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南风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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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南风真集-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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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

  她娇吟一声,扑到遽明怀中,一股奇馨幽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扑人遽明鼻端,他不禁心旌摇荡,情意大发,双臂一紧,顿如中电般地颤抖一下,因为他的手掌抱着一个柔软、骨滑,而又纤巧的娇躯。

  他那优美的嘴唇,温热的迎上甜热的小口,但觉她娇躯轻颤,美目顿闭,两人只闻心房跳动之声。。

  不久,他丹田之内渐渐升上一团热火,激动得两臂增力,她娇躯又是一颤,极轻微地挣扎着。

  遽明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双臂如铁,愈抱愈紧,那轻微地挣扎也消失了,换来的是鼻腔呼气的加剧。

  他呼吸重浊,全身奇焚难当,也许那菩提毒汁余毒在他体内发作。

  他含糊地低语一声,一手缓缓蠕动。。

  忽然唐琪“嘤咛”一声,娇躯微微挣扎,但随即就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中屈服了。

  清风轻拂,草木展动,大地寂静,偶有鸟虫小鸣,却也无法比得这对少年男女的热情之火。。

  一个清朗的清晨,杭州府来了一对少年男女,均是俊美清秀,美艳无双。

  男的面含一种憔悴痛苦的神色,以致使他那剑眉斜飞所含的英风豪气,大为减色,他边走边观望杭州府街道宏伟的建筑,绮丽的景色。

  这两人正是遽明与唐琪。

  杭州府,街道上鼎沸嘈杂,游人如织,穿棱一般纷往沓来,原来这正是热闹的清晨早市。

  然而遽明对这些却不注意,似怀有重重心事,默然不语。唐琪芳心又喜又忧。喜的是她得遽明,因为她已经毫无保留地将一个清白无暇的女儿身,交付给了他,他俩虽无夫妇这名,却有夫妇之实了,她幻想着有那么的一天,等遽大事一了,相偕觅一处世外桃源,过神仙眷属一般地幸福生活。

  她忧的是遽明体内的余毒未净,功力减低大半,以他仇人之多,会不会因此而遭到毒手,毁掉她那绚丽多彩的憧憬!

  她一惊鬓间吹乱的头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回忆着那天,她与遽明那段值得纪念的事情,热情蜜意里,她将处女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了他,痛楚之中,夹着甜蜜,从此她属于心爱的人的了,一切惟遽明是从。。

  自从她被遽明那俊美绝伦的仪表,温文儒雅的神态,撞开她心灵之扉以后,芳心深处就期待得到他,现在她得到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满足的呢?

  她温柔的伴着遽明,缓缓地踱着。。

  路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射过来,唐琪娇靥一红,却不管他,因为她想自己反正是他的妻子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呢?

  遽明心中却翻涌着惭愧、歉疚的情绪,因为他平日爱护、照顾如同自己妹妹的唐琪,竟被他在神智昏迷这时,强力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虽然唐琪没有表现任何不愉之色,相反地对他更是温柔体贴,惟命是从,但心地纯洁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怀这件歉疚的事。

  片刻之后,两人已走到这条大街的尽头,遽明微思之下,打算寻觅一处客栈先安身再说。

  忽然,人群嘈杂,喧声大哗,前头围满了一大群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唐琪妙目微瞟,牵着遽明的手,悄声道:“金哥哥,我们去瞧瞧好吗?”

  遽明微自犹豫,不忍违拂她的意思,点点头应声道:“好。”

  他俩挤进人群,只见两个江湖汉子怒声叱喝,“刷刷刷”,舞起团团剑光,斗在一处,杀得天昏地暗,剧烈十分。

  这两个汉子武功还算不弱,不知为了什么事,长剑舞飞,全是拼命招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直看得众人目呆口张,紧张万分。

  遽明目睹这场惨烈的搏斗,不由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暗忖:他们这样的舍生拼杀,到底为的是什么呢?唉!放眼江湖,如此纷争不休,岂不是总有一天武林中人残杀殆尽。

  这时两人斗得更加猛烈,各自使出全副本事,舍命拼斗。

  众多围观的人,鸦雀无声,除却汉子拼命时发出的吼叫与长剑相触声音外,几乎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会听得出。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突然有人悲哀地自语:“啊,想当年,我何尝不比他们更厉害,唉,只,只是。。”

  唐琪一瞟陌生人,迷惑地说道:“金哥哥,他很象你!”

  “象我?”

  “是的,金哥哥,你认识他吗?”

  遽明仔细看了那人一眼,俊面空变,大叫一声:“爹。。”

  金独生闻声,举目细细端详这个叫爹的年轻人,只见他剑眉星目,鼻若悬胆,配合一张优美柔润的嘴唇,文质彬彬之中,又透出阵阵英风,正是自己的爱子金遽明,他高兴得一阵长笑。

  不过,他笑声并没有昔日的豪气,而略带苍老之音。

  遽明一直没有开口,他只觉得奇怪,因为括苍山他亲眼看到爹爹重伤之后,跌落万丈深崖,为什么竟没有死?金独生察觉到了,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禁苦笑一声,将自己侥幸不死的情形告诉了他的爱子。遽明也把中了万年毒诡计,身有余毒之事告诉了父亲。

  少顷,遽明急忙拉起了唐琪:“琪妹,快过来见我爹爹!”

