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设法引开魔影子,制服玄冰老魔,驱走青,红巨蟒,先行进入树身空心以内一看,自然较此坐等机会来临为佳。”
谭人鹤道:“你所说的意见,和我们无甚差别,凭我们几人之力,引开魔影子,制服玄冰老魔不算难事,惟有降服青、红两条巨蟒殊非易为。”
这就是说,我们对此青、红巨蟒只有采取将它降服途径,决不能采取将它驱逐击毙的方法,也就是说血影子等魔头尚无法将此青、红巨蟒驱逐,并不愿将此青、红巨蟒击毙。我们为怀念崇敬已故青莲神尼,爱屋及鸟,对此青莲神尼所遗守洞神物,保护尚恐不及,怎能下手击毙?所以只有降服为最佳的方法,可惜的是我们几人之中无人具备役兽之能!”
笑罗汉嘻嘻笑道:“谭老二,只要树底真有洞室,我们尚可另想办法,不妨从另一方向挖掘一条地下道,直达树底洞室。”
米俪珠双眼一睁,含笑道:“笑罗汉所说的办法,可以商量试行一下。”
古震天道:“这个办法说来简单,做起来就非常复杂了。”
青城三子双眼虽已睁开,望着笑罗汉,但对笑罗汉所说办法未表示意见。
谭人鹤道:“与其在此坐等机会,的确不妨试一试这个办法。”
米骊珠道:“我们就如此试办一下,不过应先行选择一个适当位方能下手挖掘,最好能在下手挖掘之处搭上一个木栅式木屋,一可遮风避雨,二可掩耳蔽目,尤其选择位置,搭盖木栅式木屋最好明显大方的当着魔影子等之面办好,导使魔影子等发生错觉,以免魔影子等生疑察觉。”
笑罗汉嘻嘻笑道:“选择适当位置搭盖木栅式木屋之事由我和谭老二去办好了。”站起身来就走。
谭人鹤也站起身来,双目一瞥米骊珠,跟着笑罗汉之后就走。
笑罗汉和谭人鹤一路谈笑,大方的来到青莲岩古树丛林,从魔影子玄冰老魔听坐之处身侧二、三丈远,走了过去。
已见树上红、青二蟒盘缠如故,魔影子、玄冰老魔依然跌坐在木栅木屋之前,面对着青、红二蟒。
只听魔影子发出一声冷笑道:“笑罗汉,你不是说要和老夫拚上三掌吗?”
笑罗汉身形一停,望着魔影子嘻嘻笑道:“魔影子,我守约在游鸾占洞之前等候了你不少天,连你的影子都未见到,我尚以为你葬身游鸾古洞咧!你现在要我和你拚上三掌,我可没有工夫,等待以后遇有机会再行领教。”
说完,举步随在谭人鹤之后,朝前行走。
魔影子仅发出一声冷哼,未再发话。
笑罗汉和谭人鹤走至距离红、青二蟒盘缠巨大古树十五、六丈远附近一处反面斜坡停住身形,观察附近地势甚为适合合挖掘地下洞道工作。
尤其和魔影子等休息处所成一直线距离,约有二十余丈远,可以阻住魔影子等视线,遮蔽耳目。
笑罗汉和谭人鹤心照不宣,也不言语,就绕道返回米骊珠等藏身处所,即将所觅位置地形告诉了米骊珠,古震天、青城三子等。
此时石氏兄妹由外提着所捕获的獐、鸡、兔、鹿等野兽走了过来、将野兽抛在一旁,然后朝着笑罗汉道:“老前辈,深山之中无干粮一类食物,只好烤吃野兽了。”
笑罗汉嘻嘻笑道:“就请贤兄妹偏劳代为烧烤。”
石惊鸿含笑道:“老前辈用不着吩咐,关于烧烤野兽准备饮食等杂事,自然应由侄女来料理。”
米骊珠道:“那就真的有劳贤兄妹了。”
石惊鸿含笑道:“米老前辈,侄女三师叔每次闲谈之时,就要赞美老前辈一番。”
米骊珠道:“石女侠,是说你的师叔玉面观音秦兰若是吗?”
