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转着念头,表面却不动声色,与众人喝酒聊天谈诗论词,顺便也聊聊天宫生活道家修行,谢泽铭避重就轻一一挡过。
月亮越升越高,几个官员包括米芾都先后告辞走了,蔡京却半点没有放谢泽铭回去的意思,他遣走所有下人(包括青儿),亲自用酒来灌谢泽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谢泽铭被他连灌六大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是来北宋找三从四德如花美眷的,而不是让别人把他当花来采的!而且蔡京竟然连神仙的主意都敢打,简直色胆包天,不愧是超级奸臣!不显点厉害,还真以为他好欺负!
他当下推醉(其实真的已经醉了),迷蒙着眼(因为近视)倒在蔡京怀里,含了一口酒,勾下蔡京的头,全部喂进他嘴里,蔡京色授魂予下全盘接受。
谢泽铭乘机将他按倒,一大坛酒不由分说的灌下。蔡京虽有挣扎,但他不过是文官,力气并不大,加上早被谢泽铭迷得晕头转向,酒不醉人人自醉,就这样在谢泽铭神仙笑容的蛊惑下连干了四五坛,大吐一场,终于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哈哈……你终于……还是败在我手里……”
谢泽铭摇晃着爬起来,又一跟斗栽倒在蔡京身上。他斜眼看了看蔡京白白净净的脸,酒劲难以抑制的涌上,脑子糊涂起来:“嘻……女人,怎么有女人……”。
谢泽铭在玉堂楼天天小心时刻谨慎的保护自己,都没释放过欲望,此刻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当然是上天派下来解决他蓄积的。
这样想着的谢泽铭,伸手就撕开了蔡京的衣服。
房外的蔡府仆人都听到这声丝绸断裂声,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被撕掉衣服的是他们尊贵的太师。
谢泽铭的手在蔡京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嗯,手感很好,就是胸部太平,这女人完全没有发育嘛!算了,发育不好也不是人家的错,哪有女人会自愿当太平公主呢?
蔡京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体上有东西在爬,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把异物甩掉。
他的这个动作刺激了谢泽铭:“哦……,等不及了吗?我……就来了!”
谢泽铭在酒精越来越强的催化下燥热起来,他两三下扯掉衣服,扶起战意高昂的分身,分开蔡京的双腿。他顶!他顶!他顶顶顶!
噫,这个女人下面怎么没洞?
谢泽铭将头埋在蔡京的两腿之间,瞪着深度近视的醉眼仔细寻找:“哦,原……原来……在这里。我看看……”他说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蔡京早醉得稀里糊涂,几乎所有的精神都在跟姓周的老头聊天呢,竟是轻轻松松的让谢泽铭的指头进入禁地之中。
“就……就是这里了!”谢泽铭像水利专家找到大坝上隐藏的蚂蚁洞一样,权威的点头。然后再度扶起自己的分身,狠狠朝目标冲过去。
“呀!”蔡京有气没力的叫了一声,在酒精的麻痹下,意识不清的他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谢泽铭终于感受到想念已久的被温暖紧窒包围的美妙滋味,像受到鼓励般自然而然的律动起来。
蔡京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偶尔象征性的挣扎扭动一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逸出细碎的呻吟。
谢泽铭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冲刺,改变着角度和力度,身下人柔软的内壁不停摩擦着他兴奋的欲望,令他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
直到把他一年份的积蓄都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他才觉得睡意上涌,倒在了蔡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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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谢泽铭带着宿醉的头疼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觉得天旋地转,立刻又闭上了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头像被人狠狠敲过一样痛?
发生什么了吗?
他记得……昨天他接待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和他朋友,他们喝酒作词唱歌,然后他好像作了一件很舒服的事。
是什么事呢,为什么想不起来?
谢泽铭又张开眼睛,在最近距离看到一张俊秀中略带憔悴的脸。
这是……蔡京!
谢泽铭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惊惶的爬起来,看到蔡京脸色苍白、眉头微皱、衣不遮体的睡在自己身下,而自己的分身竟然还在他的密穴里。他们身下的地席上满是零乱的血迹和精液的痕迹。
看到这里,傻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居然发酒疯,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级大官,相当于国务院总理兼中央军委副主席的人按在餐厅的地板上强奸……不!迷奸了。虽然对方是个大奸臣不值得怜惜,但他的大祸却是迫在眉睫。
怎,怎,怎,怎么办?
他可是三千亩田的一根独苗,还肩负着传种接代的重要使命呢,他不要被凌迟处死啊!得……得马上回玉堂楼去,操把菜刀逼李鸨母把他的时空穿梭器还来,然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三从四德的漂亮老婆他也不要了。小命要紧啊!
