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你敲敲着这块石头够不够硬?”
卜积德轻轻一敲,只觉得又硬又冷的,手指头怪难受的。当下颔首道:
“不错,硬梆梆的就是拿起锤子也敲不破”
云志笑了一笑,右手轻轻的在巨石一按,离手之后,含笑道:
“哇操,你再敲敲看它是不是还是那么硬?”
卜积德举起手,犹豫了一下子之后,轻轻的往巨石一敲。
“咦”,那巨石竟应手化开,成了一团“石粉’。
“这……这……”
云志张口轻轻吹了一日长气,那团石粉立即飞向空中,散布在四处.卜积德看得心儿狂跳,大气似要喘不过来。
云志突闻一阵怪味道,循味一瞧,只见卜积德站立之处一滩湿湿的,显然已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哇操,真是没有用。”
出手扶着他回到屋内,笑道:
“你先进去换条裤子,洗洗身子,有什么事,咱们等一下再商量吧!”
卜积德红着脸到自房内更衣净身出来后,尴尬的说;“少侠,让你见笑,不过,你的功夫实在太骇人了。”
云志笑道;
“哇操,别客气了.这下子你可以安心的把到底是谁烧了你的房子,告诉我了吧”
自云志失踪不久,不知是报应来临了,还是卜积德树大招风,他那心爱的三姨太竟也去“银旺赌访”赌起来了。
先遍小赢,接着是大输特输。
卜积德已得知三姨太迷上了赌,但一来她有小赢,二来他自己在那方面“罩不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是,三姨太越输越多,视钱如命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两人之间的摩擦越来越激烈了。
争吵亦频繁了。
这一大黄昏,三姨太难得的待在家中。
卜积德轴着大烟,心中嘀咕,却不动声色。
三姨太凑过身子,依着卜积德有一搭设一搭闲聊着。
卜积得更觉不对劲,但慑于她的淫威不敢开腔询问,只有“哼哼哈哈”的天南地北陪她胡扯着。
“老爷,我瞧你的精神不太好,来,我帮你‘杀一节’(按摩)!”
“你”
三姨太媚眼一抛,扔着身子,拖着卜积德进人房间。
三姨太将房门一锁,轻柔的帮卜积德卸去衣物后,搔首弄姿的剥光了自己,上前紧贴着卜积德的身子。
这种未曾有过的“优特”,惹得卜积德兴奋不已!
但他并不知三姨太在连番赌输之下,心急“翻本”,赌注越下越大,三晚下来已经欠了“银旺赌坊”拾万两黄金了。
明晚若不还债,自己势必要遭毁容、杀身之厄!
一想起那些穷凶恶极、杀人不眨眼的打手,三姨太便心惊胆跳,后悔自己怎会陷入赌博旋涡中!
可是现在卜积德和三姨太正杀得难分难解,叫他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他在欣喜,三姨太却在伤脑筋如何向不积德开口要钱呢?
她的身子紧帖着压在卜积德身上,对于卜积德贪婪的爱抚,全然无动于衷,因为她的心已飞九霄云外去了……
卜积德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同时叹道:
“妙儿,你真是个妙人儿!”
卜积德这句话倏然点亮了三姨太的灵感,只见她芳肩一耸,“嘤宁”一声,说哭就哭,伏在卜积德身上抽泣着……
“妙儿!你……”
三姨太仍自轻泣着!
“妙儿!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别哭!别哭!哭坏了身体,可是划不来的!起来!把事情告诉我吧!”
三姨太爬起身子,坐在床沿轻泣着!
卜积德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拍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妙儿!乖!听我的话,天大的事,有我扛着,别哭啦!”
三姨太扑进分积德怀中痛哭了一阵子后,方抬头瞧了卜积德一眼,跪在卜积德的面前,哀声道:
“老爷,我对不起你!”
卜积德急忙拉起她道:
“妙儿,快起来,别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怪你的!”
三姨太立在床沿,低声道:
“老爷,我欠了赌场一笔钱,他们逼得很紧”
“多少钱?”
“这……”
“没关系,说吧!”
“拾万两!”
“这……这么多呀?”
“是的!”
卜积德牙—咬,断然的道:
“没关系!”
“老爷!是拾万两黄金喔!”“什么?”
“砰!”的一声,卜积德仰倒在床上!
“老爷!老爷!”
三姨太慌忙爬上床捏人中,顺顺气!
好半晌,卜积德悠悠醒了过来!
三姨太凄叫一声道:
“老爷!”便长跪在地!
“妙儿,你怎么会输这么多呢?”
“老爷!我被骗了,我真该死!’
“妙儿,咱们去官府报案,除掉这些歹人!”
