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流束听后却是笑的不能自己。“呵呵呵…”
金灿看了皱起了眉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的打量着他,“你没事吧?”
“爷当然没事了,爷只是太高兴了。”
“…”他果然是病了。金灿得出结论,
流束收敛了笑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道:“丫头,这可是你第一次没有反驳爷说的话。爷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在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爷的位置了?”
“我…”金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忽略了他话里的重点。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她是真的无言以对。因为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他的位置,这点她否认不了也不想否认。细细去想一想,其实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夫在身边也不错,至少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是关心她的。
正文 坑深139米 你到发情期了?
“怎么不说话了?”流束起身坐到她旁边。
金灿整理好思绪,推了他一下,“你起开,我还要看书呢。”
流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你还能看得进去?爷才进来多久啊,你就时不时的偷看爷一下,现在爷为成全你,直接就坐到你身边来不是更好么?丫头,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已经被爷的魅力给征服了?”
谁知金灿竟然笑着承认了。“不错,你长的确实比较养眼,可你也就这点优势了,卖相不错。不过,再过个几年,你就得年老色衰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去自恋。”
果然流束听后,脸色就沉下来了。一脸不高兴的说道:“臭丫头,爷老了,你不也跟着老么?”
“拜托,你知道你大我多少岁么?真到你老了的时候,指不定我已经变成大美女一个了呢。”金灿反驳道。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很出色的小美女了。
“丫头,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呢,再过几年,你是大美女了,不还得是爷的媳妇儿?爷的媳妇儿还能差到哪儿去?”
“我…”金灿突然住了口,刚才她是想说自己与他那个协议来着,可这会儿竟然说不出口了。听到他提到媳妇儿三个字时,心里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还有一丝的甜蜜。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抬眼看着他,一脸迷惑的问道:“流束,我们这样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流束的身体一僵,缓缓转头看向她,也看清楚了她眼中的迷惑,反问道:“丫头,你认为呢?”
金灿摇头,“鱼鱼说,当你心里感觉很甜蜜的时候,那就是你喜欢上那个人了。”
流束嘴角微微弯起,“那你现在觉得很甜蜜吗?”
金灿低头,抬手在自己的心口处,“我想,这种感觉应该是吧。我…啊。”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就落进了流束的怀中。
“流束你…”
“嘘…”流束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娇唇上,双眼充满柔情的看着她,“丫头,爷想吻你了。可以吗?”
“不可以…唔…”
半晌过后,金灿一脸娇羞的瞪着他,“我都说了不可以了!”
“呵呵,这天下的男人要是都在吻自己媳妇儿的时候先征询她的意见,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爬上媳妇儿的床了。”流束一脸坏笑的道。
“可你刚才问我了!”金灿提醒了一句。
“爷那是在逗你呢,再说了,即使爷征询了你的意见,爷也不会去执行的。爷又不是傻子,”
金灿怒道:“就你最聪明,全天下的人都成了傻子。”抬手去推他,见他没有动作,只得开口,“你松开我。”
“不。”流束摇头,回答的很干脆。美人在怀,光是搂着就觉得很满意了,他又岂会放弃这种福利?
“你松开我,我还得看书呢。”
流束搂着她调整了一个坐姿,又把她之前看的那本书拿到面前来,“喏,你就这样看吧,爷就顺便监督你。”
“不行,你赶紧起开,你这样,我是真的没法看书了。”金灿坐在他腿上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流束却把她搂的死死的,
低头凑到她的耳朵旁,冲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
“呀!流束你干嘛啊,痒死了!”金灿撇过头抗议道。
“痒?痒就对了。爷还真想让你尝尝那种如蚂蚁在皮肤上爬行的滋味,包你体验过一次后就会上瘾,丫头,你想不想试试?”流束轻声诱惑道。嘴唇时不时的擦过她那娇嫩的小耳朵,引得金灿不自觉的打了几个颤栗。
“流束你脑子没病吧?那蚂蚁爬在皮肤上还能好受么?你赶紧起开,哪凉快哪待着去,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了。”
“…”流束无语了,第一次引诱失败。心里还是有些不甘,搂着她就是不松手,“丫头,你今天若是还想安安静静的看书,那就老实的待在爷的怀里,你若是不想看书,那行,爷决定教你一些成人知识、如何?”
