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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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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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沉声问道:“柳小姐和凌小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们;难道她们……”凌志突然笑道:“没事,真的设事,多谢贾公子的关心!”
    贾铭就更是怀疑,更是觉得不妙,这时突然匆匆行来一镖局弟子道:“主人,外面有两位自报是二郎山摩天寨的人说有要事求见主人和柳老爷。”
    凌志和柳太举面色一变,凌志重复道:“二郎山摩天寨,就是与大雪心相邻的二郎山,与哭笑二鬼有来往的摩天寨,不见不见!”
    贾铭不知凌志何以此时由二郎山想到大雪山,又由摩天寨想到哭笑二鬼,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庄乘风就是在大雪山失踪,顺风镖局就是因为哭笑二鬼而不顺风的,难怪他心里颇为忌讳。那名弟子匆匆而去,但很快又走了回来,正欲说话,但却向贾铭看了两眼。凌志和贾铭均心里有数,贾铭没见到凌曼玉,心里无比的惆怅,又想到刚方凌志和柳太举对他的表情,似对他依旧怀有戒心,此时又见如此情景,心里是又苦又怒又气,向凌志主动道:“两位前辈,在下到此,只是看看情形,大家安然无恙,在下也就心安了,就此告辞,不知两位前辈是否有需要在下效劳之处?”
    凌志黯然而笑道:“贾公子不用客气,有需要之时我们自然会向公子求援!”
    贾铭无话可说,觉得此地也不也久留,于是又客套了两句,迈开大步,向镖局门外而去。
    走到门外,看到几名五大三粗加野人一般的汉子站在门口,等待着回话,脸色极为难看,此时贾铭出来,以为贾铭是局内之人,不耐烦道:“他到底见不见,到此时他还以为有镖中双局的威风么,若是不见,他们的女儿恐怕就再见不着了!”
    果然凌志和柳太举向他隐瞒了天大的事,贾铭心直往下沉,脸色煞白,暗忖她们怎么被挟持呢,难怪他们一见贾铭就面色十分难看,而且碍于面子难以启口,连女儿也被挟持,对凌志这“镖王”来说确是失面子的事。贾铭忽然向那几位“野人”笑道:“几位大哥.你们认错了人,我不是镖局的人,刚才这位大哥说他们的女儿均在你们手中,这不可能吧。”
    那火爆脾气,铜铃大眼看了看贾铭,当然不知他就是小乞丐了,大吼道:“你不是镖局之人,自然不关你屁事,你问什么!快滚开,否则老子这对铜锤不长眼下,将你小子的头砸个稀巴烂。”
    说着那最魁伟的“野人”向贾铭挥了挥手中两把大铜锤,趾高气扬的砸了砸,立时震得山响,惊耳欲聋。贾铭心里惊异不已,暗忖这帮“野人”果然有些实力,捂着耳朵仅装嚷道:“大爷别敲了,再敲我的耳朵就要聋了,小的一点武功也不会,怎受得了,小的走还不成么?”
    贾铭缩手缩脚的捂着耳朵离开了门口,但很快就闪到一棵大树上,静静的看着那群“肆无忌惮狂笑着的“野人”。暗忖道:“这些野人到此通知凌志和柳太举似乎不是因为寻仇,倒有点象要挟,凌柳二人此时有什么值得他们要挟的。若按照那神秘的红绿仙子所说,七盘关来此寻仇,必定要赶尽杀绝万能除掉心头之恨。那么这些野人并不是七盘半关请来助拳的,但也应有点关系才对呀!”
    最后贾铭得不到一个结果,但隐隐觉得这些“野人”表面上是来助拳实质上是另有所图。
    这时他又想到神秘的“红绿仙子”,她说她是来劝架的,架没有劝了,反而更激烈,以“红绿仙子”的性格,贾铭打死也不相信她有如此好的心肠。同时也想到“银灵仙子”,她为何不揭穿黄金叶之事,不知她性善还是性恶,迟早此事都会怀疑到聋哑二丐身上,因为聋哑二丐半夜来找他刚好被她看见。若此处风波一了,剑南剑北二匪必定去找寻二丐,二丐给了他一半功力,此时更不是敌手了。
    如此断断续续的想,贾铭想了很多,想得很远,想得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卷入了江湖纷争仇杀的旋涡之中,虽心存息事宁人之态,但他人却有兴风作浪之态,灭火者总是没有纵火者来的快些,于是深叹了口气,真想闭上眼睛离开这纷争的江湖,但如今这能行么?
    想到了师傅的安危,想到了凌曼玉,又想到了梦境,梦境仿佛有个蝴蝶一样的山谷在心灵召唤着他,而且暗喻到他是以庄乘风而踏入江湖,大概这些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神秘一般的命运!
