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卿一如之前,一下子跪坐在秦抒腰上,对于秦抒上半身裸。露,表示叹息的说,「这么一躺下去,连个沟都没有,想卡在沟放颗水果,都没个坎。」
「尚宛卿。」当然,秦抒听得七窍生烟,有这么淘汰人吗?秦抒表示气愤,几乎是咬牙切齿对着尚宛卿嘶吼。
「在作怪,以后不准吃肉。」坐下人儿不安分,扭来扭去像过动儿,尚宛卿的声音升了几分贝。
「…」哼,威胁她,绝不向恶势力低头,「不吃就不吃,大不了喝汤。」她是有骨气的。
「只准吃素。」无情话砸得秦抒眼冒金星,生硬的目光在尚宛卿威逼下,怯怯耷拉着脑袋,嘀咕着,「又不是羊吃什么素,哪有这样威胁,太可恶了。」
秦抒仍旧沉浸在自怨自哀中,任尚宛卿作威作福,她非常满意秦抒识相,一想起那通电话,尚宛卿特来劲想欺负某人。
「瞧瞧这水平手感差了点,若是摸黑上床,指不定分不清前后。」尚宛卿侧躺在秦抒身边,水果盘随手放在床边,两指挑起盘上小番茄,放在她胸前,不急不徐顺着胸型滚动。
「…」
「让我吃妳,真的要考虑考虑,这一身排骨磨牙的很。」小家伙肤质真好,不免多摸了几把,可却摸得秦抒毛骨悚然。
秦抒到吸一口凉气,嘴上不饶人,「怎么会,妳不吃看看怎么知道,小家碧玉有小家碧玉的好,各种滋味不相同,来嘛,来嘛,快来吃我。」
ㄚ的,这女人是记仇,秦抒破罐子破摔心态,不要脸了,咱就是飞机场怎样。
「…」被秦抒这样一说,汗毛都竖了起,尚宛卿身子一抖,「真敢说。」
「有什么不敢,妳要我就给,谁叫我爱妳。」秦抒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肉麻到了极致,尚宛卿抖下不少疙瘩,恶寒的想叫她闭嘴。
「爱我,好的很。」还怕玩不过秦抒,尚宛卿吃了秤砣铁了心作势下床,秦抒疑惑:「去哪。」
「剪指甲。」
瞟到尚宛卿手指,秦抒说:「不算太长。」
「当然,手指甲是不长,但妳说爱我呢?」尚宛卿戏谑着她,揶揄的道,「爱我就得用上脚指了。」
「哪有这样。」秦抒炸毛各种抗议,「多久以前的事,妳还记这么清楚。」
「小家伙这么上心,一举一动都烙印在这里。」手抵在心口,一脸情深。
「尚宛卿,妳恶心的程度,段数越来越高。」秦抒抽蓄的嘴角,这女人脑袋被门夹了?
