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女变成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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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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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资格和他们谈条件。我相信,墨明生有足够的智慧选择我做他的新合作伙伴。
  可是感情不容我选择,墨明生师徒与我们的血海深仇,让我绝对不能容许自己和他们有任何一点妥协,我可以与全世界的人作戏,可我无法面对自己的心,无法面对如言温柔的视线。
  东明峰,我没有退路的要帮助他,也要利用他。为了如言,也为了已经牺牲的一切,我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如果东明峰能教出温少爷这样的徒弟,那么我相信他表现出来的丧家之犬的样子也只是一番做作。”知道我把东明峰列入计划,张之栋立即把他对前辈高人的仰止表现出现了。
  我失笑:“之栋,下这结论还早,不过东明峰也绝对不会像他表现的那么弱小。我们还是安心等着他们找上门来吧,到时一切自会分明。”
  “是。”张之栋恭谨的弯一弯腰。
  东明峰,在你的心中如言究竟能有多重的份量呢?我慢慢琢磨着,这一次,我下了重注,押下了我所有的身家和对全局的先机,这般孤注一掷不外就是想揭开盘子看看如言这样舍身忘死地维护的人到底值不值得他如此维护!
  如果东明峰也只是利用如言……我轻轻冷笑两声。
  我把视线缓缓从窗外收回,一阵微凉的风轻轻拂过我的身体,犹如一杯沁凉的水镇下了渐渐泛起的燥意。
  如言,你一定要帮我,请庇佑我吧。这世上有太多的虚伪利用,亲如兄弟仍免不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正如西门家族一般。人世间污浊太多,但是已经失去太多东西的你绝不能再被欺骗,我只希望如言你能够被善待,你为他呕心沥血的人不可以轻易地辜负了你。
  东明峰,就让老天爷作个证,看看这个世界究竟还有没有公道清流吧!
  房外,北风呼啸,群星闪耀。屋内,火炉融融,明珠熠熠。
  一壶暖酒、几碟小食,还有两个满腹心事的孤单人。
  刺客
  夜已深。今夜是上弦月,月儿弯弯,半隐在云层中,反而导师星子闪亮,映得弦月失色而苍白。
  “今晚天气不错。”我斜倚在窗前,红艳艳的葡萄美酒在手中握着七彩琉璃杯中一圈圈荡开涟漪,在手心的温热中泛出醇厚微微的香气。
  张之栋坐在我的对面陪我小酌,他也抬眼望了望夜空,轻声说道:“不错,正是适合夜行人的好天气。”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遥遥一碰。
  窗外大风起处,吹的地上的凋叶裟裟作响,随风起舞。
  这样的大风想必能遮掩不少痕迹和动静吧
  张之栋突然眉毛一耸,长身而起,刷地掠到窗边。
  窗格微微一响,我眼前突然一花,一个青袍老人已经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端器七彩琉璃杯,杯子在夜明珠的辉映下晶莹剔透,流光闪动,美丽不可方物。
  东明峰笑着上下打量张之栋:“青云客名不虚传,竟然能听到我的足音。”
  张之栋恭恭敬敬得一揖礼:“前辈谬赞了,若非前辈故意让在下听到,在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察觉到前辈踪迹的。”
  东明峰伸手一抚长须,轩眉而笑。
  我站起身,恭恭敬敬地为他添上酒:“东师傅,还有一位师兄呢?”
  张之栋飞快地瞄我一眼,显然是对我没有告诉他此前已经见过东明峰的事有些不满。不过他的好处就是绝不会在不该说话的场合打断我。
  东明峰冷哼道:“他引狗去了。哼,西门风以为伏下几只狗就能逮着我吗?也太小瞧我东明峰了。”
  我赔笑道:“那是他自以为是,东师傅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东明峰却板了脸:“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既而又叹了一口气:“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啦!”言下颇有沧桑之感。
  我怔了怔,只好不作声,一个劲地给他添酒。
  “好酒啊!”东明峰酒到杯干,那架势仿佛不是在品葡萄美酒。而是在喝烧刀子,简直是流水般倒将进去的。
  屋外仿佛起了些骚动,屋里的三人却都听而不闻。过了一会,骚动渐息。
  东明峰长叹着打量屋子:“这么豪奢舒适地房间,西门纳雪待十二小姐不薄哪!”
  我嫣然而笑:“子非鱼。安知鱼之忧也?”这里借了庄子的话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东明峰霍然抬头望住我,双目如寒芒,森冷之意胜似大雪霜飞。我全身上下顿时犹如浇了一桶冰水,寒意彻骨。
  “身为西门家族的主母,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睥睨天下地权势,你还不满足吗?”
