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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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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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再次抽得人很暴躁,所以喵又神展开了,大家带着板砖脸看文吧,没有笑点……大家不要扒喵的皮,冬天还没到呢,兔子很小做不了衣服……

    送分还有点问题,实在不行喵明天补上~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

    天气阴沉沉的;空气中盘旋着一团团灰气,似乎压抑着许多死不瞑目的怨魂;经历了风刀霜剑的红墙绿瓦的皇宫在阴沉的光线下;也泛着一层暮霭沉沉的灰褐色。

    景娴;这个国家的皇后;正低着头,跪在地上。因为在她面前,坐着一个比她更尊贵的女人,这个国家的太后;号称“老佛爷”的天下最有福的女人。

    佛也有怒火,佛之怒,如霹雳惊雷;又如泰山压顶。景娴不过跪了半个时辰;就已经全身冰凉、颤抖不已;紧紧咬着的嘴唇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姣好的脸庞也泛起了一层绝望的青色:“皇额娘……”

    “皇后,你是一国之母,可是你是怎么管理后宫的!尊卑不分规矩不从,皇上认了个还珠格格竟然还是假的,宫里两个孕妇早产,宫妃的孩子被随便抱来抱去,从圣祖到先帝,何曾有如此荒唐的事情!”老佛爷清楚,景娴也清楚,这些事跟景娴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佛爷看着地上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有着皇后的刚强却没有皇后的柔软的女子,皱了皱眉头。景娴是她一手抬举起来的,看中的只是她落魄的家世和不知变通的性格,只有这样一个女人,才好控制;孝贤的圆滑和世故,还有那高贵世家赋予她与生俱来的雍容大气,都让她这个四品小官之女、雍王府格格出生的太后如鲠在喉。

    虽然是一颗好控制的棋子,但现在不得不弃了。若昔日康熙皇帝的生母、孝康章皇太后不死,孝庄太皇太后决不会成为康熙朝最有威严和权势的女人;何况,现在永琪已经倒了,弘历的儿子太少也太小,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下的那个盒子里那个名字,有很大可能是皇后的永璂。

    晴儿和桂嬷嬷,分别站在太后的左右,一人抱着熟睡的永璟,一人抱着转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永珏——而永璐,被孤单地遗忘在小摇篮里,那眼底,是没人注意到的冰冷。

    “皇后,你也孝顺了哀家这么多年。”太后眼中终于闪过一抹坚定,抬手示意端着东西的小太监上前,那是一只小巧的金杯,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哀家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可以给你留个皇后的尊位。”

    景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怕死,可是她不知道她死后,她的孩子们会怎么样,尤其是还滞留在圆明园的永璂……如果皇上已经换了乾清宫盒子里的圣旨,如果真的写了永璂,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晴儿忽然抬起了清丽的眼眸,没有看太后也没有看皇后,而是轻轻瞥了景娴身边的绿萍一眼。绿萍依然是一身淡青的旗袍,不施粉黛,手上套了两只雕花简单的银镯子,衬得那玉白的手腕更加秀丽。晴儿记得,太后刚刚回宫的时候,皇后照例送来孝敬,绿萍也送了一盒亮晶晶的东西,是一挂美丽的珠帘,一颗颗珠子闪着诱人的光芒,即使光线昏暗,依然流转着莹蓝天幕般的深邃光芒,即使是太后,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珠帘——这是太后回宫之时,绿萍送到慈宁宫的。

    绿萍的脸色很白,白的几乎透明。

    景娴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水,颤抖的指尖慢慢触向了那杯毒酒,透入窗棂的阳光似乎一瞬间明亮了起来,甚至有些刺目,一团光晕里,只有朦胧的景娴和那只氤氲着死亡的光芒的金杯——“砰!”忽然,一声脆响,原来是一个人忽然冲了进来,打翻了那杯毒酒。

    “老佛爷,您不能这么做!”朔月满脸满身都是细密的汗珠,瘦削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微微抖动着,整个人却坚定地挡在了景娴面前,咬着牙齿,“老佛爷,既然撕破了脸皮,奴婢也不怕了!奴婢告诉您,奴婢昨晚就已经给履亲王、庄亲王、諴亲王和镇守景陵的圣祖二十三贝勒传了消息,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庄亲王在军中的威望,还有皇陵的精兵——如果您不想做第一个被废的太后,就不要让自己毫无退路!”

    “你、你……”太后的脸都青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穿着嫔位旗袍却一口一口“奴婢”的女人竟然敢冒犯她,她更不愿意相信这个被她护得滴水不漏的皇宫竟然会泄露了消息,“不可能,你胡说!”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世世代代都是内务府的奴才,宫里通向宫外的渠道,奴婢比您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后清楚的多,倒夜香的马桶车可以藏人,辛者库也可以把信卷在衣服里顺着下水道冲出去!对了,下水道里的老鼠,都可以是我们这些奴才利用的对象!”这些话,说出来就只有死路一条,甚至连退路都没有——因为她说出来的一刻,就已经背叛了——可是她必须保住景娴,就算拼了这条命,她也要保住景娴!

