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骇然,如果这是同一条蛇的话,那这吃蝴蝶的蛇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难道这里的蛇也加餐吃激素?
“我草啊,不行了,妈的,你们到底找到了没有啊?要进来了啊!”胖子大呼小叫起来,玉门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有了,吴邪过来!”闷油瓶忽然喊道。
我心里大喜,一边跑一边招呼他们过来。
在那美女蛇的尾巴下方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形洞口,我用手电照进去,洞口底部成45度角倾斜,所以能看见的地方不长,下面有什么不好说。很快的,所有人集/合到这里,胖子离得最远,他一边骂着一边往这边狂奔。
门口一声巨响,两扇门轰然倒地,一个庞然大物带着风卷了进来,胖子此时离我们还有七八米远,他立马闭嘴,脚下飞速奔跑着居然没了声音,那身形敏捷的简直不像一个胖子。
小花他们已经下去了,我想等胖子过来,被闷油瓶推进通道,最后一眼,我看见一条金色的巨蛇蜿蜒着追逐在胖子身后。
这个倾斜的通道很光滑,坐在上面跟滑梯一样,直接就下去了。闷油瓶紧随进来,胖子怪叫着跳了进来,“爷爷送你一颗花生米。”
我只听见头顶“轰”的一声,热浪袭来,我只来得及靠了一声,身体就像炮弹一样往前冲了出去。
我拉着长音往下滑,速度极快,屁股磨得生疼,前面有四个人,我几乎已经的摆好了姿势,等遇到汪大时希望可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奇怪的是,隔了许久,都没有碰上人,通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凭感觉四壁应该是玉石,滑溜溜的找不到一点借力的地方,照这个速度下去,下面如果有什么硬性障碍物的话,摔断腿都是轻的。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头发被人狠狠一扯,我下滑的速度滞了一下,紧接着肩膀被抓住了,那一下疼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我几乎以为头皮被扯了下来,疼的我直抽冷气。
双肩被抓住,我下滑的速度减缓,慢慢停了下来。
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凭感觉知道抓住我的是闷油瓶,我两腿分开踏上两旁的墙壁,试图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无奈蹬了好几下都滑开了。
“吴邪,别动。”闷油瓶的声音听着有点喘,“有手电吗?照照看。”
“等等啊!”强光手电在被闷油瓶踹下来时丢了,我在手腕上摸索了一下,我这块表是从杰克那要来的,我当时看中的就是它有一个手电筒的功能,亮度不高但是可以作应急用。
按了两下,灯亮了,照亮了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四壁的玉石反射着光线,剔透晶莹,煞是好看。
闷油瓶在我上方,大头朝下,两腿劈开扒住了两边的洞壁,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全身紧绷,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显然支撑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往四周照一圈。”闷油瓶轻声吩咐。
我抬起手腕,小心的照看四周,然后发现我脚边的通道一分为二,出现了两条岔路,我瞪大了眼睛,“怪不得我一直没听见他们的声音,原来是走岔了,可是胖子呢,他在我们后面的啊,难道说这岔路不止一处?”我问道。
“嗯。”闷油瓶点头,“吴邪,我放你下去,你抓住下面。”
我看看脚下,觉得应该可以,点头答应。
闷油瓶一松手,我叉开双腿滑了下去,正好卡在分叉口,我尽力调整着姿势,避开了重要位置,哪知却碰到了尾椎,那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我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着墙,龇牙咧嘴,恨不能跳脚蹦达两下,闷油瓶滑了下来,支着洞壁,灵巧的翻了个身,他伸手将我抱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抬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碰到哪里了?很疼?”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捏来捏去,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心里腹诽,他是怎么摆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却做出这样猥琐的动作的啊?
