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轩辕不知自己是叹气还是呻吟……夜语昊是个学习的天才已经是无可置疑的事了,但他的举一反三真是令人要命。
或轻或重地咬着绯红色的乳尖,手指一指一指在火热的坚挺上滑动抚弄,往下弹着两个囊袋,然后,红唇离开了胸膛,划过一道情色的水痕,向着小腹一路游移,齿印自也一路往下落。
跪在轩辕两腿中间,犹豫了片刻,昊还是学着手中那微颤的玩物。'是不是该这样呢?'
'什么?'轩辕喘着气,微微睁开眼,看着昊的头俯下去,突然怒吼。'到底是谁教你这个!'
——这两人都是极为骄傲之人,根本不可能为对方口交的,轩辕有后妃服侍,自不会去为难昊,而昊……
'你忘啦,你有教过我的……'昊冷冷地微笑了起来,带着不愉快的回忆。
终于下定决心,张口含口,皱了皱眉,慢慢地往咽喉深处送去。
'老天……'轩辕急促地喘着气,只要想到包拢在那里的温润湿热是来自昊的双唇就已经快让他难以自制了,加上昊那慢吞吞的动作,欲火从腰部烧到脑部,几乎要烧红了眼。'你真该死……'
惩罚地咬了一口,提醒轩辕他命根子还在自己口中,舌头却不由碰到渗出腥涩的味道,眉皱的更深了,昊准备起身,不料轩辕突然伸出手按住他的头。
'唔……'出手意料,感觉到那异物直冲咽喉,哽得差点哎吐,想挣开却被轩辕用力按牢,随着他的腰部冲撞而不住晃动,耳畔只听得他恶狠狠的声音。
'你点的火就得负责熄灭它……'
不对……怎么会……
死命地摇着头,却让两人更加兴奋,轩辕捏住他的颊,不住将欲望送入到他咽喉深处,感觉到昊那里肌肉因外力刺激,收缩按摩着他的分身,柔软的舌头轻颤着自旁滑动,欲望益发膨胀,咬牙狠命地撞击了数下,猛地一冲,紧紧按住昊的黑发,尽泄在他口里。
没等夜语昊自晕头转向中反应过来,这次换轩辕点了他的穴道,依样画葫芦,点滴不差。
看着红着眼被自己逼狠了,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的轩辕,夜语昊呻吟了一声。'怎么可能?'明明制住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移宫换穴的……
'朕不留几手,这次岂不就要被你吃了。'
轩辕被挑逗的火上眉头,方才那几下哪满足得了,幸好夜语昊早已将两人衣服都脱掉,位置一个交换,贲张的热脉不受控制地跃跃欲动,直接刺入那紧窒的幽径,沉迷于那灼热与温顺的销魂滋味。
'呀……'绷紧身子倒抽口气,昊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好过的了。才想着,两腿已被高高抬起压向自己的肩膀,腰差点被轩辕折断。'等,等一下……'
'好!等我们……先解决这个……'轩辕低头吻住夜语昊微启的薄唇,因为张嚣的欲望暂时得到满足之所以有心调笑。律动之际,探手在两人交合之际扶住昊尚未昂起的欲望,用力一握,夜语昊轻喘了声,快速撇开头去。
'每次都这样……'把玩着昊的脆弱之处,刻意琐猥地制造出湿答的撞击之声,看着昊充满禁欲之色的冰白容颜,不甘不愿地染上情色红晕,喘息渐渐急促无力,忍不住一笑,'朕服侍你服侍得不舒服么。'
'闭嘴。'
'好。'感觉到昊自制极强的身子突然微不可查地一颤,目光也有些许涣散,轩辕从善如流,马上闭嘴,快乐地探索着刚刚挖掘到的秘密。
'……'越来越粗鲁的律动却深谙敏感点所在,快感强烈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昊身体内部一阵痉挛,猛然睁开眼来,却对上轩辕渐趋狂暴的目光。他弓身咬紧下唇,气红了脸颊。
自作自受么?
啊……啊啊……轩辕你这混蛋……哈……可恶……等着……嗯……瞧吧!哈……
中秋夜,正是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月娘却在宫中招来彩云,遮住了秀颜,再也不忍心看这一出'人间悲剧'……
'完'
礼月求天,愿君知我心
序
白发红衣的少年推开门,只见侍女们一个个脸板得平平的,与往日里柔媚娇婉相去甚远。心下一动,暗觉奇怪。
疑惑在看到主位后的青年时升到最高点。
青年可爱的娃娃脸也是板得光滑平洁全无波纹,唇角抿成一直线,目光凌利地看着自己。
难道教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月后娶亲了?
——暗羽嫁人了?
不然为何会有如此严肃的脸色?
少年行了个礼,心下不断推敲着这几日武林中有何大事。
“煌帝座,发生了什么事?”
青年沉痛的摇了摇头。
“……煌帝座是不信任属下的能力?!”