“你!”金灿怒瞪着他,她就是再不懂事儿,也听明白了他嘴里所说的成人知识大概是什么了。
罢了,好汗不吃眼前亏,她就暂且忍他一回。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在别人都忙着去亲戚家拜年时,只有金灿的家里没什么动静。
其实这也好理解,金灿在这个村子里除了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姐姐,本来就再没有家人了。可让她意外的是,在这几天里,流束竟然也没有要出去走亲戚的意思。
虽然她知道流束的亲生父母也是早就没有了,可他不是还有抚养他的家人么?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照样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书晒太阳。这几天的阳光一直都很张力,照耀在身上都暖洋洋的。当然了,这前提是你必须是在屋子里,如果你站在外面的话,估计外面的风能把你给吹成冰棍。
这午后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除了能让你感觉到温暖以外,还会让你想要昏昏欲睡。
这不,金灿手里捧着的那本书此刻正一点一点的从她的手心里滑落,最终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一声细微的沉闷声。而她的脑袋也正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吃米似的。
“唉…爷的小媳妇儿又要睡午觉咯。”流束说着就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拿到一边,一手揽过她的头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以防她真掉到地上去。
结果他才刚做好这一切呢,原本睡着的金灿却醒了。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依旧靠在他的怀中任由那阳光洒在身上。
轻轻的开口问道:“流束你不需要出门去走亲戚么?”
流束愣了一下,侧过头来盯着金灿的小脸看,随后轻笑出声,“爷倒是很想去走亲戚可爷怕你受不住。”
呃?金灿抬头看向他,“你要走亲戚你去走就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流束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怎么就没有关系?那亲戚不是已经赖在你好几天了还不走么,你说爷总不能真去闯红灯吧?到时你受不住可怎么办?爷还真就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序。”他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到后来几乎是贴着金灿的耳朵说话了。
“流束,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金灿咬牙切齿的骂道。
谁知流束竟一脸认真的回答道:“爷只对自己的媳妇儿耍流氓这有什么错?”
“…”金灿再次被他气得无言以对了。罢了,竟然他偏要转移自己的话题那她不问就是了,反正是他家的亲戚,跟她有何关系?只是,她怎么总觉得,流束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经常与她开一些成人间的玩笑不说,还时不时的逮着机会就往自己身上贴,他的这种变化还真是让她有些吃不消,都跟他抗议好几次了,结果每次他都拿刚才那句话来堵自己的嘴巴。这让她如何能不气?
难道他这是到了发情期了?可这不是只有动物才会有的么?
金灿不懂,可她也问不出口,只得每次尽量趁着流束贴过来之前躲开。减少他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这不,这流束在见她无话可说后,就开始咬她的耳朵了。金灿扭动着头想要躲开,偏偏他也跟着移动,急的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流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咬我耳朵啊,上次都被你给咬肿了。”
流束听后有些哭笑不得,他那是在咬她么?“丫头,爷那是在爱你呢。”这小丫头的身体已经长开了,自身的吸引力有多大,只有看过她的男性知道,他必须得提前让她适应自己对她的亲近,
“爱?我才不要你这种爱呢,你快起开啊。”金灿推拒道。
“丫头,你的意思是,你情愿让爷以这种方式去对待别的女人?也不愿意让爷这样对你是么?”
别的女人?金灿光是用想的心里就不舒服,“你敢!我只是不明白,你…你一天不咬我耳朵会死么?”
流束点头,“不错,爷一天不亲近你,爷这心里就不会舒坦,”事实上则是,每次亲近她时,最后难受都是他自己。
“你…流束,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丫头,你说什么?”
金灿满脸不自在的接着说道:“以前奶奶在世时,家里就曾养过一只老母猪,每次老母猪到了性情期,奶奶就会去借别人家的公猪过来与母狗交配,流束,你是不是也想要交配了?”
看着面前这双一眨也不眨的大眼睛里的求知欲,流束很想就此晕过去,发情期?交配?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动物看了是不是?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这在问你话呢。”金灿推了推他。
流束脑门开始疼了,想着要怎么样去跟她解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说道:“丫头,只有动物才会有发情期,才需要交配。”
呃?“你的意思是说你不需要交配?”
“爷…”流束张了张口,直想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他不需要么?他需要么?这让他如何去回答?
