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灵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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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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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不过,余悸还有一些。他两眼翻动了一阵,突地向太郎投去暗示的目光。
  太郎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想因他的暗示而突然下手。忍者至高无上,岂能听命于人。
  苦行僧没理会他们,淡笑道:“你们既不想合作,就快滚吧。”
  太郎这时找到了机会。受辱而起,这符合忍者的原则。他拧腰飞身,暴喝一声,使出“快刀三斩”,劈向苦行僧的上、中、下三路。他使了全力,刀上闪烁着忍者的精神。寒光青霜飞流,冷森森一片,快极了。
  苦行僧这次大意了,念头刚转,刀已砍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旋身飘飞,在中、上路之间逃离。怎奈对方把捏得很准,他迟了一点,左肩被刀扫中,鲜血飞洒。
  苦行僧的老脸顿时灰暗下来,十分难看,这一刀挨得好没由来!他眼里闪着寂寞的火星,仇恨有些燃不起来。想拼命也没刚才方便了。
  太郎一招得手,绷紧的心松驰下来,信心开始回升。他冷冷一笑:“老东西,你现在知道忍者是什么了吧?”
  苦行僧哼道:“你别得意,偷袭不会老成功的。”
  甘地说:“有一次就够了,快滚吧。”
  苦行僧活动了一下手臂,行动果然不便,不由谨慎起来。
  冰清圣女欲走也不成了,甘地又逼向她。
  冰清圣女突地一扭身,飘身狂奔。她想在动中击敌,与对手搞捉迷藏。
  南边不远处有片小树林,她冲了进去。
  甘地与太郎瞬间又围上去。若不是她进了树林,还真要被抓住呢。她在树林中转,有好几棵树被甘地击倒。
  太郎静而未动,欲一发而中。
  冰清圣女感到这样下去非糟不可,弹身跃起丈高,急身向东飞掠。刚出小树林,与人撞了个满怀,若不是对方飘身轻引,两人都得摔倒地上。
  冰清圣女好恨,与男人撞在一起,这算什么吗!待她看清是吴畅,就更火了,这一切痛苦与晦气都是因他而起。她也不发一言,举掌就打。
  “啪”地一声,正打中吴畅的右颊,一股柔而大的吸力把她的手吸住,她无力抽回了。
  吴畅急道:“你这是干什么碰了我还要打,把手拿回去呀!”
  冰清圣女哭笑不得:“又是你捣鬼,我拿不回去吗。”
  吴畅说:“那就用力拽。”
  “我浑身好酸软,没有力气嘛。”
  吴畅叹道:“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总粘在一起吧?”
  冰清圣女忽说:“你再这么无赖我就自杀。”
  吴畅说:“你这是吓唬人吗,是你找上门的,还说我无赖;这样的冤屈我上哪里去伸?”
  冰清圣女忽儿来了气:“我心中的怨气和恨还找不到人说呢!”
  吴畅一笑,冰清圣女顿时拿开了手。他的脸上却留下一个明显的手印。
  “你有什么怨恨?”
  冰清圣女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印痕,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淡淡地道:“你向报身佛胡说了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那会害死人的?”
  吴畅佯装不知地说:“报身佛,他是什么人?”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你不要装傻,自己做的事就该敢承认。”
  吴畅嘻嘻地笑了,“圣女,我做过什么?”
  冰清圣女无奈,叹道:“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归,清誉付水流,这还不够吗?”
  吴畅心中一惊,说不出是后悔还是同情。他想不到几句玩笑害了一个人,这实在是罪过。
  他挤出几丝干湿的笑,说:“圣女,你这么美好的人儿,难道还有人不相信你吗?”
  冰清圣女差一点流下泪来,没有言语。
  甘地这时受不了了,恨道:“小子,奉承话还轮不到你说,她是我的人。”
  吴畅笑道:“你只配在地上爬。”
  甘地握了一下拳头,阴笑道:“太郎先生,这就是那个狂妄的小子,唯有你才可收拾他。”
  太郎盯了吴畅一阵子,见他嘻皮笑脸的,一点也没有武家的那种沉如铁的禀性,不由暗笑,你是高手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太郎的想法在他的立场上,是没错的。忍者讲究无情无义,不动如山,骨子里是块钢。
  他却不知道有情方显真本色,维系万物的因缘,其实就是一种情,与爱情亲情也没有多少区别,关键是站在谁的立场上去看。佛讲,无因缘,便无一切法。而无情,也无一切人,更无一切奇功。
  从这个意义上讲,情就是一切神功的发源地,而自然而然则是它的血液。能融汇在自然里,不显锋芒,那才是真高人。而这些,恰与太郎熟悉的相反,他轻视对方就不奇怪了。
  他冷漠地走过去,直逼吴畅,目光似乎缩成了一点,一副威武不可动的样子。
  吴畅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也想找便宜?恐怕你没有美人的运气好。”
  太郎说:“我杀人从不凭运气,只凭功夫。”吴畅哈哈一笑:“那你更完蛋,没有运气,就没有你。”
  太郎不吃这一套,他认准的事儿是不会半途而废的。他虽然觉得对方同样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不是好兆头,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的沉重的力量足以把对方压垮。
  至于自信的可靠性,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吴畅散漫如风,更加浑不在意。太郎不由止住了脚步,与之保持了对峙状态。
  拼斗似乎一触即发,又若永无时刻。
  太郎细观吴畅,见他无所谓攻守,绝无临战的状态,有些不解,这时候冲过去,怎么下刀怎么好,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他如此不济,甘地何以求我出马呢?