「过奖。」
「打个商量。」秦抒一脸贼样。
「嗯哼。」挑眉,不作声。
「要不妳吃我的时候,什么姿势都随妳,哪怕妳是玩一字马劈腿、金鸡独立、后。庭花之类,人家都从了妳。」脖子一横,秦抒豁出去了,取而代之是尚宛卿冏了一脸。
「…」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拍A。片,尚宛卿不由得气绝,床事比得是脸皮,这家伙没脸没皮,日子还怎么过,「妳是掐准我不敢?」
「没,卿卿还有什么不敢,天大地大妳最大。」说着,秦抒眼珠子停在尚宛卿胸脯上,猥琐的裂开了嘴角,面对这阴暗的笑脸,尚宛卿寒掺想打爆她。
「为了迎合妳得趣味,来个一字马和后。庭花。」尚宛卿首次顺了她的意,脸色每一秒变化,都惊吓着秦抒小心肝。
「尚宛卿,妳还玩真的。」秦抒心一窒,怕怕啊,「我这老腰哪禁得起,妳这般折腾。」
尚宛卿浅浅一笑,瞅着裸。露的腰身,不吝啬的高度肯定,「一天玩个百来回,包准妳能力拼奥运,下届的体操冠军,我看好妳。」
「哼。」撇头,闭眼,不理妳,耍赖式躺尸。
「怎么?不禁玩。」尚宛卿还是笑,指尖挑逗着秦抒胸脯上那点红润,一转眼,支撑在秦抒上方。
尚宛卿深深看她一眼,「准备好,让我吃了没。」
「吃就吃哪来这么多话。」秦抒想咬死尚宛卿,哪有人边吃边淘汰,有谁像她这么悲催,肉被刁在嘴边还被唾弃。
「傻蛋,姐姐就喜欢妳这种飞机场。」秦抒越是苦巴巴,尚宛卿玩得更来劲,赶忙为小家伙顺毛。
「…」这变相损人的安慰,让她有一瞬间想暴走,眼中并射出死光,「妳…」
感受她胸脯上剧烈的起伏,尚宛卿妩媚轻笑,手挑起那颗番茄含在嘴里,俯身吻上秦抒,手指顺着胸形描绘,那份柔软一下子被尚宛卿一手掌握,手感好的让尚宛卿迷恋,热意让人浑身躁动,秦抒吞下了她过渡来的水果,有些窘迫面带潮红,忍不住轻颤,喘息声呼之欲出。
尚宛卿肆意在她肌肤上点燃火苗,,秦抒害羞的样子,更激发了她不曾有的热情,火热的吻如雨般落在每一处,粉嫩红点被含在嘴里吸允舔舐,一下又一下攻势,惊颤着秦抒每一根神经,难耐的低吟,底裤湿润顿时加剧,呼吸逐渐紊乱,尚宛卿爱极了秦抒的娇羞,任由肌肤上的摩擦,递增彼此的热意。
「小家伙害羞了。」尚宛卿不忘调侃秦抒,紧密的沿路往下抚摸,唇爱怜吻上秦抒。
「妳才害羞,妳全家都害羞。」秦抒死鸭子嘴硬的打死不承认。
小家伙果然没身体来的老实,尚宛卿指上动作加快,卸下了秦抒最后一道防线,酥麻感在身上漾开来,秦抒无论怎样就不肯低头,尚宛卿并不着急,指尖在门外围绕,迟迟不肯入内,着实让秦抒不舒服,冲着今天一次掉够脸,主动抬起下身抵在尚宛卿指尖上,心里哀嚎遍野,早死早超生,快一点开始,就快一点结束,还不快上!!
尚宛卿看着秦抒,忍不住想赞扬,「小家伙,床上真放的开。」
然后,就在秦抒主动上,尚宛卿不作太多不必要的前戏,一举拿下秦抒,这一天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下午床单,梁上芸心痒痒想去串门子,奈何范熙不准,苦了梁上芸一下午心神不宁,说穿了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她是连范熙一根寒毛都还没碰到,那家伙却叼着肉到处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肉渣到此结束;往后到结文都是素食( ^︿^ )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苦逼得小受
同样的早晨,却是两样情。
