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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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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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断情师太怒斥:“你毒如蛇蝎么!”一剑想砍去,玉采仪骇叫僵住,断情师太感觉不像毒妇,终砍之不下,一掌推开:“快滚!”掠追玉东皇。
  玉采仪双腿发软,捡回小命。玉天君亦脸煞死白,此人剑气几乎无人能挡。
  玉东皇却藉此机会逃若丧家之犬,直往山下奔去。
  断情师太追掠百余丈,见其已远,终煞身形,冷森道:“此仇终要报!”为顾及小甥女安危,只好折返。
  玉采仪见状怎敢停留,唤向玉天君:“哥,快走!”玉天君仍望着张美人,登想掠去抓人逃逸。
  玉采仪抓住他:“你疯了,她根本不认你!”
  张美人怒斥:“再过来便杀你!”无力迎战,怒目却凶,玉天君泪水滚落:“阿美,你何时才会醒来?”断情师太已逼近,玉采仪拖着哥哥直道快走快走,玉天君终含泪而去。
  玉采仪奔得三十丈又回头示威:“宋两利你敢背叛我,走着瞧!”方扬长而去。
  宋两利暗斥有毛病,然全身疼痛,懒得理她。
  至于刘通早逃得不见踪影,木剑、灵符掉落一地。
  断情师太掠身张美人,立即扶起她,截穴、抽针、喂药,照顾得无微不至,张美人甚快解除痛楚:“多谢阿姨。”
  断情师大道:“别多说话!”仍在检查。
  张美人道:“我好了,请帮忙救救阿利。”
  宋两利人若“大”字躺在地面,毒针大遍刺体,虽死不掉却疼麻难受,闻言欣喜:“在下也中了不少毒针……,烦请师太帮忙……”安心等待救援。
  岂知断情师太冷目一扫,并未表示动作,张美人以为她顾及自己,立即爬起:“我已好了,您去帮他可好?”
  断情师太冷森走向宋两利,手中利剑无风自动,看似习惯动作,却带威胁。
  宋两利但闻剑气,怔忖:“这尼姑是否又是疯子?”却又觉得不会,毕竟自己杀敌有功,她该感谢才对,终又安心等着治伤。
  断情师太已抵宋两利身前,冷目直瞪,宋两利忽见对方脸上疤痕红若蜈蚣,顿吓一跳:
  “前辈是?!”
  张美人欣声道:“她是我娘妹妹,叫阿姨便可。”直把宋当成丈夫。
  宋两利却始终叫不出口,干笑道:“秦前辈,在下宋两利,请多指教!您可漂亮如昔,和秦夫人一样,实是天生丽质……”
  话未说完,断情师太一剑猛地砸其脑袋,叭地疼彻脑门,宋两利诧骇叫疼:“前辈这是?!”
  断情师太怒斥:“油腔滑调!”
  宋两利哪知马屁拍及马腿,疼笑道:“晚辈说的是实话……,其实您的疤挺有个性,一点都不丑……”话未说完,叭叭叭连三击,敲得宋两利唉呀直掉泪,不敢再吭一声,暗忖:
  “又遇上神经病了……”
  张美人呵呵笑起:“少说话,阿姨最讨厌人家说她容貌!”
  宋两利困笑:“早说嘛,我不是有意的……”
  断情师太猝地猛挥利剑,叭叭叭叭连数响,切得宋两利头发断飞,肩袖皆烂,那简直要命威胁,吓得宋两利唉呀诧眼瞪巨,摸不透怎有此招?
  张美人亦被吓着,切人头发无异想叫他人头落地。
  断情师太冷哼:“下一剑便砍你脑袋!”
  宋两利莫名不解,惧声道:“师太不想救我,也别如此吓人,您请回吧,我的伤,自己会理。”
  断情师太冷斥:“想逃,没那么容易!”猛地伸手抓起宋两利,转向张美人:“回去吧!”立即飞去。
  宋两利身刺毒针仍未抽出,被其拖甩,简直刺骨挖肉般疼痛,一路唉叫求饶而去。
  张美人先是不安,随又想及阿姨最恨负心汉,恐是想来个下马威,免得宋两利变心,登时心花大开,暗道:“如此也好,省得自己教训。”终欣赏好戏般跟追而去。
  可怜宋两利为做好人,却惹来一身腥疼,恐非他所料能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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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断情有恨
 
  无尘庵落于险峰清谷之中,原木筑造,古朴清雅。
  宋两利被抓置无尘庵后一处柴房,双手且被绑在木床上,吓得他面无血色,对方根本想用刑,一阵酷疼在所难免,他急叫着:“前辈您怎如此?要刑我,总该有个理由吧?”
  断情师太冷道:“把我甥女搞得珠胎暗结,就是大色淫徒!”剑身又往宋脑袋敲去,喝道:“没阉了你已算你走运!”
  躲在外头的张美人暗自窃笑,阿姨果然为自己强出头。
  宋两利终明白原因,苦笑道:“师太您弄错了,我跟她……”忽觉张美人在窃听,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断情师太更怒:“都已珠胎暗结还想赖!罪加一等!”利剑一拍,直打毒针,穿陷深肉。
  宋两利唉呀尖叫,冷汗直流,“冤枉啊!师太请别误会,请查明再说,否则我会被您误杀啊!”