  吴畅见他沉静不动,笑道:“忍者,我看你还是忍了吧。你的那两下子构不成威压之势,动刀之时,就是你完蛋的时候。”
  太郎嘿嘿一笑:“那要看我的刀听谁的。”
  吴畅说:“你手中的那破玩艺能算刀吗?若可以称作刀,它自然听我的。杀你的就是它。”
  太郎不由恨从心生,双目射出夺人魂魄的冷光。刀出鞘。他的力量都注到刀上。
  吴畅冲他一招手,笑道:“别那么麻烦,快点动手吧。我不想看你这副怪样子,天就够阴沉的了,再加上副死相,谁受得了。”
  太郎终于怒不可遏,身形向前一晃,刀与气合一,刀光一闪,又使出“快刀三斩”,闪电般砍出三刀,直取吴畅的头、肩、腰三处。
  吴畅并不闪移,反而扬手迎上,伸手就抓,在太郎砍出三刀的同时,他抓了三次。太郎心中一凛,斜刀前刺,吴畅同身一绕。弹指一挥间,太郎忽觉水一样的无边柔劲拥住了他,手中刀不田自主一调头,向自己的小腰切下。太郎大骇,眼看着刀刺向自己,竟无力改变这一切!
  陡觉肚皮一凉,他惊呆了,有种东西被切开了,他弄不清是切开了他的肚皮还是西瓜。
  许久以前,他在烈日切开西瓜时也是这样的感觉,那溢出的红液很甜,今天的红液似乎有点儿腥,他忽觉看错了对象。他感到自己错了,而忍者是不应该错的。
  刀刺中他的小腹,并不太重。他急忙闪开,捂腹。止血,忙得不亦乐乎。
  吴畅说:“忍者,密宗东传日本,你只得了点皮毛,甚是可惜呀。东赛比藏密看来稍逊风骚,你们误解了密宗精神。密宗有两条,神秘力量和广大生命,你们仅取其一,抛弃了深遂的生命,能有什么作为呢。”
  太郎容不得别人贬低忍术,嚎叫道:“住口!你不懂东密,无权轻蔑它!”
  吴畅哈哈大笑:“你叫唤什么,若不服气,我再让你的嘴开大一些,那就好出气了。”
  太郎恨得眼睛撕裂,双手抱刀。一式“百还斩”弧形劈向吴畅,刀气寒光扬起一片,威势惊人。吴畅斜跨半步,使出太极术轻柔向前一按。太郎的刀又偏了方向。刀头一摆,果然向他的嘴划去。
  太郎惊骇欲死,收刀弃刀都已不及,仿佛风儿吹过,他的左嘴角被刀开拓,鲜血洒下。
  太郎差点气晕过去,这样的耻辱实在太深太大了,他受不了。他觉得不剖腹自杀对不起忍者的声誉。他举起了刀。
  吴畅笑道:“忍者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只配自杀,这我说过的。”
  太郎伤心欲绝,又恨透天涯,但他却不愿再与吴畅斗了,两人间的悬殊太大,斗无益处。想到吴畅的话,他又无法自杀了,自己怎么能按别人设计的道路走下去呢?死不可怕,但必须让敌人的话落空。
  他盯了吴畅好一会子,把刀放下。
  吴畅笑道:“你还算没傻到家,自杀算不得了结,再造新梦去吧。”
  太郎哼了一声:“忍者是没有退路的,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东密武学绝不比任何武学差。”
  吴畅笑道:“你会很容易做到的,假如世上没有优劣之分的话。”
  太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对付吴畅他几乎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他感到悲哀,这太丢日本人的面子了!委屈、无奈象小虫在吞咬他的心。他忽儿觉得自己并不真正的忍者,忍者无情无义,自然也不会因失败而羞愧,他的心灵顿时得到了解脱。是的,自己还不是真正的忍者,败了,也不算给忍者丢了面子。我算明白了,忍者是不可战胜的。他嘿嘿地笑了。
  无须否认,他的笑多少有些无奈的。
  吴畅这时转向冰清圣女,笑道:“圣女姑娘,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甘地想道:“小子,你没权力与她说话。”
  冰清圣女说:“我的事用你管吗?不知羞耻。”
  吴畅道:“圣女姑娘,让我封住他的嘴吧。”
  “那是你的事,我不反对。”
  吴畅淡然一笑,走向甘地:“‘不知羞耻’!你若现在就滚,别让我再见到你,我就留你一条小命;若不知趣,我马上教训你。”
  甘地一怔,冷道:“小子,大爷并不怕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没你的好处。”
  吴畅展身而动,犹如一股黑夜里的风扑上去,伸手就抓。甘地身形微矮,举掌外封,劲浪如潮而出。吴畅飞身而起,迅疾地弹出一道指气射向甘地的眼睛,用的是暗劲。
  甘地没有看清,等他发觉有异,右眼立时如钻,鲜血飞迸,半边天顿时黑了。
  甘地大骇。
  “小子,你好狠!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再不滚,我马上敲烂那只‘破灯’。”
  甘地不寒而粟,来不及多讲,转身飞逃。他弄不清吴畅的身手怎么比那天又高了呢。
  太郎见甘地逃走,亦不敢停留,纵身追甘地去了。
  吴畅一转身,冰清圣女骈指如戟,闪电般刺向他的眼睛。吴畅淡淡一笑,挥臂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动作总是快的。
  冰清圣女的手儿确是极妙的,与慕容素的一样,堪称人间双壁。他神思飞流,握着的仿佛是慕容素的手了,不由吻了一下。
  “我的爱妻,我多么想你啊!”