青年微微迟疑,板着脸再摇了下头。
“煌帝座!”
青年一惊,嘴巴微动,就在这脸皮松驰的刹那。
“哈嚏哈嚏——哈……嚏!!”
一连串的喷嚏让之前端庄严肃威武沉重的气氛全换成啼笑皆非。官慈侧目一扫,但见周围的侍女们都是一副要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脸皮绞得死紧向平衡神经极限挑战。上位者眼泪鼻涕一起流,头也不转地自一旁顺手扯了条手绢掩住口鼻,一阵擦拭后,再顺手扔到后方早准备好的箧笥,动作优雅技术纯熟,绝非一朝之功。
“……煌帝座……”官慈叹息。
煌恼羞成怒,顺手再抽了条手绢擦泪水。“怎么,没见过生病的人?!”
见是见过,但没见过这么夸张的。官慈无言地看着后方堆得快满的箧笥,很显然只是一早的成果。青年原本便是一张娃娃脸,再红眼眼红鼻子的,看来倒像只兔子,哪还有半点身为无帝的威严。
“不许说本座像兔子!”再次扔掉手中丝绢,见官慈一脸惊讶地看向自己,显然被说中了心事,煌嘿嘿一笑,一脸莫测高深。
——打死也不说,一早见过自己的人,最后都爆出这句话来。
真是倒霉……为什么今天会一直打着喷嚏呢?还一身恶寒,毛毛地让人坐立不安。
呜……该不会有什么坏事要降临吧?
坐在昆仑·无名山·无名楼中的五代无帝·夜语煌突然机灵灵地打了个啰嗦,之后,又是一连串震天响的喷嚏。
之一
“官慈,将落霞山庄送来的黄色资料拿过来,看看今年淮南一带向总坛新进了多少人?”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煌头也不抬地说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烦燥的抓着头皮,正为每年年底都得来一次的大清算大杂乱那漫无边际的资料而痛苦不已。
脚步声微顿,转向一旁。几声书页翻动声后,温润柔和地声音缓缓读道:“金阶七人、银阶二十六人、铜阶七十一人、暗卫三十五人、御夜四人、药殿二人……合计145人。”说着,黄色资料就放在他左手边上,伸手可及。
“谢了。”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取过资料来,大翻着白眼跟数字作对。“到底是怎么分的?各个归到哪里去了?……”
温和的声音又响起。“金阶七人,日君两个,月后两个,暗羽两个,调为无帝贴身侍卫一个;银阶二十六人,日君七个,月后八个,暗羽六个,药师也要走五个;铜阶七十一人,除暗羽要走十个外,其余皆编入护山营;暗卫三十五人,日君、月后、暗羽、药师各要走二个为侍卫,其余二十七个编入护山营……所以,日君要走十一人,月后要走十二人,暗羽要走二十人,药师要走九人,护卫营要走八十八人。另有御夜归于无帝,无帝要走五人,合计145人。”
“对对,本座少计了御夜,难怪怎看都不对劲。”煌一拍掌,大喜之下挥笔连书,写了三个字后,猛然停了下来。
……日君?月后?暗羽?无帝?
无名教中,有何人敢如此直称?!
有些僵硬地抬起头,书桌旁,月白色的人影正好整以瑕地等着。一脸温柔宠溺的笑容,等待兄长最亲爱的迎接。
嘴巴张大了半天,终于,一个惊天动地的——
喷嚏!
恶梦~~~~~~~~~~~~~~~~~~~~~原来之前的不祥预兆竟是为此而来!
冷静地举起资料,将天降甘露尽挡其外,夜语昊唇角弧度完美优雅地弯了起来。
“煌啊,你好象病得不轻?”
“你……你!”煌激动地跳起来了,瞪着眼无声无息潜入无名教重地的家伙,简直是手足无措手舞足蹈手忙脚乱手足情深,最后终于想到该怎么干了,一手揪住昊的衣领,大声拍案怒吼。“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不知道你已经是恶名昭彰的通辑犯了么?!连接搅黄了两次论剑大会,又连连带跑武圣庄与神仙府的老大,现在武林黑榜上神仙武圣联名搜索你下落的赏金已直逼万两了!!你可知道我身为你兄长,实实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都不止,整整四个月耶!!!四个月你知道吗?!这是个什么概念?!你逍遥了四个月,我也替你背了四个月的黑锅,找不到柳残梦算帐的武圣庄,找不到臭小子当家的神仙府……真真是关本座屁事,怎么一个个都追到无名教来了,算准跑得了和尚跳不了庙?!放屁,第一个想剥了你皮的就是我了……你你你……”吼到这,突然想到。“对了,听说你拐跑了那个混帐。”
“那个混帐?”夜语昊咳了声,伸手往旁一指。“……你是说他吗?”
煌的脖子再次僵住,慢慢转动时,依稀可以听到骨骼咯嘎声。
一旁的档案架前,锦衣青年拿着本红色资料,正在低头细心研究。察觉到煌‘热烈激情’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眉目神采风流,一派名士风范。
一个恶梦加另一个恶梦等于什么?!
