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 ̄ ̄淘子……你小点声啦!”
注意到他人探寻的目光,夏夜拉着乐又淘到一旁说话。
皇甫烈、项亦扬、项遇以及溪儿自然是都跟了过去,他们都想要知道,这段时间,夏夜是到哪去了,又为什么俏脸上还都是灰尘地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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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娃技术高人一筹
任由夏夜拉着她往宗祠的里屋走去,在避开人群后乐又淘瞄了眼跟上来的皇甫烈他们,偷偷地在夏夜的耳畔问道,“喂 ̄ ̄ ̄夜子,你该不会是逼婚不成,恼羞成怒,然后故意姗姗来迟,还……还弄得脸上脏兮兮的来表达自己的抗议的吧?”
“说什么呢!夜子!你是个药剂师,又不是编剧,拜托你想想力能不能这么丰富啊?我是去了……”
夏夜用手掌拍了下乐又淘的脑门,哭笑不得。
“去了哪里?”
淘子眨着美眸,好奇地追问。
“就……哎哟,也没去哪里啦!仪式快开始了吧?烈,不是说你要念什么宣言之类的么?要不要先提前背背台词什么的?我陪你去屋后头准备准备好不好?”
夏夜抓着皇甫烈的手臂,有意不想要透露自己的行踪。
这时,身穿朱红色布衫的管家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面露焦急之色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孙少爷,可把你们给找到了!吉时已到。冯嬷嬷已焚香做着准备,小少爷也已从黑曜堂赶回,大家都在等着大少爷您作这次典礼的讲话呢!项公子、项夫人,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负责为贵宾区的丫鬟还到处找您二位呢!小小姐哭着吵着要找爹娘。溪儿你也真糊涂,怎么明知道吉时快到了,也不留心些。”
责备地睨了眼皇甫烈身后的溪儿,溪儿低垂着头,接受训话。
在皇甫家多年,几乎都受皇甫家古代教育的贺管家一出口就都是古人的架势。
“糟糕,怎么把念念都给忘了,亦扬,我们快回去吧。”
“嗯!不好意思啊!贺伯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这就随你出去。”
“项公子说得哪的话。这都是我们这些人的分内的事。那大少爷您……”
管家转向从头到尾都没有表过态的皇甫烈。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
宗祠的里屋和大堂之间仅用灰黑色帏布隔断着,在皇甫烈应承的功夫,生怕还会被逼问的夏夜迫不及待地掀帘而出。
“等等。”
追到外头的皇甫烈一把揪住开溜的夏夜,大堂内的人听见动静齐齐地看向他们。
“笨女人。这里都还没擦干净呢!”
无视屋内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大掌覆上夏夜的脸颊,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污渍。
“大少爷、大少奶奶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 ̄ ̄”
“就是呢 ̄ ̄ ̄瞧他,多温柔啊 ̄ ̄ ̄”
“他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可不是 ̄ ̄ ̄”
在场的来宾里有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由于皇甫烈常年都不在家,所以关于他的婚姻状况人们并不了解。冯奶奶给出的说辞是,皇甫烈和夏夜两人多年前有过误会,夏夜一气之下隐瞒了项遇的存在。直到重逢后误会解除,于是认祖归宗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众人也都信了。
现在亲眼看见皇甫烈对夏夜这么温柔,更是对冯奶奶的说辞深信不疑。
无论男女,都由衷地羡慕这男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红晕悄悄染上夏夜自诩厚过防弹衣的脸皮,鸵鸟般地把头埋进皇甫烈的怀里,不敢迎向众人善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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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 ̄ ̄娘亲羞羞咯 ̄ ̄ ̄”
项遇掩嘴偷笑,坏心地取笑妈咪罕见的羞怯。
乐又淘靠在项亦扬的脸上,也不由地红了脸。
这个皇甫烈,和亦扬还真不愧是“青梅竹马”,做事情都这样不顾他人眼光,我行我素的。
但同时也替好友觉得开心。
皇甫烈能够在大庭广众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代表夜子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吧?
管家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感情和睦,他也替大少爷、大少奶奶开心呢!
