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什么玩意?”
童子奇一怔之下,前后左右出现了不少黑衣汉,为首几个全都以黑布蒙面。
“哎哟。”童子奇蛮不在乎,问:“哇操,你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中间那蒙面容手持点穴镢,“嘿嘿”冷笑了一声。
童子奇“哈哈”一笑,说:“妈然有为而来,为何没仍见人?哇操,大概是些下三流的。”
持点穴镊的大怒,喝道:“你要找死,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上。”
黑衣汉立即把他围住,童子奇泰然不惧,抽出褶扇,“哗”的一声,展了开来。
“哇操,快说,你们受谁指使而来?”
蒙面容“呵呵”笑道: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最近和谁结怨,你难道也忘了吗?”
童子奇脱口说:“紫东来,哇操,他在什么地方?”
飞身一跃,他离鞍直扑蒙面容。
手持点穴镢的蒙面各尚未动手,他左、右的二个蒙面害,分持刀,剑迎向童子奇。
“呀呵,你们两个怎么了,怕我送走了他?”
童貌岸然子奇褶扇一橇,拨开刀剑,身子又借势凌空,打了个跟斗。向后持点穴镢的蒙面容,如箭般射了过去。
“小心,空中飞人来了。”
人末至,扇先至。
扇尖直取对方“将台”、“心坎”、“期门”三大死穴。
“啊”
一声猛喝声起,点穴镢在胸前洒下了一道光芒。
“铮铮铮。”连响三声。
童子奇的三扇,完全被他化解了。
“哇操,不赖嘛。”
童子奇赞了声,身子突然倒飞,撞向另两个蒙面客。
“自找死路。”
那两人见状大喜,刀剑并施,分砍童子奇的后肩。
“封杀出局。”
童子奇待刀剑将至,突然蹲下身,右手的摺扇缓挥。
“噗。”的一声。
“哎……”
一条小腿登时横飞,接着惨呼破空而起。
顿时,几个黑衣汉从旁扑上。
童子奇的脚一蹬,身子笔直冲天卢,半空腰一拆,向一个持钩大汉飞去。
“哇操,你妈妈的。”
那大汉骂了一声,挥钩攻了去。
“叫他替你收尸吧。”
童子奇的摺扇,在钩上轻触一下,身子再次移形换位,左足一飞,踢在他的手腕上。
铁钩应之落地,童子奇右手一扫,摺扇把他的劲于削断,鲜血自断处喷出。
再一个斜闪,收扇刺倒一个持剑大汉。
接着,又飞扑那个手待点穴镢的魁首。
“我又来了。”
点穴镢侧击他肋下,童子奇候地一闪,点穴镢紧缠不放,改刺童子奇“肩井穴”。
童子奇沉腰御肩,摺扇向时飞起,直刺对方的心窝。
那人连忙倒退一步。
童子奇手腕一抖,摺扇自下向上撩。
“卟。”的一声。
蒙面黑布破裂,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嘎。”
那个人一惊,急退三步。
另外一些黑衣大汉,见状本由住了手。
童子奇昂首大笑说:“哈哈……你,原来是陕甘道上,破有点句气的‘夺命镢’高秋高大侠,难怪你要以布蒙面。
嘿嘿,高大侠几时做了紫东来的走狗?“
高秋满面羞愧,喝道:“走。”
当下,众人随他撤走。
“哼,有种再来呀。”
童子奇也不追赶,转身去找座骑。
“咦,我的马儿呢?哇操,难道发情去找娇头了?”
他四处搜寻,才发现树后倒着一匹马。
“哎呀,那不是我的马吗?”
童子奇奔过去,仔细番视一遍,那马被割,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见状恨恨骂道:“哇操,一群狗杂碎,打不赢人家,居然对马下手,好好好,下次别叫少爷碰到,一定把你们全阉了。”
没有马,童子奇只好以两脚当车。
走啊走,不知不觉中,太阳下山了。
“呱……呱……”
一望四周苍茫,山林被横烟锁住,不知何处飞来乌鸦?“扑楞,扑楞”的跳进浓密树枝。
孤单冷清的月儿,渐渐从东方升起来。
“唉。”童子奇延颈张望,山野全被夜幕笼罩,他自言自语说:“哇操,看来今晚要露宿荒郊了。”
语毕,找了一棵大树,“唰”的长身上去。
正想靠着树干,好好的休息一下,他忽然发现,斜前方不远之处,有徽弱的灯火。
“嗳呀,住处有着落了。”
话还未了,童子奇飘身下树,朝着斜前方,加紧脚步飞快的奔过去。
那是一样三间,两明一暗的木屋,正中的那间,屋里透出了灯光。
晕黄的灯光,把人影照在窗上,微驼着背,佝楼的身形,好像是个老太婆。
“呜呜……”
这么晚了,不晓得在伤心什么?