三姨太强摇头,凄然道:
“老爷,没有用的!官府中有人与赌场勾结,每月收取规赞分红,咱们不必去自讨没趣了!”
“这……”
“老爷,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就让他们把我毁容,宰掉算了,谁叫我自作孽去赌博呢?”
“什么?他们这么狠呀,不行!”
说完,紧搂着三姨太。
“老爷!你对我太好了!”
三姨太放声哭着!
卜积德思维电转着,要人?还是要钱?
一看三姨太痛哭欲绝,卜积德牙一咬道:
“妙儿!没关系,我负责到底,他们限你什么时候还清?”
三姨太嗫嚅的道:
“明天晚上!”
卜积德断然的道:
“没问题!他们来收?还是我们送去?”
“他们会派人来收的!”
“好,明天我就教老张去准备的,妙儿,没事了吧?”
“老爷,你真好……”说完,送上一个香吻!
“哈哈……”
三姨太快意的朗笑着1
哪知窗外却同时传来雄浑的笑声,二人不由一怔!
“谁?”
“银旺赌坊’金牌打手刘卜柱!”
“砰厂一声,门窗整个碎成数片,掉进房中。
卜积德和三姨太吓得紧紧的搂在—起!
烛光一暗后明,房内已昂立着一位彪形大汉!
“嘿嘿!贤天妻真是伉俪情深,天方黑就亲热起来啦!”
卜积德强忍住惊骇,叱道:
“你……你要干什么?”
彪形大汉阴声道:
“嘿嘿!干什么?你们说的比唱的好听!哼!我是来要债的!知道了没有?”
卜积德叱道:
“要债是这种要法的呀?你请回去吧!明天晚上一定会把钱准备好,你们到时候来拿吧!”
“嘿嘿!看样子你挺‘肥’的哩!”
“哼!请回吧!”
彪形大汉目光往三姨太身上一瞟,淫声道:
“嘿嘿!本大爷一向是不会白跑一躺的,你们不妨赏赐一些‘车马费’吧!”
“车马费?”
“不错!”
卜积德大吼一声:“来人啊!”静悄悄!
“妈的!死光了啊!来人啊!”
仍是静悄悄! .
“嘿嘿!叫过瘾了没有?告诉你,他们已经在旁休息了!”
“你!你太狠了吧!”
“狠?哼!真正狠的你还没见识过哩!快拿‘车马费’来吧!”
卜积德泄气的:“说吧!要多少?”
“嘿嘿!不多!拾万两黄金!”
“什么?”卜积德和三姨太不由惊呼出声!
“给不给?”
“我……我和你讲啦!”
情急之下,卜积德冲了上去!
“哼!送死”刘卜柱顺手一带,卜积德惨叫一声,身子便似离弦之箭,直接飞向窗口。
三姨太惨叫一声,便欲扑向窗外!
刘卜柱拉住她,往床上一丢后,边脱衣服边阴声笑道;“美人儿,以你这种姿色陪着死老头,未免太可惜了。”
三姨太掠骇的曲蜷身子,失声叫道:
“你,你要于什么?”
刘卜柱松尽衣物后,扑向床上楼住三姨太,淫声道:
“我今天包你满意,一来你可以见识一下‘爽’的快感,二来,车马费免收拉!”
说完,跨马欲”奔”。
三姨太下身一扭,避过“攻势”尖叫道:
“你不能这样,我是有夫之妇,求求你不要败坏了我的名誉!”
“名誉?哼!你这骚货也配跟人谈‘名誉’?真是天大的笑话,不信的话,等一下一定让你叫“亲哥哥’!”
三姨太拼命的抗拒着!
“妈的,不上路的家伙!”
刘卜柱怒挥了三姨太一掌,叱道:
“安份些!”
三姨太果然吓得不敢乱动了,刘卜柱得意洋洋的挥动大军攻进城门!
三姨太本来是良家少女,因天生媚骨被卜积德“慧眼识英雄”,以高价收买作“金屋藏娇”。
天生浪媚的她,稍经撩拨便一发不可收拾,随着刘卜往的疾攻,三姨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卜积德就把那天刘卜柱和三姨太的事和云志说了。
云志听了卜积德的沉痛叙述之后.轻声安慰他道:
“哇操!不要紧,我去替你讨回公道!”
卜积德迟疑的道:
“那刘卜柱很厉害哩!”
云志哈哈一笑道:
“哇操,厉害!裤底裂得厉害哩!他的头有没有屋外那块巨石那么硬呢?还不是手指一点上化成飞灰!”
“这……这是实情!可是他们人很多,而你只有一个人。俗语说:‘猛虎难敌群猴’你必须好好的考虑一下!”
