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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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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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意犹未尽。
  “好了,明天再来吃,吃多了会长胖,到时候不光又要劳民伤财去减肥,而且以前买的衣服全部穿不上了,所以说……,一盒小小的冰淇淋真是害人不浅!”我痛心疾首的说,仿佛我曾经也是冰淇淋的主要受害者。
  其实曾子墨的身材高挑苗条,令很多女生都非常羡慕,但是曾子墨又从来不减肥,也没听说练过瑜伽或者是搏击操之类的,而且零食照吃且吃的比一般人还多,上次我去她们的教室,发现她的储藏柜里面有满满的一排全是零食,多得让我叹为观止,应验了一句老话,都是基因决定的。
  
  “神童,知道你博闻强志,问你一个八卦的问题!?”曾子墨虽然口口声声称我是神童,但是我知道就算全校人都服气,她也不会服气的,时不时的就会出一些刁钻的问题来考考我。不过以我对曾子墨的了解,她绝对是平时不屑看那些周刊娱记写的八卦绯闻的,怎么忽然想到问我一个八卦问题呢?难道真的是到香港这个周遭都充满八卦绯闻就被同化了,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呀。
  “好吧,看来你一定是要证明我这个神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才肯善罢甘休!唉,文人相轻,此言得之!”我笑着说,曾子墨这种不服输也是让我着迷的重要原因。
  “随便你怎么想!”曾子墨笑着说,“不过这个问题的确有点八卦!听好了,……苏东坡,也就是苏轼的初恋情人是谁?”
  “呵呵,这个问题真是的确非常十分八卦!我想想……,苏轼虽比不上唐伯虎,但也算是出类拔萃的风流才子,一辈子取了三个老婆,据说他的原配夫人王弗,秀外慧中,温柔体贴,十六岁就嫁给苏轼了,想来应该是她吧!?”我想了想说,如果不是初恋情人也不至于后来让他老人家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种脍炙人口的词句出来。
  “不对!”曾子墨非常得意,笑着说,“神童千虑,必有一疏,看来还是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哦,那我真是愿闻其详,洗耳恭听!”我立马摆出一副谦卑虔诚的样子,拍了拍耳朵侧过去,故作倾听状。
  “哼,你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服气的样子,那我就让你闻其详,不过声明一点,这是从书上看来的,并不代表本人的观点和立场!”曾子墨这招免责声明真的是很高明,要是被我抓到什么漏洞,也无损她的面子。
  “好,好,不代表你的立场,赶紧说,不要掉胃口!”我有点急不可耐了。
  “嗯,苏轼的初恋情人,据某些人考证,应该是他的堂妹!”曾子墨煞有其事的说。
  “呵呵,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最近是不是在看林语堂的《the Gay Genius》?”我笑着问。
  林语堂这个老先生比较奇怪,写散文小说都用中文,但是一提笔写学术论文,写传记就开始彪英文了。他写了两本中国古代人物的传记,一本就是《the Gay Genius》译成中文是《苏东坡传》,一本是《The Lady Wu》译成中文就是《武则天传》。
  我以前看过《苏东坡传》,看了几章觉得这书硬伤不少,很多人名,地名都是错的,导致历史上查无此人或此地。我常常一边看一边心里面犯嘀咕:这哥们是谁呀,没听说苏轼有这门子亲戚呀?啥时候冒出来的?因此对林语堂老先生也颇有一些微词。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怀疑是盗版,找书店老板退书,老板死活不肯,说打折商品概不退换,原价十五元一毛的书因为找不开零钱收我十五元,也叫打折?我在三番五次摆事实,讲道理之后,老板终于临近崩溃边缘,把钱退给我了,还不知道从书店的哪个旮旯里面翻出来一本英文版的《the Gay Genius》一并送给我。
  我翻了翻《the Gay Genius》,才恍然大悟,觉得前面对林老先生的微词,都是译书那哥们惹的祸,还是看英文原文来得顺当的多。
  “原来你也看过!那你怎么会不知道苏东坡的初恋情人是他堂妹呢!?”曾子墨奇怪的问我。
  “林语堂在写书的时候,想想也太丰富了。苏东坡第一次见他堂妹是什么时候?”我问曾子墨。
  “是他祖父去世的时候!”
