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又不能尽同。不把这个十分的把握着,而把万千的农民勾勒成一张脸,谱一颗
心,那是怎样的错误呢?要知道他们不是完全不同的几个,同时他们也不是绝对的
一个。
至于花占魁之被写出,是我在农村里碰见蓝皮阿正式的“闲人”太多了,蓝皮
阿五是帮闲者,是咸亨酒店的议论者。而花占魁却是小唱本的说教者,他自己是被
毒害了的,他还卖弄的毒害别人,这是一种多么厉害的人类的残忍。他从“小唱本”
里吸收极公式的封建意识来作自己学问的全部,而以这学问作本身地位的基础再向
农民说教。他是一个被医生注射了梅毒病菌并指定再向别人去传染的人,难道这一
个可怕存在,不应给发现出来吗?所以我写出了他。
三、关于“丁宁”
丁宁自然不是我自己。但他有新一代的青年的共同的血液。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