,她好像不是睡在她的闺房里,身上还有丝丝冷意,低头一看,滑落的被子已使得她光裸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天啊!MD,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身边好像还有人,扭头一看,脑袋轰的一声险些炸开,尖叫出声,“宋、宋曦扬?!”
宋曦扬经他一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到身旁的云樱正瞪着眼睛惊愕的看着他,他的大脑立即清醒,“樱樱?”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上身,和只穿着肚兜的云樱,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樱没好气的瞪着他,“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明明是李新月和她喝酒谈事的屋子啊,宋曦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还和她衣衫不整的双双躺在床上。
太多的疑问,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下意识的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这一掀开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她的下身只着一条白色的亵裤,可那双腿下面。。。“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云樱惊声尖叫着。
宋曦扬看着雪白的床榻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红色,立时煞白了脸,转头看向樱樱,“樱樱,你听我说。。。”
云樱用力撇开被子,愣愣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盯着那一滩红色,那意味着她清白之身的红色。。。
宋曦扬手足无措的拉住她,怕她想不开,“樱樱。。。我会负责的,你别难过,别难过。。。”
云樱缓缓抬起头,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曦扬还以为她刚才是被吓傻了呢,她突然这么理智的问他,倒让他有些窘迫了,“那个,昨日夜里,这凝香楼的小厮去王府里说你在这里喝醉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你出什么事,因为之前我们一起来过,他就拜托我,过来把你带走。我一进来时,你确实是醉的不醒人事,我就打算把你送回将军府,可后来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便觉得头昏昏的,意识也不清晰起来。。。”宋曦扬一五一十的说着。
云樱皱起眉,问道:“昨日你来时,就我一个人吗?没有别人了?”
 
 
“嗯,只有你一人。”沉默了片刻后宋曦扬定定的看着她,“对不起啊樱樱,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既然。。。”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们立即就成亲便可。”说完他满眼希翼的看着她。 
云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成亲个头啊。。。谁要你负责了。”该死的李新月竟敢陷害她,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单单是为了报夺狐之仇吗? 
宋曦扬瞬间黑了脸,指着两人半裸着的身子道:“可是,我们。。。已经那个了呀?” 
云樱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个了,就要成亲呀?老古董。。。”奇怪,按说这第一次多少都该有些感觉的,怎么她除了头有些疼,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感觉呢?唉,丧气,连第一次都不明不白的搭进去了,她却连点过程都没有感觉到。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连清白的身子都给我了,怎么可以不和我成亲?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知道贞洁对女子意味着什么吗?”宋曦扬气急暴跳的指着她。 
“喂,我跟你说,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你不用对我负责的。”一边说边捡起凌乱的扔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回,也不避讳宋曦扬。她是现代人,可不是视清白如命的老古董,更何况宋曦扬也是一个美男,她也不算吃亏,说不定昨晚自己喝醉了,是她酒后乱性把宋曦扬给强了呢。 
“陷害也好,不陷害也罢,现在事实已成,我怎会不负责?”宋曦扬红着脸指着床榻,接着又一把拉住云樱的手臂,不容反抗的说道:“不行,我就是要负责!” 
“切,真啰嗦!少给我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千逸捉奸

正当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就只听到房门‘嘭’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一身银蓝色锦袍的人影便赫然站在了门外。
两人一惊,脸色倏变,不约而同的叫出声,“千。。。”“三皇兄!”
云樱只感觉空气瞬间冻结,冷得她只能颤抖着双唇,却什么话再也说不出,她没有想到宋千逸会突然出现,看来这个李新月真是想把她往死里整了。
宋千逸紧抿着双唇,握成拳头状的双手,指关节隐隐泛着青白,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着,眸中的冷冽之色霎时凝聚,定定的看着两人,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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