童子奇站在门外,静静的望着屋里,想进去又怕打优她。
“屋外是谁?”里面传出话声。
“哇操,我……”
童子奇还没回答,门“呀”的一声开了。
白发皤皤的老太婆,手扶着门框,驼着背站在门口,用怀疑、敌视的目光,打量着他,又问了—句:“你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
“好是好……”
—语未了,“咕咚”声响,老太婆不知是疲倦?还是伤心过度,忽然软瘫在地上。
“哇操,老婆婆。”
黄易天地
第五章 没有鱼虾也可以
童子奇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立刻抱起老太婆。
“幸好。”
她的脉膊在跳动,还有呼吸,只不过已很微弱。
“呼……”
童子奇松了口气,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下“人中穴”。
过了很久,她苍白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肪膊跳动也渐渐恢复正常。
便她的眼睛和嘴,却述是紧紧闭头,嘴角不停的流口水。
童子奇轻声道:“哇操,婆婆你醒醒,你醒醒呀。”
老太婆长吐了口气,眼睛也睁开一线,访拂在看着童子奇,又仿佛都没看到。
童子奇安慰道:“你不要紧的,我扶你进去躺一躺就没事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童子奇又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他没有费什么力,就将她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抱超过三十岁的女人,然没有一点魅力可言,他还是抱紧着她。
“哇塞。”
童子奇进屋后,突然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哇操,进门风财(棺材),百无禁忌。”
屋里停着一副棺材。前面有张方桌,桌前点着两支白烛,和三根线香。
香烟缭绕,烛光暗淡,屋里充满了阴森、凄凉的气份。
另外,有个小男孩伏在桌上,也像是个死人般睡着了。
小孩子只要睡着,就算天塌下来,也狠难惊醒他的。
童子奇迟疑着,不知道该将这老太婆放在那里比较好?
“老婆子……”
陡然间,老太婆在他怔重一翻,两支乌爪般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哇操,我完蛋了……”
童子奇呼吸立刻停止,一双眼珠子就像要在眼睛中进裂。
他的摺扇在腰带,现在就算能抓到,也已没力气拔出来。
“嘿嘿……”
老太婆股上露出狞笑,一张悲伤,苍老的脸,忽然变得像是个女巫。
她手指渐渐用力,狞笑看着说:“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话还未说完,乍感有样坚硬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肋骨。
是一支扬扇。
再看童子奇的脸,非但没有扭曲变形,反而好像在微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扼住的,不是一个人的脖子,倒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
紧跟着,又是一阵刺痛,使得她十根手指不得不松子开来。
童子奇拿着摺扇,揶揄道:“哇操,你捏,用力捏呀?为什么不捏了呢?”
扇尖已刺入她的肋骨,鲜血已渗出,染了她穿的麻衣服。
童子奇看着老太婆,微笑道:“哇操,你戏演得奶逼真,可是却瞒不了我的。”
老太婆目光中充满慷惶、恐惧,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童子奇笑盈盈说:“真正的老太婆皮肤应该是松塌,没有弹性,也绝对没有这么重。”
摺扇一扬,削去了她头上头发。她苞苍的白发下,头发竟乌黑光亮如绸缎。
“唉。”老太婆叹了一口气,问:“你怎么知道老太婆,应该有多重?”
童子奇不急不缓道:“哇操,我当然知道罗,因为我抱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所以一抱起你,我就知道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
四十岁的女人,若是保养得好,胴体仍然是坚挺,面且还相当的有弹性的。“老汉婆问:“你现在想怎么样?”
“喀喀。”童子奇回答:“哇操,人这就看你的表现罗?”
“看我的表现?”
“不错,着你是不是肯听话?”
“我一向最听话了。”
老太婆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种甜蜜,迷人的笑意。
然后,她的手在仍上一搓,脸上掉下来许多粉末。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美丽,非常有风韵的脸孔。
“哟……”童子奇故装惊讶说:“哇操,她果然不是老太婆。”
装老太婆的女人媚笑道:“什么人说我老了?”