  断情师太冷斥:“淫色之徒,死有余辜!”又自猛敲数记,宋两利疼得无法忍,道:
  “好好好,我承认我错了,讲别用刑,再下去,我得见阎王了!”
  断情师太喝道:“日后敢背叛,刹你双脚,挖双眼,再剁淫根!”剑柄往下体打去,宋两利惊声尖叫:“不敢不敢,请手下留情!”
  断情师太煞住剑柄,冷斥:“好好反省,看你做啥缺德事!简直在坏人名节!”说完甩身离去。
  宋两利天旋地转直叫疼,如此冤情欲诉无泪,老天实在作弄人!怎落得如此局面?
  若不想办法逃开,准会命丧疯婆子手上。
  张美人偷溜进门,安慰道:“阿姨只是吓吓你,只要你日后对我好,不变心,她会接受你的。”
  宋两利苦笑:“吓我便如此?那来真的岂非五马分尸,若要让她接受,远比下地狱上刀山还惨,我看你留在此便罢,我得快快逃命,否则必死无疑。”
  张美人笑道:“无此严重,过得几天你便明白。”
  宋两利可不这么想,急道:“快把身上毒针抽出,穴道能解便解,否则我自行想办法!”
  张美人疼心道:“当然帮你喽!”一一抽取毒针,道:“但是你得陪我,不准开溜,否则我也不想待在此。”
  宋两利道:“以后再谈,你总得让她别胡乱用刑,否则谁也忍受不了。”
  张美人笑道:“放心,我自会努力。”终把毒针抽去,至于点穴手法乃断情师太独门功夫,解之不去,只好作罢。
  宋两利总算喘口气,毕竟毒针插体甚难逼出,现在少了毒针,若只冲穴,他则甚有心得,且挨过此刻再说。
  张美人甜腻一笑:“我去弄餐,让你吃个饱,一切便顺利了。”亲吻一记额头,含情而去。
  宋两利暗自苦笑,当真假戏真做,若此下去,焉有命在?尤其断情师太功夫竟然不在一派宗师之下,想逃出魔掌,谈何容易,倒不如趁对方料之不及之际,冲开穴道逃之夭夭,其他事已管之不着,毕竟只答应秦晓仪送人来此,可非一辈子照顾。事情乃张美人惹的,怎可自己替其受过。
  心念已定,赶忙运起“驭气冲天”功夫,打从悟通炉鼎、丹田运用法门之后,加上紫玉仙芝功效,被封真劲轻易可以幻化再生,炉鼎一转,劲道自来,童子功妙用实亦了得,随着奇经八脉开始运行冲穴。
  照他估计,断情师太手法虽怪异,仍能一时辰之内冲破,心神暗喜,逃命有望。
  张美人正于厨房料理莲子粥,希望补偿宋两利。断情师太突地现身,道:“有身孕,毋需太劳累,我来便行。”想接下工作。和蔼慈祥语气,和先前判若两人。
  张美人怔喜道:“不必,甥女还挺得住,若真的不行,自会放手。”
  断情师太瞧她坚持,便随她去,轻轻一叹,道:“许多事,阿姨不想问,但又不得不问……”
  张美人道:“有关我和阿利之事?”
  断情师太领首,道:“怎那么不小心呢!”
  张美人窘声道:“自然便发生了……”
  断情师太道:“你怎会喜欢他?像个小混混,一无是处。”
  张美人道:“缘分吧……”忽又说道:“阿姨别小看他,他可是神霄派小神童,皇上跟前红人。”
  断情师太冷哼:“走狗之流!神霄派更敛尽天下财,可耻可恶!”
  张美人道:“他不一样,他会通灵!”
  断情师大道:“雕虫小技,他在山下搜寻,我早知道,故意斩断,你是被蒙骗了!”
  张美人道:“真的不一样,他是天生通灵,您想什么,他都知道。”
  断情师太终动容:“当真如此?那方才……”
  张美人道:“或许他受伤在身,忘了和您沟通,以至于发生误会。”
  断情师太道:“既然如此,得提防了。”还是运起功夫防范,道:“你决定跟他过一辈子?”
  张美人笑道:“否则能如何?我不能让孩子没父亲。”
  断情师太轻叹:“你们如何便如何,我管不着,倒是十个男人九个花,阿姨只能作到让他乖乖别出轨。”
  张美人道:“多谢阿姨!”