  唐琪低应一声,轻挪娇躯,行到金独生身前,敛衽一礼,吐出娇嫩的声音道:“唐琪拜见伯父!”

  金独生见两人之情形,业已知道爱子与她,正是一对情侣,不由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小姑娘。

  只见她眉目如画,眼似秋水,果是一个绝美少女,心中也为儿子高兴。

  突见金独生面色一皱说道:“明儿,爹爹在括苍山给你的那张旧纸呢?”

  遽明顿时一怔:“旧纸。。”

  “嗯,爹爹不是叫你好好收藏的吗?”

  遽明暗叫一声糊涂,自己怎么竟想不起来呢?不由歉疚满面朝爹爹摇摇头。

  金独生一见遽明这等神色,心中倏而一沉,不由极端失望道:“明儿,你是忘了,还是丢了?”

  “爹爹,原谅我。。”

  不等遽明说下去,金独生面部顿然浮上愠色。

  遽明不安地望着他,就象犯了大罪似的,满面歉疚之容。

  唐琪不知金独生为何生气,又不好问,于是把目光在他父子两人面上转来转去,芳心甚是担忧。

  半晌,金独生长叹一声:“明儿,那张纸倘若找不到,你体内余毒休想除净,为父也对不起。。”

  遽明想不到那张残纸竟然如此重要,心中一急,顿叫道:“明儿该死,明儿该死。。”

  “锵啷啷”反手抽出宝剑,只见红光一闪,金牛宝剑顿在他手中。

  遽明心中就象犯了什么罪似的,怆慌不安,一抬金剑就要自刎。

  唐琪眸子一瞟,已察知遽明的心意,惊呼一声:“金哥哥,你不能。。”

  一迈娇躯疾快地将遽明抱住,两支玉臂紧抓着他握着宝剑的手臂,不歇地嘶喊道:“金哥哥,你不能啊!你不能死啊!”

  金独生面部皱纹更深,步伐蹒跚,直趋过来,显然他对爱子性格刚烈,感到惊恐与不安。

  遽明流露两滴泪珠,心中紊乱已极。

  金独生激动地道:“明儿,不要如此,听爹爹的话!”

  遽明一支手臂被唐琪紧紧抱着,想自刎已不可能,再看爹爹的神色,心中突然惊醒,暗忖道: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死有何用,还不赶快去找回那张残纸。

  他心念一定,神色立刻镇定多了,朝唐琪道:“琪妹,我不死就是了!”

  说着将金牛宝剑入鞘,同时又问道:“爹爹,那张纸与爹有什么关系!”

  金独生长叹一声道:“那张旧纸是孤剑震中原老人的,上面记载着武功秘诀。为父总想再回到他老人家身边,将那两将武学记载还给他老人家。。

  既然这张纸丢了就算了,爹爹也不能去了,只是,对不起他老人家。。”

  金独生说到此处,忍不住老泪纵横,显出他是多么怀念孤剑震中原。

  遽明问道:“爹爹,我体内余毒也需要这张纸才能治好吗?”

  金独生点点头道:“嗯,那张武学记载的残页中,爹爹看过一次,上面有些岐黄之学,只是爹爹遗憾未曾默记下来,你现在由爹爹用金针为你取出部分余毒,只能维持一个月不会再发,过了一个月爹爹也无用为力了。”

  遽明思索一会儿,俊脸上倏然闪过坚定之光,沉重地道:“好,爹爹!

  遽明把它找回来,你老人家和唐姑娘且在杭州等我,五日为期。”

  言未落,倏地一长身,人如陆地行空,御风飘行,一溜烟朝东方奔去。。

  且说遽明匆匆出开两人,日夜兼程,沿着杭州大道急奔而一天入晚,遽明落足在一家乡村荒凉的客栈内。洗盥过后,遽明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上官姊妹来,暗想她俩不知怎样了,魔剑催煌对待她们会好吗?

  他自己觉得很不放心,以上官纤玉冰清玉洁,贤淑端庄的性情,会俯首嫁给魔剑崔煌吗?

