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谢泽铭的惨叫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可怜他还在等着女人的温暖紧窒来包围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凶器。
韩若谷也觉得难以为继。他见谢泽铭刚才那情欲如火的迷乱样子,还以为谢泽铭的密穴早已湿透,插进去后才发现那里根本又干又涩,而且随着他的进入,密穴从口到内都本能一阵紧缩,差点就把他夹断了。
“呜……”谢泽铭身体剧痛,心里却很清楚——那就是他原以为送上门来的野食,现在却毫不留情的把他吃了:“你……你是谁?”至少他要知道自己栽在谁的手里。
“你希望是谁?抑或你在等谁?”这小子刚才的风骚性感竟然是做给别人看的!想到他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放荡,韩若谷的怒火就蹭蹭上窜。他本来已经停止进攻了,现在一怒之下,高举起谢泽铭无力的双腿,一挺腰将分身送得更深!
“哇哇哇!饶命啊!痛啊!”谢泽铭痛得死去活来,一迭声的求饶。
可惜他忘了,在这种时候求饶对男人来说只是更大的刺激。
韩若谷毫不怜惜的在谢泽铭未经人事的密穴里横冲直闯,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谢泽铭的穴口早就裂开,因为他的腿被高举着,鲜血倒流回去,做了天然的润滑剂。韩若谷只觉如鱼得水,便更加疯狂的用力抽插起来。
谢泽铭开始还能发出哀求,到后来只觉得下身麻木得好像不属于自己,眼前开始闪烁明亮的小星星。最后昏过去的他却总算说出了心中想说的话:“坦……坦克……”
要是他当初把坦克带来,何至于此啊!
他的话落到韩若谷耳朵里,却是极不顺耳。
这小子在跟我行房之时竟敢叨念着别人的名字!他明天一定要在军营里找找,看那个叫坦克的该死内奸到底是何等本领,能让谢泽铭晕迷中也念念不忘。
这样想着的韩若谷,竟忘记了原先拟定的给谢泽铭制造逃跑机会的打算。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我的H写得很烂,呜呜呜呜……我就是不会写嘛,不许抱怨……
…
《第三章》
这样想着的韩若谷,竟忘记了原先拟定的给谢泽铭制造逃跑机会的打算。
再次醒来时,谢泽铭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铺了虎皮的大床上。
“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又少了一只!”谢泽铭是坚定的动物保护主义者,三餐几乎都是素食,也从来不用毛皮制品。因此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懊恼的盯着面前黑黄相交的花纹,低声叹息,把自己的处境忘得一干二净。
“你说什么?”身后传来声音。
谢泽铭闻声回头,看见一团模糊的蓝雾。对没有眼镜的他来说,所有距离他超过一米的东西,都是一团团不同颜色的雾:“我说,老虎是一种美丽的动物,我们应该保护它。”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老虎还需要保护吗?它不吃人就谢天谢地了。”蓝色影子移动靠前,终于谢泽铭能看清他的模样了: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帅得让谢泽铭嫉妒的人。以后千万不能让老婆看到此人,否则他谢泽铭头上很有可能就要多出一顶绿光璀璨的大帽子了。
“你是谁?”谢泽铭问道。
韩若谷一呆,自己昨天在这小子面前说了那么多话,甚至连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了,这小子竟然仍用一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的表情来看自己。
“……在下韩若谷。”韩若谷想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招,有问必答。
“这是哪里?”
“大宋西北大营。”
“今年是哪年?” 这个韩若谷说话客气,大概是个勤务兵,于是谢泽铭放心大胆的继续问。
“政和元年。”怎么连这么无聊的问题也问?
“唉……”忘记这里是不用阳历的,鬼知道这个虾米政和元年是哪一年呢,笔记本电脑又被没收,没法查资料。如果现在不是宋徽宗的时代,那他就惨了。
“李师师你知道吗?”对谢泽铭来说,这个女人是宋徽宗存在的标志。
“没听说过。”
“完了,完了!想不到我天才发明家的时空穿梭机也会出这么大的差错,明明是要去宋徽宗和李师师相好的1120年,怎么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政和元年了?我好命苦……,回去怎么跟表姑和爸爸他们交代呢?唉……李师师的签名还可以冒充,宋徽宗的书画……杀了我比较快……不行!一定要拿回穿梭机,再试一次,反正有三个……”
韩若谷见谢泽铭抱着枕头唧唧咕咕的懊丧念他完全听不懂的经,心里涌出不安,仿佛什么东西超出了控制。他仔细回想见到谢泽铭的每一个细节,谢泽铭确实没有半点奸细该有的样子,不过……
“别嘀咕。你老实交待,坦克是谁?”韩若谷昨晚查遍全军,连姓坦的也没一个,更别说叫坦克的了。
“不会吧!你,你居然知道坦克?”谢泽铭不可思议的看着韩若谷,仿佛看到外星人。
“少废话,说!”