谢泽铭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分身从蔡京身体里退出来,抓过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披上身,就听到地上的人极轻的嗯了一声。谢泽铭大惊下凑近一看,只见蔡京的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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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情节考虑,蔡京的年龄与历史记载不符。不过好在偶也不是写正史,娱乐文而已,大家消遣着看,不要太当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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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谢泽铭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分身从蔡京身体里退出来,抓过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披上身,就听到地上的人极轻的嗯了一声。谢泽铭大惊下凑近一看,只见蔡京的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天要亡他!爷爷奶奶老爸老妈表姑表姨表姐表妹,你们的期望他这辈子是完不成了,他们谢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
蔡京还有些不太清醒的望了望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蔡京发现不对了。他的眼睛朝自己的身体望过去,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张开嘴,那一句“来人啊,拖出去凌迟处死,尸体喂狗”的话已经呼之欲出了。
谢泽铭毫不怀疑恼羞成怒的蔡京会不顾他的神仙身份,先宰了再说。谢泽铭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蔡京,用唇堵住了对方的唇。虽然已无数次想到死,但谢泽铭还是想要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怕死了,所以哪怕是能把他的死期向后拖延半秒的举动,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蔡京在他怀了挣扎着,可以想象,一旦蔡京挣脱,他谢泽铭就死到临头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有人说生活就象强奸,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候,就只有闭上眼睛去享受它。
既然已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他也就只有努力让蔡京把强奸当作生活一样享受了。
谢泽铭继续用唇堵住蔡京的唇,然后腾出一只手,将一个手指插进蔡京的密穴里。
此举换来了蔡京更加疯狂的挣扎。
谢泽铭耐下性子,在蔡京体内逐分逐分寻找那一个也许可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点。
就在蔡京咬破他的嘴唇,而他的力气也快要耗尽的时候,突然蔡京哆嗦了一下。
谢泽铭大喜过望,立刻对那一点展开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蔡京立刻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来自体内的攻击,他紧咬着唇,僵硬着身体,生怕一个忍不住,呻吟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谢泽铭抹了一把冷汗,知道蔡京一时半刻是没力气挣扎了,他放开另一只禁锢蔡京的手,握住了蔡京半抬头的分身。
唉,要知道他身子下面的可是古今奸臣榜上辉煌灿烂名列前茅的精英人物。
他应该甩蔡京几个大锅贴,怒斥其非,然后骂不绝口的被蔡京的狗腿子拉出去乱刀砍死,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他……呜呜,他小命要紧啊。而且从礼尚往来的角度来说,他昨天爽过了,也该替人家弄出来。至于从人道的角度……
谢泽铭不停为自己无耻的行为找借口。
其实他的是非不明忠奸不分根本就是他对这个时代的疏离感造成的。这次北宋之旅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出国旅游,是他生命的插曲而非主旋律,他一有机会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迟早会醒的梦,除了那会跟他一起回到现代的未来老婆,他不必对梦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负责。
蔡京的身体热了起来,在他的怀里扭动,嘴里也咿唔出声。不愧是超级大贪官,对自己的欲望绝对忠诚,道德廉耻随时都能象破抹布般扔在地上再踩一脚。
谢泽铭竟然也有了反应,他感叹自己大概也不是块忠良之臣的料子……呸!他是为了保命,没见人权宣言上说吗?公民的生命权神圣不可侵犯,他现在是为了人权而奋斗!