  冰清圣女大怒:“谁是你的爱妻?”
  吴畅马上笑道:“我的爱人在远方,我借你的手向她祝福。”
  冰清圣女冷笑:“你倒会找地方,快放开我。”
  吴畅松开她的手:“圣女姑娘,我并不想冒犯你。怎奈看到你的手,我不由想到远方的爱人,她的手与你的一样美,以致我都弄混。”
  冰清圣女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既然有爱人,还干什么跑到这里来胡说!你以为天下人都可以任你戏弄吗?”
  吴畅忙道:“圣女,你别这么说,你这么美丽的人儿不知费了上苍多少心血,谁会戏弄你呢。我对你只有爱慕。”
  冰清圣女冰冷地说:“我知道你还会有更好的迷魂汤,可我不稀罕。你凭什么要把我深渊?我现在是有口难辩了。”
  吴畅无奈地说:“我没讲过你的坏话呀。”
  冰清圣女怒道:“还不承认!你对别人胡说我是你的老婆,这还不够吗!”
  吴畅说:“圣女姑娘,你别生气。我的原话不是这么讲的。你要不要听听?”
  冰清圣女一挥手:“我不要听,你把我的名誉给毁了,还要我谢你吗?”
  吴畅叹道:“肯定是那个老秃驴捣的鬼。我的本意是要赞美你的。”
  “你少来这一套,男人的赞美就那么单纯吗?”
  吴畅长出了一口气:“也许还有别的,可那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了。”
  冰清圣女美丽的眼睛一忽闪,落下泪来,哀伤地说:“我该怎么办?”
  吴畅道:“圣女,我有办法,先找那个老秃去,让他讲个清楚,一切都明白了。”
  冰清圣女恨道:“你是弥罗教的敌人,我怎会与你同行呢。办法我也有。”
  “你有什么办法?”
  “杀了你什么都解决了。”
  吴畅叹道:“我并不是怕死的人,可我现在人为几个人活着,不能死。这不是好办法。”
  冰清圣女迟疑了一阵子,轻声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投靠弥罗教,做个护法。这样,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吴畅点头道:“这倒可行,只做个挂名护法。”
  “不是,要做个实实在在的护法,永留教内。”
  吴畅连忙摇头:“这可使不得,我的故乡在呼唤着我,留在这里算什么。”
  冰清圣女恼了:“你既然不想呆在这里,到处胡说干什么?”
  吴畅苦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吗。反正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
  冰清圣女哀声说:“让你一搅,我却活不下去了。歹人的威逼,教徒的白眼,哪一样不可怕?你以为我是个男儿吗?”
  吴畅长叹了一声,没有说活。真倒霉,一句玩笑惹来这多麻烦,歪教邪魔的规矩真是可怕。他看了冰清圣女两眼,发现她那无比的美丽的眼睛闪着圣洁的光环,心中不由一酸,替她的命运担起忧来。
  片刻,他轻笑道:“我传你一种旷世奇学如何?这样你就能对付歹人了。”
  “那别人的污言秽语呢?”
  “你本是圣洁的,何伯别人说?白云任它来,清水凭它去,心净就行。”
  冰清圣女低下了头,轻轻地问:“你传我什么功夫?弥罗教中人是不许学别家武功的,你不会教了我又到处乱说吧?”
  吴畅道:“我发誓,揍死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是种什么功夫,值得我学吗?”
  吴畅道:“你学了就会知道了。这种功夫十分霸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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