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神默默站到面前,扬起的广袖往我面前潇洒的一挥,我脑袋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意识模糊的一刹,脑海中最后闪现了一个柔和的声音,轻轻的在喊我,子峥。。。
(此生契阔,与子成说。魂飞魄散,尽负红尘。纵一切皆散,耳边犹有你最后的呼唤,若无今生,来生再见。三世缘,永生情。 — — —END )
要看BE的就此止步!下章跳过!
要看HE的恶俗大团圆结局的去下一章!且忽略括号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大结局了!
之后还有一个尾声就开始奋斗番外!
不知道这样的大结局有没有颠覆大家的想象呢
这两天没更就是在研究那个舞蹈部分了
这里说的现代舞应该跟大家认知里的有差距,有兴趣的可以去找找<皮娜>那部电影看看,估计不是大众的菜但我个人很喜欢,把艺术和感情演绎的特别完美,点心的舞就有借鉴上头的
就这样,大家积极留评!才会有很多滴番外哇卡卡
然后我的专栏终于弄出来啦!大家快去看看快去收藏~美好的我自己都要哭了
☆、大结局
第一百零九章
大结局
和往常一样,即使快到了中午我还是心里挣扎很久才睁开眼,这也赖不得我,天天晚上翻云覆雨折腾就折腾掉大半个晚上,我的睡眠明显不足。
还没睁开眼就感觉阳光落在了眼帘上,正要睁开的眼睛立刻又紧闭的严丝合缝。
轻哼两声往旁边挪挪,不意外的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是上半身被人抬起些,柔软的唇印了上来。
在被迫唇齿纠缠已久后,大有要继续发展下去之势,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向后与人拉开些距离,瞪着眼前人
"阿姊你放过我吧,白天能和晚上干点不一样的事吗。"
石观音安然坐直身子,手里还拿着卡着书页的书,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丝绸里衣,半开半掩的领口下掩不住的暧昧痕迹不比自己身上的好多少。
"做点东西来吃吧。"
"。。。不去!腰酸,胳膊酸,手指酸!"
我往被子里一缩,很过分啊,一醒就喊去做饭,这对待小厮的态度您老敢更明显吗!
石观音笑而不语的直勾勾盯着我,我终于踌躇再三不情不愿的钻出被子
"其实。。。也没那么酸哈哈。"
我揉揉腰套起衣服,用手挡着眼睛避免过于刺眼的阳光,一把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石观音走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腰
"花开了。"
两年前被燃成灰烬的地方早就被重新种上了梨树,成了小片梨树林,因为原随云及石观音一致禁止我重新种上牡丹,所谓一幅画的价值在于它的不可复制,我当年以生命完成的画早已铭心刻骨的被他们记住了。
而梨树和牡丹不同,不会一种下就长成,开花,结果,今年是第一次见到这满树梨花,如一个大雪般一夜间落在树枝上。
在林子里练剑的银子看到我们出来,拎着剑擦擦额头的汗走过来,一开口就没好话
"姐你终于起床了,这也难怪,晚上那啥时声音小点都不成?"
要是以为我会羞涩那显然不可能,我立刻给他个白眼,一拳头敲他脑袋上
"寂寞了自己出去讨个媳妇过日子,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哼的一声仰起头
"我才不找什么媳妇,哥说我找了媳妇就不许跟着他了。还有啊,我找媳妇也不会找个跟拖油瓶似的,人家明明有机会君临天下就被这个拖油瓶困山沟里了。"
"那是那是,看看我找着的就是能君临天下的,人家还就情愿跟我在山沟里了。不象有的人,这半瓶醋还晃荡,最后还不得跟着随云连媳妇都讨不到。"
银子一脸憋屈的纠正不是讨不到媳妇是不想讨,原随云就一脸笑意的从后头走了过来,拍拍银子的肩
"你着小子,她的什么你不学,油嘴滑舌倒是学了十成十,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怎么都说不过她的。"
见随云过来他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喊了声哥,又瞪了我一眼转向石观音,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师父。
银子居然真的跟着石观音学功夫了我确实是太没想到,可惜他没无花的根骨,练不到那样的境界,否则有原随云加石观音两个大神教着,不怕成不了武林第一人。
石观音点了点头淡淡的道
"把剑给我。"
银子不明所以的把剑递过去,石观音接过在我耳边轻道
"我也送你一幅画。"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只是微微一笑,提着剑就走进梨花林中。
立身,剑起,打落一片梨花。
梨花的花瓣纷飞不停。白色的花瓣,如下雪般,落在她与花同色的裙子上,飘舞,回旋。
