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只剩两穴之际,刁采盈又自活动起来,身躯一粘,妙处贴得更紧,邪笑道:“危险已过,咱再度春风吧!”就要厮磨翻云覆雨,满脑子恩爱激情。
宋两利怎敢再受干扰,拚命念着“羽化成仙,先抽筋骨!”将劲道逼至极限,全身颤得更厉害,刁采盈受及挑拨,荡心更起,已将宋宽衣解带,笑得更邪:“本姑娘将把你变为真正男人!”动作已狂,就要颠鸾倒凤之际。
宋两利突地冲破最后两处穴道,双手生得神力,哇哇急叫中往女人胸脯推去,正中酥胸,刁采盈正待媚邪说句“你好坏”谁知掌劲传力,砰地一响,竟然被打得倒弹六七尺,跌摔地面。
刁采盈诧道:“你怎如此?”仍弄不清对方状况,宋两利岂敢让她反击,猛又扑去,邪笑道:“我是男人,我先主动才对!”
刁采盈一时冲昏脑袋,忘了受制之人怎能行动,媚声再笑:“你可坏死了!”
宋两利趁她荡笑之际已扑至,手指既快又准截得她无数穴道,刁采盈这才知晓状况,诧道:“你根本未受制?”
宋两利道:“受制但冲开了!”坐于地面,喘息拭汗不已。
刁采盈瞧他如此紧张,应非作假,如今受制,唯有美色可诱,媚声笑道:“你喜欢主动,我任你摆布便是!”虽不能动,深深吸气让胸脯更挺些以惑男人。
宋两利瞧她裸体耸挺动人,心神为之一颤,然方才差点落入色戒,教训仍在,怎敢再犯,邪声说道:“你自个发骚吧!我不玩了!”赶忙掠身即溜。
刁采盈切急道:“快把我穴道解开,若他人前来,我岂非什么都藏不了!”
宋两利笑道:“你叫啊!把天下男人全数叫来!”
刁采盈顿时闭口,祈声道:“求求你……”
宋两利感应出她乃四妖中较善良者,纵使豪放,却也俱人性,一时不忍,掌风拂来,将其衣衫吹罩其身,道:“穴道半刻钟可解,我且得逃命,请转告圣王,一切全是误会,别老怪罪我头上。”原想说及一切全是绿龟法王作祟,然如此岂非承认乃他转世投胎,故及时改口,说完掠身逃之夭夭。
刁采盈轻轻一叹,没料到想吃童子鸡却惹来一身腥,纵使自己豪放,但裸身倒地见人,实也困窘,唯祈一切顺利度过。
想及宋两利,竟然升起莫名兴奋挑战感,对方全身似充满无限惊奇,足可深深挖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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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羽翼渐丰
宋两利溜奔数里,这才稍稍安心,脑门往忽必瑞搜去,对方竟仍和钱不贪打得难分难解,两人虽未越过那险崖,然此山林乃呈圆形,且险崖约只半里,双方已绕往南方,正是逃回大宋方向,宋两利加快速度,强劲追去。
再掠三里,已见得忽必瑞和钱不贪正在一巨石堆中下棋争斗,原来两人拆得近千招,浑身酸疼,忽必瑞遂提议,双方以技巧相斗,只要谁在棋盘上抢得较多元宝,谁便赢得,对方得献出宝物一箱。钱不贪当然自认了得,立即答应。两人遂找得较平地区,划得一人宽围棋盘,且以石块当元宝,忽必瑞之石写着“旺”字,钱不贪之石写着“胜”字,双方各堆石无数,又自厮杀开来,好不精采。
那钱不贪最是狡诈,每每下定一棋,总会反悔,惹得忽必瑞哇哇大叫,两人拳打脚踢那是常有之事。
宋两利潜近一瞧,双方虽下围棋,却也玩法特殊,下定棋子之后,对方得尽全力抢去,若三次抢之不了即算输,此时忽必瑞似落下风,身前石块较少,开始紧张哇哇斥叫:“你每次下定又反悔,我待抢去又不算,斗此下去,我岂非准败无赢。”
钱不贪哈哈虐笑:“你当然赢不了,见钱就要贪,否则怎能发财?你自动认输,交出宝藏,我让你走!”
忽必瑞斥道:“笑话!打从娘胎,抢钱还没输过!”
钱不贪道:“今天得输第一次!”邪笑不断,喝着“叫吃”又将对方一块石头抢来,忽必瑞怒道:“此手换我,你怎可犯规!”
钱不贪道:“等待太久,机会丧失,自该轮到我!”
忽必瑞喝道:“你又非裁判,岂可任意胡搞!”双方又开始大打出手。
宋两利但觉闹此下去,岂非没完没了,突地跳出来,喝道:“我来当裁判!”
忽必瑞见其来到,诧喜:“你摆平了?”
宋两利道:“摆平了!”
钱不贪怔道:“你怎在此?”
宋两利笑道:“被他们摆平了,是来通知你该回圣王那头!”
钱不贪欣喜:“好极好极,既然摆平倒也省事。我且摆平这小子再说!”喝向忽必瑞:
“快快下完元宝,我等不及啦!”