  “他祖父去世的时候,苏东坡才十岁,他堂妹就更小了,两小屁孩儿能迸发出爱情的火花,萌发出爱情的新芽,呵呵,我才不信呢!”我不屑一顾的说。
  “那也不一定,古时候的人都早熟,十六岁当妈的都有,十岁就谈恋爱怎么不可能!?”曾子墨努力捍卫书上的观点,虽然她也声明那不代表她自己的立场。
  “不过林语堂后面也举了很多事情来证明呀?”曾子墨继续说。
  “好,我就一条条的来反驳你,哦,不,是反驳林语堂!”我斗志昂扬的说,要PK林语堂可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曾子墨虽然也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不过对于林语堂这种大家,她还是从来不敢怀有质疑的想法,因此看见我这么胸有成竹要反驳林语堂,自然也是非常期待坐山观虎斗。
  “林语堂说熙宁六年,苏东坡奉命去救济灾民,同行的有柳瑾,……”
  “嗯,就是堂妹的老公的老爸,还有堂妹的两个儿子!”我接着说。
  “对呀,赈灾的几个月,苏东坡有写诗给柳瑾,也有写诗给堂妹的两个儿子,就没写诗给堂妹的老公,这不是暗示说……”
  “暗示说,苏东坡不爽她堂妹夫,还想着她堂妹,所以很吃醋是不是?”我笑着问。
  “对呀,”曾子墨觉得水到渠成证明了她的观点。
  “sigh,子墨你看过这本书的参考书目没?”
  “翻了一下!”曾子墨说。
  “那不就结了!参考书目有张耒的《宛丘集》,《宛丘集》的附录里面有首诗是柳子文,也就是堂妹的老公,赠给张耒的诗《次韵呈文潜学士同年》,说明柳子文在熙宁六年中了进士,按照那时候的规矩,柳子文正在外地做官,没有和苏东坡他们同行,所以苏东坡没有写诗给他不是很正常?就好比前段时间你在香港,难道我还要隔三岔五的给你打电话说,走,今天我请你吃酸菜鱼,这不假的厉害吗?”
  我一番高谈阔论,立马让曾子墨肃然起敬,不过曾子墨是那种嘴上不服输的人,“你的解释嘛,勉强说的过去,最多也只能证明林语堂那条论据占不住脚,也不能证明苏东坡没有暗恋过他堂妹呀!”
  “还是老话,谁声称谁举证呀,你继续举证,我继续反驳,我只是要证明苏东坡暗恋他堂妹的观点是不成立,并不是要证明他从来没暗恋过他堂妹!”我开始准备把水搅浑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证明前者我只要反驳你的论据就行了,证明后者我要自己举证,这个区别大呢!”
  “算你厉害,学工科的,逻辑思维都挺严谨的!”曾子墨笑着说。
  “另外……BTW,”我顿了顿说。
  “呵呵,还BTW呢,还有什么高见!”曾子墨笑着问。
  “BTW就是,就算柳子文和苏东坡同行,苏东坡没有写诗给柳子文也不能证明苏东坡讨厌柳子文呀,因为这样的推论是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苏东坡讨厌某个人就会在和那个人同行多日不写诗给那个人,这个前提,谁说过,苏洵说过,苏徹说过,还是林语堂自己想出来的。就算这个前提成立,也不能从苏东坡讨厌柳子文推论出苏东坡暗恋他堂妹,因为做这个推论必须基于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苏东坡如果……”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就会讨厌她的老公,对不对!”曾子墨实在听不下去我这堆貌似合情合理,但又像是强词夺理的论证了。
  “你应该参加学校辩论队!”
  “我要去,他们的主辩还不得立马沦为二辩!”
  “我就是主辩!”曾子墨笑着说。
  “哦,真的,……,呵呵,那主辩还是主辩,二辩变三辩,呵呵!”我颇给曾子墨面子。

我把曾子墨送到她家小区楼下,门口保安我还认得就是我上次来“营救”曾子墨时候,看门的那个保安,只是他已经认不得我了。
  “神童,你一定要去争取,为了你,也为了……”曾子墨突然忍住后面半句话没说。
  “也为了什么?”我看着曾子墨,轻声的问。
  “没什么……,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曾子墨决绝的说。
  “没这么严重吧,不就是要PK掉钟国强这小子吗?没问题!”我胸有成竹的对曾子墨说。
  “我是说认真的!”曾子墨有一次强调。
  “明白明白,收到收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噜嗦?”
  “哼!不噜嗦你就不放在心上!”曾子墨嗔怒到。
  “好,不拿到全奖我就不来见你!”我说,如同当年的关老爷不取华雄的首级不回营的信誓旦旦,“对了,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我还要去学校办一些成绩单,还要找系上几个教授写推荐信!”
  “你TOEFL考完了?多少分?”
  “嗯,去年考的,670!”曾子墨轻松的说。
  “这么高!?我下个月也要考了!”我惊讶的说。
  “哎呀,你随便做做题就ok了,很简单的,我去年就准备了两个星期,比较容易。我考下来,以为能拿满分,结果还是错了一点!”曾子墨惋惜的说。
  “好了,别在给我压力了,那我至少也要考到670才不丢面子呀!”我笑着说。
  “好呀,如果你能考到670,我就送样礼物给你!”曾子墨笑着说,像幼儿园的阿姨鼓励小朋友一样。
  “什么礼物?”我好奇心尤其重,迫不及待想知道。
  “等你考完再说,赶紧回去准备!”