青霜宝剑每次都带着剑光,与刺破空气的铮铮声,柔至极致的身子,刚至极致的招式。
石观音的武功从来不花哨,能一招毙命就绝不用第二招,干脆利落。
然而当她柔化了姿态,加入了舞的成份,那种同时表现了至刚与智柔的美叫人挪不开眼。
她就如梨花的灵物,如同与这片梨花融为一体。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没有什么能比杜甫的这四句诗更合适描绘此情此景。看着她随着剑光在梨花中翻舞,两年前的情景又再脑海中浮现。
只记得在渣神袖子一挥后我就失去了意识,耳边是谁轻轻的呼喊着我的名字。
再次睁眼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石观音就坐在身旁,眼里是掩不住的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惊诧的研究自己明明应该焚成灰的身子,发现真的与原来无二。
我还没说什么就被石观音一把抱在怀里,这才发现身子的各处关节都跟没上润滑油的木偶,似乎一动都会咯吱咯吱响。
艰难的承受着石观音的拥抱,骨头都要被她压碎,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放手,我无比茫然的问
"我还活着?发生了什么。"
石观音又一次把我按回怀里,我纠结良久又一度出声
"那啥,能先告诉我再继续抱不。。。阿姊。"
感觉她身子一颤抱的更紧,没法子跟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背,柔声
"好了好了,阿姊我不会跑。。。乖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石观音良久才把我放开径自掏出我的那个葫芦放在我手上。
我看看她又看看葫芦,再看看她拿过来的酒杯,干脆利落的把葫芦往酒里一丢立刻拎起来把进葫芦里的酒又倒出来。
不出意外的,马上渣神痛心疾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诶酒!我的酒喂!"
"嗯哼!"
我清清嗓子,渣神立刻就显得很窘迫,摸着他的油光水亮的秃顶呵呵的笑着
我阴恻恻的笑着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是不?以为把我弄晕就可以糊弄过去?"
"不不,你看我又把你复活了,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他擦着额角的汗,一点点的往后挪。
"没关系?这个也没关系?"
我又拿起葫芦,当着他面把酒倒出来,边倒还边叹气
"百年花雕啊,这样的好酒就倒了。"
他的表情立刻变的很纠结,如同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终于狠狠一把抢过葫芦瞪着我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上次那个神你还记得吧。"
"啊,要忘了都难。"
我干脆的丢个白眼敲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抱胸看着他,他一脸幸福的喝一大口酒才开口
"神轮回比较麻烦,需要借用三个轮回的名额,恰好的,不是这久都在折腾你们几个吗,你们的名额就在手边,刚好三个。。。"
我嘴角抽了抽,合着连轮回都还要名额?而且,特么的还有名额被占这种扯淡的事?
"原本吧,现代还有几个空位,但你和原随云又不能过去重了,所以。。。"
他又喝了口酒咂咂嘴
"所以我只好把你现代的那具身子复制了下,再把你的灵魂塞进去,丢到这里。"
"行了行了,总而言之,因为你们俩个渣干的好事,我现在死了没处去,所以又回来了,是吧。"
"大概,可能,也许,嗯。。。就是这样。"
他呵呵的笑着,我翻着白眼眼珠都要倒过去了,我是有多倒霉才能碰上这种奇葩的事。
"所以能活多久这回。"
"直到他轮回回来,放心哈,他短命,也就是三四十年的事。石观音的时间线被扩展过,你的是个按新的计算起的,所以。。。你们到不了人老珠黄的份"
我揉着太阳穴努力去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来理解这件事,这已经不是外挂开的大不大的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被迫步入神的行列。
据我所观察,除了神可以闹出这种乱子,还真没什么别的物种可以做到。
"对了,我再跟你说个秘密。"
渣神咕嘟咕嘟的半葫芦酒下肚就开始飘飘然了,拉着我笑眯眯的说
"因为你那边身子是处,所以复制过来,你现在也还是处的。"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还不甘心的又补一句
"会很紧的。"
我脸色铁青,一拳头砸他脑袋上,这算是在我面前耍流氓?!妈的,这种事是特么可以这么说出来的吗。
石观音的神情有细微变化我觉得默默的无视,拜托,别闹了。
"滚滚滚!赶紧滚!"
