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帮她……”
艳装女子闻言,咯咯笑道:“你这个人真有别侠士心肠,小女子十分感谢,不用你帮忙我也能战过她俩,不信你等着看热闹!”
说着,便又舞鞭欲上。
二柱慌忙阻止道:“姑娘别动手,若是你真的把她俩打伤,那我……我怎么和金童哥交待呀!”
艳装女子笑道:“好吧!看你真是个好人,我听你的,就饶了她们,我走了!”
说着,便迈步向小桥上走去。
谁知,杨若英身形一纵,跃到艳装女子面前,拦住去路道:
“站住!你并没有战胜我们,因何让你先过桥?”
二柱一旁不解地道:“你怎么不让人家去?”
杨若英白了二柱一眼道:“你不要偏向她,她比我们后来的,却要争着比我们先过桥去,世上哪有这道理!”
艳装女子笑道:“怎么是我后到的,分明是咱们一同来到桥头,是你们凭仗两个人欺负我自己,让我走在你们的后面,反过来却说我没道理了!”
二柱闻言笑道:“唉!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才出手相搏呢?原来是争谁先过桥,这有什么好争的,谁先谁后又能怎样?”
艳装女子笑道:“世上人若都像你一样,那可就太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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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淫窟历险
杨若英气道:“二柱,你还是离开吧,回头告诉柳金童,他的情意我们心领了!”
说着,向上官兰使了个眼色,一挺手中剑,欲欺身而上。
二柱见了,急得搔了搔后脑勺道:
“这,这怎么成呢?万一你们伤了一个,为了这不值得的小事……”
艳装女子咯咯笑道:“这位公子你多虑了。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今日本姑娘一定要先过桥!”
杨若英冷冷地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你若能战胜我们,别说是让你先过桥,就是杀剐也由你了,可是,若战不过我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双方又举鞭挺剑,跃跃欲试,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齐二柱站在双方中间,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抓耳搔腮。
这时,一旁的竹林里传出-声朗笑,随着笑声,从竹林里走出一位锦衣公子。
这公子腰间悬剑,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笑容满面,一步三摇,悠然自得地走了过来。
渐近,见这公子长得浓眉秀目,面如冠玉,身材高矮适度,信步走来,如轻风摆柳,举止飘逸洒脱,体态端秀斯文,好一个风度绝伦的翩翩公子。
不但二柱看得呆了,另外三个女子也都注目而言,如呆似傻。
只见这锦衣公子走到近前,双拳胸前一抱笑道:
“在下已经看见你们厮杀了,其实,你们为了争谁先过桥大可不必厮杀!”
齐二柱笑道:“阁下说得对,可是有什么好办法使她们服气呢?”
锦衣公子笑道:“自然有了!”
他瞥了三个女子一眼又道:“如果你们肯打赌的话最好,赌得胜了就先过桥,输了就后过桥,这样不就避免刀剑相拼了么?”
杨若英道:“怎么赌法呢?”
锦衣公子笑道:“看见我这把折扇没有,我已经把它合拢了,你们猜扇面上题的是画呢,还是字,谁猜对了,谁就算胜,可以先过桥!““好,此法真妙,只要一赌便一切都解决了!”齐二柱在一旁拍掌叫好。 ’锦衣公子不待三女开口,又截口道:
“可是,若你们同意我帮助你们,而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二柱急道:“什么条件?”
锦衣公子道:“条件是你这位兄弟答应做我的朋友,咱们一同四处玩耍,我好有一个伙伴。”
二柱像是没听明白,张嘴正要说话。
这时,一旁的艳装女子嫣然一笑道:“这位公子,我看不用赌了吧!如公子不嫌,小女愿作你的朋友,陪你四处玩耍如何?让她俩先过桥吧,小女认输!”
说完,美目含春,温情脉脉地注视着锦衣公子,锦衣公子闻言,莞尔一笑道:
“这位小姐美意在下心领,可是,古来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在下生来不愿与女子交往,乞谅乞谅!”
艳装女子脸一红,嫣然道:“不管公子同意不同意,我却愿意作你的朋友,我叫海明珠,家在东海珍珠岛。你呢?你叫什么名字,贵府何处?”
锦衣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还没有取什么好名字,人们只是叫在下苦书生,云游四方,无家无府!”
“苦书生?”海明珠说着,瞥了一眼锦衣公子,趁其不意,纤手一闪,已从锦衣公子手中夺过那把折扇,“啪”地展开,但见上面写着:金戈铁马红颜笑,酷暑严寒苦书生。
海明珠看罢,便笑道:“我赌赢了!”
