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今天这个男人就属于我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了,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把他夺过来的。”然后她伸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把睡衣扔在地毯上,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细滑的肌肤,一步一步地走到司马文奇的面前蹲下身子。
柳云眉跪在司马文奇的沙发前,她轻轻地吻着他,吻着他的嘴唇和前胸,用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身体,她脱掉了司马文奇的内衣,把自己袒露的身体俯在司马文奇袒露的身体上。
雨中谋杀案(6)
司马文奇在那一大杯酒的作用下,心里除了昏沉就是着了火似的在燃烧,在昏迷中他感觉出一个女人在抱着他,吻着他,他本能地紧紧地搂住了那个女人,嘴里含混地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柳云眉心里的欲火被司马文奇的热吻全部地点燃起来了,她第一次这样疯狂地,肆无忌惮地,赤裸裸地和司马文奇吻在一起,拥抱在一起,他们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柳云眉浑身被吻得湿漉漉的,她压在司马文奇的身上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子,她大声的叫着,呻吟着,柳云眉几乎疯了,她把几年的怨恨、嫉妒、情欲此时都发泄了出来。
当柳云眉的疯狂达到极至的时候,不知道司马文奇是酒已经醒了,还是被柳云眉的喊声惊醒了,他突然松开了抱着柳云眉的双手,他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赤身裸体的柳云眉,黑暗中柳云眉那蓬乱的满头棕黄色的头发,一身泛着月光的身体,还有那冒着一股邪光的眼睛,司马文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一下把柳云眉从自己身上推在地毯上,然后快速地从地毯上捡起自己的睡衣穿在身上,他凝视着趴在地毯上的柳云眉,他使劲地甩了甩头,仔细看着她。
然后,他弯下腰从地毯上捡起睡衣披在她的身上拉起她的胳膊说:“起来吧,穿好衣服。”
柳云眉依然趴在地毯上,她披着乱发咬着牙,怒视着司马文奇,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
司马文奇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似乎也渐渐地回忆起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打开壁灯,一缕带着光环的光把客厅燃亮了,司马文奇走近柳云眉郑重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总算我还没有最后触犯你,你如果还是一个女孩子,那么触犯了你,我就真的难逃其咎了。”
柳云眉慢慢地抬起头来,她一手支撑着地毯,一手抓在自己胸前,一片头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脸颊,把她的脸劈成了阴阳的两片,柳云眉阴冷地盯视着司马文奇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我们没有最后做爱,是吗?你觉得我们那不是做爱吗……”柳云眉从地毯上“嗖”地爬起来,把司马文奇披在她身上的睡衣一把抛在地上,指着自己怒喊道:“你和我这样不是做爱吗?你摸遍了我的身体,你吻够了我,你现在觉得我们没有做爱,是吗?你觉得你很贞洁,是吗?你觉得你能够撇得清楚吗?”
司马文奇也被柳云眉给激怒了,他也咆哮地指着柳云眉喊道:“是我让你这个样子的吗?是你每一次都穿成这个样子来找我的,难道是我请你来的吗?。”
柳云眉喊道:“不是你请我来的,是你老婆请我来的,是她请我告诉你,她离家出走了。”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文奇浑身一震,他烦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司马文奇走进卧室自己穿好衣服,又拿出柳云眉的衣服递到她的手里说:“好了,我们不要再为这事彼此伤害了,我承认,我们彼此的确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了,我也可能真的伤害了你,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了,云眉,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爱你,以后我们再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了,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所有的酒这时候都彻底地清醒了,他不知道此时应该对柳云眉说些什么,是责备用他的酒醉导演了这出剧目,还是安慰她,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也毕竟在他的面前呈现出自己应最隐蔽的身体,对这个女人司马文奇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司马文奇拍拍柳云眉的肩膀说:“走,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替柳云眉穿好衣服,拉着她走出家门,在夜色中留下了两条狭长的影子。
燃烧的美女(1)
一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人开始加大力度的到银行去查那笔蹊跷的遗产。司马文奇虽然没有完全推翻银行的说法,但他也开始越来越表示怀疑,越来越感觉出里面的问题和漏洞,可银行毕竟是一个威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部门,白纸黑字不是随便就可以杜撰的,然而当他们再次来到银行的时候,银行的人却告诉他们,主任死了!