  “想要拥有这些,我只有一个选择——永远放弃如言。彻底站到西门家族的立场上来。东师傅。你是如言的师傅,难道你也希望我永远忘却如言的深仇大恨吗?”我伸手把七彩琉璃杯搁在桌上,杯子敲出清脆的单音。在静寂的空间中一波波蔓开。
  东明峰眼神刹那有些浑浊,幽暗地让人不忍卒视。“如言生前最重视的便是你,曾经不止一次地跟我提起过你,我想他最大地愿望便是你能好好地生活下去吧。”
  “东师傅,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会原谅西门氏人对如言、对你所做地一切吗?”我提高了声音大声问道。
  覆巢之下焉有安卵,只要东明峰和西门族人的死结一天不解开,我就要在这里面做个夹心饼,这个道理东明峰不会不明白。
  命运早就让我别无选择。
  东明峰神色黯然。他有何尝不明白我的处境呢。
  “人生不能复生。如言已逝,你好好保重吧。”长叹一声。长身而起,似欲要走。
  “东师傅这便要走了?”我略提高了声音叫道。
  他顿住身子,背对着我道:“我只是来看如言最后一面,如今心愿已了,不走更待如何?”
  人影一闪,已至窗边。张之栋却适时地往前一踏,恰恰遮住了大半扇窗。
  我“卟嗵”一声重重跪下,张之栋吃惊地张大了眼,不忍心地转过头去。
  “东师傅,我要为如言报仇,求您帮我!”没有任何花言巧语,我用最直接地方式挑明了说。这个世上真正能打动一颗看破世情的心的言语只有毫无掩饰的真话。
  “你说什么?”一眨眼间,东明峰已经到了我身边,一手扣住我手腕,厉声喝问。
  腕间好似有一只铁箍紧紧扣住,吃痛之下,我低呼出声。东明峰毫不放松,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便似要噬人的狮子,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毛发耸立飘动的微风。
  张之栋急叫:“东先生有话好好说,小姐身子娇弱,禁不起。”
  我不躲不闪,直视着他冷如寒芒猛如狂狮的眼,一字一顿道:“谁杀了我至亲的人,我就要让他们地噩梦永无休止!”
  “那可是你地丈夫,还有天下吾人可及的权势财富!”东明峰眼神闪烁。
  “换言之,我已经赔上了一个女子最最珍惜地幸福,东师傅,你还不能信我吗?”
  东明峰动容:“你的意思是——”
  我斩钉截铁地道:“我嫁进西门一族,就没有想过再活着回去。”
  东明峰抬手轻轻拍我的肩,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如言,没有福气啊!”
  我勉强笑道:“是我没有福气。如言,他很好!”说到最后,眼圈一红,竟觉得鼻中酸意即将不受控制。
  “有人来了!”张之栋低声喝道,伸指比在唇上,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有些紧张地拉住我的衣袖。张之栋把我护在身后,凝神戒备。想不到一向清净的沉雪阁今夜这么热闹,竟有几拨人同时来访。只是不知道来意若何,是善意呢还是恶意?我很好奇。
  张之栋几不可察地动了下身子,我楸楸他衣袖。无声地问他怎么了?
  他朝我皱皱眉,伸手指了指窗外,我疑惑地顺着他的手指向窗外望去,却见夜色寂寂,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东明峰低声道:“看样子是冲着我来的。”
  我点点头,东明峰带来的那个黑衣大汉引走了埋伏在我屋外地那些武士,势必也一定会惊动了西门风他们。以西门芩的谨慎。一定会派人过来查探的。
  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女子娇媚入骨的声音急切地叫道:“丁丁,堡内有刺客。你没什么事吧?”
  西门芩竟然派了自己地妻子过来,她可算得上是超一流的机关专家,似乎他们已经认定了我这里很有可能藏匿着线索啊。那么只要我露出一点破绽,紧接着的便必然将是大批人马的破门而如了。
  我心念一动,对东明峰使个颜色,右手五指刀,做出往下切的手势:“留她一条命。”
  东明峰怔了一怔,什么也没表示,身形微闪。已不见他的影子。
  我轻抚下鬓角。整理下衣服,自觉外表没有任何破绽。这才迎上前去打开门,做出一脸迷茫的模样:“姐姐,哪有刺客?”