二人滚了一日一夜的床单,尚宛卿前脚刚离床,秦抒后头马上苏醒,身架骨像被鬼打,疼痛的不想挪动,怎么儿一个换位,节操掉了一地,情势一发不可收拾,秦抒咬着被单恨恨的想,冰山御姐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床上女人果然都不正经,虽然最不正经就是她自己,秦抒埋在棉被中,想闷死自己一了百了。
昨儿尚宛卿动真格的,温柔似水地对待着秦抒,前提是仅限于第一回合,她在痛与快乐中载浮载沉,随着欲望逐渐加温,御姐成了豪放女,天使化身成恶魔,节奏咻地急速切换,姿势百变无一重复,本是一场愉悦的事情,在秦抒脑袋内一转,乌鸦是一只一只飞过,她一边承受尚宛卿的多变,一边忍受尚宛卿的毒舌,这女人存心跟她作对,吃到哪淘汰到哪,不是嫌肉太少屁股不够翘,就是身躯不够柔软,叫得不够大声,什么什么的鬼明堂,出自尚宛卿的口,都成了一回事。
秦抒恶寒地噌下地,激昂的进了浴室,浴室内的全身镜,反映出昨夜的销魂。
秦抒自觉太掉脸,掩面随意冲澡然后胡乱套上衣服,速度脱离浴室,肌肤上每一处红莓,都刺激着她的神经线,昨儿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给人家吃得连渣都不剩,还被人家嫌得掉渣,御姐都是记仇的,小心眼的容不下一丁点算计。
才步出卧室,厅内香味四溢,尚宛卿在下厨?秦抒有些意外,不过她不领情,咱要傲娇一下,平白受了一肚子气,就被一顿早餐给收买多没面子。
不等秦抒开口,她连一张冷脸都没送出,迎面来是一张八卦脸,秦抒好想转身走人。
「唷,才一天不见,走路就呈了内八字。」梁上芸心情本来是不怎么美好,大清早看见尚宛卿春风满面,各种羡慕忌妒油然而生,她在心里嚎叫,没事上门添什么堵,在那胡乱瞎想之际,一抹人影自屋内窜出,乐得她心情雀跃起来,这活脱脱的受样,是越看越解气,不亏她特意前来。
「大清早管我走内八还外八字,需不需要我支会一下,妳们公司的高层,表示梁经理正愁着没事打发时间。」没道理在床上受欺压,下了床还得受气,梁上芸一大早来当炮灰,秦抒捡个现成便宜。
「妳少给我添堵,这阵子累的我够呛。」梁上芸先声夺人赶紧打个岔。
秦抒睨着她,说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够聪明少说话。」
梁上芸哼了声,转头抬起脚,「我跟范熙说去。」
「喂,喂,喂,需要嘛。」秦抒急忙拉住她,没准一会儿,多一个来凑热闹。
「真没想到妳受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虚。」梁上芸不过是做做样子,哪会真去找范熙,这会她早全神贯注在秦抒身上,目光一直猥琐流连在她身下。
「少在那边说风凉话,换作是妳,被那些该死的春宫三十六式折腾得死去活来,妳还能威风个屁。」秦抒心里一个气,拍开梁上芸贼头贼脑的靠近,忿忿想赏她一腿,一抬腿,酸得抬不起来,纵欲过度的下场?她是何其无辜,可也不能尽吃亏,身上吃了闷亏,也得在口头上讨回来,马上予以还击。
「什么玩意。」梁上芸一听有戏,掩住秦抒的胳膊,瞧着厨房的尚宛卿还在忙,抖起精神,拉近她咬耳朵。
秦抒直白道出:「侧身、投降、倒立、背抱、反转、曲膝。。。」
「哇…」听得梁上芸心脏噗噗得跳,花招真不是一般的多元,别说是秦抒走内八字,外八字也会被瞎折腾成内八字,她的小心思不免辗转到某人身上,那表情像极了闺中怨妇。
「知道这么多做啥,妳用不到。」秦抒捕捉到这一股怨气,添堵的火上加油。
梁上芸撇撇嘴,「哼,得意的咧。」
「怎么着,我得意个笑,得意个笑。」有些人就是妳不说她还会低调点,妳越说她就越故意,秦抒就属于后面这一种人,更是扯起嗓哼曲子。
「在得意也是一只小受。」梁上芸这一句打得秦抒溃散一地。
秦抒气弱的说:「我们能不说小受吗?」
「被吃感觉怎样?」
「…」
「被摸得舒服吗?」
「…。」
「有没有前面后面傻傻分不清?」