    “你、你……大胆!来人,还不把她给哀家叉出去!”太后的脸已经泛出紫色,狠狠一拍小几,一张佛面已经彻底狰狞。

    可是,竟然没有回音。

    “都反了吗?”太后已经气得急火攻心,所以没有发现今日异常的寂静下隐藏着许多不安的因素,她自己甚至急匆匆地想自己出去找人,没想到,刚刚走到拐角,就撞见了一袭刺眼的明黄。

    “弘、弘历……”太后的脸一瞬间惨白如纸,“你、你不是死了吗?”

    乾隆满肚子疯狂肆虐的怒火就这么给全部噎在了肚子里,青紫着一张脸哆嗦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地挤出一句:“皇额娘,你听谁说朕死了!”

    “努达海分明是说,对了,还有阿里滚——你是怎么进宫的,阿里衮背叛了哀家?!”太后彻底乱了阵脚,不仅是因为用从未有过的嫌恶目光看着她的儿子,还因为站在儿子身后的孙子,永璂,他那双眼睛,冷得像冰,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的先帝简直一模一样……

    太后唯一出息的弟弟,阿里衮及时走了出来回答姐姐的疑问——仿佛没有看到全身颤抖苍老不已的姐姐似的,低着头跪在了乾隆脚下,一言不发。

    还有不明白的吗?

    也一起跟了过来的胤祥胤祯真的真的很想翻白眼:这老太婆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努达海和新月只是为了私奔,才胡说八道皇帝死了,要回京奔丧——然后一起失踪了;这老太婆带着调兵的令牌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到圆明园接儿子的“尸体”,而是封锁皇宫!

    太后啊,老佛爷啊,军队跟内宫不一样,不是仅凭权力就能做事的,也不是每个兵都识时务的——兵若是都做“俊杰”了,岂不是战场上稍稍落了下风就干脆投降算了?

    想当初,他们两个带兵的将军为了收拢军心受了多少伤、做了多少事,您真以为仅凭一块令牌就能改天换日了?还有您那弟弟阿里衮,人家真可怜死了,根本没那么大野心,接到您的“大事”,一把年纪的人差点儿吓得厥过去,连夜屁滚尿流地滚到了圆明园请罪,然后定了这个瓮中捉鳖的计划……就为了捉您这只千年大王八!——

    我是一出闹剧的分割线——

    恢复了温馨的坤宁宫中,八爷带着十三爷十四爷,给一脸菜色的康熙宝宝讲述了这场逼宫之莫名其妙的疯女人。

    康熙宝宝听到一半,眼睛已经转成了蚊香圈圈,抬起小手有气无力地阻止他们再次复述五台山不得不说的三角恋故事,转向重点:“老四又去忙了——弘历这个时候竟然出宫?”

    “去看小弘昼了。小弘昼也够可怜的,不肯‘配合’,当场就被灌了一杯毒酒,幸亏酒被老四的人换过了,晕了两天,躺棺材里逃出京又被棺材运回来,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就是现在,估计正在家撒泼打滚闹着要收丧礼呢!”提起那个活宝侄子,十三爷差点儿笑出声来。

    康熙宝宝也哭笑不得:“老四这几个儿子啊……”

    “所以说,这次倒霉的就是一个太后一个珍妃——其实珍妃也够可怜的,谁让太后想换去的乾清宫的圣旨里写的她的儿子呢?对了,叫什么来着的?”十四爷点着下巴想了又想,最后忍不住抽搐了可爱的萝莉脸,“弘历那玩意儿竟然到现在没给珍妃的儿子起名字!”

    “可惜都不能杀,就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慈宁宫和景仁宫有一天也可以用来圈禁。”八爷笑眯眯地看了小康熙一眼。

    小康熙被这么一噎,圆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瞪,旁边的小瑞希赶紧摸摸头摸摸头,也带着可疑的小微笑,问出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问题:“可是,这件莫名其妙的事里缺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太后就是再蠢,也不会努达海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身边的人肯定有问题。”

    “老四的粘杆处干的呗!”十四心直口快,十三爷只能一手捂脸,一手轻轻拍了拍小萝莉的肩膀:“你还是不够了解四哥啊,要是四哥的人干的——他绝对会把一切掐灭在萌芽状态。”不说别的,他家小妾都闹到坤宁宫了,就算没事他也肯定被皇阿玛狠狠臭骂一顿啊!