“管家,我让你去寻人,你怎么在这里看起戏来了 ̄ ̄ ̄”
盛装的冯奶奶在丫鬟的搀扶下,精神矍铄地走来,秦少游双手环胸地跟在身后,戏谑地道。
“老贺知错。”
嘴里说着知错,苍老的面容上却绽出淡淡的笑纹。
“呵呵,甚好甚好 ̄ ̄ ̄”
冯奶奶的脸上也露出和蔼的笑容。
“奶奶 ̄ ̄ ̄你怎么也取笑人 ̄ ̄ ̄”
夏夜抬起头娇嗔地抗议,哪里还有在办案时英姿飒爽的警官模样。
冯奶奶笑而不应,暧昧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咚 ̄ ̄ ̄咚 ̄ ̄ ̄咚 ̄ ̄ ̄”
锣鼓响了三声,是祭祖典礼正式开始的讯号。
大家停止了说笑,项亦扬、乐又淘两人重回到贵宾席上,念念一见到麻密、爸比就停止了哭声。
抱念念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项亦扬的目光密切注视着大堂里的情况,乐又淘从桌上盘子里给念念喂了颗葡萄后,也专心地看着大堂里的动静。
大堂上,丫鬟上前递给皇甫烈三炷香,皇甫烈双手接过,转身笔挺地走到祖宗灵位前,拜了三拜,覆又插上。
小厮呈上一个锦盒,里面盛着一份卷宗。
皇甫烈打开这份由管家事先准备好的卷宗,通俗地来讲,也就是这次开篇仪式的演讲稿啦!
还好古文大都是以短小精悍,总算念完了之乎者也,估计在场的也没几个听得懂,通篇都是文言文的发言稿,皇甫烈松了口气。
倒不是怕遇见生僻字不会念出糗,实在是,按照他的经验,管家准备的文稿大多是洋洋洒洒地近上万字。那念下来不口干舌燥才怪。
这一次总算有所改进,可喜可贺啊!
念完发言稿,接着就正式进入正题,一言概之,俩字精华,曰:磕头!
秦少游现在是一家之主,所以由他先带头磕起,接着是皇甫烈、夏夜两人叩首,再是项遇叩首,最后才是三朝元老的冯奶奶低头朝拜。
按理,在叩拜祖宗时,是要说些什么的。
比如今年干了干了哪些事,接着准备要做哪些事,希望祖宗庇佑神马的。
但秦少游不在皇甫家出生,接受的古代传统教育最少。对这种磕头什么的最烦了,于是这次拜祖先,也是敷衍了事,走个过场。一个屁都没给祖宗放一个,就起身,NEXT了。
皇甫烈叩拜的动作倒是标准、完美,就是,无神论的他也是一个字儿也没跟祖宗说,就拉着夏夜起身。
那爹地、妈咪、叔叔都“沉默是金”了,小屁孩一个的项遇自是也有样学样,小胳膊腿往蒲团上一跪,就准备着站起。
大的是没指望能改正了,小的再教育教育,或许还是能“成材”的!
轮到冯奶奶给牌位叩首,老人家双手手掌交叠于蒲团上,再动作到位地低头叩拜在交叠的手掌位置,如此反复三下,最后双手合十道:“小姐、姑爷,太太在天之灵保佑,没想到大少爷不仅办事能力过人,就连……就连生娃娃都高人一筹。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给皇甫家添了个七八岁的男丁,真是祖上显灵……”
冯奶奶的话还未讲完,观礼的人们就因为她一句“办事能力过人”忍不住笑出生来,都转过头看站在一旁的皇甫烈和夏夜。
皇甫烈脸上依旧是微笑的表情,似乎冯奶奶的这番带着取笑的说辞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反倒是夏夜猛点着头,好像很赞同冯奶奶的言论,遭到皇甫烈的一记“板栗”警告。
“来,小遇儿,给你爷爷、奶奶再磕个头。”
项遇学着冯奶奶的动作,乖巧、听话地给爷爷、奶奶的牌位磕了个头。
“礼成!”
随着管家沙哑但洪亮的声音响起,祭祖典礼就此圆满结束!
“恭喜你们咯!小遇,总算是如愿以偿咯!”
典礼一结束,项亦扬就抱着念念和乐又淘一起,前来向皇甫烈和项遇道恭喜。
其他的嘉宾也都一一向冯奶奶、皇甫烈、夏夜和正式改名为皇甫遇的皇甫家的孙少爷贺喜。
冯奶奶也都一一地向前来的人道谢,“老身特地请了戏班子来助兴,各位若是不赶时间,就请移驾后院来听戏吧。当然啦,年轻的孩子们大都对这传统国粹没多少兴趣,老身也请了几个小品演员在前院候着了,管家,年轻的孩子们就交给你了。”
管家微笑着点点头。
“来来来,想听戏的,都请跟老身来。”
在场的有不少都是听着皇甫家培养的戏班子长大的仆人,听冯奶奶这么一说,许多都来了兴致,纷纷跟着她老人家往庭院走,对小品感兴趣的则跟着管家去往前院。
人人都真心为这一次祭祖大典的成功结束而打心眼儿里开心。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后院隐隐约约传出戏剧演员的清亮的唱声和观众们的鼓掌之声。
在这欢庆的气氛里,没有人注意到躲在宗祠柱子后头的,一双饱含落寞、、惆怅又有些嫉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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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花前月下
到了晚上十一点,客人纷纷告辞散去,而祭祖大典的余兴节目才真正的开始。
凌晨十二点,六十分,六十秒。
“嘭”,“嘭”,“嘭”五十多个烟火在皇甫古宅的后院一起齐发,姹紫嫣红的烟花如夏花般绚烂地在天上竞相绽放,渲染了整个墨色的夜。
刹那间,宛若满天星辰都在皇甫家的上空聚集,烟花满天。
由国内顶级烟火大师为皇甫家特定制作的烟火,吸引了宅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一起跑到院子里来欣赏这形态各异,风流魅人的盛大烟花。
当时,项亦扬、乐又淘在十点之前,就抱着睡着了的念念驱车回家。
事实上,就连秦少游也因为一直被他视为左右手的宁然受伤,懒人鼻祖的他不得不回去连夜赶回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帮务。
皇甫遇也由皇甫烈亲自抱回房睡觉去了。
谢过冯奶奶和大家一起欣赏烟花的提议,夏夜推说困了,一个人偷偷地来到白天无意间发现的小树屋。
白天轻而易举地就通过树上的梯绳登上去的小树屋,到了晚上,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过昏暗,烟花又一下子就转瞬即逝,照亮有限的缘故,夏夜尝试着登了好几次,都因为脚底太滑而无法顺利地上树。
“我就不信我堂堂警司还搞不到一个小小梯绳!”