“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坦克不就是一种集马车、弓箭和盾牌于一体的厉害武器吗?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想当初我要是带一辆来,那个骑红马穿一身白的混蛋将军就抓不住我了!”
骑红马一身白的混蛋将军……好像,是说的自己呢!韩若谷的脸开始扭曲。
“啊?嗯……那个将军叫什么名字呢?”昨天听过那个将军的姓,现在谢泽铭已经忘记了。
看他皱眉苦思,韩若谷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韩若谷作为将领更在意的是,天下真有坦克这么厉害的武器吗:“坦克是何国所制的武器,战力如何?”
“战力当然厉害得变态,至于是哪国啊……”谢泽铭一脸黑线。他的历史从没超过40分,不要问他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你要是能想办法把我的笔记本给我,我就给你查一下。”
“笔记本?”
“就是我包里的……一本神书,很多事情它都知道。”
韩若谷正对谢泽铭包袱里的东西百思不解,当即挥手下令,不片刻谢泽铭的大背包就被抬进来了。谢泽铭大喜,朝着模糊晃动的背包飞扑过去,却“哎唷”一声摔在地上。
他,他,他的屁股要裂开了!刚才不动还不觉得,现在一动,那个痛啊……
“你还好吧?”韩若谷看他痛得卷成一团,有些愧疚,又觉得兴奋。
“没……没事。”他昨天的丢脸事绝对要保密,不然他堂堂男子汉的脸往哪里搁啊。
谢泽铭拿到背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隐形眼镜。他摸,他摸,他摸摸摸……
“谁那么缺德,在我的背包下面挖了一个洞?我……我……我的隐形眼镜,呜呜呜……”这下他成了半个瞎子了。
“隐形眼镜?跟神书有关否?”
“那倒没有。不过……唉,算了。”谢泽铭继续摸。幸好洞不大,只有体型最小的隐形眼镜漏掉了,其他东西还在。他翻出笔记本凑到鼻子底下(近视就是辛苦啊),熟练的解开指纹锁,开机,进入英文界面。啊?为什么进入英文界面?装神弄鬼当然要别人都不懂才行啦!
看到那块铁板突然发光,韩若谷大吃一惊。
“嗯,坦克……坦克……在这里。”谢泽铭念道:“1915年英军为了克服战场上崎岖的地形,以及需要一种能拥有防御能力的载具,因此由William
Foster &
pany以履带农耕机为基础,开发出了史上第一辆的坦克车。坦克发展至今,不但拥有强大的火力,且拥有精准的射控系统,让坦克更具威力,而拥有优异防护能力的装甲与高机动性,也让坦克于战场上的存活率大幅提升……”这段本来也是英文,但谢泽铭随口将之翻译成了汉语。
韩若谷完全听不懂,他看了看“铁板”上弯来拐去的文字,当然半个也看不懂。
谢泽铭读完坦克的简介,又开始新搜索:“政和元年……哦,原来是1110年……,咦?那不是跟1120年差10年?也算差强人意吧!无论如何,现在一定到汴梁去……”
谢泽铭想到这里,突然凑近韩若谷,伸手握住韩若谷的双手,几乎贴着韩若谷的身体,呼吸吐在韩若谷的脸上:“韩大哥,兄弟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哪!你是一个大好人,肯定不会拒绝兄弟的一个不情之请吧?”
啊,为什么他贴得那么近?当然是因为他近视,离远了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了。韩若谷的脸怎么红红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想干甚么?”韩若谷勉强保持了声音的平静。不过窦娥是谁?从没听说过。
“我要到汴梁去,可又被冤枉陷在这里。求求你帮我,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谢泽铭作孤苦无依状,心里却另有计谋:“我要依靠的自然是我的宝贝机器,但我假装没有退路,便能降低你的提防心,你就不会搜走我的仪器设备了。这是三十六计中的“假痴不颠”之计。能活用至此,我不愧是天才啊!哈哈哈哈!”
“没问题,我看你也是被将军冤枉的。这个忙我帮了。”
韩若谷点头作助人为乐的雷锋状,当然他的心里也是波澜壮阔:“好你个谢泽铭,果然是外国派来的奸细,竟然企图渗透到我国京都去。好!我就按照原计划让你逃走,钓出你背后的那尾大鱼!到那时候,我绝对要好好惩罚你……”他这计策赫然也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之计。
两人以计对计,强龙对地头蛇,鹿死谁手,实在值得期待!
