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吃一惊,道:“是吗?”
哈哈一声笑石栋道:“小玉儿,史老弟台呀!看你们这般折回来,我当先为你们贺,哈……”
史水乐道:“贺我们?差一点倒了大媚,有什么值得贺的呀j”
小玉几道:“石夜叉,你大概知道我弟的事情了。”
石栋可得意了_
他哈哈大笑还顿他的又,想是笑开怀了。
“小玉儿呀,你算是猜对了,哈……”
小玉几道:“原来你真的知道呀!”
石栋得意的道:“小玉儿,我便老实对你二人说,当初在得知赵大刀未被莫少自那贼官砍头,赵疯子第一个找上老夫来,他要老夫来硬的,合力把他的宝贝儿子弄回来,可是我却十分明白,大山里咱们可以当大王,到城里那是官兵天下,他们的人多势众,想也知道不易得手,反而多赔上几条人命,所以嘛……”
“所以你就为赵疯子出个馊主意,把我的宝贝儿子弄到山寨,逼我为你们卖命呀!”
石栋真坦白,也坦然一笑,道:“不是你史老弟一人,是你们父女两人。”
小玉儿吃一惊,道:“也拖我下水呀!”
石栋道:“你父女一个用毒是高手,一个武功能手,只要弄走你的宝贝儿子,还怕你们不出山?只一个出来,另一个八成也会下南阳,哈……果然成功了。”
史水乐似是想发火,但他还是忍下了。
“石兄,认识你呀,我倒楣!”
“哈……”
“上一回咱们已画清界线了,想不到你仍然找上我。”
“哈……助人是一年快乐的事情,是不是?”
“为何把我儿子掳去?”
“老弟兄,还有别的方法逼你出面吗?好了,好了,你马上就见到令郎了,他好得不能再好了。”
史水乐道:“我儿现在何处?”
“武关”
“他在十八盘大寨上?”
石栋大笑,道。“当然不会,万一你父女二人恼火找上大寨,岂不前功尽弃。”
小玉几道:“在武关什么地方?”
石栋道:“就在丁卯家里,嘿……”
他笑的神秘兮兮的,又道:“丁卵的女人很会做菜,今夜赶到他家里,咱们大醉。”
小玉儿冷冷地道:“难怪我上次见这丁卯同五台山的天一和尚杀的凶,还是我把他二人化解的,想不到我弟天生就在武关呀!”
史水乐可急了。
“快走,去找了卯去。”
小玉几道:“石夜叉,你还未说明,你怎么在这儿干起拦路打劫的山大王来了,害我还花费五十两银子买路!”
石栋一听,眼一瞪!
“还不快拿出来!”
真快,一张银票一锭银子,立刻送到小玉儿面前来。
小玉儿笑笑取在手中。
史水乐道:“石兄,以后别再打我父女的主意了。”
石栋哈哈一笑,道:“史老弟,当年咱们有缘山中才相遇,交朋友不能半途而废,不过你放心,我石老哥尽量克制不去麻烦你”
史水乐道:“赵疯子他们人呢?是不是派你在此坐镇挡追兵呀?”
石栋道:“你老弟猜对了,我出的主意,我当然在这儿挡追兵,还好,并未见有追兵过来,我们这就上十八盘大寨去叙叙了。”
史水乐冷笑了。
“石兄,我可以告诉你,不出多久,官兵就会再一次上山来了,我可不是开玩笑,江湖人物他们全请来了。”
石栋道。“赵疯子又快马加鞭回十八盘大寨去了,石某也知道那贪官必不甘心,只不过咱们这一次有准备,管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他对两个受伤徒弟,吩咐下去。
“左公太、王大刀,你二人带人上山搬东西,立刻往大寨走,我陪着史家父女二人武关。”、两个徒弟不怠慢,二人也心中犯嘀咕,今天这伤多冤枉,连银子也退还人家了。
两个人率人往山中奔去了。
武关那座石头堆砌的城门就横亘在通西的大道上,那地方正是一夫把关万夫莫敌的架式。
小玉儿儿骑在马上四下看,她发觉人们都在往家中走。
人们只一进了门,立刻回身关上。
武关一共三条街,街不算长,但却是热闹的,可是此刻天未黑,为什么人们关门躲起来了呢?
石栋走在前面,他可不管这些,’他的人既高大又粗壮,肩上抗着明晃的大钢叉,那模样就如同少林寺门口守护的门神爷。
史水乐也发觉不对劲,他问石栋,道:“石兄。人们这是干啥的,怎么一个个地往屋里跑?”
石栋道:“别管为什么,见了丁卯便知道。”
小玉儿道:“丁卯住什么地方?”