正想着,闷油瓶的手移到我尾椎上用力按了一下,疼得我啊的叫了出来,闷油瓶又在附近按了几下,确认了疼的地方,然后开始揉按,“没伤到骨头,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觉得我耳朵里要冒烟了,想要抢回屁/股,被闷油瓶一手按住,“别动。”
我又怂了,老老实实的在闷油瓶怀里当鱼肉。
尾椎上从痛到麻再到热,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椎升起直冲向前面那处,闷油瓶的手劲不大不小,按到了几个穴位,按的我舒服不已,我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不自觉的就哼了一声,闷油瓶的动作停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靠!靠!这种腻歪的声调怎么会从我嘴里出来!我真想跳进旁边的洞里,死了算了。
“小……小……小哥,我……我好了……不疼了,呵呵。”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闷油瓶拿开手,看着我,眼睛黑沉沉的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想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窘,闷油瓶的嘴角弯了一下,尼玛,小爷可是贴着你的哎,这么明目张胆的□,小爷会兽性大发的哎,我考虑着是不是要化身为狼扑上去,眼皮一黑,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眼皮上。
“好了,这次我在前面,你跟好我。”闷油瓶拍掉我头发上的灰尘,然后用绳子将我们两个的腰绑在了一起,他在前,我在后,从较大的那条岔路滑了下去。
这条岔路不长,两三分钟之后就到了底,最后一段是垂直向下的,本来闷油瓶已经定住了身形,结果被后面的我砸到,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我们掉进了水里,水的温度很低,没有一分钟我就冻僵了,上下牙直打架,手脚僵硬的几乎失去知觉,全凭闷油瓶托着我才没有沉下去,好在这个水潭面积不大,费了一会力气到达岸边,我惊讶的发现潭壁光滑无比,竟然也是玉的,我用手电照了一圈,顶部高低不平,层层叠叠,好像是花瓣的形状,闷油瓶用绳子套中一朵花瓣的尖端爬了上去,然后拉我上去,闷油瓶用手电往下一打,硕大的花瓣层层展开,竟是一朵巨大的莲花,这朵莲花呈墨绿色,而我们直接掉进了莲花的莲蓬里面。
我手脚僵硬,冻得脑子都有点不转了,呆愣愣的跟着闷油瓶行动,他把绳子抛了下去,他先我后顺着绳子往下爬。这些花瓣巨大而光滑,我们小心的踩着花瓣往下,中途我滑倒几次都掉进了花瓣里面,饶是如此仍摔得我全身酸痛,冻的硬梆梆的骨头肌肉,总让我以为一摔就会断掉。
我哆嗦着身体夹住绳子往下滑,快到底的时候被闷油瓶抱住了腰。这里的温度不高,我们两个浑身湿淋淋的,必须处理一下,如果不幸发烧生病,在这种地方是会致命的。
我们点起无烟炉,脱下衣服放在火边烤,闷油瓶这面瘫居然脱得一件不剩,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闷油瓶在我面前遛/鸟,大大方方的秀着他让人羡慕的好身材,直到对上他的目光,才猛然回神,我偷偷咽下嘴里的口水,在闷油瓶的注视下扭扭捏捏的脱衣服。
我做不到闷油瓶那样的淡定,最后剩了件内裤,缩在火边取暖,闷油瓶一边烤着衣服,瞥了我湿透的内裤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会长疹子的。”
我以为幻听了,不敢置信的瞪着闷油瓶,他看我半天没有动作,居然下手来扯了,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双手抓着内裤逃开,“我自己来!”这是个什么事啊,闷油瓶居然扒我的内裤!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一个诡异的方向来啊!我心里狂吼着,背对着闷油瓶脱了内裤。
我缩着身子坐在火边,连打了几个喷嚏,湿衣服脱了感觉更冷,身上一暖,一件毯子披了上来,闷油瓶坐到我旁边说:“只有这个了,坚持一下。”
我扭头看,闷油瓶的嘴唇是青色的,脸色苍白,被火光一照,跟个鬼似得,我的羞耻心一下变成了羞愧,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净想些有的没的,都不管闷油瓶的死活了。
我扯着毯子靠过去,“小哥,这毯子不小,你过来,我们一起。”
闷油瓶看我,我僵硬的笑,尼玛,小爷都不要脸了,你还看什么看?
闷油瓶起身,接过毯子,披在了自己肩上,然后一把拽过我,让我坐在他身前,长腿一圈,双臂一揽,将我整个抱进了怀里,闷油瓶的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呼吸清晰的吞吐在我耳边。
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是说要两个人一起盖毯子,可没说要这个姿势啊,两个人光溜溜的靠在一起,想我吴邪一个正当壮年的大小伙子,让我怎么能不想歪啊!我胳膊僵硬的放在闷油瓶腿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小哥……”我扭头想对闷油瓶说换个姿势,嘴唇却从闷油瓶嘴角擦了过去,我心里一跳慌忙扎下脑袋。
脸上一热,闷油瓶啄了我一下,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笑意,“先休息一会儿,我们需要保持体力。”
我点点头,不敢再说话。
盖着闷油瓶这么个大毯子,我身子渐渐暖和过来,脸上的温度也跟着上升,紧贴后背的胸膛里传来闷油瓶有力的心跳,闷油瓶好一会儿没了声音,难道睡着了?
