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灵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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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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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小姑娘泪眼汪汪地看他。吴畅知道那是求人的目光。小姑娘由于分散了精力,舞步有些乱了。
  吴畅走过去,笑问:“你有事要我帮忙吗?”
  小姑娘听不懂他的话,直摇头。
  吴畅凝视了她片刻,“印堂穴”发出一束幽丸,深入小姑娘的眉心,这下俩人可以直接用思想交谈了。他一般情况下是不施展“识神同应”神通的。小姑娘向他借钱,说要赎回她的姐姐。
  吴畅有些为难了,他分文皆无。但他又不想让小姑娘失望,于是想找个生财之道。可在异国他乡,弄钱谈何容易,除非去偷,这样会容易些。
  他四下扫视了一阵,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少年走过来,他有了主意。他正欲动点手脚,一个威猛的大汉走过来,冲着小姑娘们叫道:“快跳,懒鬼!不把舞练好,你们只有被饿死!”
  小姑娘们吓坏了,急忙加劲地跳,再累也不敢停下。吴畅怀疑此人是个人贩子,便靠了过去。
  那人挥手欲斥责吴畅,眼前一花,吴畅挥手点中了他的笑麻穴。那人顿时手舞足蹈,又笑又跳起来。
  他一跳,小姑娘们反而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小姑娘的身边出现六七个黑衣女人,是弥罗教的,她们挟起小姑娘们就走。
  吴畅不知她们要干什么,便没有阻拦。他以为她们落入女人的手里总比跟着个男人要强。
  吴畅弹指解了那男人的穴道,那人飞身就追。他不能让几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
  吴畅叹了一声,扭身东去。他过了一条小河,刚爬上高坡,陡见一群人把一个少女推进一间破屋子里,外面的人连忙用柴草围上屋子。
  吴畅一惊,这是干什么,要烧死那女人吗?
  他冲上前去,抓注了头陀问:“你们要烧死人吗?”
  那头陀一甩手,不耐烦地说:“是的,陪葬的人当然要烧死!”
  吴畅一愣:“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美丽的生命呢?”
  那头陀嘿嘿一笑:“我们干的就是这个营生,向死人讨生活,再有趣不过了。告诉你小子,这小妞不但美丽,还是个处女呢。今天早上,她嫁给了一个将死的老翁,老家伙还没办好事就一命呜呼了。她自然也要随他而去,这是规矩。”
  吴畅的心往下一沉,叹道:“她何以要嫁给一个不中用的老东西呢?”
  头陀白了他一眼:“老家伙有钱,这还不够吗?在这里,有钱可买到一切。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值不了几个钱的。”
  吴畅冷笑道:“你们是专门烧人的?”
  “不错,只要有人肯出好价钱。”
  “你们的规矩就不能改一下吗?”
  “不能,没有人敢改。谁有这样的念头都是不可饶恕的,天下人会群起而攻之。你是个外国小子,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可以放过你这次。我是去过中国的,那里有我的朋友。”
  吴畅微笑道:“你的眼光不错,还知道什么?”
  “中国人有独特的地方,不难辨认的。根据我的经验,你可能是个武学高手。但自然不会高过我去,我走过的桥都比你走过的路多。”
  吴畅乐哈哈地笑起来:“那当然,你是个修桥的,成年累月在桥上不下来,谁比得了你呢。”
  头陀也乐了:“小子,你小看我那可是个大错误,凡是知道我的人都明白这一点。”
  吴畅淡淡一笑:“老朋友,我想坏一次你们的规矩如何?”
  头陀阴笑道:“我知道你会有这样的怪念头的,可是,坏我们的规矩的人都是活不长的。你若看了上那个小妞,一同去陪葬算了。”
  吴畅摇头说:“老朋友,我对活着是很感兴趣的。一天不厌生,就一天不想死,我没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头陀有些火了:“你既然不想陪葬,就走远点,别在这里找不痛快!点火!”
  有人举着火把向围严了草的破屋子走去。
  吴畅轻轻一弹,一道指气射中举火人的膝后“委中穴”,那人立刻扑倒在地。
  头陀知是吴畅捣的鬼,冷着面孔走向他,凶厉地说:“小子,你若想在印度显奇逞圣,那只有自取其辱,死后连块薄地也占不上。”
  这时,不知是谁一把火抛出,围着屋子的干草立刻烧了起来,大火熊熊。
  吴畅顾不上与头陀搭话,“云泥神指”甩手使出,一道气劲射过去,犹如怒涛狂风,把火全部击散了,烟灭灰飞。
  头陀这时急红了眼,多少年来也没人敢坏这样的规矩呀!他眼里的凶光浓烈起来,仿佛一把血刀扬起,随时都有劈出去的可能。
  吴畅毫不在乎,眼睛是不能吃人的,要动手你沾不了光,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头陀终于气疯了,双掌一并,弹身扑过去,两掌在空中划出两道极强的劲气,形若蛙泳,大有一下子把吴畅扑扁之气概。
  吴畅身形不动,右手飘摇上迎,一式“盘古开大”,击了出去。
  “啪”地一声脆响,两人交击一处。头陀的身子顿时翻飞而出,摔到地上;吴畅闲治无比,犹如无事一般。
  头陀这么个吃亏法平生还是第一次,不由恨羞交集。放眼天下,何人能让自己这么难看呢?甘地也许可以办到。可这小子万万不能,一定是他暗中捣鬼了!他就不想一下暗中捣鬼是什么,难道可以排除在角斗之外吗?