蔡京还真不是普通的放荡,叫得房顶都要掀了,要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天才小受。但他官做到这个地步,估计以前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吧。如果不是谢泽铭库存充裕,今天他就要精尽人亡,丢脸至极的暴死在大奸臣的肚皮上。
回到玉堂楼已是下午。
满楼的人,包括李鸨母都以为谢泽铭被蔡京连皮带骨的吞下肚去,还找来医生给他看病。
谢泽铭操起枕头棉被砚台瑶琴把医生赶出了房去。
拜托!他一步三晃双腿抽筋的模样不是被操出来的,而是被榨出来的好不好。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被人榨得没有一点水分的柠檬片。
李鸨母又派人送来一盒膏药。
切!他就那么一副天生小受模样吗,为什么人人都以为被吃掉的人是他?想归想,谢泽铭仍收下了膏药。
毕竟他还是该给人家权倾天下的一品大员留点面子。
身为超级怕死的天才,谢泽铭决不给自己找死,得了便宜还卖乖。
为了防止某种人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当朝宰相兼太师下令所有知道的人必须守口如瓶。
也许是禁令有效,也许是没有人敢动蔡太师的人,也许是早被传言迷惑,总之在三个月后的今天,谢泽铭还是清净楼里一个因为不小心开罪了玉帝留在凡尘中的仙人。
谢泽铭最近才发现,同时拥有文人的细腻感性和政客的狠辣无情的蔡京是个矛盾体。他政治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手段让他没有真正的朋友,导致他心底里脆弱的文人部分感觉寂寞悲伤。谢泽铭觉得蔡京之所以在床上变成堕落放荡的小受,除了受本身的欲望主宰之外,还有一种清高的自我毁灭在里面。
不过,谢泽铭从来就没同情过他,毕竟这奸臣是活该。
现在谢泽铭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寻找他未来的老婆。最好是把老婆骗到手后,拿了时空穿梭机双双落跑,就算有人拉着他追过去也不怕,二十一世纪是他的地盘。
这里的女子还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人不识。幸好当初来的时候他已经预计了这一情况,便携式机器人也是为此而带来的。可恨现在他的背包却被该死的李鸨母献给了蔡京。
天下第一奸臣第六感好得出奇,总觉得如果把背包还给谢泽铭,就再也见不到谢泽铭了。因此他就算在飘飘欲仙高潮迭起的时候,也不曾松口答应归还失物。
谢泽铭觉得自己就成了一千零一夜故事里那个失去羽衣的公主,无法飞翔、无法回家。当然,他决不会象那个笨蛋公主一样束手无策,他这天才发明家可不是浪得虚名。
谢泽铭仔细的削着手里的小齿轮。因为视力不好,他几乎把手凑到眼皮上。
他正在做的这台简易小型飞行器已经在笔记本电脑上通过了空气动力学的模拟试验,组装完成后蒙上一层鸟毛,再将笔记本上拆下来的微型针孔摄像机装上,就能冒充飞鸟到鹞子胡同柳府去侦察柳三小姐或者蔡府去找他的“羽衣”。
木头做的齿轮当然不如金属的牢固,但加上菜油的润滑,勉强还是能使用一段时间的。没办法,条件艰苦,只能一切从简。
正做在兴头上,屋外他的贴身小婢青儿敲门道:“真人,蔡太师、高太尉来了。”
谢泽铭赶紧放下刀,将齿轮藏好。这些事必须保密,所以他连青儿也不让进屋。
从脚步声听来,今天除了北宋国务院的蔡京总理和国防部的高俅部长之外,还来了两个陌生人。
谢泽铭燃起静心香。这东西的配方是他做临床药师的表妹无意中发明的(他表妹自从上药学院后就喜捣鼓希奇古怪的中药,以此为乐),与伟哥的作用正好相反,能强烈抑制人类大脑皮层的性兴奋点,让性欲暂时消退。因为没有市场价值就丢在一边,恰好被他看到了,现在派上大用场。
幸好他装的是神仙,神仙自然要炼丹,也就少不了药材矿石。他好不容易才凑齐了材料,将静心香调配出来。只可惜蔡京对静心香天生免疫——说实话,他真有些应付不了蔡京这种欲壑难填天生欠操的人。
门被推开了。
谢泽铭熟练的露出淡淡微笑相迎,他装神装得越发顺溜。如果说他以前的微笑是清风明月的话,现在已经称得上仙风道骨了。
进来的四人都是心中一震,而第一次来的两个人却都觉得谢泽铭对自己一见钟情。
其实谢泽铭自从丢了隐形眼镜就再也没有一见钟情的机会了,没有人会爱上一团雾的。蔡总理和高部长那两团雾的长宽高对谢泽铭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后面两团雾却很陌生,因此谢泽铭的眼神飘过去时,不经意的眯了眯眼,就让他们误会了。
几人落座后,自有下人端茶送水。
自从半年前谢泽铭睁着800度近视的“明眸”将一壶滚烫的茶水倒在客人的手上后,李鸨母就禁止他给客人倒茶倒酒。
新来的两团雾——不,两个男人,一个叫赵乙,另一个叫杨童。
奇怪的是,蔡总理和高部长居然给他报了假名字。蔡总理自称张全乐,高部长自称张全忠。两个人正儿八经的跟他自报生平,说他俩都是某大臣的远房亲戚,这次来参加全国统一职称考试(科举),正在等待录取通知书。
奇怪,太奇怪了。
谢泽铭端起酒杯,借敬酒之机凑到疑似蔡京的那团雾旁:白净细腻,还有酒窝,确实是蔡京没错,不过他今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谢泽铭晃到疑似高俅的那团雾旁:玩世不恭,獐头鼠目,确实是高俅。
这两个老狐狸今天唱的是哪出戏呢?
疑惑归疑惑,前面两个都敬了,剩下的也不能不敬。
谢泽铭端起酒杯走到赵乙面前。
赵乙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贵公子,有着一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