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姐,这下你可说错了,现在已到收获季节,青苹果早已变成了红苹果了,难道你不知道连‘小虎队’都已解散了吗?”水汪汪邪笑着道。
“哇操!失礼!失礼!这位是我老婆杜鹃小姐,这位也是我老婆毛青青女士,这位同样是我老婆水汪汪女士,希望三位老婆能够多亲多近,精诚合作,为了光大我云家与本丈夫一起作不懈的努力。”云志以高八度的嗓音大声说着。
“这位先生认错人了,你既然有两位女士做你的老婆,岂有误指本小姐是你的老婆,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本姑娘可要告你非礼了。”杜鹃面沉似水,醋意铱浓。
云志满脸臭笑道:“哇操!老婆,我们之间虽未经过正当的权力机关确认,但是我们之间感情基础牢固,且有长期同居的历史,你怎么能如此翻脸无情,是否已背着我爱别人?”
云志满脸委屈,作痛心疾首状。
“哇操!云志先生请你搞清楚,什么感情基础牢固,那么你这二位女士老婆又作何解释,什么同居历史,真是卑鄙,当时我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一个难民提供了必要的人道主义援助。”
毛青青道:“是啊!杜鹃姐,我们俩的情况比较接近,我也是比较同情—些可怜之人,谁知对方却是—位自眼狼,竟然对我实施感情诱骗,采用先上车后卖票的卑鄙手段将我套牢,再用非正当手段取得权威部门的确认,原来我还以为他只是初犯,尚可救药,谁知这竟是他惯用的伎俩。”
水汪汪对云志之处境不但不予同情,同样加入了口伐的行列。
于是杜鹃、毛青青、水汪汪三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结成了女权运动联盟,一场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即将展开。
看来云志只有高唱做男人还真得很苦了。
杜鹃首先发炮:“还问什么童话太美好,不敢来找你,真是恬不知耻,要知道我们广大的妇女层早已觉悟,是一群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难道你还以为我们是你们的附庸晶,像月舒阿姨那么软弱好欺吗?”
“时代已经改变,历史不能再重演,”毛青青表示声援。
“男人女人都—样,男女各占半边天。”水汪汪附议。
“哇操!各位老婆同志们,这里可是连接南北的交通要道,是否请你们将批斗现场转移一下,这样会影响交通,造成交通堵塞的,何况你们的有些话题尚属限制阶级,不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喧扬,那样会影响下—代健康发展的。”
云志一脸苦相,连忙转移视线,阻止她们对自己进行无休止的声讨,似乎想用时间来冲淡一切。
三女亦觉此时此地,有不合时宜的地方,况且有碍于尽情发挥,看来转移战场势在必行。
一男三女经纬分明的纷纷就道。
云志孤单单地先行。
三女落后一百米远,保持着应有的距离,莺声燕语,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云志为了不被三女将他气势压下,立即纵声高歌。
天赐我一滴眼泪.我不敢让它不坠……。
大有明星风范,看来完全具有进军娱乐圈的实力。
一男三女很快来到镇上,云志在充分征求三女的意见下,在一家酒店开了一个豪华套间。
四人相继洗去脸上的风尘,经民主决定先解决民生问题。
来到前面餐厅,四人各据一方,服务生热情予以接待。
点完菜后,云志提议道:“三位爱妻是否需要来付麻将活跃—下气氛,四人正好够手。”
一男三女,输到脱底,云志虽知犯忌,但仍然率先提出,讨好老婆要紧,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家里输了到外面找几个凯子恨惯地宰—下也就找回来了,只要老婆们开心就好。
毛青青、水汪汪立即高呼。
“要得,这一段三缺一还真弊死人了,现在有杜鹃姐加人正好可以搓一下,硬是要得。”
杜鹃对赌似仍有余悸,为了不扫三位战友的兴,只能勉强赞成,以示同盟的坚固。
方城之战—开始,什么吃饭,女权问题,似乎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完全可以不予理睬。
服务生在连续催问数次是否要上菜,都被拒绝,在得到无论所点的莱吃不吃都和包间一起记帐这一明确答复后,已不再前来催问了。
云志今天似乎手气特别的坏,一下午只胡了三牌,而且都是小牌,而三女的手气可就比较红了,自摸、杠上开花、清一色、海底捞月胡个不停,而且三女似乎很有默切,平均地瓜分着云志一人。
至掌灯时分云志项上的四个骰子项圈中的三个已纷跷家,平均落户于三女的项上,更使三女显得容光焕发。
在肚皮的强烈抗议下,四方订下临时休战条约后,正式解决民生问题,四人一面吃一面闹,待到席终人散,初更已过,将近三更。
回到房中,云志看着自己这新一代赌王象征三只项圈,被自己成功地分配出去,邪邪的目光在这三人项间不断地扫描,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
毛、水二女对他的邪恶目光仿佛已经比较习惯,可是杜鹃对他的这种目光则有一种陌生感。
“看什么看,眼睛那么不卫生。”杜鹃开始抗议了。
“哇操!老婆,这么长的时间没见面了,你丈夫我心里思念之火已经高万丈了,谁知你连看一眼都不允许,太残忍了吧!”
