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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吓得一动也不动。我用纸擦去,又用温水浸过的毛巾把她的腹部和两腿之间擦拭干净,然后给她穿上内裤盖好被子。当我把一切收拾好回到她身边的时候,看见她嘴角抽搐着哭了。我紧紧抱住她,后悔自己太急躁,伤害了她。她平息下来,问:“我们是不是太快了?”我说:“不会的,我已经爱了你这么多年,你也爱我。”她用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脖子说:“那你不会觉得我得来太容易吧?”我动情地说:“傻瓜,我等了你八年,从我开始明白爱情这回事的时候就爱你,你就会觉得容易吗?用一辈子也消受不了你。”她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又笑了,眼里还闪着泪光。我亲着她的眼睛,把她哄睡了。
她睡着的时候我一直搂着她,看着她熟睡的脸,一刻也不舍得闭上眼。这张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被痛苦地幻想了无数次的脸,这个一直以来把我的欲望都快要碾碎了的身体。我几乎颤抖起来,害怕自己在做梦,而她的头发、脸庞就紧贴着我的手臂,这一切总该是真的吧。我回想起曾经睡过的那个女孩儿,我终于明白我可能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她,因为在我的身体里有一种比我自己更能确信爱情的东西,它的力量从这天早晨就吞噬了我,让我不知疲倦地坚硬。而从前即使在我进入那女孩儿身体的时候,那力量也没有如此强大。也许只有贴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的身体,那股摧毁一切的力量才能被真正地唤醒;没有那力量的我曾被随波逐流地冲上**的堤岸,而现在,我像是一片可随时席卷一切的海,不管我平静还是狂暴,那力量永远在我的体内低吼着。
她昏昏地睡了不知多久,房间里已经完全地昏黑下来,窗外也是一片夜色。她醒过来的时候,像个娃娃一样吵着要吃泡面。我穿上衣服去楼下买了泡面火腿肠,给她煮了一大碗,端给她在床上吃。她问:“你的呢?”我说:“你先吃,我呆会儿吃。”她不要,要和我一起吃。我只好和她分吃了,一碗,又跑去煮了一碗,两人分吃。我说:“不熟悉你的时候感觉你又成熟又冷傲,现在看你不过是个小孩儿。”她不示弱地说:“你也是,而且,你是小女孩儿。”我说:“为什么?”她装作调戏女孩的样子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吊眼儿瞄着我说:“这小女子真是细心温存,贤良淑德。”我被她弄笑了。吃完’面,她从床上跳下来,说她有点儿劲儿啦。我说:“去散散步?”她说好。
我们换好衣服出去,沿着空荡的马路走着。海风很大,她习惯性地用一只手捂住头发。她轻声问:“为什么你肯陪我来这儿?”
“不为什么,因为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只是朋友,你也肯来?”
“我本来就是这样想的。即使你什么都不给我,只要能经常陪着你就很满足。”
“真的?”
“真的。”
“即使这样会丢掉工作也会来吗?”