    正在想时,被引入分局的那几名“野人”又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狂笑声震醒了贾铭。
    贾铭循声而望,见凌柳二人将众野人送出了分局,面色更是苍白和凝重,目呆呆的看着“野人”们撒腿而去,此时的他们仿佛两块经受风寒侵蚀的岩石,两只风中之烛,威风不再,苍老许多……”贾铭可以肯定这威风八面的人物是受到威胁了,但他高兴不起来,只因那被挟持的人中有凌曼玉,这位他灵魂中早就认识的佳人,灵魂深处早就依恋的爱人,贾铭见那些“野人”虽然庞大,但跨步飞掠起来却快疾无比,于是轻轻掠下树来,悄悄的跟在众“野人”之后。
    跟到一江诸之边,贾铭以为是江,只因水面看不见边,见那些人分上了两只小船,吆喝着向江心急掠,径直向一座小岛上而去。
    待小船去远,贾铭方才从树后掠到水边、抬头而望,才发现这里已是太湖之滨。太湖在苏州城西南郊外,不知苏州因大湖而成为文化名城,还是太湖因苏州城而名动文人之心,与洞庭、都阳和洪泽并称四大淡湖。
    早晨的阳光斜射而去,照得湖水上面的浮烟水雾艳丽无比如同神话中仙子的衣裳,更如那一幅七彩锦缎,早起的渔翁浮江而喝,偶尔听到鸬鹚下水的声音,惊起一层层的涟漪,而后又是一片静寂,又传来清甜渔歌之声;太湖本是和详之地。
    贾铭望着朦胧如巨大浮萍的小岛,此时那两叶小船已经静悄迫岸。暗忖道:“难道凌曼玉和柳柿被他们挟持到岛上去了吗?关心则乱,贾铭四处收寻了一番,发现在芦围丛中,藏着一只小船,心中立时喜出望外,正欲掠之前去扶持那艘小船,突然从林间闪电股的掠出两个人影。
    听到衣袂声,贾铭回首而望,立时心中猛得一沉,从林间窜出的正是他十分忌惮的剑南剑北二匪。此时他的身影已然暴露,但他依旧藏在茅草间,希望侥幸逃脱,但二匪何等锐利的目力,在刚才一闪之下,已然看到了茅草问如兔起鹤落的人影,均惊异的“咦”了一声,阴笑道:“小子,还是老老实实滚出来吧!”
    贾铭在暗中飞快想道:“这两个土匪到底看见了我没有,他们会不会在使诈?”
    如此一想,贾铭暗暗提真力,准备了逃的机会,纵然不能逃,也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依旧蹲在那里,迸住呼吸,此时,清亮的晨风吹来,茅草尽动、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只有他没有动,不敢动,只要一动,二匪定会发现,后果不堪想象。
    剑南匪以为如此一吼,以他二人的声名,那暗藏的敌人,自然会老老实实的滚出来,但偏偏没有动静,心中已然不踏实,向剑北匪道:“喂,刚才是不是眼睛花了?!”
    第九 章祸福相依剑北匪眼睛如鹰隼般看着茫茫水草间,冷冷道:“分明我也看到了人影!”
    “我们俩都看到了人影,自然就不会眼花,这小子如此胆大,居然不听老子的话!”
    说完,剑南匪举掌就向苇草猛拍出去,苇草立时如遭逢台风一般四散而开,折枝断叶的飞掠而起,水哗啦啦的响动卷向湖心。贾铭知道此处不能再躲,于是在剑南匪一掌刚过,另掌待发之间隙,如响箭般的飞掠而起,准确无误的射向旁边的树林。二匪再见到人影,立时明白果然有人潜伏在此,心里恼怒,立时一左一右急射而出,挡住了掠上岸的贾铭,堵住了去路。
    贾铭看了看二人,反而静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向着二人嘻嘻的笑了起来。剑南剑北二匪以为藏在苇草从中是住什么高人,此时庐山真面目一现,却是位玉面朱唇,目如朗星的少年人,而且此人不及若冠,顿时有种被戏弄的狂怒,此时又见此人只知愣愣的笑,剑北匪更是沉不住气,向贾铭喝道:“小子,你是不是活的不奈烦了,叫你出来怎不出来!?”
    “碍…阿……”贾铭听了两句,没有说出话来,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听不见的茫然样儿,依旧向着二人笑,剑北匪没有回音,更是怒火中烧,再要骂,剑南匪冷静的看了看,说道:“二弟,不要白说,省省力气吧,你没有看出他是个聋子吗””“聋子,你看他长得眉清目秀,身上锦罗绸缎,怎么会是个聋子,只怕是装着的!”
    贾铭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动,又“碍…碍…”两句,指了指那只小船,又指了指自己,脸上显出了很不满意的神情,愤怒的看着二人,突然拳起锦衣宽袖,做出要打架的样儿。剑北匪见这小子居然不怕他,而且要与他要打架的样儿,更是气得要杀人,向剑南匪道:“哥,这小子居然不知好歹,想要打架,我去把他杀了!”
    剑南匪看了良久没有看出一丝破绽,叹道:“可惜,可惜这小子资质不错,却又聋又哑,他刚才说的意思大概是这船是他家里的,现在他与我们拼命也要收回去!”
    “拼命,就凭他那三脚的功夫也想拼命!喂!小子,用你的船是看得起你!”