  两人遂谈些有关天师派、秦晓仪近况。断情师太一旁生火,帮忙料理餐饭。
  宋两利拚命运劲冲穴。或而断情师太未下重手,或未料到他能脱逃,封穴不多,宋两利在练得“五方法门”秘法后,自能一次运足五劲相逼,冲穴时间减少许多。不到半时辰,终已冲破“齐门”、“天突”、“天机”、“巨阙”等要穴,功力渐渐恢复。
  至于针毒和蛇毒,在紫玉仙芝化解下,终能完全清除,四肢几乎已能正常活动。
  宋两利心知时机成熟,顿想脱逃,然却不知断情师太在何处,想运起感应神通,可惜酒兴已退,幸好羊皮袋仍在身边,多少留有存底,抓来灌它两口,脑门渐渐开启,搜寻之下,断情师太果然防范,搜之不着,倒是张美人仍在厨房打点,正和断情师太聊天,宋两利判断状况,立即反方向潜逃。轻易溜出林中,道声:“再见,梦中男妓要走了!”蹑足蹑手,逃若宵小。
  宋两利逃约百丈,忽闻林中飞来一只朱雀,吱吱喳喳,似在警告,宋两利笑道:“前面莫非无路?那要行往何处?”正想感应过去,以探朱雀想法,岂知厨房那头传来断情师大喝声:“有人入侵?!”破门即追。
  宋两利诧骇,瞪着朱雀:“你是她养的?!”
  行踪已露,这还得了,没命往前冲去。
  原来断情师太最忌蛇虫,然筑居山谷,自是免不了有此蛇虫,故养得一对朱红色灵雀,其状似鹰似鸽,甚是灵巧,平时负责看管四周,见及蛇虫,立即啄食,若有人兽踪迹,亦会警戒回报,宋两利千算万算,怎知另有灵禽把守,栽得不轻。
  断情师太武功已臻绝顶,任宋两利逃奔多快,仍逃不了追逐,尤其他想藏身,头顶朱雀吱吱乱叫,立即现形,捣得他神魂落魄,暗道苦也。
  断情师太逼近二十丈,猝见宋两利,怔诧道:“是你?!”顿知状况,登时大怒:“负心郎,你想开溜?”利剑抽出,一式“断情斩恨”强劈斩下,剑气暴闪冲去,叭叭数响,轨得松倒枝散。
  宋两利背脊一寒,赶忙落地打滚,剑飞头而过,暗道好险,心知梦中男妓,在劫难逃,苦笑中赶忙转身,装出诧讶:“师太怎会在此?我追过头了……”
  断情师太掠前,喝道:“你待追谁?”
  宋两利道:“敌人啊!朱雀一叫,我也赶来!”
  断情师太厉喝:“胡说八道,逃的人就是你,绑在床上焉能追敌!”
  宋两利暗诧,情急吹破牛皮,干笑道:“床坏了,所以……”
  断情师太更怒:“花言巧语,该杀!”一剑扫来,就要砍人脑袋,宋两利无法躲闪,骇道:“我命休矣!”
  张美人拚命追前,救之不及,急喝道:“阿姨手下留情!”泪水已流,断情师太剑气仍劈,叭地一响,宋两利倒栽地面不动。
  张美人诧骇当场,空气为之冻结,一切变得虚无。
  断情师太轻轻一叹,伸手抓起宋两利,他并未掉头,情急中剑气已改斩为敲,打中脑袋,宋两利只是昏迷。断情师太感伤道:“他是骗子,只想把你去在此便欲逃去,什么真情,全是虚假!想留下他,唯有剁了双脚!”抓人返去。
  张美人自知如此,泪水方自滚落,宋两利无声无息逃躲,又怎是钟情之人?一切美妙梦幻几已毁于此刻。她心如刀割:“阿利,你怎忍待我如此……”掩面恸哭。
  断情师太不敢把宋两利再囚柴房,而是绑于庵前石墩,方泼水唤醒他,冷森道:“两种选择,一是自杀,一是挑断双脚筋,废去武功,从此老死此处。”
  宋两利急道:“师太,您根本误会了,我不是阿美的老公……”趁张美人不在,赶快说明:“她老公另有其人,我只是替代品而已!”
  断情师太怒斥:“到现在你还狡辩!要我割你舌么!”
  宋两利急道:“在下句句实言,您不信可以找她娘问清楚!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断情师太冷斥:“不必问,她已飞鸽传书予我,说得明白,否则我怎知你们要躲在此把小孩生下来!”伸手一丢,秘绢摊开,写了几行娟秀字迹,大略说明:“琳妹:小甥女不幸得孕在身,为免传开失节,特请其夫护送至您住处,盼祈顺利生下骨肉,亦盼守秘,实感激不尽……姊,晓仪字”宋两利瞧及此,差点晕倒:“秦夫人您可害死我了!”
  断情师太收起秘绢,冷森道:“无话可说了吧;自绝或残废,自行选择!”
  宋两利哭丧道:“那是夫人怕阿美发现,才故意把我写成丈夫,您去问问她再作决定啊!”
  断情师太冷斥:“不必问了!等阿美回来,你便死定!”
  无论宋两利如何祈求、解释,断情师太根本无动于衷。
  张美人终于面色苍白返回,哭红眼睛显得冷森,直盯宋两利,那种悲恸绝望后之心死,即是此种表情。
  宋两利陷入真相与隐瞒挣扎,终于还是说不出口,祈声道:“阿美你快说句好话,我不逃了。”
  张美人冷自含泪:“不逃?都已经逃了,趁我作饭菜,连手都烫伤了!”
  宋两利瞧其右手指,果然红肿,一时自责万分:“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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