“那也无所谓,工作丢了可以再找。”
“你和我身边的人都不一样,”她轻吁了一口气,说:“只有你愿意为我这样做,如果我告诉其他朋友来这里住一阵子;他们谁也不会陪我,只会找各种理由劝阻我。”
我说:“人太忙乱,就不明白什么东西重要了。幸福这种东西,停不下来好像感受不到。”
她微笑地看着我,突然说:“明天你去买避孕套吧。”
我讶异地看着她,她却把头转过去不看我,淡淡地说:“早晚都要这样吧。我以前就想到第一次要给自己真正爱的人。”
我说不出话,鼻管里一阵紧张的酸楚。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我只求能牵一下她的手,而现在她突然之间给了我所有可能的幸福。我又能拿什么还给她?我像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心里满溢着爱(那些爱甚至延伸到遥远的岁月的深处),却两手空空。
我们沿着一段路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我们过去无数次在故乡那样地走着,两边的房屋高楼沉入昏暗的夜色之中,只有那空荡的、吹着风的大路明亮地铺展在面前。她显得优雅闲适,美丽的侧影像勾勒出来的画。我心里闪过一丝胆怯,突然觉得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她又显得遥远而陌生,我不禁紧紧抓住她的手。生命中第一次,我拉着她的手走在路上。
那天我们睡在一起。第二天,她让我去买避孕套。我回去的时候,她正歪在床上看书。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们去附近的小馆子吃过饭,回到家里,她抱出来一堆漫画书说要到阳台上看,我搬了一张椅子让她坐在我腿上。她不要,说对面或是路上的人可能会看见,反倒把漫画书堆在我腿上。五月初的午后阳光虽然绵软,却已经有些热度。风吹着向海边延伸的灰色大路,摇晃着路边新栽的幼弱的小树。我体会到和心爱的人消磨时光的幸福之处,时间不再是一种需要填满的东西,你只是感受着它缓缓流淌,如同在深山之中,听着身边的一条溪水流动,你不过悠闲地随它走着。
她看累了,我就抱着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说:“要是一辈子都这么平淡你愿意吗?”我说:“我觉得很好啊,其实我也是个没有什么远大理想的人,我很懒,呆在这样的地方可能会比较舒服,不过前提是你陪着我,否则时间久了也会觉得闷。”她微微地笑着,用手指甲在我胳膊上轻轻划着。然后她闭上眼睛像睡着一样,一会儿又睁开眼睛说睡不着。我们像是没有餍足似的,又在床上爱抚起来。她说:“你想要就进去吧。”我戴上避孕套,轻轻抵住她那神秘的、从未打开过的洞口。她两手紧紧掐住我的肩膀,颤声地叫疼。我不敢进去,因为她已经疼得低声哭起来。我看着她,心疼得要命,我说算了,不进去了。她说为什么,我说“怕你疼”。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说:“还能忍,早晚有这一次。”我咬紧牙,缓慢地插入一些,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她忍受着钻心的疼痛。我难过得想哭,想要放弃了,她却让我继续。我狠着心进入她的身体,她惨叫了一声,大粒的泪珠从眼里纷纷滚落下来。我紧紧抱住她,想把她的疼痛、颤动、泪水都吸人我的体内。我已和她融为一体,我感到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这么完满过,我不知道怎样去爱眼前的这个身体,我像个突然间被激情撑破的人一样哭起来。
12
起初几天,我们几乎是在床上消磨了大部分时间。后来她说这样不好,于是我们开始正常时间起床、吃饭,还经常走去海边。她问我新加坡的海和这个海有什么不同,我说热带的海水的颜色更深黑,就像热带雨林比一般的树林茂密深幽一样。而这里的海看上去淡远平和得多。
她又说两个人不能老是呆在一起,所以有时候她故意出门让我留在家里,或是派我到市区买什么东西。在那段时间,看不到彼此的时候,我们互相发了很多手机短信。信箱满的时候,我就把以往的她给我的回复抄在一个本子上,有时她的回复是同样简单的几个字“一会儿见”、“在路上”,我只好把每条短信收到的时间也记录下来,以便日后对这些简短的句子加以区别。她说我的细心类似于女人,也许是吧。我只是不想忘记她曾给过我的任何东西、说过的话、在我们爱情中的每个场景。在那次错误的恋爱之后我才意识到真正爱一个人且能被她爱是多么珍贵的幸福,我怀疑世界上体会到这种幸福的人并不多。
一天晚上我们去散步,不觉走了很远。回来之后,她说脚有些疼。我端了一盆热水,让她泡泡脚。泡过之后,我给她擦干净,把两只脚轮流放在我大腿上用手揉了一会儿。我坐在一把矮木板凳上,她坐在床沿上从上面看着我。我正帮她按摩的时候,她问我:“你对每个女的都会这么好吧?”
我抬头看着她说:“没有,对你才会这样。”我并没有说谎,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洗脚,我以往可能根本没有想过这回事,但因为是她,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她伸出手抓了抓我的头发说:“你不觉得害臊吧?”