石惊鸿含笑道:“是嘛!”
古震天道:“惊鸿,你三师叔玉面观音,对任何人都是一付菩萨心肠。”
石惊鸿含笑道:“古师伯,我三师叔说过您老人家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帮过她一次大忙,至今犹无法报答哩!”
古震天呵呵笑道:“想不到些许小事,你三师叔尚挂在心头,惊鸿,不要说了,快去烧烤野兽。”
石惊鸿道声:“是!”就去宰杀、冲洗,烧烤獐、鸡、兔、兔、鹿。
石惊天也正待离去为胞昧石惊鸿帮忙。
已听笑罗汉嘻嘻笑道:“动手挖掘地下道的位置找好了,在开始挖掘以前,必须搭盖一座简单木栅式木屋呀!”
米骊珠望着丈夫,谭人鹤道:“搭盖木屋之事,你不承担下来,莫非……”
谭人鹤忙道:“夫人,就是要搭盖木栅式木屋,也非我一个人之力所可做到呵!”
石惊天道:“米老前辈,搭盖一个简单木栅式木屋,用不着诸位老前辈操心,由晚辈独自办理好了。”
谭人鹤连忙道:“石贤侄,那就太麻烦你了,稍等由我领着你去。”
米骊珠瞪了谭人鹤一眼。
石惊天道:“诸位老前辈,如没有吩咐,晚辈就先去帮忙舍妹烧烤野味了。”
古震天道:“石贤侄,你快去吧!”
石惊天退出之后,七老谈论着青莲岩位置中心,盘缠在巨大古树之上,红、青二条巨蟒不少奇异之处,并且断定红、青二条巨蟒定是青莲神尼所居青莲岩的护洞神兽,七老为着尊敬青莲神尼,自然不便采取毙蟒毁洞的方法。
不久,石氏兄妹已经将獐、鸡、兔、鹿烤热,做了一个簡单木架抬了过來,放在七老所坐中央位置。
一股肉香扑鼻,令人谗涎欲滴!
笑罗汉,谭人鹤连呼:“好香!好香!”一抢烧烤野鸡,一抢熏炙野兔,张开大嘴就嚼。
古震天、米骊珠,一择烧烤野獐,一择熏炙鹿腿。
青城三子在外不忌晕素,各选熏炙鹿腿。石氏兄妹站在一旁,各拿着剩余熏炙野鹿相继吃食。
七老二少这一顿野味美餐香脆可口,吃得津津有味。
笑罗汉嘻嘻笑道:“石氏兄妹对野味的烧烤熏炙,真是色香味美,深得个中三味。”
石惊鸿含笑道:“只要师叔您老人家喜欢吃食烤炙野味,侄女明天中午一定捕捉一隻不大不小老虎,再加上些特別香料烧烤熏炙,保证您老人家和诸位老前辈吃个痛快。”
谭人鹤道:“有了贤兄妹在此,我们就省事不少了!”