  “好吧!”我表面上答应,心里面暗自嘀咕,考到670还真的有点难度,不过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曾子墨朝我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小区。
  
  我刚回到寝室,文兄,二胡都躺在床上看书。三石在坐在电脑面前和女朋友在QQ上聊天。
  “怎么还不睡?”我给三石打了一个招呼。
  “哟,回来了,就是等你呢!”三石看见我回来格外的高兴,好像我是他女朋友一样。
  “等我?”我心想我没欠他钱呀。
  “晚上给你打了N个电话,你都没接,干吗去了,这么投入?”
  “哦,没什么,最近耳朵有点背!”我没把和曾子墨在一起的事告诉三石,虽然他现在有女朋友了,但是毕竟曾子墨曾经是他梦中情人。
  “数模队的教练找你,让你赶紧去学生处办手续!”
  “办什么手续!”
  “您老人家面子大,数学系的系主任亲自到校长面前给你说情,校长批准你回来继续上学了?”
  “真的!”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使劲的抓着三石的肩膀,“谁告诉你的?”
  “周教授托我女朋友来找你的,给你打了若干个电话你都没接!”
  Sigh,天无绝人之路,此言得之。我想就算钟处再怎么想卡我,校长都亲自做批示了,他还敢不执行,天助我也。
  我开心的手舞足蹈,赶紧给我老妈打了一个电话。我老妈已经睡觉了,看见是我的骚扰电话,骂骂咧咧的我说了一顿,最后听说我返校了,高兴的连问我十遍,确认不是在做梦。我老妈警告我返校以后,要重新做人,改邪归正,革故鼎新,洗心革面,……反正劳教所,监狱里面常见的词汇,我老妈都罗列了一遍 ,我发现原来老妈平时看警匪片都注意这些去了,倒是情节经常看了后面忘了前面。
  我把文兄和二胡从床上拉起来,慷慨的说:“走,今天晚上我请客,出去吃宵夜!”
  “不去!”二胡和三石异口同声的说。
  “怎么了?”我觉得这两哥们挺反常的,平时要是我说请客,文兄和二胡撵都撵不走了,怎么今天转性了?
  “他们俩明天补考法律常识,书还没翻完!”三石笑着说。
  “丫的,你小子又来幸灾乐祸!”二胡不满的从床上扔本书下来,三石敏捷的躲过了,继续笑着说,“你们俩也忒背了,全校这么多人,就你们俩没过,明天在法律系办公室补考,就你们俩,作弊都没的抄!”
  “算了文兄,我们还是重修吧,还可以看看下一届的师妹!”二胡倒是具备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明天先碰碰运气,说不定就过了呢?”三石保有一丝侥幸心理。
  “我们现在的水平要能过的几率比连中五次福利彩票的机会还小!走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们都出去帮神童庆祝一下!”二胡有点破罐子破摔。
  三石想了想,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说:“走,大不了做一辈子法盲,反正全国这么多法盲,也不在乎多这一两个!”
  “好好,等等我,去躺厕所!肚子有点痛!”二胡也从床上跳下来,一溜烟跑到洗手间去了。
  
  一会儿二胡又串回来了,气急败坏的说:“钟国强这小子在厕所里面‘大搞’,臭死了!”
  又是钟国强,听到这个名字,我就非常不爽,“丫的,正好今天好好收拾这小子!”我想了一个“毒计”,给他们三个人一说,大家都拍手称快,扼手相庆。
  我们偷偷跑到厕所里面,钟国强这小子一边蹲着,一边闭着眼睛听音乐。我叫二胡拿了一个学校发的装被子的布套,偷偷走过去,千万不能惊动他。
  二胡走到钟国强旁边,一下子用布套套住钟国强的头,我们三个人冲上去把钟国强手上的手纸给抢,然后一哄而散,剩下钟国强一个人在厕所里面哭爹骂娘。
  我们四个人乐不可支,的冲到学校门口的小店,准备大吃大喝。
  “你说我们回去的时候,他是不是还蹲在哪里?”二胡笑着说。
  “蹲的他两脚贫血!呵呵!”我笑着说,“这叫你不仁我不义!”
  “你说他会不会去辅导员那里告我们?”三石有点担心的说。
  “放心,他又没证据,怕啥!”我安慰三石说,“大不了我来扛,反正我都被开除过一次,多一次也无所谓!”我视死如归的说,特有气概,特大无畏。
  “估计这小子以后再也不敢在晚上十一点以后‘大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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