说完,身形一飘,跑上小木桥,回眸朝苦书生一笑道:
“我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人已飘然而去。
苦书生手中折扇被夺,并被海明珠拿走,脸略略一红,转对齐二柱道:
“兄弟,你肯和我交朋友吗?”
二柱闻言笑道:“可我并不了解你呀!你又不肯说出真名实姓!”
苦书生笑道:“在一起时间长了便了解了。咱们走吧,到镇上去玩一玩!”
齐二柱转脸看了身旁的“河南二女”一眼道:“你们要到哪里去呀?金童哥正在四处找你们呢?”
杨若英听了气道:“我们到哪里去还用你管吗?”
说完和上官兰,一抖身形,跃上小木桥,扬长而去。
齐二柱见状,喊了一声,正欲举步追去,被身旁的苦书生拉住道:
“你不能走,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齐二柱急道:“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呀!”
苦书生道:“你没答应我,怎么能让那女子夺走我的扇子,扇子不夺去,她能睹赢吗?
她们赌不出结果你能解脱吗?我已帮了你的忙,你却不肯做我的朋友。”
“这……”二柱一怔道:“你说得有道理,我愿意作你的朋友。可是,你又精明又漂亮,我又呆又笨,咱们在一起……”
苦书生闻言展颜一笑道:“人美不一定只看外表,你为人诚实忠厚,这才是做人最可贵的!”
二柱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嘟嚷道:“你若真的和我好,咱们就结拜异姓兄弟如何?”
苦书生闻言,迟疑道:“结成异姓兄弟?这……”
二柱挚诚地道:“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苦书生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咱们现在就结拜!”
说着,两个人手拉手走进了竹林,堆土为炉,插草为香,双双跪下,各自报了姓名,苦书生姓尤名平十九岁为兄,二柱十八岁为弟,磕头发誓已毕,结义即成。
两人站起身来,苦书生握住二柱的手笑道:
“兄弟,你我即是兄弟,咱们就该无话不说,只是我有一件大事不知兄弟肯不肯帮忙?”
二柱道:“大哥勿谦,大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还说什么帮不帮忙!不知大哥所说大事是什么?”
苦书生神色一肃:“在下想请兄弟帮忙,夜探万花帮捉拿万花帮凶手,报杀母之仇!”
二柱果断道:“大哥,何时动身?”
苦书生道:“现在就去,天黑就到!”
夜色沉沉,山风低啸。
二柱和苦书生来到了万花山庄。
两个人摸进了万花帮的大本营…万花山庄,来到一个朱门大院的围墙外,尤平抽出剑在手,然后,弯腰拾起一粒石子,一扬手投进院内,只听那石子碰击地面发出一声响,滚出很远,而院内却无任何动静。
二柱不解地道:“大哥,这是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尤平低声道:“这叫投石问路。”若里面有人必会受惊动,现在看来里面没有人警戒,我想这朱门大院必是万花帮帮主所居之地!”
二柱一挺藤杖道:“既然里面没有警戒,我先进去察看个究竟!”
尤平阻止二柱道:“还是我在前面。”
说着,手中剑向臂后一掩,身形一纵,跃上墙头,可是,双脚刚一踏上墙头,突然惊叫一声,一个筋斗翻进墙内,墙内传来一声呼喊:“兄弟,快走!”
二柱见状一惊,大喊一声,弹身而起,也跃上了墙头,可是,只觉脚下一滑,身不由已也掉进墙里。
往里一掉,便觉得双脚踏在一块硬硬的木板上,还没能站稳,那木板一翻,将他折进一个深坑中,往下落时,他的头象是被重重地击了一下,立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柱觉得像是被人用什么拽出深坑,他努力地睁开眼睛,见面前有几条白影在月光下晃动,自己已被人制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又见那儿条白影从另外一个坑中拽出了尤平。
尤平一被拽出,突然,有人惊喜地喊道:“咦!还是个女的!”