“哇操,安啦!人多有什么用,我只要咳个嗽!打个喷嚏,他们那群食生怕死的家伙,还不是夹着‘卵蛋”溜之大吉!我走啦!”
“多保重!”
“哇操,安啦!静心等待好消息吧!”
离开破屋之后、云志又回到张老爹处,向他借了一套破旧衣服,托他妥为保管“神风刀”
之后,便连夜赴向城内银旺赌坊!
乡间人迹稀少,云志展开轻功,身似轻烟,迅即赶到城门不远;“哇操,有够热闹!真是‘匹婆猫挺匹婆死’(人山人海)。”
当下放缓身子,随着人群进人城中。
略一打听,便迈向西门‘银旺赌坊”!
跨过雕花红门,左脚尚未着地,便听有人粗声喝道;“喂!乡下土佬包,瞧你贼头贼脑的,干什么?”
云志瞧了他一眼、暗骂在心头,表面上却故作惊惶的收回左脚,站在门外,结结巴巴的道;“啥……哇操,我……我来赚钱的!”
人影一闪,一名粗眉壮汉.立在门口,粗声道:
“妈的!来赚钱的?你知不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云志故意畏缩后退一步道:
“哇操!方才路过这儿,看到‘银旺’两个字,我就知道一定可以赚钱,所以才进来!”
粗眉大汉嘿嘿阴笑道;
“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呀?”
“哇操,有!”
“说!”
“哇操,好!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云志瞧着那粗眉壮汉故意顿住不语!
租眉壮汉豹眼一瞪,骂道:
“妈的!年纪轻轻的,说话却吞吞吐吐的,好象口中咬着‘鸡巴’似的,快说,是个什么‘鸟’梦?”
“哇操,不是‘鸟’梦?是‘屎’梦!”
“妈的!气死我也!快说呀!”
壮汉气得直咬牙!
云志见了乐在心头,表面上却故作害怕神情,后退两步,道:
“哇操,你好可怕,我不赚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一转身,佯欲离去!
租眉壮汉吼道;
“站住!”
说完,身子一纵,就要来抓云志。
云志高喊—声“救命啊!”拔腿就跑!
粗眉壮汉一火大,提气疾追!
厅中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拥到门外瞧个究竟,只见“黑虎”正边骂边喊的紧追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
云志步伐虽不快,但总在紧要处以一个快身法闪开了粗眉大汉“黑虎”的捉拿,逗得黑虎暴跳如雪!
云志一见众人拥了出来,立即高声惊呼道:
“哇操!救命喔,这位‘黑眉毛’的人好凶喔!抢了我的一锭银子。还要揍我!”
”黑虎”闻言大怒,道;
“妈的,谁抢了你的银子?”
云志用手暗暗弹动—下,边跑边叫道:
“哇操,就是你抢了我的银子,不信的话,脱下他的裤子、一看便知道了!”
“黑虎”牙一咬,全力施展轻身功夫就欲追去!
陡觉双膝好似被布条一绊,竟摔个大筋斗!
‘哇操,好白的屁股喔,想不到眉毛又粗又黑的,那两个‘红龟’居然会那么白,一定经常擦‘面霜’保养的!”
只见“黑虎”裤子滑到膝盖,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了!
众人瞧得哈哈大笑,纷纷热烈的鼓掌!
云志走向“黑虎”边叫道;
“哇操,老兄,你太性急了,我所说的脱下裤子只是说说而已,你这么急着自己脱下来了呢?怪不好看的!”
“小子!你……”急怒交加,“黑虎”竟晕了过去!
“哇操,真是想不开,何苦来哉!”
云志弯下腰,自“黑虎”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高声叫道;“哇操,各位,这就是赃物!”说完,高举着那锭银子,迈向众人!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陡闻——
“廓外的小兄弟,请入内一谈!”声音清朗,中气十足。
“哇操,好,各位请让路!”
云志一进庭中,只见宽广的庭中摆了五六张圆桌,桌上散布着骰子、银子,看样子方才正赔得火热哩!
在最内侧圆桌旁端坐着一位彪形中年大汉,左右各站着一位妙龄少女,此时正轻巧的为中年大汉捶背!
那大汉正一口接一口的吃着香喷喷的香肠。
云志佯作不知的问道;
“哇操,我来也,方才是谁在叫我?”
“是我!”声若沉雷,显已贯注内力!
云志佯作不知的一退,抚胸叫道:
“哇操,卡细声一点好不好?隔壁阿婆正在生头一胎哩,惊动了胎儿怎么办?”
那二位妙龄少女不由“噗嗤”一笑!
中年大汉瞪了一眼,二人立即紧抿着嘴!
云志笑道:
“哇操,你叫我进来,有何贵干?”
“请坐!”
云志摇着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