「我们还是说小受吧。」慢慢地,秦抒认命拦住梁上芸继续发问,无言的道。
「秦小受。」
摔,她怎么这么苦逼,被梁上芸无形中损着玩,苦无还手之力,都是御姐惹的祸,秦抒好想撒ㄚ子走人,今天没脸不想见人了。
尚宛卿准备一早上的餐点,陆续呈上桌,该来不该来都来了,小萝莉许久未见,个个挨着秦抒玩,秦抒这小胳臂小腿早被折腾合不拢,哪还有多余力气,来对付小萝莉,梁上芸逮住机会奚落了一顿,秦抒硬着头皮忍受梁上芸的落井下石,气腾腾的想拍桌,范熙挨着梁上芸,都阻止不了梁上芸的好胜心,何况是坐在斜对面的尚宛卿,她落下声转移焦点。
「这次过节有什么打算。」
「带着她们一起过耶诞。」话音刚落,梁上芸抢在第一时间开口,范熙迟疑了一会,似在思索着,心忽然慢了一拍,恍然中明白,梁上芸前些时日忙碌,竟是为了排出休息日与她一起过节。
「妳们打算将绮绮带在身边过节?」尚宛卿略带疑惑。
「怕妳们不方便。」梁上芸说得咬牙,有必要晒幸福吗!这是可耻的。
「人家要跟姐姐一起过,小小把姐姐霸占不还,羞羞脸。」尚绮极度不满的抗议,小拳头握着紧紧捶在桌上,不满指数快破了表。
「还妳,还妳,拜托妳快带走。」秦抒随即对尚绮甩甩手,表示目前不想见尚宛卿,改日体力恢复再来扳回一城。
「没用的家伙。」梁上芸啐了声,惹来秦抒白眼,范熙的低笑。
尚宛卿不受影响笑了笑,「大家很久没聚在一起,一起过挺好的。」
「妳还有时间过节。」范熙撇向秦抒,流露惊讶的目光,秦抒一脸摸不着头绪,疑惑:「公司在忙腾出一天过节日子也是有。」
梁上芸无奈的道:「妳昨天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对吧?新院与天风合作的方案,之前不是通过医药认证,确定在后半年上市,昨天爆出新药内含有禁药,在媒体上闹得沸沸扬扬,天风这会应该忙得前仰后翻。」
「对了。」尚宛卿猛然忆起转向秦抒,「那天我和景裕离开医院,就是要到天风制药找妳,我听妳说那天你们召开会议,有意通过超贷案,打算增额投资。」
「没错,都过了两个礼拜,案子应该是通过。」秦抒淡淡的说。
「之前无意中,我替一名用过新药的病人执刀,发现病人呈现不明情况大出血,新药对人体的影响,并不如报告书上那般简述,报告书上的书面文字,仅简单带过出血是个人体质因素,非药物问题导致。」
「强行通过认证?」范熙抽了一口气的停顿,脸色刷白,「如果是真的,这可是违法。」
「妳确定。」秦抒脸色凝重看着尚宛卿,心中不安地敲着鼓,这些时日秦雨农对超贷案是异常执着,简直像威逼着天风制药赶鸭子上架,非得在今年通过,这一直是她不解地方,但是每一个合作案,其复杂的地方,绝不是一个刚入行的新人,可以立刻全盘了解,一方面杨家于天风制药有亲信,她将绝大部分天风决策权都交予杨正宇,好让自己全心主导天秦电子,想不到才刚稳住了天秦电子,天风制药却意外火烧眉毛。
「我可以确定是药物有问题,是不是禁药我不清楚,上市这部分我颇有疑问,药物合格性是有待商榷。」尚宛卿委婉说出取得来的资讯,对于不明确的地方,她也不妄下定论。
梁上芸问秦抒,「妳打电话问下杨总,他有可能连络不上妳。」
「嗯。」秦抒拿定主意,连忙回房拿起手机,一开机一堆讯息跳出来,未接电话显示不下几十通,有一半都来自于杨城,她拨了通电话,「杨城,公司如何。」
「妳总算接电话,我爸去天风开会,这些天爸希望妳不要干预天风内部纷争,让他们着手厘清问题,要妳赶紧回天秦电子,稳住天秦股价不要因这次风暴,遭受到无妄之灾。」电话一头声音急切,键盘声不断传来,秦抒立即知道事态严重,马上应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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