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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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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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出事之后,他便安插了暗卫在那里,没想到今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听了暗卫简单的描述,赢绯不敢耽搁,他拿了几样东西带着护卫就出了门:“我先去别院,把马车赶过去候着。”吩咐了一声之后,他纵身上了院墙,几个起落间便出了王府融入了夜色……

……

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赢绯,把正在房门口等着郎中的管事吓了一跳:“郡王爷?!您来的可真快!”

卧房的门口被立了一扇屏风,光线在屏风上晕了一圈,可见屏风后的房门是打开的。

赢绯没有说话,诧异的看了屏风一眼,绕了过去。

屋里已经被收拾了一番,赢绯看见自己的父亲闭眼躺在门口,衣襟上湿了一片,他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酸臭味,正是人酒醉后呕吐的味道。

下人仆妇们站在屋子的四周,怀疑的看着蹲在赢曜身边忙碌呢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的全部心神都在赢曜身上,连屋里多了几个人都不知道。

“布巾,干净的!”丢了手里沾了血的布巾,她单手捏着赢曜的手指往外挤血同时伸出一只手:“快点!”

她的命令果断而坚决,只是这次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

小姑娘抬了头,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她看见了面无表情蹲在赢曜身侧的赢绯。

赢绯先是看了父亲的面色又扒开他闭着的眼皮看了看这才伸手探到了他的手腕上,马上看见父亲的指尖都有血迹!

“嗯?”赢绯一皱眉,从小姑娘的手中接过父亲的手。

赢曜的手掌燥热僵硬,如同才用滚水烫过的猪蹄,皮肤都是紧绷的,而他左手的五指上都在往外冒血,血流的不多,只点点滴滴的从手指肚上渗出,聚成一个圆圆的血珠子。

“大公子!这贱婢说非得这样才能救治老爷,小的也是急了,才信了她的鬼话!”见赢绯变了脸,管事的后背上立时冒了白毛汗!他猜想一定是坏事了,于是抬脚就把小姑娘踹了出去:“来人!先把她关到后面去,等着郡王爷处置!”

小姑娘身子瘦小还是个没长成的模样,被人高马大的管事一脚踹得滚了出去,直到身子重重的碰到了门槛才被拦了下来。

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蜷在地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听了管事的吩咐一撸袖子,单手耗着小姑娘的袍子没费多少力气便把她提了起来,小姑娘两条细细的大腿从散乱的袍子里露了出来,她双手挥舞的挣扎起来,两只脚用力的想要够到地:“大爷!大爷啊!奴婢有话说!”

小姑娘的声音又尖又细,颤抖着带了哭腔,听着就像个孩子似的。

“放下她!”赢绯沉沉的开了口,却是对着才踢了人的管事说的。

管事一愣,心思转了几转也没猜出少主子的意思,但是话他听明白了,于是忙对着壮汉说道:“没听见郡王爷的话吗?还不赶紧把人放下!”

小姑娘又被放到了地上,她一得了自由马上手脚并用的爬向赢曜:“大爷,奴婢确实见过这样的病人,也见了郎中是这样的救治的,奴婢并没有胡说八道,此症为急症,凶险的很!病患昏厥后不能移动,还得通风……”

小姑娘一口气说了很多,都是赢绯说的,她怕说慢了一步就会被大爷给宰了,以后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所以奴婢就不许他们移动主子的身子,又怕门口风太大主子受不了,请管事大人架了屏风,主子手指和耳坠上都是奴婢用针扎的,此是救急的法子,可到现在主子也没有醒……”

赢绯没有说话,专心致志的为父亲诊脉,两只手的脉象都探明了之后,他又轻微的扳动了几下赢曜的四肢,而后吩咐道:“把烛台拿过来。”

就着烛火,赢绯将随身带着的银针烫了为父亲施针,忍让他躺在地上并未让人扳动。

施针过后,赢曜的脸色从青紫缓和了些,变成了焦黄,若不是他呼吸的时候‘呼哧带响’听着使人憋闷,他看着和死人没两样!

指使着几个下人小心翼翼的将躺在地上的父亲托上了床铺,赢绯坐在桌边开药方。

“不要给主子垫枕头,不要动主子的头!”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小姑娘看见有个仆妇拿了枕头想要让赢曜枕上,她突然开口喊道。

仆妇忙回头看了赢绯一眼,看他没有抬头,那妇人才恶狠狠的瞪了小姑娘一眼,碍于屋里人多,她没敢对着小姑娘恶言恶语。

“你们都散开。”赢绯低头写着方子没有回身,只是沉声说道:“不许碰他!”