    八爷脸上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小脚一甩一甩似乎有些郁闷:“所以,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不属于任何一边的人。可是,她既是太后非常信任的,也是老四愿意相信的。”

    “谁啊?”十四爷赶紧问。

    八爷轻轻摇了摇头,白嫩的小脸上难得带了一抹暗色:“我——不想猜。”

    小康熙敏锐地发觉八儿子的心思,心里狠狠念了一句作孽,叹气转移话题:“等老四忙完了把各人全叫过来,包括保成。”

    “皇阿玛?”三个儿子不明所以。

    康熙宝宝狠狠瞪了一眼摇篮里扒着小栏杆缩脑袋的小永珏:“审案!”

    再次被自家破儿子推出来擦屁股的四爷此时正在慈宁宫,静静立着;慈宁宫的玉阶上,站着一个言笑晏晏的美丽女子,盈盈走近,步履妖娆,但又不轻浮,反而全身都透着一抹高贵的美感。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四爷淡淡地看着她——“晴儿”,太后一手抚养长大的愉亲王遗孤,晴格格。

    “晴儿”转了转眼眸,眸光流转,魅惑非常:“她这么多年最思念的就是我,所以,我一直跟着她。大概是半个月前吧,这个姑娘听到了自己心上人跟别人定亲的消息,太过伤心晕了过去,我就上了她的身。”

    ——太后最思念的,当然是雍正朝后宫第一得意人,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的妹妹,郭肃皇贵妃年氏。

    “心上人?”四爷的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福尔康?”

    年氏叹了一口气,似乎对自己前身的眼光感到异常抱歉:“没错。”

    “你鼓动她做这种事,是在报复她?”四爷转过那只没有鼻孔的大鼻孔,继续问。

    “我的福惠是怎么死的?”年氏只是反问。

    四爷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看来您一直都知道,”提起自己的儿子,年氏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黯然的伤色,双手捂着胸口宛若西子捧心,“可是您默认了,真够狠的。”

    “圣祖皇帝的孙子辈都是以‘弘’命名,只有我的儿子,您以‘福’命名,无恢弘之人生,却享福寿之长命,不是吗?她真是想得太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四爷皱了皱眉,忽然有点想回坤宁宫逗狐狸了。

    “我想说,我不喜欢‘晴儿’这个名字,我想改名为‘素言’,年素言。”年氏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坏笑,忽然转移话题,“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您的妃子跟您的弟弟有了私情,您会怎么办?”

    “……什么?”纵使是四爷,也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打懵了,脑子里闪着一串串的“##%……@¥@……!”,顶着冰砖脸死死瞪着她。

    “如果是那几个在夺嫡中坚持支持您的弟弟,我相信您的选择,一定是当着那个弟弟的面,杀了那个妃子,或者说——让您的弟弟亲手杀了她。绝对不会反过来的,对不对?”年氏的笑容更坏了。

    四爷原地疯狂地放了一会儿冷气,忽然转身就走:呆在这里说这种毫无营养的话,他根本就是疯子!

    “是啊,您很忙,您简直太忙了,您快去忙吧,臣妾就不送了!”年氏简直快要笑得站不住了,眼看四爷越走越远,才像摇了摇头,慢慢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圣祖爷在坤宁宫,自己可不想天天对着他,“晴格格”,现在只能去住北五所了。

    “晴格格请留步。”忽然,一个轻轻的声音响起。

    “绿萍格格?”年氏对她的到来并不吃惊,但是她没有想到,绿萍是来要回那串珠帘的。

    “格格,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去,不太好吧?”年氏拉着绿萍的手,轻轻地拍着。

    绿萍是带着一口多层的金属木箱子来的,看来是志在必得,听到晴儿的话,也只是淡淡地笑笑:“还请格格多担待。”

    年氏蹙了蹙眉,却还是带着这个清秀的女孩子进了慈宁宫,看着她把那串珠帘锁紧箱子里,等她走远,才问桂嬷嬷:“那串帘子有毒?”

    “没有!”桂嬷嬷很肯定。

    “那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连玲珑剔透的年氏,也有些搞不懂了。

    慢慢回坤宁宫的绿萍还是带着透明般的微笑:十八世纪的人可以理解毒素,却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毒素更可怕的生化武器,叫做——辐射。

    这串帘子,就是冀王死前,给紫菱买的最后一条珠帘,要了他的命的珠帘。

71、…… 
    努达海和新月两只极品NC为了私奔;假借皇帝被刺杀的名义班师回朝,“名正言顺”地将大军交给了太后;自己却溜了;

    晴儿因为福尔康被指婚;伤心过度厥过去;醒来就换成了年氏,新仇旧恨加起来,让这位聪颖美丽的郭肃皇贵妃硬是把桂嬷嬷拖下水,给太后造成了乾隆确实被刺杀的假象;

    当然;其中还有不明真相的小弘昼在五台山哭得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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