忽必瑞斥道:“你不断作弊,干脆全部给你好啦!”
钱不贪喝道:“好极,把元宝拿来!”
宋两利道:“我多的是元宝,换我来下!输了给双倍!”
钱不贪目光一亮:“好极好极!”喝向忽必瑞:“小瘪三快滚,这小子才够大方!”
忽必瑞斥道:“最大方的铁定是你!”心知宋两利另有他法,不再耽搁,闪至一旁戒备。
宋两利抓起石块,笑道:“石块也能当元宝?”
钱不贪笑道:“不错!老夫就是能把它当成元宝!该我下了!”猛砸一块落定棋盘,随又叫着:“一二三!我赢了!”
宋两利一愣:“这么快?”
钱不贪邪笑:“不错,下定后数到三,你不抢即算输!还来一块!”自动抢往宋前方石块,且一抓双块,忽必瑞斥道:“你要诈,方才明明没那么快!”
钱不贪道:“现在改了方式,时间宝贵,且你是局外人,搅啥事!”
忽必瑞待要反驳,宋两利突地下棋,并叫着一二三,钱不贪惊急猛抢,石块登又到手,哈哈大笑:“我又赢了!”
宋两利苦笑:“你真会赚钱?”
钱不贪得意道:“天底下我最会赚钱!”
宋两利想及江南丐帮分舵主苏畅,她不也精得很?
钱不贪乘机又下棋子,喝着一二三,我赢了!急又抢得对方石块。
宋两利原即运用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准备摆平这贪财家伙,故意不断诈败,每败一次即喊一句:“你又赢了!”
钱不贪当然虐喜直道:“我赢了!”
宋两利便问:“赢了要干什么?”
钱不贪道:“赢得元宝大爽人心!”
宋两利叹道:“你真是财神!”
钱不贪耸耸肩,虐笑不断:“不错,我是财神,每财必发,每赌必赢!”想着财神威风,更形陶醉,却不知已渐渐受摄,宋两利道:“能不能拿来我瞧瞧,你发了多少财?”
钱不贪稍有防备,冷道:“为何要给你看?”
宋两利道:“财神当然钱财万贯!”
钱不贪道:“说得也是!”邪声一笑,往胸口抓去,一叠银票现形:“如何?把银子放在钱庄,还可生利息,我厉害吧?”
宋两利直道厉害厉害,钱不贪道:“至少十万两,这只是我其中一小部分!”
忽必瑞见得银票,两眼发直,口水猛吞,甚想夺回,岂知宋两利已伸手道:“银票拿来,我来清点!”
钱不贪早已受摄,不像方才盛气逼人,反而转为小气财神模样,道:“给了你,会还我吧?”
宋两利道:“我保管比较安全!”
钱不贪喔了一声,不舍交出银票,道:“要好好保管,别让人抢了!”
宋两利道:“一定一定!”抓得银票在手,忽必瑞大喜掠来:“小神童你的摄脑功简直太妙了!”
宋两利道:“哪里哪里!”
钱不贪一喝却拦来:“想偷我银票么!”金钱鞭猛抽过去,忽必瑞缩身,长鞭飞头而过,实是险极,宋两利道:“他是保镖,护着财宝的!”
钱不贪一脸迷惑:“是护着财宝的?”
忽必瑞笑道:“正是正是!你有元宝、碎银么?全部拿出来!”
钱不贪道:“还有……”抓出两锭小元宝及碎银。
忽必瑞抢过手,简直妙哉。
钱不贪茫然瞧着,道:“得好好照顾元宝!”
忽必瑞道:“是极是极!”忽必瑞断肠暗笑。
宋两利知其已受摄,笑道:“你在此照顾这些石头,它会变元宝!”
钱不贪道:“不不不,它本就是元宝!”
宋两利暗喜,对方不但受摄,且已自我催眠,呵呵笑道:“好吧!你就顾着这堆元宝,我去搬更多宝物回来,千万别离开。”
钱不贪道:“没问题!快去快回!”竟然将下棋用的石块全数收成一堆,立在一旁,四处戒备,金钱炼鞭抖得卡卡作响,随时准备袭人。
宋两利窃笑道:“守好啊,我们马上回来!”
钱不贪道:“记得常两口大箱子来装元宝!”
宋两利道:“一定一定!”
忽必瑞道:“是极是极!”两人招呼妥切后方始开溜。
钱不贪怎知着了道儿,仍全心全意守着那堆石头元宝,全然忘了追捕宋两利之重要任务。
宋两利则和忽必瑞拚命往南方奔去,准备逃回大宋以安身立命。
钱不贪始终守着石块不放。然时间渐渐流逝,已近黄昏,仍不见对方返回,已焦心起来:“莫要出事才好,一叠银票何等价值,莫要被抢才好……,可是我走了,这堆元宝要如何处理?”
挣扎中,刁采盈已赶来。她等得穴道解去,立即穿上衣衫,随后四处搜索,竟然失去敌踪,待搜得三十里后始觉不对劲,为何三大护法全数不见,遂反身回头找寻,那沈三杯仍倒在原地直叫着:“杀笨猪,有道理。”
刁采盈将他背往秘处藏身,随又寻及钱不贪,瞧他两眼晦散,不若往昔精明,知道可能出状况,掠近即喊:“三哥你可见着宋两利?”