支行主任的突然死亡,使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大为惊愕,一个关键人物,却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死亡,有点扑朔迷离,银行方面似乎也再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地叙述出事情的全过程,只能查找凭证的手续记载文件了。
司马文青站在接待室里,在茫然中感到进退两难,惟一知道细节,见过挂失者本人的人却死了,但凭着银行的记录,存款就是姚梦取走的,仿佛成了板上钉钉,他皱着双眉,声音比平日高出两倍说:“你们这样回答我,似乎不太合适吧?你们银行办理的业务,难道就没有人能说清楚了吗?你们谁见过来办理业务的那个女人?只有主任一个人见过吗?”
司马文青的声音惊动了接待室里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把眼睛调转过来盯着司马文青,开始注意听他们的谈话。
司马文青说:“这么一大笔遗产我作为合法继承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们要求调你们的凭证查看,还有挂失人的笔迹和银行当天的录像。”
银行的人说:“从记载上看,银行是向您核对过的,而且您也认可了,委托经办人全权代理。”
“没有这回事,这是假的,我不知道。”
“可是手续上是这样记载的,况且,您也承认电话号码是您的,您怎么可以推翻呢?”似乎银行说的也没有错误。
司马文青把拳头压在桌子上说:“不行,你们把手续要拿给我鉴定真伪。”
“不行,这些具有法律效力和可以作为证据的资料只能由司法机关提出调查,银行方面才可能接受,对于个人我们不能满足。”银行方面的答复也很强硬,具有原则性。
司马文青看了一眼文奇,他茫然了。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向司法机关提出起诉,才可能拿到银行的证据进行鉴定,也才可能把这件事情继续调查下去,否则就是走进死胡同,找不到了任何可以说明问题的证据,那么向法院起诉什么人呢?起诉银行?在银行的挂失档案里,证件齐全,手续完备,记录上还明明白白地写着向司马文青这位司马家的长子长孙合法继承人进行过核对的记录,银行在手续上没有欠缺和违规的地方。起诉姚梦?私吞司马家的财产,司马文青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至今也不相信这事和姚梦有关系。还是起诉自己?自己接了银行来的核实电话,可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接过银行来的电话,可这电话又打给什么人了呢?
司马文青重重地敲着桌子说:“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银行的人说:“如果您一定要进行鉴定,一定要推翻您曾经的认可,只能这样。”银行态度也很强硬,在原则问题上银行当然也不能模棱两可。
“我们谈谈好吗?能不能和我谈谈?”陈队长走过来向司马文青伸出手说,陈队长来银行调查主任的事情,正好赶上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在这里和银行因为遗产的事情发生争执,他突然想起银行的人曾经说,主任在临死前处理过一笔跨世纪的遗产,他便警觉起来,而小刘在这个时候也辨认出司马文奇就是当时在海鲜大酒楼里接受贺礼的那个新郎,而旁边的是司马文青。他轻轻地对陈队长说:“队长,这两个人就是那起恐吓案的当事人。”
“哦?”陈队长重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么巧,现在这件遗产又和他们有关系,我们过去看看。”
司马文奇看了陈队长一眼,不太友好地说:“您是哪位,我们谈什么?”
司马文青拦住司马文奇说:“请问,您是银行的领导吗?”司马文青耸了一下肩,无奈地摊开两手说:“我们这个事情好像只能和领导交涉了,或者诉讼法律。”
陈队长微微一笑说:“那您就找对人了,我们谈谈正好。”
小刘在旁边说:“这是我们……”
陈队长伸手拦住小王说:“看看我们是不是能帮助你们,和我说说,看我能帮上忙吗?”
燃烧的美女(2)
司马文青这时已经认出小刘说:“哎!你不是上次到我那里看病的吗?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呀?”说着用手一指银行。
小刘尴尬地看了一眼陈队长搪塞地说:“啊!是……是的。”
“怎么?不想和我谈谈?”陈队长含笑地问。陈队长三十多岁的模样,中等身材,身体非常健康,他的头发黑黑的,但可能是操劳过度一缕白色的鬓发却已经隐约可见,一双不大的眼睛露出寻根问底的神情,人们常常会发现这双眼睛很有洞察力,而他的脸庞则显露着坚毅和沉着。
司马文青说:“你们能管上吗?”