说时,伸手去解衣扣,慢慢的拉开了身上的白麻孝服。
孝服里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丰满、坚挺、成熟而诱人的胴体。
甚至,连酥胸都没有下坠。
“哇操,黑瓶仔装豆油……没处看。”
童子奇看她胸脯时,她胸脯顶尖的两点就渐渐硬了起来。
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抚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变成了一条线。
那女人轻咬着嘴柔声说:“现在你总该已看出,我是多么听话了?”
童子奇承认点点头。
那女人继续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现在为什么却像个孩子般站着呢?”
童子奇问道:“哇操,你难道要我在这里干……”
mpanel(1);
“格格……”她笑得更媚更荡,说:“这里为什么不行搞?老鬼已死了,小鬼也睡得跟死人差不多,你只要关上门……”
门的确还开着。
不过这种荒郊野外,而且还是夜晚,关不关没有两样?
童子奇不由自主去看了一眼。
他不是去看门,而是看那个小该。那孩子呼吸均匀,一时三刻间可能还醒不过来。再说,干这一种事,快的话根本不需要很久。
“哇操,好吧,我就接受你款待。”
童子奇念头打定,一手楼她的腰,一手抱她的头,马上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狂吻起来。
这只是饭前酒,真正的大餐还在这后头呢。
那女人紧抱着他,并且伸过妙舌,不停在他的口中搅动,一阵奇妙的感觉迅速在童子奇的身上发生。
真的,是个有经验的女人。
来而不往非礼也,童子奇立刻响应,并且在她腰际的手,慢慢滑到丰满的臀部。
不急也不缓的,摸捏薯她的屁股。
“唔———”
那女人的喉咙里,发出漫妙的声音来。
好像急切需要,童子奇想脱裤子。
“卟卟卟”陡然问,熟睡的被子起身,右手一扬,五、六点寒星暴射。
“哇操你妈。”
这孩子的出手,竟然又快又狠毒。
绝没有人能想到,这么样一个小孩子,出手也会如此狠毒。
何况,童子奇面前是站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个赤裸裸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变得软弱、迷糊的?
这暗器无疑的要人性命。
但童子奇似乎早料到了,他登时展开摺扇,往自己背部一挡,六颗毒钉全都打在那张扇面上。
女人咬牙切齿,厉声道:“童子鸡,今晚你死定了。”
“操你个蛋。”
童子奇一边骂,一边提膝撞过去。“哎”
那女的痛叫一声,抱着下体往后退。
孩子立即由桌拔出了两把尖刀,抛了柄给那女人。
两柄尖刀闪电般,朝童子奇砍过来,“嘎……就在这节骨眼,棺材的盖子突然掀,一根棉强套索飞出,缠住了童子奇的腰。
这棉绳真要命。“霍霍”
童子奇想要挣脱时,两柄尖刀已砍到。
他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童子奇没有闪避,所而向尖刀迎了上去。
棺材里的人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拉他,登时人从棺材里飞出。
这人的胸角惨白,两眼血红,犹如一具活僵尸。
童子奇她眼看着两柄刀,已砍在童子奇身上。
谁知奇迹出现,“当当。”两声金属响。
女人和孩子的手腕,已多了一道血痕。
童子奇迅速无比,摺扇划出,锋利的铁扇尖削破两人的手腕,再一挥时,连那条棉绳也断了。
这人本来正在用力拉,棉绳忽然断了,他整个人就扶去重心,“砰”的大响,撞在后面的窗上,脑袋当场就开花了。
那孩子和女人的惊呼,还没有出声,童子奇己反手肘撞,击中孩子的面门。
他的眼前一阵黑暗,连痛苦都没有感觉到,立即就晕了过去。
那女人的脸,因惊惧而扭曲,掉头夺门奔出去。
童子奇追着叫:“喂,你忘记穿衣服了,哇操,这样裸奔是会妨碍风化的。”
眨眼之间,那女人美丽的胴体消失在夜幕中。
“哇操,还好我机警,不然就命丧茺郊了。”
童子寄连番受阻,比预定迟了一天,才到达了渭南县。
人城时已近正午了,童子奇汗流夹背,又讥又渴,抬头见前头有座酒家,忙快步走了过去。
“童少侠,童少侠……”
尚未跨入酒家,忽听有人在叫他。
童子奇闻声一惊,循声望去,原来是柳大川在二楼窗口朝他他招手。
童子奇暗忖道:“咦,柳大川不是要赶回‘淘阳’吗?怎么又回渭南来了?”
寻思间已上了楼,柳大川迎于梯口,热情地拉著童子奇,说:“童少侠快请坐,喝杯酒解一解渴。”
座上坐了二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脸上显有风霜,但精神却非掌饱满。
柳大川指着座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