“是。”仆妇下人们白了脸,一起后退站到了门口。

“学过医术?”将开好的方子又仔细的过了一遍,赢绯将方子给了自己的侍卫:“你去办。”

“我爹就是个大夫。”小姑娘趴在地上手脚已然抖成了一团,她现在怕的厉害,不知道赢绯会如何处置自己:“我打小就在他身边打下手,只是我爹说我是个姑娘,不能传我医术。后来……他治死了人……被人家告了,人家要银子……我爹……就把我卖了……”

小姑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顿了顿又小声的解释道:“我爹是先卖的房子,银子不够才卖的我……”

赢绯起身到床边又给父亲诊了脉,他才说道:“你起来吧。”

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他见得多了便会麻木。

小姑娘双手扶地爬了几次总算是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赢绯瞥了她一眼马上皱了眉别开了目光。

小姑娘立时背过身去将身上的衣袍好歹整理了一番才回过身来面对着赢绯。

郡王爷的眼神是刺人的,小姑娘从里面看到了嫌恶!

她穿的是赢曜的袍子,用不着多说,旁人也能知道方才他们在做什么……

“今儿,多谢你!”赢绯低头看着她踩在地上的两只白生生的足尖,这才意识到她是赤足站在青石地上。

“不敢!不敢!”小姑娘诚惶诚恐的摆摆手:“奴婢当不得大爷您的谢!”

郡王爷居然在对她道谢?!

小姑娘受宠若惊干干的抽噎了几声,很想哭!

她捂着嘴眼巴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赢曜暗自想到:老东西,你儿子谢我了!你听见没有啊?告诉你,今儿可是我救的你的老命……你儿子能作证,等你醒了,我不怕你赖账……

“以后你就留在这屋里伺候着吧。”赢绯淡淡的眼神扫过屋里所有的人,最后落在管事的身上:“旁人谁也不许插手!”

“是!”管事躬身应了,头垂得很低,不敢与赢绯的目光对上,他心里也在暗暗奇怪着:郡王爷来的也太快了!他是如何知道主子病重的?

……

两天过后,赢曜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躺在床上呢。

他想起来,只是这个平常简单至极的动作对于他来说之成了个‘想’,他脑子里是起身的动作,身子劝不听他的话,结果他想了半天之后依旧是躺在床上转眼珠子!

“来……人……”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怀疑仍是在梦中,自己是梦魇了。

听到赢曜口齿不清的声音,趴在床边浅睡的小姑娘立时醒了。

她站起来看向床上哼哼唧唧的主子,两个人就这样照了面。

小姑娘的脸色很难看,头发随意的挽着,还有几缕七长八短的从额头鬓角垂了下来,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

赢曜对上这样一张脸顿时觉得很生气,他皱了眉,对着头顶上的女人摆出了个凶相。

小姑娘诧异地看着他对着自己挤眉弄眼,最后她‘扑哧’一笑:“醒了你就嫌弃我?嗯?”

赢曜转了转眼珠子,想推开她,只是除了眼珠子之外,他已经不能使唤自己身上的任何东西。

“想骂我?”小姑娘两只手在他的两腮上用力揪了揪,赢曜的脸被揪的变了形,像个张嘴的大蛤蟆,可他并不知道疼!

“你看看你这张老脸呐,都是老皮,你还嫌弃我?”小姑娘松了手,把他左右咧开的歪嘴往一起推:“怎么歪成这个德行呢……”

赢曜楞呆呆地任她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他身子不能动弹神智却是清明的,到了现在他终于隐隐的觉出了不好……

“成啦,你嫌弃我我不嫌弃你……”小姑娘拿起一块布巾轻轻擦去他才流出的口水:“郡王爷说了,以后就让我伺候你,放心,我定会应心的伺候你的……”

小姑娘咧嘴笑道:“这病好,你再也找不了旁的女人,我也不用再动旁的心思,咱俩这算是踏实了!”

“呜……呜呜……呜……”赢曜毫无征兆的涕泪横流,哭声跟饿狼似的……

在小姑娘挂着血丝的亮亮的眼眸里,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嘴歪眼斜不说还顺着耷拉的唇角不停的流口水……

这样的自己让赢曜恐惧,他从来没有想过竟落了如此结果!

他生无可恋,没了活的念头,一心一意的想死:“恼(老)……虎(夫)……呜(不)……活了……”

小姑娘看着他的歪嘴尽力的想要听清他说了什么,最后她认为自己是听明白了,于是她笑着说道:“能活么?肯定能啊!”

小姑娘信誓旦旦的对赢曜说道:“有我在,你死不了!”