这篇写了很多字,我要回帖哦~~~~~~~~~~~飘~~~~~~~~~~~~
《第四章》
谢泽铭很兴奋,现在想起韩若谷呆望他腾空而起的样子(想象中的,因为他根本看不清)他就得意,不但成功把所有装备全部带走,还毫发无损。那可爱的勤务兵会不会把他当成神仙呢?
谢泽铭也很难过,当然不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勤务兵,而是因为在高空飞行,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寒风,加上后庭受伤感染,他发烧了。可恨的是他连那个害他受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韩若谷已经八百里加急的把他这“会飞的奸细”上奏朝廷。还给驻扎汴梁的好友王将军一封密信,附上画像,让王将军张开大网等着活捉他。
谢泽铭晕沉沉的降落在地,他极需要一个温暖的床铺休息。可是,附近好像荒山野岭啊。
得得的马蹄声传入耳里,谢泽铭隐约看到不远的大路上有马车的影子。谢天谢地啊,谢泽铭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救”字,便昏倒了。
再次醒来,他睡在马车里面,身子仍是乏力,但烧已经退了。
对了,他的背包!
谢泽铭吃力的抬起头,第一眼却只看到床边坐着一团红雾……不,是一个穿红衣服的人。
那人笑道:“公子终于醒了,你整整昏迷了五天呢。”声音娇媚动人。
女,女人。
谢泽铭脑子里开始幻想这样一副场景:美丽的宰相小姐在跟她母亲回家探亲的途中,救下一风度翩翩美少年(就是他本人),一个是倾城倾国之貌,一个是多愁多病之身,于是两人天雷勾动地火。要是再遇上山贼攻打寄住的寺庙之类,便是一场活生生的《西厢记》,连发生的朝代都一样。
那女子又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会昏倒在路上?”
咦……这个怎么三八得厉害,跟他想象中羞答答娇滴滴的北宋黄花闺女不大一样?谢泽铭想着,艰难的抬起手,朝那女子勾了勾:“你过来一下好吗?”
那女子不明所以的靠过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女子奇怪的看着数数的谢泽铭:“你在干嘛?”
“在数你有几条鱼尾纹……”谢泽铭有气无力的回答。
“作死了你!”随着这声娇呼,一个份量十足的熊掌炒肉落在谢泽铭脸上。
谢泽铭捂着火辣辣的脸,幽怨的道:“我不过是开玩笑,你怎么一点没有幽默感哪?算我的错还不行吗,对不起!”
鉴于他的解释及时,第二个熊掌炒肉没有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原来那红衣女子已过中年,但显然年轻时相当漂亮。眼下虽然徐娘半老,仍是颇有几分姿色,笑起来极媚:“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谢泽铭还在心中哀悼他还没开始就谢幕的西厢记,随口道:“我叫李大,家住纽约。至于说到昏倒的原因……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轻轻一带,犹如羚羊挂角,不留痕迹。
红衣女子语带同情的问:“你没有亲人吗?可有去投靠的亲戚?”
谢泽铭悲痛的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了,我打算去汴梁碰碰运气……对了,我的背包呢?那是我父母的遗物!”对不起了,老爸老妈,情况特殊,你们先安息一下吧,反正现在你们还没出生呢。
红衣女子却不答他,沉默片刻道:“奴家也姓李呢,单名一个媪字。李公子既然无处可去,不嫌弃的话,奴家想认你作干儿子,行吗?”
谢泽铭一呆,还没开口,就听旁边一把粗哑的声音道:“妈的,李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从此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还不快拜见李姐?”
谢泽铭寻声望去,只见一团巨大雄壮的黑雾站在不远处,虽然看不见脸,但那体积就已经非常可观了。黑雾气势惊人,大有如不答应就上来饱以老拳的势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逃命的背包还在对方手里呢!
谢泽铭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一咬牙:“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孩儿拜见干娘。”
嘴上说拜见,但他重病之身,自然是免礼了。
李媪微笑起来:“孩子,我看你的名儿也太陋了。不如改叫……李东鸿,好不好?”
谢泽铭点点头,反正李大也是个假名字,丢了也不甚可惜。他乘机问道:“干娘,您是干什么营生?我们又要去哪里?”
李媪继续笑道:“呵呵,你听了一定高兴,我们正是要去汴梁。”却不答他第一个问题。
咦?看来命运之神还是在对他微笑的嘛!
正在谢泽铭这样想着的时候,抵达汴梁后的事实无情的证实了他对这两人的不良预感。
他那自称李媪的便宜干娘,竟然……竟然是个既开妓院又开男娼馆的鸨母!而那个叫做宋三的黑雾男,自然是院子里的皮条客了。
最让他无奈的是,自己的衣服早被从头到尾的换过,那条腰带状悬浮机自然也被换了下来。他后来旁敲侧击的问出,他的腰带和衣服都收在他自己那个背包里。
可恨自从知道那背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