米骊珠瞪着谭人鹤道:“天色不早,快往古树丛林察看魔影子等和神蟒动静。”
谭人鹤站了起来,望着石惊天向外嘟嘴,就朝外走去。石惊天领会谭人鹤心意,立即随后跟去。
谭人鹤领着石惊天从靠左方向落下岩峰,绕至古树丛林,来至斜坡处所,以气功传音向着石惊天道:“此处就是准备搭盖临时木栅式木屋的地方。”
石惊天目前内功火候尚未达到炉火纯青能以气功传音境界,只好点头表示。
石惊天再一注视直前十余丈远一株巨大占树树身,缠绕着一条青色巨蟒,不过树顶有无红色巨蟒盘踞,就无法看清。
巨大古树之前几丈远,有一座木栅式的木屋,屋外坐着魔影子和玄冰老魔,并见魔影子和玄冰老魔已经发现了他们,两双锐利目光正在注视着他们。
谭人鹤伸手一带石惊天疾步离开古树丛林,仍然绕道回到藏身处所。
此时天色已快黑暗,寒风劲疾,冷雨飘飞,谭人鹤进入石岩凹处,只见米骊珠、古震天、笑罗汉、青城三子,石惊鸿等跌坐暗处闭目养神。
于是走到原来座位跌坐不语,石惊天走至胞妹石惊鸿身旁空隙之处跌坐。
一夜易过,天色刚明,七老之中,古震天每日清晨必须外出散步片刻。
所以天色刚明,古震天也不惊动众人,独自走出石岩凹处,顺着峰岭前行来至峰岭尽端,纵目四顾。
只见晨光曦微,金风颯飒,层峦耸翠,峭壁巍严,此情此景,有如循迹林泉,寄情山水,胸怀舒畅已极!
古震天不由有超然物外之感,发出一声清啸!蓦然一声阴沉冷寞“哼”声传自右侧二、三十丈远一片石岩方向。
古震天视如未闻,又继续发出一声清啸,只听又一声阴沉冷寞“哼”声传至右側二、三十丈远一片石岩方向。
古震天冷哼一声!以气加传音朝着右侧二、三十丈远一片石岩方向发话道:“隐身石岩中道友,何不现身以真面目相见?”
说后,声音沉寂,无人现身,也无人答复。
古震天仍然冷哼一声!以气功传旨朝着右侧二、三十丈远一片岩石方向发话道:“道友既然不肯以卢山真面目相见,我古震天不再留此奉陪了。”
忽见二、三十丈远石岩方向射来一个白色弹子,古震天伸出左掌接着,轻飘柔软,犹如无物。
古震天伸开左掌一看,为一个白色纸团,只见上面写着狡哉血影,蛊毒风吹。
三朝入窍,五夕侵肌。
七日力竭,九夜声嘶。
伤者不觉,扁鹊难医。
末尾未留名款,古震天一见,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纵跃来至左側二、三十丈远处一片石岩察看,连人影都未见到。
古震天迅速返回众人藏身处所,气急败坏的道:“糟了!”
米骊珠连忙站了起来道:“什么糟了?”
古震天长叹一声道:“我们大家均中了血影子暗算!”
米骊珠道:“什么暗算?”
古震天就将一张白色纸片交给米骊珠道声:“你请看吧!”然后颓然坐下。
米骊珠接过白色纸片一看,也不由打了个寒噤。隨即递传谭人鹤、笑罗汉、青城三子,石氏兄妹轮流看过,大家均面面相觑,神色显出不安。
米骊珠十分气愤道:“传信警告我们之人既说‘三朝入窍,五夕侵肌’。我们先来此地几人,在此巳逾届满五夕侵肌之期,我们快各自运气行功,试一试有没有感染着血影子暗中所放蛊毒,究竟利害到什么程度?”
七老二少连忙各自运气行功,大约一盏茶久,青城三子首先察觉五腑六脏之间有所异样,面上随即现出痛苦难煞之色。其次笑罗汉来此虽然不过一日一夜时光。但是亦有感染蛊毒的极其轻微感觉,石氏兄妹因为功力经验两均不如笑罗汉,试探不出有没有感染蛊毒,面上显出极端惶恐!