“你要是真的如此有那份心.就不会左拥右抱,胡天胡地了。”
“哇操!请注意,打击目标不要过大,以免众怒难犯啊。”
毛青青、水汪汪见二人打起嘴仗。二人虽遭池鱼之殃,但仍坚决支持杜鹃的观点。
云志见反问计失灵,三女口舌如刃,实在难以招架,于是本着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的原则,猛扑向杜鹃,用自己之口,封住了敌人之利口。
杜鹃先是坚决抵抗,直至妥协,直至主动申请,直至激动。
谁知关键时刻同盟破裂,盟友阵前倒戈。
毛青青负责杜鹃的上半压,水汪汪负责杜鹃的下半压,不断推波助澜。
看来这三位老婆中的唯一姑娘老婆今晚变成女士老婆已在所难免了。
杜鹃在毛青青和水汪汪的紧密合作下,很快被全部解除武装,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哇!杜鹃姐你好丰满,好有弹性,简直迷死人了。”毛青青惊呼。
“好平坦的腹地,好修长的双腿,完全可以进军模特世界,角逐最佳名模了。”
杜鹃羞得满脸通红,将脸深深地埋在云志宽广的胸膛。
云志很快亦被二女剥得精光,成了原始人。
他邪笑道:“哇操!拜托二位也给我一些鼓励,否则会令小生怕怕,会信心不足而导致中途休战。”
毛青青道:“你不是自夸威猛难挡,花国号称‘夺命双响炮’,希望你继续发展,成功修炼至一炮三响的境界。”
水汪汪亦凑趣道:“江湖规矩,见者有份,希望你不要随便破坏规矩。”
“哇操!那会死人的,请诸老婆同志原谅我可能力有未逮。”
“既然明知自己能力有限,还要冒充大食客,真是不知死活。”
二女嘻笑之中亦成为天体主义者,变成了两头白羊。
杜鹃偷偷打量二女一眼,见二女如此大度,与自己有难同当,心里很是感激,似乎半天时间里包容了一万年。
在毛、水二女的帮助下,云志成功跨上战马。
破瓜之痛在云志的高段位技巧下减轻到最低。
很快苦尽甘来,在凌、毛、水三人共同努力下,杜鹃兴奋不已,尽情冲浪,浪峰浪谷之间,享受着人生之至乐。
云志亦在逐渐熟马性后,任意驰骋。
杜鹃终于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全线溃退。初经人道的她,在第一次交合中就能获得如此满意的效果,实在令她感到万分的满足。
骑手云志一见如此只得换马。
哇操!马术协会的规则中不知是否允许中途换马,好在这场比赛纯粹为家庭友谊性质。
毛青青和水汪汪好象早有默切,出场顺序已经内定。
毛青青腾身而起,以一个优美的姿式定点降落,精确无比着落,跨坐于目标上。
起落盘旋,神彩飞扬。
表演在水汪汪小姐的闪亮登场后进入高潮。
水汪汪小姐狂舞劲歌。
云志先生密切配合,鼓起余勇,霸气十足的继续拚杀。
水汪汪小姐舞至狂点,歌至极点,伴随着数声歇斯底里的狂呼。
云志先生在水汪汪小姐的狂歌激发下,急速冲杀,哇操连连,在水汪汪的狂呼声中一阵阵颤栗。
两人紧紧纠合在一起,冷颤连连。
没有观众,自然不会有掌声,但也同样没有必要谢幕。
这完全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游戏。
飞鸟绝迹,生物断绝的冷面沟,忽然迎来了四个活泼可爱的年青人。
一男三女的组合。
四人—面走—面放声高歌。
尤其是男音极为宏亮,歌词内容亦比较前沿,音乐节奏感极强。
女音美媚,富有挑逗感,让人听了后会兴奋无比,真是要命的演唱。
歌声很快移动到冷面沟前—道怪异的树林前。
水汪汪立即取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取出三牧药,三女分而食之。
哇操!分配润喉片,还是响音丸?”
欢歌笑语很快消失在怪林里。
“师父!师兄回来了!”
