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风劝道;
“请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安抚了老和尚,云长风独自去见长生婆婆。
长生婆婆正没耐性地发脾气。
“云郎!你总算来了。”长生婆婆一见云长风,就笑开了。
这种笑是藏着利刃的。
果然不错,长生婆婆立即拿出“玉火剪”,她怪声地道:
“今儿个玉火剪和转魄神剑一定要定个高下,才不会两强相争。”
“长生婆婆,我从未想与你争什么胜负,高下,一切都是你自做自受。”
长生婆婆又笑道:
“你说得没错!我是喜欢和人争强斗胜,尤其和你这么英俊威武的人争,格外有趣!”
云长风又暗骂;
“疯婆娘!”
“嘻!嘻!”
“长生婆婆,莫要笑得得意!”云长风冷冷地对她说。
“得意与否,先看招而定。”
话完!长生婆婆荡开玉火剪,一左一右死命要剪断云长风的转魄神剑。
二人闪来打去,突地云长风的神剑出其本意刺来,吓得长生婆婆魂不附体。
长生婆婆急用玉火剪死命招架,但已被神剑在玉火剪背上打了一下。
一会儿功夫,见火星乱迸,连虎口都震得疼痛不堪,无法忍受。
长生婆婆想要再支持几合,挡不得神剑就似雨点般直挥过去,哪里承当得起?
长生婆婆只得拖着玉剪,败下阵来。
一打输了,长生婆婆又想使媚。
“哎哟!云郎!你打得我全身好疼哦!”长生婆婆撒娇地道。
云长风啐了一口。
“真的是好疼啊!”长生婆婆再三哀叫。
但是云长风已渐渐失去耐性,其道:
“长生婆婆!戏演够了!我们可以说再见了!”
“不!你不准走!”
长生婆婆竟然眉横怒目,不让云长风走。
云长风冷笑而言:
“看谁能走,谁不能走!谜底终会揭晓。;
猛然地,云长风自怀中取出“金寒子”神女给他的玉瓶。
他打开瓶盖,对着瓶口,朝长生婆婆一吹……
“不要!不要!”
长生婆婆的手乱挥舞,大叫着。
云长风无动于衷地道:
“对于你这种淫妇,只能用冰冻方法。”
眨眼间,云长风所吹出的寒气已让长生婆婆永冻成一具冰尸。
“太神奇了!”
老和尚突然出现在大殿入口处道。
“这是‘金寒子’神女临走之前交给我的!”云长风慨然而言。
老和尚亦道:
“有人死之前能大悟大澈,如‘金寒子’神女,也有人死时仍不知悔悟,带着罪身转世,如长生婆婆!”
云长风默默地点点头,这一番风风雨雨又让他有新的体认与感受。
老和尚告诉云长风道:
“你既已收了长生婆婆,也该了了一椿心愿,可要继续游方?”
云长风走至寺庙门边,望望崖外的村野林园,处处生机盎然。
“游历四方,广增见闻,本就我所发之宏愿,只是天下云长风无动于衷地道:
“对于你这种淫妇,只能用冰冻方法。”
眨眼间,云长风所吹出的寒气已让长生婆婆永冻成一具冰尸。
“太神奇了!”
老和尚突然出现在大殿入口处道。
“这是‘金寒子’神女临走之前交给我的!”云长风慨然而言。
老和尚亦道:
“有人死之前能大悟大澈,如‘金寒子’神女,也有人死时仍不知悔悟,带着罪身转世,如长生婆婆!”
云长风默默地点点头,这一番风风雨雨又让他有新的体认与感受。
老和尚告诉云长风道:
“你既已收了长生婆婆,也该了了一椿心愿,可要继续游方?”
云长风走至寺庙门边,望望崖外的村野林园,处处生机盎然。
“游历四方,广增见闻,本就我所发之宏愿,只是天下已游编,神仙境,地府门也都闯过,大概仅剩海龙宫没见过而已!”
这本来只是玩笑之词,无奈天生灵验,一句话竟也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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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神游龙宫救佳人
当晚,云长风在庙里吃斋修性,闭目养神良久,不知不觉做了一个恁地奇特的梦。
梦里汪洋千顷,好像永远没有边,也永远摸不着际。其广大浩瀚语词难以形容。
云长风觉得自己跟往常也有不一样了。
轻飘飘的,恍恍忽忽的,好像脚底踩了一块薄云,走起路来离地三寸。
“怪哉!以前总觉肉躯笨重,怎地今儿个走起路特别轻便,脚步也恁快。”
云长风百思不解,寻不着答案。
咦?怎么着有各式光鲜漂亮的鱼?莫非掉到了大河底?