石栋道:“不远,就快到了。”
那是一座小小三合院,近门处还有一棵柿子树,小门台阶是白石头砌成的,一从斜坡上便可以看到小院里面了。
石栋站在高处指着那小小三合院,道:“瞧,丁卵的女人就住在那个地方,房子门朝北。”
史水乐道:“咱们快些走,我带我儿子马上走。”
他对小玉儿道:“小玉儿,我觉得这儿有些不大对劲,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笑笑,小玉儿道:“爹,咱们不惹事,什么事。情也找不到咱们头上来。”
石栋道:“史老弟,老实说。这一回你父女帮了大忙,丁卯也感激。”
小玉儿冷笑,道:“我打此经过,丁卯同天一和尚狠干,我为二人解了危,姓丁的怎不说我弟弟就在他这里?”
石栋哈哈一笑,道:“我是丁卯也不说。”
“为什么?”
石栋道:“那时候赵疯子的独子还在南阳府的大牢中,你想想,如果他对你说了实话,你带走你小弟怎么办?”
小至几道:“这是你们以为,但是我才不会那么做。”
史水乐道:“就快见到我的乖儿子了,哈……我这老子想他想的快发疯了”。
他几乎拍马疾驰了。
小玉儿道:“天生不知道怎么样了?”
石栋道:“放心,他那女人是个仔细的女人,还做得一手好菜我吃过,哈!比开饭馆的师父还高明。”
三个人左转右弯的到了那三合院门外面,那石栋门也不敲,“轰”的一声把门推开,大步便走进去了。
“老丁,你看谁来了。”
不料自门内跳出一个俏女子,她一边拢头发,一边笑哈哈,道:“谁呀!丁卯带着娃儿回宝鸡了,他不在……”
等到这女人看清是石栋,立刻面皮一紧,不笑装着笑,道:“哟!原来是石老爷子来了,你看看,早来半天就遇上我的丁卯了。”
石栋道:“怎么,丁卯走了?”
那女人道:“走啦!”
她看看刚进门的小玉儿与史水乐,又道:“哟!这二位是谁呀?没听丁卯说过他还有这种朋友的。”
史水乐急问道:“走了多久?”
“大半天了。”
史水乐道:“真不巧,也打扰了,小玉儿,咱们快走,也许快些能追上。”
小玉儿看看这小小三合院,闻言她占占头。
父女二人正欲走,那石栋道:“大妹子,我这也就不打了,原是想吃你一手做的菜,改天吧!”
那女人笑笑,道:“原谅啦!石老爷子,我一个女人家,是知道的,丁卯醋味大,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我真怕他那把刀。”
哈哈一笑,石栋道:“老哥哥最了解不过了,你回屋关
好门,我们这就往西去了。”一
那女人送到大门口,忙回身,“呼通”一声关上门。
弯弯的巷道刚走十几丈远。
小玉儿突然不走了……
史水乐就不由得问小玉儿,。道:“你怎么不走了?”
小玉几道:“爹,你二位先走一步,我还有点事,你放心,我会追上你们的。”
史水乐道:“你可要赶快追上哟!要不然我怎么向你的娘交待”
小玉儿笑了。
“爹,你放心,娘是不会过问我的事,我长大了呀!”
石栋问道:“小玉姑娘,你莫非发现什么了?”
便在这时候,远处传来梆子声。
清脆的梆子声敲三下,紧接着便是高声传达官家的命令。
“乡亲们听着,今有小王爷路过武关城,掩门上闩,不许偷看呐!”
小玉儿一听之下笑了。
她为什么笑?因为她想到了朱丕了。
朱丕应在成都的,为什么他要过武关?
小玉儿以为,也许这个小王爷非成都的那位小王爷,而是另有其人了。
小玉儿拉马不走,史水乐与石栋往大道上去了。
史水乐只因关心自己的史天生,他心中明白,他是管不了小玉儿的。
/J\玉儿为什么突然不走了?
小玉儿并不打算住在武关看热闹。
家家都关门上了闩,还有什么热市好看的。
小玉儿是听到一种淫笑声才不走了。
那淫笑声来自小小三合院,分明就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如果这女人是别人的,小玉儿了就不管了,偏偏这女人是丁卯的女人。
那丁卯对小玉儿不重要,但丁卯却又是丁香的堂兄呀!