陈队长微微一笑地说:“试试看。”说着伸手把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让到沙发上坐下。
司马文青似乎听出点陈队长话里的意思,落座之后,他看了司马文奇一眼。司马文奇正在打量着陈队长,他侧过身对陈队长说:“银行主任突然死亡,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陈队长说:“不管他是突然死亡的,还是慢慢死亡,如果有疑点就奇怪,没有疑点就是正常的。”陈队长的回答,使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陈队长的话怪怪的,不太像是银行方面的人,可看上去又很有一些来历。
“说说你们的遗产吧,首先我对你们四十多年都不知道的这笔财产,很感兴趣,时隔小半个世纪,你们是怎么突然知道在这家银行里有你们一笔遗产呢?”陈队长单刀直入,小刘开始在旁边拿出本子做笔记。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又相互地看了一眼,司马文青说:“准确地讲,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
“作为司马家合法继承人,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又知道了呢?”陈队长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只是好奇的意思,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向司马两兄弟提出各种问题,司马文青也看出来了,陈队长似乎是在某点上有所怀疑,是主任的突然死亡?还是遗产突然浮出水面?还是二者兼而有之。不管是哪点,这几点本来也是司马文青所怀疑的,不管他是什么人?能够有人重视,总比没人管强,于是,司马文青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丝不落地讲了出来,并且一口否认此事是姚梦所为。
陈队长仔细地听完了司马文青的叙述,他思考了片刻,看着两兄弟说:“你们根本不知道遗产的事?不是在家里找到了什么记录?”
“不是,我们不知道,很惊讶!”
“你们都信任姚梦吗?”陈队长抬起眼睛看着司马文奇,又把眼光转向司马文青,脸上带着疑惑问。
“信任,肯定不是她干的。”两人同时点头,态度坚决。
“嗯——”陈队长点点头看着司马文奇说。
司马文奇说:“您既然是银行的领导,能不能插手帮助我们调查看看,我们对这件事情表示质疑。”
司马文青接口说:“文奇说的有道理,我们拜托您帮我们查一查银行的录像,看看来银行办理业务的女人是谁,你们是银行内部的人,调这些资料总比我们方便,拜托你们了。”
陈队长点着头说:“可以。”当然,陈队长不会把大雨中的女人告诉司马两兄弟。
司马兄弟二人把事情拜托给了陈队长,他们还不知道陈队长是刑警队的队长,根本不是银行的人。
陈队长把遗产事宜,暂时接了过来,他感觉四十年的遗产冒出来得太快,而办理遗产的主任又死得太急,小刘问他,“您感觉遗产和谋杀有联系?”
陈队长说:“凭我的直觉好像不那么简单,有些太巧合了。”
“您怀疑姚梦?”
“不是姚梦,是来银行领取遗产的女人?”
“她是杀主任的人?”
“应该是一个人。”
“为什么?”
“你看,到现在司马兄弟都不知道遗产的事,是谁掌握银行里有那么一笔钱呢?”
“银行主任。”小刘说。
“当然是主任,我们外边的人要想查一笔银行里的存款可难了,有一项内容说的不对,银行都不给查询,而银行内部的人可以从电脑里调出所有客户的资料,尤其是主任更是有这种权限。”
小刘说:“那是内外勾结。”
燃烧的美女(3)
“如果我们没有推测错的话,如果取走钱的女人就是大雨里的女人,那就是内外勾结,主任知道银行的情况,而女人知道司马家的情况,合二为一。”
“那就只有是姚梦了,只有她了解司马家里的事情。”
陈队长点着头,沉思地说:“是呀,只有她知道司马家的事情,不过,还有一个情况你注意到了没有,无论是恐吓案,还是遗产案矛头都是指向的那个姚梦。”
“是呀!”小刘点着头,“这就又复杂了,恐吓案姚梦可是个受害者,如果遗产是她干的,她就是受益者,如果不是她干的,有人冒名顶替,她就又是个受害者。”
回到警局,陈队长把所有的材料进行了汇总,开始把半年前的恐吓案、遗产和主任被杀案放在一起并案侦查,虽然遗产继承不是他所管辖范围内的事情,银行资金被盗也不是他所负责的,但目前这件事情和主任被杀案有关,陈队长便要追根溯源,他要求银行凭着办理遗产手续的时间,调出女人来银行的录像带,还有挂失人在凭证上的签字。以银行的名义责令司马文奇从家里拿来了姚梦的笔迹,加以核对。
陈队长又调出了姚梦的个人资料和相片,从相片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