往左右两只手各象征性地吐了吐口水,夏夜摩拳擦掌地准备“再登书屋!”
这一次更惨,直接一脚踩空,眼看就要与泥土来一个“零距离亲密接触”——英雄救美的戏码很合事宜地上演。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夏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烟火下,是皇甫烈明明灭灭的俊逸脸庞,他的眼里还倒映着火花,眸光跳曜,失序的,是她的心。
望着他的眼,夏夜眨也不眨。
直到皇甫烈弯腰将她放下,她才缓过神来,惊奇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偶遇和缘分?
结果证明,所谓偶遇和缘分,那是是相当之低的概率。
五分钟后,夏夜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只见皇甫烈的唇畔扬起一个邪肆的笑容,轻咳了声,道,“抱遇儿回房之后,我就出来找你。听下人们在这附近见过你。这附近都是树木和花草,你会来的地方,我估计也就只有这小时候我和亦扬搭的树屋。只不过……”
皇甫烈停顿了下,在夏夜困惑的眼神下,噙着笑意继续道,“只不过……不知道会恰好看见某人如猴子一般,上蹿下跳了半天,就是没成功上去罢了。哈哈!”
也就是说,所谓的英雄救美,不是巧合使然,不是缘分使然,而是某位军官恶劣地欣赏完某人免费的“猴子上树”的“演出”后才大发慈悲的出手相救。
……
这么说,自己刚才的丑态,全部都被烈给尽收眼底了?
夏夜当下懊恼地想要撞树!
“不是我的问题!是这梯绳有问题!真的,白天的时候明明很好爬的!我一次性就登上去了!”
面子还是需要挣回一点点的。
“嗯哼!”
皇甫烈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低头瞅着夏夜,不置可否。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试试嘛!”
事关面子,夏夜拉着皇甫烈走到装有书屋的那棵大树下,“你要是爬得上去,我就……”
“你就如何……”
单手倚着树干,皇甫烈倾身向前,将夏夜围困在他与树之间,目光灼热。
这时,刚好有两束烟火在他们的头顶上绽放,彼此刚好能够在对方的眼里,看见烟花朵朵。
烟火有温度吗?
当然有。
烟火的温度,就是唇与唇相互触碰的温度。
一只手仍然倚着树干,另一只手却悄悄地环上夏夜的纤细腰身,使彼此的身子亲密地紧靠。
灵巧的舌尖大胆地探入因惊讶而微启的檀口,寻找到她的,深深浅浅地缠绕。
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会吻她的原因,夏夜的双手已自动地攀上皇甫烈的脖颈,生涩但是热情地回应。
“嗯 ̄ ̄ ̄”
夏夜舒服地呻吟出声。
夏夜的呻吟如燎原的火种,瞬间点燃皇甫烈潜藏已久的**。
再这样下去不行!地点不对!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夏夜还沉醉在他醉人的深吻里时,皇甫烈忽然停止了缠绵的吻。
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间,皇甫烈稍稍平复了下呼吸,很快就恢复如常,笑着道,“不是想要上去么?我带你上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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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说好,夏夜还能说些什么?
总不能说,不好,不好,我不要上什么小木屋了,我就要你吻我。EON,亲爱的烈,我们来尽情地爱爱吧。去它的爬树,去他的小木屋!
这样没脸没皮的吧?
只差一点点,也许就能抵达“全垒打”了呢!实在可惜!
小怨妇似的耷拉着双肩,夏夜蹲在地上,没精打采地抬头看准备上树的皇甫烈。
奇怪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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