真道是人不亲土亲,土不亲一家人,小玉儿与丁香是真感情的。
小玉儿当年跟着神偷“闪电手”白村人与“空空儿”丁香在一起生活,那丁香待她如已出,只这一点,丁卯的女人如果有问题,小玉儿便要插手管一管了。
’小玉儿才不会管什么小王爷来到武关的事。
她把小川马栓在附近的那棵柿子树下,小玉儿转身左右看,还好人们都关上门不出来了。
她轻松地拔身而起,半空中细腰一挺而落人那小院中,真静!一些声音也未发出。
小玉儿就是因为这声音她才不走的。
小玉儿轻悄悄地走到那扇细格子糊油花纸的小窗下,她不动了。
小玉儿可并非完全揭穿那女人的秘密而折回来的,其实,她心中有个令她苦闷的秘密,她就是为这种痛苦才闻
声而怔住了。
小玉儿是个早熟的姑娘,她不但貌美,而且心理上也十分成熟。
当她与小王爷朱丕发生了那种事以后,她还以为朱丕这位小王爷是个同她一样的生手,对于男女之间的爱,做起来既慌张又急燥,所以才会发生朱丕的东西变得种胀不堪,痛若难挨!
然而——
小玉儿再一次遇上了徐元王。
姓徐的采花圣手,男女做爱之事自然十分熟念,然而,奇怪的是姓徐的与小王爷一般无二,也是那东西胀得他死去活来,碰一下如针般痛苦。
就因为如此,小玉儿便在心中起了疙瘩,这必是自己身子有了毛病,那么到底会是什么毛病?”
小玉儿是不便问任何人的,当然也包括她的亲娘金娘子在内。
既然不能去问任何人,那么自然是要找个机会实地的加以参观一番,也许……。
也许从别人的动作中看到些什么!
小玉儿也想到当年同丁香那伙人在一起时候的情形,那时候她真的还小,虽然小,但印象深刻,她忘不了那种男贪女爱的模样。
小玉儿就觉得怪,为什么她就没有那种快乐感!
她觉得好像有人用指头点她的身子,那种不痛不痒更谈不到舒服的感觉,若非被人抱得紧,她早就觉得乏味了。
小玉儿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因为她习了西域神功的关系。
其实当她被敖杰浸泡在特配的药水中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发生极大的变化。
第六章 小王爷再遇小玉儿
她看上去美得更令吃惊,但实体上她的力道早已超过了正常的男人。
她的女性美仍在,她的内在已变得十分粗硬,她不怕摔,更不惧挨打。
她甚至喜欢自己摔,更喜欢别人打她,这种天大的变化,她怎么还能接受男人的做爱,她比之男人还男人,她的生理上早就龟缩了,萎缩得失去了女人的味道了。
小玉儿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现在,小玉儿摒息心神静静的听着……
附近,果真是鸡不叫,狗不咬,猫不跳的,因为这时候黑不黑明不明傍晚黄昏盖天的时候。
这时候不只是人懒散,地上万物都是一样的不动颤,就好像天快塌下来似的。
天真的快塌下来了。
西北雨挟着晚秋雷电怪吓人的在天空中滚动着。
小玉儿并不为这种样子有所惊恐。
小玉儿静静地站在小窗下,她聆听着……
晤!那是什么声音啊?
“花露水洗去大半瓶,老清呀!你身上的骚味还叫我吃不消!”这是那女人在开口。
“嘿……”男的粗声笑了。
房中有响动,小玉儿小时候就听过,对她而言不足以为奇,妙手帮的几个人曾在韩家祠堂住一起,他们每天夜里都会有这种响动声。
于是,屋子里传来了那女人的细语。
声音不大,如是一般人的音量,便把耳朵贴在窗上也听不清楚,但小玉儿听的清楚,就如同那女人在小玉儿的耳边旁嘀咕似的。
“真可笑,那个丁卯,弄个娃儿住在我这儿多天,了卯守着娃儿也守着我,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人似乎带喘声,回应道:“我褚八刀远从天水来会你,打发我的手下先回家,我住在客栈苦等你这朵刺玫瑰,他娘的!一等便是十多天,过午你把我找来,想不到刚才几乎吓了我一大跳。”
女的叫玫瑰,她的回应真是浪啊!
“我夏玫瑰成了丁卯这家伙的襟肉了,他可是每天就会磨他的那把刀,三两天不同我来一次,真是的,也不知他是个绝种狗,还是我夏玫瑰是个不下蛋的鸡,两个人揍在一起这几年,我的肚皮就是不争气!”
忽然女的道:“真是想不到,那石老鬼会找上门来,她与丁卯是好哥们,进门也不敲门,差一点闯破咱们二人的
好事情”
这还是好事情呀!小玉儿就不同意。
小玉儿要望进去了。
她在小窗上动手脚……
屋子里,那男的浓重声音,道:“怕什么呀!我褚八刀也不是省油灯,大不了干一架,我带着你上西北,天水我有个大牧场,咱们天天在一起。”
女的吃吃笑道:“能去我早跟你了。”
“为什么不能去?”
女的道:“第一、你是个回子,你们的生活我过不惯,吃羊肉喝酸奶,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