正觉四周景致可妙之时,传来一阵骚动。
“拿下他!拿下他!”
二名神兵衣着光亮,但表情忒煞,像是讨债索魂的大爷。
云长风自认自个儿行事正大光明,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没有什么事可被人拿下。
所以他奋力挣扎,甩开神兵的手道:
“你们是何方莽夫?怎地如此粗鲁?”
其中一名紫色神兵道:
“你一定是来劫救金寒子的!”
“金寒子!金寒子怎地会在这里?”云长风相当奇怪。
另一名黄衣神兵也没好脸色地道:
“大胆云长风,竟敢来此劫人!”
云长风觉得甚莫名其妙,问道:
“金寒子姑娘是冰底神境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紫衣神兵听了云长风是说,使转脸对黄衣神兵道:
“云长风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嘛!”
云长风连忙解释:
“我的确什么都不晓,请你告诉我,金寒子为何出现在这儿?这儿又是何处?”
黄衣神兵较有耐性,他就说明原委:
“金寒子姑娘动了情义之心,不配做冰宫之主,使得冰宫崩溃,千万寒冰溶解,汇成大川巨海,倾到至我们龙王宫,淹了好些处地方,所以我们认为金寒子是罪魁祸首,才将她抓来,禁在大海穴内。”
云长风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所听之话,他很惊讶地问道:
“这里真是龙王宫?”
“正是!”黄衣神兵和紫衣神兵并声回答。
这会儿,云长风不禁要问自己: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好像有某种声音在唤他。”
云长风忍不住闭上眼,仔细地听。
“是金寒子的声音!”云长风十分确信地道。
“事有蹊跷,我一定要查明白!”云长风继而对两名神兵道:
“此处既为龙王宫,我怎地没见着龙王的大宫殿呢?”
黄衣、紫衣神兵不疑有他,指着一处珊瑚礁道:
“礁石后就是龙王府了。”
是时紫衣神兵亦道:
“云长风什么也不知道,一定没别的企图。”
“就放了他吧!”黄衣神兵率先松手,继而是紫衣神兵。
嘘
云长风大大放松了一口气,但,谜底仍未揭晓,他不知道自己怎地至此处。
重获自由的云长风被一群小鱼虾环围着,直走到珊瑚礁后,立即发现美丽的宫庭。
“不知金寒子会住哪儿?”
云长风决定闯一闯龙王府。
他才一脚跨至珊瑚礁后,忽觉腰际有一道强光飞闪过。
突地,他的转魄神剑就不见了。
“我的剑?我的剑在哪儿?”云长风四下里张望探看。
许久,仍未找到转魄神剑。
此时,有一尾金蓝条纹鱼,抬眼对云长风道:
“龙宫里有规矩,凡入内者皆不准私带任何的兵器!所以你一跨至石礁之后,礁石就会自动摄去你身上兵器。”
“原来如此!”
云长风明白后,又立即走出珊瑚礁,果然转魄神剑又在眨眼间回到他的腰旁。
明白了这层,云长风欣喜的对金蓝条纹鱼道:
“谢谢你!你定是个好响导。”
金蓝条纹鱼或许与云长风有缘,该鱼自此都随着云长风。
缴了器械,入龙王府,龙王通常不会害怕了,自然也就会允许人四处逛逛。
除了几处重要地方外,龙主府几近来去自如。
且别小看龙王仅有个简陋地方,却是深海中最大的一座府邸了。
云长风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他不是看到成群的鱼,就是海里奇奇怪怪的动物。
不过,云长风一心一意要找出金寒子的下落。
“怪哉!偌大的龙王府,怎不见人?”
云长风非常好奇。
“不要逃!”
一声叱吒之声传来。
云长风马上回过,惊险而望。
接着又传来了:
“笑话!我独孤羽是从来不逃的!”
登时,二把长枪锐利交抵,迸发出—道金光万丈不可挡之火光。
这突如其来的二人,你来我往,一招又一招的打来打去。
“独孤羽!你的枪法落后了十年!”
那个手法敏捷,非常猛勇的人说着。
“何方雄!我的枪法神准无比,从未败过!”独孤羽似乎在坚持某种事物。
“独孤羽!你别傻了!”
“何方雄!你也别自信恁高了!”
“与我学吧!”何方雄半要求,半要胁。
“放屁!”独孤羽单就说了二宇,心里、口里尽是不服之气。
二人边谈边打,意见一直不合。
也因意见一直没办法沟通,所以只好不断的打打谈谈。
即使云长风站在一旁观看。
独孤羽和何方雄仍旧厮拼得激烈、杀气腾腾,斗个没完没了。
忽然,何方雄以长枪挑了他的肩。
独孤羽没唉也没叫,咬咬牙,也就忍耐了区区一点伤痛。
“独孤羽!你大声发吼吧,从来不都是我打赢的吗?”