  西门嘉一手拉着我,把我上下打量一番,便放下心来,笑着道:“总有些江湖人不识抬举。妹妹不必担心,老六已经追下去了。”
  说着四顾之下已经把屋里屋外查了个遍,以她地精明和机关之巧,屋里有没有人是不可能瞒过她地眼睛的。她明显地放松下来,拉着我说了几句亲热话。
  我有些心不在焉,东明峰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我的吩咐行事。事出突然,时间紧迫,我没有机会发挥自己高超地说服能力,只能求上苍保佑,但愿东明峰与我是一条心的。
  西门嘉笑着跟我说了好一会话,方才向我告辞。我无奈,只得应了,亲自送她出屋,眼神却在焦急地四处搜索。
  “丁丁,你身体不舒服吗?”西门嘉敏锐地察觉了我的不对劲。
  “啊,不不。”我连忙收拾心神,绽开甜甜的笑容,“刚刚放烟火时吹了点风,略有些头疼。”
  “那你快歇着去吧,大过年的,可千万别病了,兆头不好。”西门嘉急忙推我进屋。
  兆头?呵,她们关切的不就是我和西门纳雪之间神秘的影响力吗,我若真兵了西门纳雪自然也逃不出大病一场的命运。至于我是不是真病了,这世上还有几个人会焦心关切呢?而对西门纳雪的关注,有多少是出自真新,又有多少是因为利益呢,连我也分辨不清了。祁风堡里地人新,真是一个深不见底到让人迷失地汗潭啊!
  没有拒绝西门嘉的客气,倚门而立,目送她地背影妖娆地穿过一片寒梅,没入黑暗们。
  浓墨的黑暗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快得无以附加。在那片闪电惊芒中,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西门嘉的恐惧。
  那是一片无可抵挡的杀气。剑光起,人倒下。
  就在我一眨眼的工夫,一切都结束了。
  我和张之栋相顾赫然,这样惊人的剑法天下谁能挡他一击?可就是这样神一般的武功,依然要对墨明生师徒顾忌再三。我的心一刹那痉挛成一团。
  西门风,我究竟该如何对付你?
  我撒腿狂奔向西门嘉。
  西门嘉安静地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东明峰仗剑站在三尺开外。
  我颤着嗓子问道:“她死了吗?”
  东明峰巍然道:“杀人不需要流那么多血!”
  我听了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脑子也清明许多。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走到西门嘉身旁,免得沾上血迹。
  伤口在左胸下一寸处,并不是致命伤,按理以西门嘉的武功见识都不至于人事不知,可她却面白如纸晕在当地。
  张之栋看出了我的疑惑。轻声道:“这是东前面用剑气震晕了她,方便小姐行事。”
  我“哦”了一声,东明峰却轻哼一声。我知道身为武林前辈,要他在暗处偷袭一个女子著不是光明正大,于他是一个耻辱。但他居然肯出手。也就是说表明了自己态度,他算是认可了我。
  我轻轻揭开西门嘉的外裳,张之栋和东明峰两个男人尴尬地转开了眼。我加快手脚,三两下就揭开内衣,伸手探到西门嘉腰际。
  桃花,一朵桃花状的胎记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电光火石间,想起啊桃那娇媚无比的笑容。想起那夜半的咿咿啊啊。
  桃花啊桃花。你究竟藏着些什么秘密?思绪纷乱,一念之差,一时间反倒有些茫茫然了
  将西门嘉拉拢衣裳时。无意中看到左手臂上有一抹鲜艳状的嫣红。
  这一刻我真地呆若木鸡,颤着手伸向那抹嫣红,用力檫了几檫。没错,形状、色泽都和小说中描述的收工砂完全一样。
  一刹那我有要昏倒的冲动,一个结婚六年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对人人羡慕的鸳鸯竟然只是貌合神离?西门一族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段感情都扑朔迷离,游离于正常之外?纷至沓来地念头差点让我窒息。
  我决不会料到,临时起意的决定会引出这样一个惊天秘闻来。
  深吸几口气,让凛冽的寒风沉降到丹田。一度停止工作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我迅速为西门嘉穿上衣服。装扮妥帖。
  我用已经恢复了镇定的音调对东明峰道:“东师傅,请你也刺我一剑。”
  东明峰提剑欲刺。
  张之栋身行一晃挡在我面前。伸手张开了护住我:“绝对不可以,小姐不可以受一点点伤。”
  我急道:“之栋,你让开。等我倒下后,你就开始叫人来,我不会有事的。”
  张之栋神色悲凄,眼下有着隐约疲倦的青影,唇边伏起一丝苦涩地笑意却令得双眉间地纵纹深得触目。
  他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但我已经知道让他就这么走开是不现实的。东明峰要刺我很容易,可是张之栋也会不惜一切地找他拼命。
  东明峰自然也明白,二话不说,手腕一抖,剑花闪过,我便已经陷入了无知觉当中。
  我不知道是几时醒过来的。
  醒时,床前周着好多人,似乎该来的都来齐了,就连西门芩这个原本应该守在妻子床前的人也出现了。
  我的脑子还有些晕,不知道东明峰究竟把我怎么样了。
  西门纳雪坐在我床前,忧虑地凝视着我,见我醒来,温柔地伸手掠开我额前的散发。我顿时一机灵,被这份从没享受过的温柔吓得立时三刻神清气爽。
  “丁丁,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立刻摇头:“没有。”下意识地避开了西门纳雪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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