  然而,此时他虽然疑腹丛生,却没有办法去探望一下,因为他正急着去寻找那张同爹爹和本身有重大关系的武学残页。

  随即他又想起小白蛇,在那短短的会面一刹那,就被庞大的怪物不知用什么邪门召回。

  遽明暗暗决定,此趟事情一了之后,一定去寻找那个怪异的驼背老人。

  因为陀背老人是那庞大怪物的师父,惟有找着驼背老人才能救出小白蛇。

  最后,遽明想起了娘,娘一定日夜盼望和她的儿子见面;她伫立山顶,向着四周茫茫的桑田、幽林注,等着儿子。。遽明忍不住,泪珠儿象繁星似的,流落满襟。

  他暗地闷哼一声:不论“碎尸人”如何对自己有恩,自己也要替娘出一口气遽明暗下了主意,倏而“锵啷啷”反手抽出金牛宝剑,细细端视一会儿。

  他仿佛见到这柄红光闪闪的金牛宝剑里,掺着碎尸人的鲜血。。

  突然,他面上现出惊疑之色。原来,当他“锵啷啷”的抽出金牛宝剑一刹那间,耳里似乎听到另外一个地方,同时也响起抽长剑之声。。

  此刻万簌俱寂,又有什么人,在这小乡村里,与他同时抽出宝剑?

  片刻过后,遽明再也听不到另外的响声。

  他暗自笑了笑,认为自己过分敏感,弄得草木皆兵。

  “喀”他将宝剑归鞘,再度躺到棉被之上。

  当他身子尚未碰到被褥之时,突又“呼”的一跃而起。

  原来当他宝剑人鞘之时,同时听到另外一种长剑入鞘之声。

  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遽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正在他疑腹丛生之时,忽然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传来。遽明一征,虽然听到了,但他却不想立刻去擦个究竟,因为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有顷,微风飘拂而过,带着一声更沉重的呻吟。这回,遽明可不再怀疑了,匆匆打开门扇,一掠而出。

  他落地之后,四下打量,只见这生意冷落客栈的庭园坦克死气沉沉,尽是荒草枯木。他正值怀疑之时,突然一声极恐怖的啸声传来。。

  遽明闻听,不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抬眼望去,只见一缕白影,飘忽而来。

  待看清来者之后,遽明又是一阵悚然:一个瘦长的人影,映入眼帘。

  只见他瘦得几乎不能再瘦,全身骨头根根突出,一身肌肤活象几十年没见过太阳,显得苍白异常,更令人寒心的是瘦骨鳞鳞的身子,偏偏配上一个巨大的头颅,重甸甸的压在身上,面部白得毫无一点血色,一张大嘴露着长短不一的白牙,眼如铜钟,射出慑人精光。

  象这样一个鬼魅似的人,瞧得遽明混身直打战儿,甚疑此身是在阴间。

  这人,倒不如说他僵尸较妥当。

  这瘦骨嶙嶙的僵尸,一步一步逼过来,每走一步,都发出骇人的声音:

  “呵呵,呵呵。。”

  他全身只裹着一条白兽皮,愈发显得两腿细长。每跨一步,必有五尺来远,渐渐地,遽明和他缩短了距离。

  遽明惊慌异常,一时之间,倒反被怔住了。

  眼看着这瘦骨嶙嶙的怪物,响起“呵呵呵”的笑声,一步一步逼进过来。

  须臾间,怪物与遽明的距离由五丈余外,而剩下不到一丈了。

  再不动作就要吃亏了!遽明心中暗暗叫道。

  就在怪物“呵呵”两声怪笑,俗再跨步之时,遽明蓦地巨钟般地大喝:

  “朗朗乾坤,谁敢在金某人面前装神弄鬼!”

  遽明内功绝顶,喝声如雷,震得枯枝纷落,怪物似乎吃了一惊,收住将欲跨出的脚步,精光闪闪的眸子直在遽明面上打转。

  这一喝收到点效果,顿时人也大胆了许多,不由一声再喝:“阁下若在金遽明面前弄鬼,可算没长眼睛了!”

  此言一出,怪物又是一怔,“呵呵”怪笑两声,响起冰冷的声音:“小毛子,你就是金遽明,呵呵,山人好久没喝人血了,就先拿你开刀吧,呵呵。。”

  说罢身子一弓,两条瘦若鸡爪的手臂,象条蛇般,疾然卷了过来。

  遽明暗暗冷笑,展开虚飘幽风轻功,顿时飘出三丈余外。

  怪物呵呵而笑,一个跨步、两臂一左一右,快如闪电,又再击来。

  遽明大喝道:“阁下再不知进退,休怪我手下无情!”

  怪物闻言,眸子如两盏红灯似地直逼遽明:“小毛子,有多大道行敢大言不愧,还不乖乖送死!”

  遽明见怪物眸子其利如剪,直截得心中发痛,神色一凛,“呼呼”推出两股凌厉的掌手。

  怪物咧开了大嘴,得意之情隐现道:“小毛子,本山人修练三十载,难道还怕你这种玩意儿不成?”

  说着身子竟不闪避,砰然一声,遽明巨大掌力正击在他胸只听怪物骨骼“格格”作响,显然他经不起这种凌厉掌风震击,胸骨已碎。

  遽明大喜之中,又隐约掺杂点不忍,原因是他究竟与这怪物,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出乎意料之外,怪物突然“呵呵”两声怪笑,胸膛猛地一缩一伸,顿时又是几声“格格”声响,紧跟着发出冷冰冰地声音说道:“小毛子,山人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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