“当然不会,好像很自然地就想把它抱在怀里,揉一揉,”我说,“我觉得这样很好。”
“你知道男孩儿是怎么变成男人的吗?”我问她。
“不知道。”她像小孩儿一样用力地摇着头。
突然她用脚蹬了我一下,我险些从小板凳上滑下来。
她调皮鬼似的笑着,她那样笑的时候,我就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想亲你。”我看着她严肃地说。
“那你要先去洗洗手。”她也故作严肃地回答。
于是我飞快地冲到洗手间,把手洗干净,还匆匆忙忙用清水漱了漱口。然后我再度冲回房间,一把搂住她接吻。“我爱你,”我在每一次嘴唇短暂分开的时候都忍不住说。然后,我又去寻找她美妙柔软的舌头。我又坚硬起来。我去解她的衣服,她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只能疯狂地亲她,有时我发现她闭着的眼睛突然打开,像是在观察我。
当我停下来,平静地搂着她的时候,她突然问:“你也会给以前那个女孩儿洗脚吗?”
“没有。”我看着她,觉得她的表情奇怪,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她听到我的回答无动于衷,我又说:“真的没有。”
她嘴角轻轻一撇,挤出一个笑。我知道她不相信。
她接着问:“你和她亲热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像刚才那样?”
我心里一阵寒冷,因为我知道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我又无从解释。
我只好说:“不一样,你和她不一样。我当时太寂寞了,想找一个女朋友。你知道,我一直最喜欢的是你,我当时以为你根本不会喜欢我。但我心里一直都在等你。”
她冷笑着说:“是啊,你一直在等我,也不耽误和别的女的同居。”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和对你完全不一样,你们不是同……”
“好吧,我们不一样。”她用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我,好像不想听我再说下去。然后她跳下床去冲凉。夜里的时候,我抚摸她,她像个没有感觉的人那样一动不动。我说:“你原谅我吧,原谅我这一次,有了你我不会再喜欢任何别的女人。”她把我的手推开,冷冰冰地说:“睡吧,我困死了。”
她过后总是会提到我的那段失败的恋情,一提到她就突然对我态度冰冷。她说:“你来找我是因为你和她分开了,是吗?”我说:“不是,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如果知道你爱我,我一定会离开她。”她不屑地说:“是吗?以前没有听你说过你爱我这样的话。”我只好又说了她讨厌的那个“借口”:“因为我害怕说了你会不再跟我做朋友。”她用奇怪的,像是包含着轻蔑、嘲弄和气愤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心里沉重而寒冷。我又对她说,她和之前那个女友的区别在于,那个女孩是可以代替的,如果当时出现的是另一个,我也同样会接受,因为我当时孤独又绝望,我渴望女人的亲近,实实在在的安慰;而她是任谁也代替不了的。从她的反应来看,她依然怀疑我。
她常常会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我,或是对我不理不睬。我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相信我,似乎现实总是把我置于一个无法说明自己的困境。我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只想对她更好;偿还我给她带来的痛苦。我想我可以用今后所有的岁月来证明我自己,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相信我。
在每一次发作之后,她又会变回温柔好动的样子,可她想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越来越长,她在房间里,让我不要进去。有时候在我和她亲热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默不做声地背过身去睡。
一天上午,她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我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看她从楼下的柏油马路上走过。她抬起头向我笑了几次,而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远处。我回到房间里,准备读本小说打发时间,当我走去倒水的时候,我看到那只属于我的茶杯底下有几页折好的信纸。我没有倒水,打开信来读。我记得我甚至没有坐下,靠在桌子上读完了那封信。那当然是她写给我的,她在信里告诉我,她从何时开始喜欢我,而当我在电话里提起我和以往那个女孩的事时她有多伤心,在我和她写的一些信件中,我曾多少次提到过对那女孩的眷恋,那让她多嫉妒。
她写着:你怎么可能了解那有多难受呢?你一直爱着而且相信他也爱着你的一个人,突然告诉你他已经和女友分手了,而你之前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等着他。然后他把他对她的强烈的爱,他不能忘情的痛苦,包括所有的他们恋爱的细节全都倾诉给你,而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慰他,祝福他们和好。那就像暴雨突然倾泻在你头上,雨点把你的心都要砸碎了,而你还要平静地微笑。这样的痛苦和侮辱,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本来可以控制不去想它,因为我想我们只是朋友,就算是我单恋失败算了。但是现在和你在一起,它突然变得那么尖利。一想到你说过的那些话,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我就难受得要命。那些话全都清清楚楚地印在我脑子里,有时候你亲近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语言和动作只不过是一种重复,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激起你那种情感的女人,更不是第一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