“爷的意思是说,一个男人只有在自己的媳妇儿面前才会这样去对待她,因为你是爷的媳妇儿,所以爷每次靠近你时,就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你了。丫头,这也是对一个人表达喜欢的举动。”
“你喜欢我?”
“你才知道啊?”流束这会儿是真的想哭了,他要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会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千方百计的算计她,把她算计成了他的媳妇儿么?
“你以前又没有说过,我又怎么会知道?”金灿白了他一眼说道。
流束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更紧的搂着她,眼泪都往心里面流着。这丫头根本就是大智若愚嘛。你说她对感情很懵懂,可她每次看到流云就跟只小刺猬似的不让她靠近半步,这若不是心里在乎自己,又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唉…果然天才都是有缺陷的。还好她这个缺陷还能补救,关于情事方面,时间还长,以后他慢慢教导她就是。
正文 坑深140米 流束的过去
就这样两个人在金灿的老家腻歪了十几天,这若不是金灿16号要开学,估计她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可就是苦了流束了,几乎每天都会在金灿回房间睡觉后他再回书房处理一天的公务。
而且他每次都要忙到凌晨一两点,帮会的发展必须拓展,而且还不能仅限于云市,他早就有把帮会组织往全国甚至是全球发展的计划,只是这几年一直都忙于清除帮会的内部毒瘤和云市周边的一些小势力。
就拿年前云镇的那场火拼来讲,本来他是真没有想过要在年前就把他们给清理干净,结果他们竟然碰触到了他的逆磷,那就别怪他流束不给他们留后路了。
想着未来这几年所要完成的计划,流束几乎都能听到自己那热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他的义父,也就是流云的父亲曾经就说过,流束天生就是活在黑暗里的鹰王,内心冷酷,目光凌厉,且相当的冷血。在他才刚进入帮会那一年,他的义父就把他连同好几个一同收养的小伙伴都送到一个隐密的密室里去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就是锻炼一个人的杀人能力。
而他们要杀的对象则可以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最后出来的那个才有资格做他的义子。
最后,流束胜利了。他是唯一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
那时的他才刚满十岁,当那些守门的人打开密室石门,看到最后胜利的竟然是那个最不起眼的且身材最瘦小的那个小男孩儿时,都惊呆了。
要知道这批孩子里面有一个已经满了十三岁了,当是在身体上就能完全包裹住他的男孩。
可事实是,最后胜利的人就是他,只有他。
义父当时也不相信,认为他应该是使用了什么劣端的手段,于是在他出来的当天就又把他扔进了一个成人密室中去锻炼。里面还刻意留下了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为的就是想要看看流束这次会使用什么手段去控制对方、结果再次让他们大跌眼镜。
后来他义父问他当时是如何计划的。流束的回答则是,他先花了两个小时去了解对方的性情,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去与对方接触,最后花半个小时将他们都杀死。
偏偏他在那年纪就已经在面对自己伙伴一个个的倒下,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义父曾经说过,真正的杀手并不可怕,可怕的这个杀手还是一个出手果断头脑精明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
而流束恰恰就拥有了以上几点。这也是他义父在他自己死后,却仍有好几个老头子跟着与他作对,甚至几乎是天天都会碰到好几年批人去刺杀他。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他义父早就在防着流束出这一手。
只可惜,再辣的姜也到了寿终尽寝的时候,只要拔掉他的毒牙,那他就是一只纸老虎,任由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以想像流束的少年时期是阴暗的,好在他的聪明不仅仅是运用在如何去除掉敌人上面,在他势力单薄之前,他主动要求义父送他去特殊学院培训,学的不仅是杀人的手段,还有当代一切的新知识。凭他的聪明智慧,他再次在那个特殊的班级里面,成了人人仰望的领袖者。
若是让流束拿出一张任何阶段的学业毕业证,他是拿不出来的。因为当他从那个特殊学院毕业时,学院只给了他一张智商测试报告和一张回程的船票。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可你若是要考他某些知识,那他不仅能给你一个正确的答案,还可以举一返三。
这也是义父对他又爱又恨的原因,天才本就是难得,以至于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明明就感觉到了威胁却没有选择杀掉他,还选择了培养他。唯一一个条件就是让流束承诺娶他的女儿。
可流束又是什么人?岂会真的让自己受制于人?
这最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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