  他从地上爬起,除了恨,就是想杀人了。他的目光开始变黑,仿佛一只死亡之手伸向了吴畅。他的眉毛有些轻颤,心灵的挛痛在侵蚀他铁一般的心肠。他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这么脆弱,斗志昂扬时是个英雄;一旦处于被鱼肉的地位,他也一样软得如稀泥,提不起来。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他应该忽然良心发现;然而,他没有,恨涨得他周身发木,一切属于生命的良智都离他更加遥远了。
  他冲旁边的众人一挥手,各自抽出古怪的砍尸刀,围了上去。
  吴畅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安静地站在那里。
  头陀大叫一声,众人怪刀同举,一齐砍向吴畅。他们的动作亦不慢。吴畅双臂一伸,左右翻动一摆,两股旋动的内劲宛若两条神龙拼斗起来。
  他的周围顿时形成几个内劲旋涡,围上去的人分别陷进不同的旋涡里互相砍杀起来,他砍了对方的头,又被对方戳瞎一只眼。原是众人一心,此时打得不可开交。
  眨眼间,他们全都成了破瓜烂枣,缺胳膊少腿,破皮烂蛋。
  吴畅在一旁静观。
  等他们清醒过来,吴畅已到了破屋边。
  他推开破门,向被吓傻了的少女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少女却不动,迷乱的眸子里闪着过街鼠一样惊惧的目光。但在她降子的深处还有一点灵火,那点滴里有她对生命的渴望。
  她如此年轻,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成了人们毁灭的对象。她怕极了,以为世界到了未日,所有的人都疯了。她的心灵似乎在叫喊着什么,可没有丝毫回应,她有些绝望了……
  吴畅被她那破碎的眼神刺了一下,心中顿时有些发酸,不由想到爱侣慕容素身上。咳!
  天下是一般模样,哪里都是弱肉强食,恶欺善良,你没有坚硬的盔甲,不易生长。世界如此多娇,又何必到处都是这样?难解难想。
  他要伸手去拉少女,她吓得连连后退。
  吴畅无法,只好走到一边去。
  头陀等人这时狞厉地叫喊着,似乎要吃掉他。一阵风吹过,瑜清飘然而至。她扫了头陀们一眼,笑道:“你又在多事。”
  吴畅说:“这绝不是最后一次。大师,你找我做什么?”
  瑜清自信地说:“让你在这片土地上一事无成,枉费心机。有你哭的时候。”
  吴畅叹道:“看到屋内的姑娘,我就有些想哭。大师,我们做次交易如何?”
  瑜清看了他一会儿,怀疑地问:“什么交易?”
  吴畅说:“破屋内有个少女,我看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你把她收留身边,也许会给恒河武学大放异彩。你若答应下来,我愿挨你三掌,打死不要赔的。”
  瑜清笑道:“她可是给人陪葬的,我怎么能收留她呢?”
  吴畅说:“她是美丽的,让她陪葬太不公平。你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这是最丑恶的。”
  瑜清说:“那样我会得罪许多人。”
  吴畅道:“你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了,什么也不要承认,有人想找麻烦,让他去找我。”
  瑜清笑了:“世人并不都是傻子,何况还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吴畅看了头陀们一眼,叹道:“你不愿意,那我带她走算了。”
  瑜清说:“凡事都可商量么,你绝不还手吗?”