钱不贪见人逼近,喝道:“想抢我元宝不成?”金钱鞭怒抽劈至,刁采盈唉呀跳闪,利鞭左耳扫过,实是惊险,刁采盈确定对方受摄,苦笑道:“怎全中了门道?”
钱不贪冷喝:“想抢我元宝,死路一条!”想追,又忌元宝被暗算,跳前三步立即抽回,护在原地,身形却若凶猫,作势欲扑。
刁采盈诧道:“何来元宝?”
钱不贪护向石块,不敢吭声,以免泄形,刁采盈更诧:“那堆石头就是元宝?”
钱不贪冷喝:“你敢过来,断你手脚!”
刁采盈苦笑:“我的天啊……”实猜不透宋两利如何搞法,竟能把石块变元宝,如此摄脑之能,岂是常人可抵挡?试着问道:“宋两利去了那里?”
钱不贪斥道:“谁是宋两利?”
刁采盈道:“叫你护住元宝之人!”
钱不贪道:“他去拿宝藏……”忽地警觉道:“不告诉你!”
刁采盈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是你四妹?耍剪刀的?”手中金蛟剪耍得卡卡响,要其增加印象。
钱不贪似曾相识,然仍以宝藏为要,斥道:“管你是谁,等他回来再说!”长鞭一抖,道:“休要耍任何把戏!”
刁采盈暗自叫苦,那沈三杯受伤好对付,钱不贪武功仍在,若想擒下他,恐非易事,自己又不懂破解洗脑之术,看来只有请圣王亲自前来处理。终放出特殊信号弹,直往空中射去,若圣王在三十里之内,将可立即赶来。
钱不贪喝道:“你发信号,通知谁来?”
刁采盈道:“你的发财兄啊!我叫他快点过来,否则岂非留你在此过夜,实在不懂敬老尊贤。”
钱不贪斥道:“我等之事,你别管!”
刁采盈心想留在此恐对他形成负担,立即拜礼:“回头见!”转身离去,先将沈三杯移至此附近再说。
钱不贪总算较能安心,然宋两利迟迟不归,让他形成莫大压力,老想着银票安危。
不久气神怒不笑闻及信号赶来,忽见钱不贪,欣喜道:“老二是你发的信号?发生何事?”
钱不贪怎肯让他近身,金钱鞭一记“大龙摆尾”扫得怒不笑狼狈逃窜,怔骇中唉呀一声,左肩吃了一记,血痕立现,不禁大怒:“你疯了不成?”
钱不贪冷笑:“敢动我,死路一条!”利鞭再抖,缠打过来,怒不笑纵觉有异却一时脱不了身,只能迎招相抗,双方缠斗开来,平分秋色。
刁采盈及时赶来,将沈三杯置于一旁,且喊着:“怒老怪你斗他作啥!”打从知道对方盗藏自己内兜一事,她已恨死怒不笑,连二哥亦懒得称呼,若非仍是圣王手下,早作了他。
怒不笑冷道:“岂是我想斗,没看到他已发疯!”
沈三杯忽见对方,登又吼道:“杀笨猪,有道理!”幸好穴道受制,否则必扑上去。
怒不笑冷道:“全反了,极乐四神竟然全中了邪!”连劈三招,方跳开去。
沈三杯又道:“杀笨猪,有道理!”
两人中邪已深,瞧得刁采盈莫可奈何。
挣扎中突闻极乐圣王声音传来:“逮着小妖僧了么?”北山林树晃起,一道金光射至,其后头跟得极乐圣母,及遍寻宋两利不着而被圣王唤回之夜惊容、夜无群师兄妹。
四人原渐往南搜,忽闻信号,立即赶来,夜无群自是大喜,以为宋两利已落网,夜惊容则焦切万分,频频祈祷对方能顺利脱逃,奔得三心两意,极乐圣母虽对宋两利俱好感,然一切全由圣王作主,她不便表示意见,幸好圣王经过一夜调适,心情较为恢复平静,处理事情可能见转圜余地,然这些皆得宋两利在场始能论断。
极乐圣王掠近百丈之际,已感觉不出宋两利存在,心神暗凛,莫非一切皆另有状况?再奔百丈,见得钱不贪目光呆滞,已明白是怎回事,暗暗一叹,宋两利看来已练得先天摄灵大法境界,看来自己低估他了。
夜无群不见敌踪,喝道:“小妖道在哪?”
刁采盈、怒不笑见人到来,立即拜礼,两人同时表示宋两利已走脱。
夜惊容暗喜,一切担心皆已惘然。
夜无群仍不信:“怎可能,你们四人仍斗不了他?”
极乐圣王举手要他闭嘴,道:“四神必有难处,切莫怪罪。”夜无群终不敢言,怒意却浓。
刁采盈道:“宋两利天生通灵摄脑,沈大护法及钱三护法皆受波及,故让他脱逃了。”
极乐圣王道:“何不早通知?”
怒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