米骊珠、谭人鹤,古震天三人经过一再运气行功,竟试探不出有丝毫异样。
此时三人已经发现青城三子面色极为不对,笑罗汉面色有点异样,其余石氏兄妹面色也有点惶恐。
三人首先来至青城三子坐处,仔细察看面色极为不对的青城三子,只见青城三子此时面色慘白,浑身颤抖,闭目跌坐,不言不语。
三人再走至笑罗汉闭目跌坐之处察看,只见笑罗汉面色虽然有点异样之外,但是并无痛苦之色。
再一看石氏兄妹双眼睁开,均以一双怀疑的目光望着米骊珠她们三人。
米骊珠十分慌急的道:“这是一种什么蛊毒,不放在饮食之内,能够杂在无形空气微风之中,使人嗅到之后,就会感染蛊毒,这怎么办呢?”
古震天双眉一皱道:“只有等待传信示警的人出现或有解救。”
此时笑罗汉经过试探之下,知道自己所感染蛊毒不深。
双眼一睁,面现苦笑,望着三人道:“奇怪!谭老二,谭二嫂和掌门师兄你们三人和青城道友一同来此,怎么青城三位道友感染蛊毒这么利害,而你们三人好似丝毫都未感染一样?”
米骊珠等三人一听笑罗汉发话询问,三人心中就已体会出这是服食冷紫霞所给参饼灵药之助。
米骊珠就将她们夫妇和古震天服食冷紫霞所绐参饼灵药之事说出。
笑罗汉闻言颓然若丧,苦笑道:“现在到那里去找这个神奇孩子……”
米骊珠急得一跺双足道:“血影子,这个有其名无其实,该剐、该杀的老魔头,竟会采取这样下流手段来对付我们……”
古震天双眉一扬道:“血影子既然未离开此地寻访所谓具有役兽之能的人!而藏身暗中施放蛊毒,其用心的狠毒阴险,真是出乎我们意外。
我猜测他施放毒时间当在夜深一段时间,我们赶快趁在白天,先将感染蛊毒的青城三位道友先行移往另一地点。
然后我们三人选择一个适当位置藏妥身形,俟血影子出现,再乘其不备各以奇毒暗器,朝他猛袭强击,虽然一举不能击毙血影子,但是最低限度非使这个老魔头身受重伤,大吃苦头不可。”
米骊珠毅然决然道:“我们就按此计策办理!”
谭人鹤道:“暗中狙击血影子不难,移动安置青城三位道友却非易事、为使血影子不生疑心,最好不要移动青城三位道友。”
古震天道:“谭老二所说甚有见地,暂不移动青城三位道友也好,就请谭二嫂先到外面察看一番,血影子可能经过的地点。并选择好我们潜伏处所等到天色黑暗,我们出外藏好身形,一俟血影子出现,就突起袭击。”
米骊珠、谭人鹤、古震天三人商量了好久,知道青城三子所感染蛊毒,除了施放蛊毒的人,有药可以解救,并有冷紫霞那样参饼灵药,或具有同样效之药可以诊治以外,就只有坐以侍毙了。
三人愁眉苦脸,各就原来坐位,静坐不言不语。
米骊珠静坐片刻,就独自走出石岩凹处,来到外面好似漫不经心的察看附近地形,由于米骊珠心细如发,一看之下,就已明了一半。
为恐久站察看,可能引起藏身一旁的血影子察觉生疑,立即退回石岩凹处之内坐下,闭目忖今晚生死一击的方法。
这一日除了青城三子以外,大家仅稍吃干粮,大半天的时光,很快即已过去。
这时夜幕低垂,天色昏暗,微风细雨,已在开始吹飘,空气阴沉,寂静异常。
不久,天色黑暗,毫无光亮,米骊珠、谭人鹤、古震天三人悄然走出石岩凹处,由米骊珠领着来到白天所选择地形藏好身形,等待着血影子出现。
风雨细小,气候寒冷,米骊珠等三人藏身之处,为散立岩石空隙,可以互相策应的处所,在此黑暗深处之中,更显隐蔽。
三人各自屏气凝神,悄然静立,注视着血影子可能出现方向,根据气血循环推测,已一个时辰。二个时辰过去,很快深夜子时。
三人不敢大意,三双锐厉目光,始终注视着不敢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