“呜呜……”赢曜伤心欲绝,再也不想看到她那张讨厌的脸了,可是脖子也不听自己的命令,偏不转过去,他现在只能哭着看着她笑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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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昨天的,今天的晚上贴。

俺现在是走在时间后面的人~o(╯□╰)o

☆、第一百零九章 长久生意

今年帝都的春天来得格外晚。

春节过后是连续的倒春寒!惊蛰那天还下了雪,人们还穿着棉衣。

天冷天热对于大户人家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儿,银子花出去,就算粮食菜肉的价格涨了也不怕,他们照旧该吃吃该喝喝。

而在这样的天气里,寻常百姓的日子就变得分外艰难!

太平局仓库里还存着的几大间屋子的石莼菜,此时青黄不接菜蔬奇缺,这些石莼菜奇货可居,原先在太平局进过货的商号纷纷前来打听价钱。

依照这些生意人想当然的念头每年到了这个时候烂白菜蔫萝卜都会翻倍的涨价,石莼出货涨价也是正常的事。

“咱们库里还有些石莼,照着市面上的价钱,咱们把货都发出去能赚上一大笔!”柳画楼扒拉了半天算盘珠子,最后得出了一个喜人的数字,他把算盘轻轻的往前一推给锦娘看:“瞅瞅!”

锦娘却连眼皮都不抬,专心致志的翻看着分店的账册:“柳公子还是省省吧,没看来问的人那么多,咱当家的都不松口发货么。”

这两个人如同和哈二将似的,岳西走到哪儿都带着。全当了‘秘书’使唤。

“说的是啊。”柳画楼又把算盘拉回来,恋恋不舍的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他把算盘珠子扒拉开归了位:“要说人家开的价钱不低啊,要是我早就出手了。”

“这一笔买卖我发不了大财。”岳西快步从屋外走了进来,显然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她身后还跟着郑宝才和楚应知。

“你看,我就说吧。”锦娘把账本倒扣在桌上,起身过来接了岳西的斗篷:“咱当家的不干这趁火打劫的事儿!”

“这怎么是趁火打劫呢?这是随行就市。今年倒春寒的时间这么长,我看很多铺子的货都涨了价呢。”柳画楼也站了起来拿了几个干净的茶杯过来先倒了杯茶捧给岳西:“当家的,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奸商!”岳西笑模笑样地指了指柳画楼,接了他手里的热茶。

柳画楼笑了笑,知道她说话没有恶意,他又分别给郑宝才和楚应知也倒了茶招呼他们坐下:“都说无商不奸,当家的说我是奸商,是夸我呢吧?”

“我说你小气呢。”岳西捧着茶杯捂手并未坐下。

“啊?”柳画楼一愣,思前想后的没觉出自己小气来:“咱们这批货留到现在您都没有出手,难道不是为了等个好价钱?”

“那些石莼并非是我有意留下来等着涨价的。是咱们一次趸货太多没全打发了。”岳西单手拉着一把椅子放到了火盆边坐了,让热气一烤,她更觉得身子冰凉:“小柳,你说天底下是达官显贵多还是平头百姓多?”

“自然是百姓多。”柳画楼想都没想就答道。

“不错。”岳西回头看着他说道:“有钱人不会算计每个月多花了多少银子的饭菜钱,而老百姓可是要每顿饭都扳着指头算计能少花几文。”

“太平局做的是长久的买卖的,就算是有一天咱们这些人都不在了,太平局的招牌挂出去还得是有分量的金字招牌!”

“达官显贵家家户户出入都有车马,坐咱们太平局的车出行的还是平头百姓多。这些人是咱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几文钱几文钱的车钱养活了咱们上上下下的这么多口子人。”

“咱们库里的那些石莼出货价格高,卖到老百姓的手里的价格更得高。我是等那些老字号的商铺过来问价呢,他们买卖做的长久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漫天要价坑人的事儿想必是不会做的。就是涨点估摸着也不会离谱。那些游商靠不住。”

柳画楼点点头:“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平头百姓人多,比那些达官显贵更重要?”

岳西一挑眉,这是赢素的小动作,她天天看着不知不觉的也学会了:“咱们开门做生意,进门的都是客,哪个不重要?就事论事,咱们仓库里的那点货顿顿有肉吃的人看得到眼里去么?若是涨了价钱,坑的一准儿是老百姓。”

柳画楼沉默了。

没来由的,他忽然想起了他与岳西初遇的情景,那时他们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她就说要‘睡觉’,结果她还真的就在他的‘春风不度’睡了一觉,他在帘后看了她一夜。

她睡得浅,似乎随时都会睁眼,他便大气不敢出地偷看她,那个时候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

“唉……”柳画楼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锦娘压低了声音问道。

柳画楼一惊,就怕自己藏着的那点小心思被人看穿,扭头看见岳西正和楚应知说话他才把心又放回肚子,口中随便搪塞着说道:“我是想啊,不当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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