苦书生尤平原来是个女的!二柱的心不由猛的缩紧了……
二人被制了穴道,带进了一个灯火明亮的大屋子里。
一进屋,便见靠北墙正中放着一条桌案,桌案上放着齐二柱的藤杖和尤平的长剑,桌案后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相貌白皙英俊的白衣人,这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
桌案两侧,一边站着五个身穿白衣的英俊公子,都腰间悬剑,双手背在身后,长得都那么俊雅不俗,年龄都在二十多岁的样子。
二柱和尤平一走进来,便听到坐在桌案后的白衣人冷道:“二位是哪条路上的,因何夜闯我万花山庄。”
二柱闻言不知怎么说,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尤平,一见尤平头上的文生公子巾已除,露出了头顶的青丝发髻,显然是个妙龄少女,心中一阵不安,似她一个少女,若在这淫窝还会有命在么。
尤平面对白衣人斥问,把头一昂冷道:“寻找杀母仇人,为武林除害。” ’“哈哈哈。”那白衣人大笑道:“像你们这等末流功夫,居然连我们墙头的‘滚瓦’和墙下的‘翻花板’都对付不了,还想为武林除害,实乃可笑。”
二柱这时才知道是中了人家的机关,他恨自己的江湖经历太少,否则断不会落此地步。
这时,又听到白衣人冷笑道。
“说,你们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来这里想干什么?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尤平把美目一瞪,厉声道:“既然落入你们淫窝,要杀要剐,全由你们,还问什么。”
“哼!”白衣人闻言拍案而起,怒道:“小女子,你出言不逊,不怕死吗?”
尤平冷道:“万花帮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帮,这谁不知道,我说这里是淫窝可算言副其实。”
白衣人勃然大怒道:“来人,把这小女子重打二十大棍。”
语音未落,-边早冲出四个白衣人,上前一把将尤平按倒在地,正要动手撕开衣服,突然二柱在一边急忙喊道:“慢着动手。”
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桌案前,朝桌案前的白衣人哀求道:
“你们饶过她,我愿代她受罚,打我二百棍吧。”
白衣人一怔,打量了几眼二柱道:
“你肯告诉我们实话么。”
二柱点头道:“只要是我知道的。”
白衣人出手阻止手下的四个白衣人,示意他们把尤平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神色和缓地对二柱道:
“你叫什么名字,她又是谁?”
“我叫齐二柱,爹是齐天柱,她……”他又瞥了一眼尤平,接着道:“她是我大哥,叫尤平……”
“不对。”白衣人厉声截口道:“她分明是个女子,怎么会是你大哥?”
“这……”二柱一怔道:“他本来是个男的,还和我拜了结义兄弟,可谁知到这会就变成个女的……”
白衣人闻言冷冷一笑道:“在下明白了,她是女扮男装。”
二柱急道:“对了,就因为她是女的你们才不该打她,还是打我吧……”
白衣人厉声喝道:“你们来万花山庄到底想干什么?”
二柱道:“她是来寻找杀母仇人,我便跟了来。”
白衣人闻言,缓缓地又坐在椅子上,挥手对一旁的白衣人道:
“去把她的男面人皮剥下来,我看看她到底是谁?”
两个白衣人闻言,疾步上前,按住尤平的头,将她脸上的男面人皮剥了下来,但见那人皮一除掉,一旁的齐二柱禁不住惊叫一声,“是你。”
再见尤平男面人皮一除去,便现出一张比原来更为俊美的面庞,使屋内所有的都不由为一怔,也许他们惊异从来没有过艳绝尘世的女子,仿佛尤平少女的神韵和美丽使整个屋子都为之增辉,甚至使那透进屋来的皎洁月光也因之而失色。
白衣人不由得从桌案后挺身而起,手伏桌案,双目注视着尤平,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尤平把秀发一甩,倔强地道:“小女肖银萍。”
说完,瞥了一眼一旁的齐二柱,眼中含泪道:“二柱,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二柱闻言又悲又喜,含泪地笑了笑道:“想不到是你,四年前在昆仑山一别,再没看见你……”
“肖银萍。”桌案后的白衣人惊喜地叫道:“你可知道那小王子的下落吗?还有你姐姐肖金萍,他们都在哪里?”
肖银萍把头一昂,冷冷道:“我不知道。”
白衣人冷笑道:“你不肯说,那好,我看你到底说不说。”
说着,一挥手厉声道:“去,把她的衣服给扒光。”
肖银萍浑身一颤,立刻脸色煞白。
二柱闻言,血往上涌,大喊一声,“不许碰她。”
白衣人冷笑道:“不说出小王子的下落,就别怪我不客气,扒。”
两个白衣人闻言,疾身而上,去抓肖银萍。
二柱气得大喝一声,“我操你奶奶。”
随着骂声,身形凌空而起,撞向桌案前的白衣人。
因为齐二柱身穴被制,双手不能动弹,他想用头撞击那个白衣人。
然而,他的身形刚接近桌案,旁边早有两个白衣人一齐挥掌向他击来,他身形在空中无法躲避,被双掌击中,重重的掉在地上。
他的身体一落地,只听“当”的一声,从怀中掉出一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