何方堆有些骄傲。
“我只是因一时疏忽才输了你!”独孤羽不轻易服输。
“看枪法!”
独孤羽使了全力,以一套倏忽万化,神速千里的枪法对付何方雄。
“啊!”何方雄且打且退。
“不要退啊!”独孤羽讽言。
“独孤羽,莫得意!”
何方雄才说完,枪法夹杂着掌法,以雷霆万钧之势打了过去。
“啊!”这回又轮到独弧羽这样的慌,亦为且打且退。
俩人的实力差不多!
俩人的个性也差不多!
一个非赢不可!一个不准失败!
但总是要分出高下,评个输赢。
找谁来评呢?
独孤羽和何方雄停下招式,左右张望,随即瞧见了云长风。
云长风在一旁,对这二名似友又似敌的人,感到兴趣。
独孤羽和何方雄也不问云长风名姓,也不查他是哪儿来,何方雄劈头便问:
“你觉得我们俩个谁较厉害?”
云长风持着和煦般的笑容,但没有立即回话。
“是哑子吗?”
独孤羽个性急、转头说:
“算了!我们再找人问去,别与哑子拖时间!”
何方雄亦如此认为,于是二人就要离去。
就在这当口,云长风开口道:
“你们二人的枪法加起来总共落后了二十年!”
不说还好,云长风此话一出,独孤羽和何方雄不约而同转身立定。
“你是谁?怎如此说?”独孤羽觉察到云长风神采奕奕的双眼。
“你有何本领?敢说我们堂堂二位将军的枪法落后二十年?”
何方雄础咄逼人的口气,一付要云长风非得把话说清之状。
事实上,以此刻的情况看来,云长风若没把话说清,的确也走不了。
云长风笑道:
“你们二人的枪法,一个落后十年,二个人加起来正好二十年!”
独孤羽和何方雄怒视云长风,其中何方雄睨视着他,冷声道:
“你呢?你的武功就行吗?”
“我只是懂得一些雕虫小技俩罢了!”云长风故作谦虚地道。
但这“谦虚”更加激怒了其二人。
独孤羽恼火言:
“你既是略懂技俩之徒,竟大胆教训起我!”
何方雄也指着云长风而骂:
“我们饶你不得!”
这会儿,因云长风之故,何方雄和独孤羽反而同站在一条阵线上。
云长风是不怕的,然其思:
“他们二人各持一枪,看来亦难缠。”
不过,云长风要先跟他们讲讲条件。
“且慢!”云长风道:
“我们可较量,但要先约定承诺!”
“什么承诺?”独孤羽和何方雄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打赢了我,要割要宰,随二位的高兴!”云长风大胆的说。
何方雄和独孤羽满意地点点头。
“但若是你们输了,你们得一人帮我做一件事!”云长风提出要求道。
独孤羽、何方雄互看了一眼。
最后由何方雄代表道:
“绝无问题!”
“很好!很好!”云长风也满意地点点头。
独孤羽和何方雄又互视了对方一眼,但这一眼是在互相提醒双方,要小心!
于是,几乎一秒也没差,独孤羽和何方雄同使出长枪,快逾石火。
云长风手无寸铁,上身微偏,整个朝上仰翻,动作之俐落、快速,令人难以想像。
因为这一次仰翻,所以避开了长枪。
云长风的掌力甚惊人,一劈出去,就有一道气横阻在他的面前。
然后独孤羽和何方雄任凭如何使劲出枪,犹如面对了铜墙铁壁。
“杀、杀、杀。”
独孤羽和何方雄拼命的刺,始终无法击毁那道坚轫无比的无形墙。
但云长风很快地收回双掌。
他一边应付二人,一面有目的引退。
“只要打到珊瑚礁外,我就可取回转魄神剑来对付他们!”
云长风如是盘量。
双方战得激烈,云长风以退为进,没赢他们,但却也让他们永远赢不了。
独孤羽道:
“你且莫得意,我们一定可制服了你的!”
云长风回道:
“大话且莫说太早,认清形势再言亦不迟。”
“再吃一枪!”
何方雄挺腰掣出长枪,动作很活,形势很峭。
“我也补你一枪来受用!”
独孤羽配合着何方雄的“直峻”,他就使了个“旋变”。
两把枪足以取人性命。
只是他们面对的是云长风,要打赢他只有四个字,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