“是吗,我早就听到外面嘈音很大,看来以后要清静一下都会很难了。”冷面仙姑说着自屋中现身。
云志见到母亲出来忙道:‘妈!你且在屋里等着,让我们进来拜见不就行了吧,何必还要出来呢,”
“宝贝儿子凯旋归来,迎接—下以示庆贺,不是很好吗。”想不到以冷面著称的冷面仙姑,也会有这么丰富的幽默细胞。
回到屋中,介绍的介绍,磕头的磕头,好不热闹。
冷面仙姑左手抱着杜鹃,右手拉着毛青青,微笑注目,心中很是称赞宝贝儿子眼光不错,二女都很出众。
经过—番喧闹后,平静终于达到控制。
冷面仙姑看到四人项上之骰子项圈很是别致,于是问道:“外面很流行这种项圈吧,为什么你们每人都戴一串。”
三女纷纷垂首不语。
云志却志得意满地道:“哇操!娘,这可是我们家族的象征,外人可不许胡乱佩戴,如果带的人多了,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战争的。”
“会这么严重吗?”冷面仙姑怀疑地望了望水汪汪。
“谁带上这枚项圈,则表示已被志哥套牢。”水汪汪说赶忙羞愧地低下了头。
冷面仙姑脑子似乎完全开窍,见三女都面目含羞,赶忙转变话题道:“原来这里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同住,猛然之间人口增加,这屋子就不够分了,这如何是好。”
“哇操!娘,这你不用费心,我们四人精诚团结,相互之间都无秘密可言,只要把水妹原来那间屋子里的床铺适当扩大一下就行了。”云志答道。
冷面仙姑望向三女,三女不但没有意见,好象还很赞成,于是小声说:“现在的女人啊,真是不得了,就由你们去,真不知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只不知这是否是超时空意念。”
白天一男三女陪着冷面仙姑闲话,晚饭一过,冷面仙姑主动退出,回房休息去了。
四人正觉无聊,杜鹃提出搓麻将,立即得到三人响应。
定风过后,云志拨得头筹东风开牌,杜鹃、水汪汪、毛青青分别是南、西、北。
起牌,四人—理牌,等着云志打第一张牌。
谁知云志起手暗杠,伸手又抓了一张。
三女心中都是暗喜,你杠吧,暗杠加两翻,等着输死你。
三女手中各抓着一付好牌。
杜鹃万字清一色,起手听夹八万。
水汪汪七小对起手停单吊八万。
毛青青金字碰碰胡,听八万,发财。
三人心中正在高兴,等着云志脱裤子还债。
谁知杠脾—掀开,三人全傻了眼,云志竟然暗杠八万。
杜鹃正在暗叹倒楣,可水汪汪和毛青青不干了,大声抗议道:“你耍老千,我们手里也有八万,你哪来的八万暗杠。”
“哇操!十赌九诈你都不懂,真是没学问。”
说完很写意地又一暗杠,并顺手又在海里捞了一张牌,翻开一看又是八万暗杠,这可真是邪门了。
最后第一牌以云志天胡四暗杠八万最后单吊八万夹成功。清一色金字十八万通天胡外加金将,至于要翻多少翻那只有天知道。
战斗在激烈进行着,直至午夜,云志居然东风第一庄还没有下庄,连登三百八十庄,不知是否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
而三女这时深知,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翻本机会了,于是全部瞌睡连天,纷纷提出罢战。
结果算帐之后,三女身上的现金全部不够支付,云志要求三女打欠条,可是数字太大,计算单位有待改进,只能有阿拉伯数字的小写,大写不知用什么数字来代替。
“哇操!真是有够无奈,汉字学家真该受到最严厉的批判,停发所有的工资奖金,你看阿拉伯人多聪明,再大的数字只要在后面加零就可清楚表达,而中国的汉字只要达到一定大,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达方式,真是很没面子。”
冷面沟自此以后好象不再可能继续平静下去。
它注定必会闻名于世,变成一个车水马龙的喧嚣的大都市。
但它整日烟雾笼罩所以有一个很形象的别号“雾都”。
更由于它山中有城,城中有山,有人建议取名山城。
可能由于名字太俗的缘故,经后人几易其名后,终于定名重庆。
至于开拓这座城市的一代赌王先生,早已被人们遗忘。
即使翻最古老的地方志,也不会有赌王云志的大名。
但他毕竟有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至于别人是否记得他,或者历史有没有为他写下重重的一笔,都已不再重要。
人活着毕竟是为自己活着。
别人怎么讲,或者别人怎么样生活,那都是他们的行为方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