  “当然。”吴畅笑道:“大丈夫出言如山,绝不在你们身上讨生活。”
  瑜清稍忖一下,飞身而起,双掌幻起许多掌影,闪电般向头陀们劈去,“僻僻啪啪”连声响,他们全了帐了。
  吴畅心一沉,感到她的心好辣。杀人灭口他是懂得的,但他不屑为,他始终认为罪不该死的人还是不杀为好。
  瑜清麻利地料理了他们,笑道:“我愿与你做这次交易,你准备好吧。”
  吴畅说:“大师,你尽可施为吧。我没什么好准备的,我心是浮云,我身如流水,全然都是一个样的。”
  瑜清低哼了一声,心中暗乐,小子,你自求死道那可别怪人,纵是你练成了金刚不坏神功我一样震散你的护身之气,小看天下武学这是你的致命弱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不惜以身涉险,看来你小子的脑袋有了毛病。有了毛病的人是不配活得太久的,你死之后我也许会给你挖个坑。
  她得意极了,似乎一个强大的敌人已被她撂下,她对自己的神功还是有相当的了解的。
  吴畅的心里倒役什么,仅有淡淡的悲凉。
  瑜清舒展了一下身子,长吸了两口气,运起玄功,双臂交叉向下一按,顿时摆起,身如疾风而动,光气一闪,一式“天雷击顶”劈向吴畅的头颅。
  “啪”地一声清响,吴畅弹了起来,落地时几乎不稳,摇摇欲坠,似乎十分痛苦。
  瑜清心中暗乐,小子,知道厉害了吧!我这才用了八成劲呢,待会儿我全力一击,非把你粉碎了不可。
  她盯了吴畅一眼,斜身一飘,闪到他的身后,双掌合什。一招“气冲云海”,身掌一体射向吴畅的“命门穴”,青自光气陡然大盛。
  “膨”地一声,吴畅被击飞有五丈开外,差一点扑倒地上,狼狈之极。
  瑜清乐坏了,这样看来最后一招毁去他不成问题。她暴叫一声,身形顿起,双臂如托红日,周身放射出灿烂的光芒,双手握掌成拳,极力向外抖振,霎时幻化出无数红色的粉拳,万千拳影飞流合于一体,仿佛成了个如锅般大的拳影射向吴畅的太阳穴。
  这虽是幻影,也确够骇人的,正是瑜清的“万发归宗”神功。
  一切来得太快,“噗”地一声,巨影击在吴畅的太阳穴上,他哼了一声,身子如弹丸似地飞了出去,足足射出去有十丈远。
  然而,吴畅却没有瑜清希望的那样倒地不起,他是轻轻落下,安然站定的。他面带微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刚才那一拳没有打在他身上,而是打了另一个自己。
  瑜清惊呆了,心也凉透,不知怎会出现这样的怪事,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可又无法否定吴畅的存在。她破天荒地有些迷惑了,她认为一定有什么人给她捣蛋了,否则绝对是另外的样子。她两眼有些发空,一片茫然。
  吴畅似笑非笑地说:“大师,你的神掌实在厉害,差点儿把我打散。若不是暗中可能有人捣鬼,恐怕我再也看不到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瑜清的心一动,不是滋味,捣鬼的那人为什么向着他呢?但她心里多少也得了些安慰,并非自己不行,而是有人帮了他,自己怎么可能同时战胜两个人呢?
  她静静地看了吴畅片刻,无可奈何地说:“虽然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但你毕竟挨了我三掌。她我带走,这次交易就算完了。不过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畅笑道:“大师放心,若有交易,我再找你,陌生人毕竟比不上老主顾。”
  瑜清哼了一声,进屋拉出那个少女,向西而去。
  吴畅望着她们的背影,感慨万千,人的命运难测啊!生命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他向东又走了一段,果见一片大树林子,里面传来“嗵嗵”的伐木声。树下落叶很厚,甚是荒凉。他在要树林边停了一会儿,顺着一条小道向树林深处走去。
  走了好一阵子,才在低洼处看见几间草房,十分简陋。
  他走到草房这,看见草房里坐着一个疯子模样的老人。老头子两眼浑浊无神,不象一个道行高深之士。
  吴畅轻轻敲了下破门,笑着问:“大师,您就是钦正活佛吗?”
  那人滞呆地看了吴畅一眼,点了点头,随之又连连摇头。吴畅再问,他什么表示也没有了。
  吴畅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忽听树林外有叱咤之声,他连忙出了树林。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可讲的呢。他跃上一个土台向西北方一看,陡见三个少女和一个特别高大强悍的男人对峙着。
  那男人象个凶神,气势不凡,一身古怪的皮衣透散着阴森诡橘之气,令人头皮发麻。
  三个少女胆量不小,并不惧怕高大的男人。
  站在最前面的黄衣少女黑纱蒙面,但吴畅还是能认出,她就是弥罗教的冰清圣女,后面的两个黑衣少女无疑的是她的随从。
  与她们对峙的男人这时嘿嘿地笑起来:“圣女,你别恼,我对你倾慕已久,我们做夫妻一定会美满幸福的。试问天下人哪个比我甘地更强呢?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了。”
  冰清圣女冷道:“甘地,你别在这里恶心人,我不会嫁给你的,也不想嫁给别人。”
  甘地哈哈大笑起来:“你不嫁人?别做梦了,你非嫁我不可!”
  冰清圣女顿时羞怒难抑,这么下流刺耳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无疑伤害了她的洁心。
  她粉拳紧握,欲做扑去扶。
  甘地哈哈笑起来:“小美人,过来吧,我正需要你擦痒呢,不打不舒服。”
  冰清圣女轻哼一声,放弃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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