    有剑南匪解释在先,剑北匪果然信以为真,恶狠狠的看着贾铭又道:“小子,本大爷看你年纪轻轻又聋又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快些滚吧!”
    听到此言,贾铭心中狂喜不已,暗骂道:“你们真是狗眼看人低,以后别落在老子的套中来。若真有那一时,本大王绝不会饶恕你们的!”
    想到这时哪还敢停留,撒开双足就跑,但这一跑,却露出了马迹,那剑北匪面色一变,喝道:“大哥,我说这小于是在装蒜,你还不相信,现在你看到了吧!”
    说着就已飞身掠起,向贾铭追来,贾铭听到声音,心念一转,业已明白是在最后时刻露出了破绽,知道到南剑北二匪的厉害,立时发足狂奔。剑南剑北二匪何等狂傲的人物,何时受过如此严重的戏弄,立时飞身掠起,向前追来,快疾无比。前面逃得快,后面追得快,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剑南剑北二匪越迫越是心惊,暗忖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轻功如此高绝,以他们闯荡荡几十年的经验,此人来历不明,边追边在猜测此人的来历。
    追了良久,眼快就要出树林,这时从道中不紧不慢的来了一群人,贾铭见之,立时暗自叫苦,只因来人正是那夜与他碰面的七盘关众人,被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此时众人见贾铭慌里慌张的冲出了树林,正在惊骇之极,又见二匪从林间冒了出来,立地嚣张的大吼着大刀向贾铭围上前来。
    “哈哈……小子,今日你有什么值得猖狂的,老子们要抽你的能剥你的皮,吃你的肉,然后送于剑南剑北两位大爷!”
    贾铭见众人围了上来,心中暗禀:知道后面二匪跟着很快就会赶上来,于是手中脚下也不客气在相遇瞬间,身上忽得上掠,双腿逸出,双掌拍向霍霍而上的鬼冰大刀,立听得“当当……”声响不绝于耳,掌影已乘虚而人,拍得众人东侧西歪。但此时这些七盘关的土匪却凶狠之极,更是亡命之极,知道贾铭嚣张不了多久,卧倒在地的又窜身而起,拼死拼命阻拦去路,俗话说人不怕死,鬼都害怕,贾铭此时心急不已却没有办法。
    剑西剑北二匪此时已站在外围两侧,冷眼旁观,惊愕这小子的手脚功夫,很快他们就看出了名堂,脸上浮现出残酷的阴笑,剑南匪冷喝道:“你们统统给老夫住手,我有话问这个具小子!”
    狼狈不地堪的众大汉早就希望二匪插手,听到此言,立时散开几大步,依旧虎视眈眈贾铭,其中一位道:“两位爷,这小子就是聋哑二丐的徒弟贾铭!”
    “老子们早就看出来,还用你来教,是不是没有听到大爷的话?”
    众人不敢再言,剑南匪冷冷道:“小子,你居然与聋哑二丐一样,不知死活,居然敢装聋作哑,戏弄老夫兄弟,只凭这一点,你就死定了!”
    贾铭站在众人围困的中央,平静下来,呵呵笑道:“是么,本大王确实是二丐的徒弟,但你们两人老眼光珠没看出来,还混个屁的老江湖!”
    “小子,你果然够猖狂,你师父二人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老夫或可饶你一命!”
    “是么,猖狂确实是有些,但本大王有老本猖狂,不象你们自作聪明!”
    剑北匪脸上杀机陡现就要出手,剑南匪继续道:“小子,识实务者为俊杰,那两个糟老头也不过与你只有几回师德情谊,你何必因他们而与我们结下梁子,可知这是会要了你的小命!”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走了几年江湖,难道这起码的也不懂么!”
    “哈哈……老夫岂有不懂之理,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实告诉你老夫的师父就是死在我们兄弟二人手中的,天下间,还有难老夫是不能杀之人!”
    贾铭一怔,心里暗暗生寒,心道:“这两个魔头果然心狠手辣。今日……”“小子,我们与你可说无怨无仇,只凭你一句话,就可划出是朋友还是敌人!”
    “既然这样,在下也不用再瞒你们,两位师爷已被烟雨宫的人带走!”
    心里一急,贾铭突然想到了烟雨宫,只因如今二匪已投靠了烟雨官,自然心再狠也是不敢说烟雨宫的不是。果然二匪一听到烟雨宫,面色大变,思索良久,剑北匪恶狠狠道:“小子,你第一次装聋作哑来骗了老子,现在居然又想用烟雨宫来搪塞,老子就是不信那两个老骨头会被烟雨宫捉住!”
    “哈哈……你仔细想想,烟雨宫在江湖上有几人知道,恐怕二位闯荡江湖几十年,也未曾听闻过,但本大王以前是乞丐,涉足江湖不久,从何而知?”
    他故意说二匪也不知有烟雨宫之说,也就否认了那时二匪与二丐激斗寒山寺他根本就不在场,消除了二人心中的疑虑,果然剑北匪怒道:“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你说的烟雨宫老子岂有不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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