耳边的呼吸声痒痒的,我心底像被一只猫爪在轻轻的挠,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的小兄弟有要抬头的迹象,我偷偷夹紧双腿,以防被闷油瓶发现我丢人的举动。必须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我侧头看闷油瓶,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放松了身体,放心的靠在闷油瓶身上,缓解疲劳,闷油瓶靠在我肩头,我靠在他怀里,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姿势亲密无间,我有点不好意思又很高兴,火光的映衬下,闷油瓶的脸颊染了抹淡淡的红,我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开始偷偷的乐。
正乐着,闷油瓶的手臂忽的收紧,我疑惑的抬头,闷油瓶勾着嘴角正在笑,眼睛里也带着笑意,靠!被他发现了!我一下脸就红了,尴尬的要命,这豆腐吃的,太他/娘的丢人了!
不容我多想,闷油瓶按住我就吻了上来,温柔而炽烈的吻,这次两人之间一点阻隔都没有,肉贴着肉,要命的刺激,一吻完毕,我们两个的下面都竖了起来,闷油瓶的下/身顶着我的腰,他的手已经滑到我腰侧,轻轻摸索,我靠在他身上,身子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我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磨蹭,找着闷油瓶的唇索吻,一声叹息,我唇上一痛,闷油瓶暗哑的声音响起:“冷静一下,我不想在这里要了你。”随后闷油瓶放开我,将毯子披在我身上,坐到了一旁。
我清醒过来,羞愧的要死,看都不敢看闷油瓶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纠结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我是被香味勾起来的,肚子正在咕噜噜的叫,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守着无烟炉煮着一锅黄色的糊状物,我闻到了火腿和牛肉罐头的味道,这一锅卖相难看的食物把我的馋虫都勾了出来,我几乎要流口水了。
闷油瓶听到我咽口水的声音,扭头过来,指着我脚边的衣服说:“穿上衣服过来吃饭。”
之前的事情谁都没提,我捧着饭盒狼吞虎咽,无意中看见对面的大莲花,墨绿的颜色让我想起了什么,“小哥,我觉得这里玉的颜色好像随着深度的增加颜色越来越深了。”
闷油瓶点头,让我看向脚下,玉石地面的颜色比玉莲花还深。
闷油瓶抬手擦掉我嘴角的饭渣,问我:“还记得西王母国的天石吗?”
我心底一凛,想起了西王母国最底下蜂窝状的黑色天石,文锦消失在了里面,闷油瓶在里面失去了记忆,那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地方,我怎么会忘记!
大概我脸色不好看,闷油瓶拍拍我的脑袋安慰我,我压下心底的不安问他:“你的意思是这里也是?可是这样的话,那天石是不是太大了?从玉塔开始,我们现在不知道进入地下多深了,这么大体积的天石可是会引起灾难的!”
闷油瓶盯着玉莲花,说道:“你知道夜明珠吧,有人说它们是岩浆的衍生物,也有人说是陨石的一种,不过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承认夜明珠会发光是因为放射性,只是这种放射性物质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我好像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我们进入湖里就受到了电磁干扰,难道那是因为辐射的缘故?”
“如果有一颗陨石掉在这个地方,因为它本身的辐射性,导致它周围的环境发生变化,天长日久,受到陨石的影响,附近的东西渐渐变成跟陨石一样的成份,随着范围的扩大,影响减弱,离陨石越远的地方变化越小,”闷油瓶拿匕首敲击地一阵清脆的声音,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越接近陨石的地方,玉石的颜色加深,密度也越大,那朵花,”闷油瓶指指莲花,“雕琢的痕迹远不如上面的建筑精细,因为这里玉石的硬度远远超过了普通玉石。”
我恍然大悟,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条金鳞大蛇会不会是受到辐射的影响才变得那么大?”
闷油瓶摇头,“这个还不不清楚,我能确定的是这里的环境能抑制尸化,而且,你进塔之后的灵魂归位也不是偶然,这里,有不少秘密。”
自从我回到身体之后,我就没怎么闻到闷油瓶身上的香味了,我以为是尸化速度慢的缘故,记得文锦曾说过尸化的速度有时会持续几年的时间,那现在照闷油瓶的说法是暂时停止了,我想起了那副壁画,那女子手里拿着的瓶子,难道是类似“金丹”的东西?怪不得连汪藏海对这里都垂涎三尺,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只要找到那个瓶子,说不定就能治好闷油瓶的尸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