两个恶梦?
错!
等于循环再循环,数不尽的恶梦!!
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理论上的敌人将教中极密资料随意乱翻,理论上的同伴、援手、亲人、兄弟笑嘻嘻地由着他。
一狼一狈兵不刃血地占领了天下三大禁地之一的无名教总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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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是七夕就逃走的?”
“是的。”
“目标是昆仑?”
“是的。”
“为什么走了五个月?”
“这个啊,用南辕北辙的道理,应该很容易说明对吧?”
“……#……你们到底怎么来的?!”
“岳阳、洞庭、靖州、宜昌、三峡、武威、剑阁、……”白衣青年如数家珍地屈指计算着一路行程,无视于身前之人脸色越来越黑,额角青筋直爆。
“够了!我没要你报告!”趁自制力尚在时用力打断,青年深吸口气。“说出你的目的吧。”
“几年不见,煌是越来越善解人意~”白衣青年赞叹有加地笑笑,马上被青年毫不容情地打断。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你居然敢找上门来,要没个目的,我脑袋给你。”
“太客气了~无帝的脑袋我怎么敢要。”
“不是客气,不过先告诉你下事实。”青年冷笑了声。“你敢自动送上门来,就休想这么轻易离去。所以,你有什么目的就快说,说完,我们赶在春节前帝位传承。你给我老老实实收回这摊子!——这么多年,这鸟气我受也受够了!!”
白衣青年眨了下眼,对青年的话既不推却也不接受,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老实说,的确有件普天同庆的大事,所以我才来找你的。那个……”
声音低下来,嘀嘀咕咕。
青年脸色越听越难看,到得最后,爆发出震天怒吼。“胡说八道什么?!不干,本座不答应!那小子……本座没将他剁了喂狗已是功德一件,还谈什么……”
说没说完,又被白衣青年拉下脑袋,继续嘀嘀咕咕。
青年脸色难看依旧。
“给我个理由。”
嘀嘀咕咕。
青年越听脸色越扭曲,最后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不信、沮丧、愤怒、面红、耳赤、恍惚、羞涩……万般形容词也难说清他那调色板般的脸色是如何精采。
“你……你……”喘不过气来地瞪着白衣青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想到气处,绿肥红瘦,想到羞处,彤云密布。见白衣青年说完话,一脸从容平静,似乎只说过你吃饭了没之类的家常话,望着自己笑得开心,当下,前任日君现任无帝的脸马上烧成蕃茄。
“昊昊昊昊……你被教坏了。”
“会吗?可是采取主动本来就是我的个性啊。在这方面当然也一样。”说到这,站起身。“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带轩辕到后山禁地去住。煌,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觉得自己一个人不平衡的话,将暗羽他们拖下水也成。”
他突然靠近煌,撩起煌耳畔的散发,细心地拢到耳后,又伸手抱了抱兄长。“当然,你若愿意同情弟弟,帮这个小忙,昊将感激不尽。”
官慈进来时,就见煌如化石般,以远古前的姿势仰头望天,左肩微耸,手肘半举。
研究半天,确定上司应该不是在思索着什么人生问题宇宙来历生命诞生之类的哲学问题后,敲了敲他的手。“煌帝座,你的手不酸么?”
煌失神地转动目光,看着官慈。
“你知道吗?”用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的语气,食指嘘在唇前,小声道:
“昊……真的变坏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将他交给轩辕那只大色狼~~~~~~~~~~~~~~~~~~~~~~~~~~~~~~~”
无帝·夜语煌——目前暴走中
之二
重回旧地,两人都是轻车熟路。看着夜语昊转动机关,跳入那漫天云雾,轩辕紧随其后,坠于平台。一路在黑暗中弯弯折折,到光明重回时,只见天穹破了道圆口,光线落下,几面晶镜反光折射得洞内亮如白昼。近百顷的空间,一池碧水便占去大半,水边石屋数间,旁栽梧桐杨柳,浓烟密密,若隐若现,一片世外桃源。
想到多年前,天下一赌,夜语昊以病弱之体强撑八日,将轩辕与柳残梦软囚于此半月,最后改变了天下大局一事,两人皆是唏嘘不已,顿生物是人非之念。
只是,幸好呢,这物是人非,但最重要的人,却始终能陪于身侧。如此,便是看着人间物换星移,生老病死,有情人心中,却也应是喜乐无限罢?
微微一笑,走近石屋。这里原本是用来囚禁教中重犯的地方,自是简陋。尤其两人出现得突然,煌根本不及事先准备。石屋虽然依旧,屋内却空空如也,昔年纤手弄香,调筝吹笙,水畔嘻偎的少女们,都不见踪影,忠心随侍,却被逼着尝了三人手艺以至最终畏三人如虎的侍卫们也无处可寻。太久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