我踹脚渣神的屁股咬牙切齿,他边往雾里走边打了个酒嗝,嘟嘟囔囔的还在说
"全新的身子,是要多运动活动关节,床上运动就不错。你们下次做时记得通告我一声看看哈"
"滚!老变态啊!"
渣神消失在雾中,玉葫芦还泡在酒杯里,我跟石观音四目相对,认识她这么久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会被我漏掉。
当然的,我现在也不会漏掉她眼里j□j裸的欲|望,明确写着六个字,我们来试试。
我默默的往后挪了挪,不带这样的,我才活了没超过一小时,就要这么被迫来"运动"一下了吗。
她看着我的动作眼里瞬间闪现的落寞一下子戳痛了我,只要记忆还在,互相伤害的残留就还在,这是我们谁都不想要但又无法避免的。
但是,一味逃避能怎样,我死了一回,以自己最满意最美好的形态死了一回,她永永远远也别想忘掉那片燃烧的牡丹,我的报复还不够吗。
终于,我轻轻环住她,主动凑了上去,心里觉得自己真是讽刺,终于有一天兔子要把自己送到狼嘴边给吃咯。
很认真的看着她,然后慢慢解开自己衣服,脱掉,忍住数九天气让我萌生想穿起来的冲动,冲她笑笑
"阿姊,你也知道你不用说话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快点,不运动起来我很冷的。"
我话音刚落就被拥进了温软的怀抱,红烛暖帐,一夜春宵。
之后的日子过的平淡无奇,原本跟着石观音在江湖上杀人灭门的白衣姑娘们也被她让无花领回了龟兹。
在那一夜春宵之后好像银子和原随云都默认了石观音的存在,但也在头一天银子就咚咚咚的去请了木匠,用了一个月在主屋旁又盖了两个新屋,原本只打算盖一个,但鉴于柳无眉也留了下来就成了两个,院子被拆了换成了篱笆,直直连着这片梅林。
一年多的相处让我怀疑石观音是否还是石观音,虽然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事事不是我就是柳无眉代劳,但显然平易近人了很多,没有原来那般孤傲。
她会和原随云拼酒,会和银子下棋,拼酒必输下棋必赢,银子对她的态度也从相当抵触到了缓和最后到了友好。
其实石观音本就是这样的,且不论那张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心动的脸,和让大多数都惧怕的所谓的蛇蝎心肠绝世武功,她若是都肯如现在这般有点人情味,她真的会很招人喜欢的,那样的人格魅力,多少人都会被蛊惑。
而原随云和柳无眉似乎也有了点什么,这是让我很高兴地,要真说来,柳无眉从各方面都绝对配得上随云,两厢情愿就是最好的了。
在我头年春节无意中的家人团聚论提出后,总算是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也总算是一群人凑成了个家。
甚至他们还筹划给我和石观音办一场喜宴,就我们几个人,让我跟石观音真真的成一次亲,解了她心里的那个看我跟原随云成亲的结。
除了原随云还在处理无争山庄的事,之外的我就继续经营着我的茶馆,多了个无眉作跑堂,和一如既往喝闲茶的石观音。
而银子不用来店里帮忙,天天在山里跟个野人似的,居然还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私自拜了石观音做师父,也算是服了他了。
小日子一直安安稳稳的过着,说不定过上个三五年又辗转去江南,试试水乡生活,能这也过上一辈子,真好。
噌的一声剑入鞘之声,石观音一手拿着剑鞘,静立在依然飘散着落花的梨花林中。
最后一个稳当当的收式赢得了原随云的掌声,我瞥了眼看的正兴奋的银子
"看见没,这才叫舞剑,你那个叫什么。"
他磨着牙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会青出于蓝的,我大笑的拍拍他的肩,拉着向我走过来的石观音冲回画室,二话不说提笔就画。
瞥见石观音略显无奈的神情才偷着笑凑到她耳边
"你不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是一幅画。比我画的任何一幅都美,既然你要送我一幅画,就把你自己送我吧,石观音。"
她抓着我准备下笔的手,把我脑袋扳正,与我平视,神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一直都是。"
"。。。"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的眼睛从来没有把一种情绪透露的如此明确,坚定过,以至于一瞬间我觉得这无形的目光有千斤重,压在我心底沉甸甸的。
一片寂静。
我心头漏掉一拍,似乎听到血液汩汩流过耳膜的声音,千千万万个画面在脑中忽的闪过,纷纷扰扰无以名状的思绪在心头涌起。
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