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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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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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西低头一乐,没有反驳。

她虽然嘴上厉害,但也不愿意同时和四个女子打嘴仗,再说了,赢了也不光荣!

“孩子们都好几个月大了,真不知道你们这父母是怎么当的,竟连个名字都不给孩子取。”楼夫人的声音自她的屋里传了出来,岳西听着知道母亲是坐在了门里的位置。

“我这不是天天想吗……”起名字,原本应该是做父亲操心的事。可依照她和赢素目前的关系,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处的时候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岳西只好咬牙跺脚的开动脑筋自己起了。

被母亲一句话骂回屋里,岳西拿起笔来继续在纸上瞎划拉,还没写几个字呢,就听见后院传来孩子的对骂声,她脱了鞋一下窜上了炕,从窗户往后面望去,见四个孩子分成两拨,三个后买来的半大小子正在和喜来掰饬学问有用还是学武有用的问题。

喜来跟着楚应知学了文,又跟着冯继宗学了武,虽然目前都学得半吊儿,但他自认为自己和干爹一样是个‘文武全才’!

并且岳西也对冯继宗说了,凡是送到后院去学习的孩子,不但要学好武功,文字也是得学的。

今日一早,吃了早饭,冯继宗就带着几个侍卫去了树林子,这几天他都在忙活修好被野兽踩坏的陷阱,并且又在院子的四周做了不少手脚。

既然当家的说了要在此常住,那就更得做到万无一失!

小主子的命太金贵,冯继宗和侍卫们都明白,这两个孩子是万岁爷的骨血,是他们拼了命也得保护好的。

冯继宗带着手下出去忙活,把几个小崽子留在家里跟着喜来写字,结果几个皮孩子写了没一会儿就一起造了反,拧成一股绳三个半大大孩子欺负喜来这个小孩子。

岳西趴在后窗上看了一会儿,觉着那三个大的是要准备一起出手揍喜来一顿了,她开了口:“你……过来!”

她指着那个最高的孩子叫道:“赶紧的!别愣着!”

那个大孩子对着喜来挥了挥拳头,转身就往前院跑:“当家的叫我呢,等回来小爷再收拾你!”

喜来已经拉开了架势准备开打了,对手却跑了,他仰着小脸儿冲着岳西叫了一声:“爹爹。”

岳西对他笑了笑,随即没了影儿。

喜来盯着那扇开着的窗子又看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屋里传来的岳西说话的声音,他才回了屋,老老实实的接着写毛笔字去了。

“你叫什么?”岳西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提着笔,和蔼可亲的看着瘦高瘦高的黑小子说道。

“回当家的话,师傅给我改了名字,叫岳从义!”岳西从人牙子手里把他买回来的时候,他还生着病,若不是当家的买下他,他只有死路一条!

这孩子是个孤儿,被人牙子抓了贩卖,他从小混迹市井,大道理不懂什么,但是他知道人要知恩图报!

当家的买了他也就是救了他,那,他必须听当家的的话!

别看这孩子从不用正眼看喜来,对岳西却是毕恭毕敬。

这几个孩子岳西都交给了冯继宗管束,只是这几天冯继宗忙着在院子外面布置机关,还没有完全顾得上他们。只是先给他们起了名字。

侍卫起名字是有讲究的。

论资排辈,也要有个传承,一般都是随了将自己领进门的授业师傅姓氏。

冯继宗既然已经脱了身上大内侍卫的官服,那么也没有必要再讲究这个,于是他便让几个孩子都姓了岳,着也算是对主人家的一种态度。

这个最大的孩子虽然年岁大,但是入门比喜来晚,便成了二师兄!

就为了这个,二师兄,三师弟以及四师弟天天琢磨着揍大师兄喜来一顿出出火……

“从义……嗯!这名字不错!”岳西点点头:“好听!”

岳从义单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当家的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把这个给你师傅送去……”说着话,她低头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然后拿起吹了吹才递给他:“你师父早晨就要这个呢,急用!”

“嗳!”岳从义双手接了那张纸,见岳西并没有叠上,心里便更加得意:看看,当家的是多么的信任我!等我再学会了师傅的身手,一定能顶了那个狗屁大师兄的位置!

岳从义拿了岳西手写的书信,小跑着出了院子,另外两个孩子见他出了门便也跟了出去。

正在厨房门口劈劈柴的大个儿看着接半大孩子风一样的跑远不禁摇了头:“这也太野了……当家的您要是不在家,谁还能看得住这几个野小子啊!”

“呵呵!”岳西又趴在了窗台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念经似的嘀咕道:“孩子感冒发烧老不好怎么办?多半是装的,胖揍一顿就好啦……”

……

几个孩子先后跑进了院子后面的树林子,知道冯师傅在哪里忙活,只是在外面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林子里有人。

树林子里有陷阱,他们不敢进。

岳从义看了看手里的纸,觉着当家的就让自己干这么点小事儿他不应该干不好。于是他单手拢在嘴边大声叫道:“师傅……师傅……”

两声过后,冯继宗无声无息的从树林子走了出来,他沉声问道:“为师不是让你们几个跟着你大师兄练字吗?怎么都跑出来了?”

“是当家的让我们出来的!”岳从义觉着自己这宗差使既然是岳西指派的便分外的有底气:“当家的让我把这个给您!”

这么近,当家的还写什么信啊?

冯继宗满心的狐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过那张纸,上下看了几眼之后他对着岳从义点点头:“你过来。”

岳从义以为师傅有话要带给当家的,于是赶紧摇头摆尾的往前凑了凑:“师傅,您说吧……”

哪知道等他一凑近,冯继宗就抬起了手,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巴掌,岳从义只觉得鼻子一热,他伸手一胡噜,已然是蹭了一手的鼻血:“师傅?您干吗啊?”

他不解的问道。

冯继宗不搭理他,抬腿又是一脚,直接把他踢飞了出去!

岳从义瘦高的身子在冯继宗的手下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起……坠落……摔在地上的他顿时疼得缩成了一团,动不了……

“蠢货!”冯继宗走近他,将手里的纸在岳从义脸边扬了扬:“为师让你们跟着大师兄去学习写字,你们不好好学!现在倒是拿着当家的写的字来讨打!”

“啊?”被打懵了岳从义扭曲着一张小脸问道:“讨打?”

“不是觉得识文断字没有孔武有力有用吗?”岳西的声音不大,有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老子就是明明白白写了条子让你拿着找你师傅领一顿打,你这个睁眼瞎不是也看不懂吗!”

“我看你们几个谁还敢说识字没用的……”

------题外话------

dyfen和闺女好好玩哈~

☆、第三十四章 儿子的名字

等更的朋友,对不住了!

这一章是昨天夜里写的,俺今天临时替班,上晚班的同事肠炎,俺怕下班回来太晚写不出来,就把这一章没有发~

------题外话------

“扑哧!”锦娘一手拿着火烧一手捂着嘴,又把脸扭向了车窗的一面笑道:“当家的,柳公子是个实在人,您就别老逗他啦!”

柳画楼一愣,他这个人在欢场久了最会看人心思,马上明白了岳西眼中的意思,他赶紧解释道:“不是那种功夫……”

“嗯?”一片肉已经递到了嘴边,岳西停住了动作看了他一眼,摇头一笑,意味深长。

“我不会医术,不过身上的功夫可比苏先生好了很多!”柳画楼抢白道。

岳西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想吃肉,她捻起一片肉来笑道:“怎么?你还酸上了?我是准备带着苏谨言去的,他医术好,也有功夫,上次在抚宁就是他和锦娘一起收了那么多车马,毕竟有些经验。”

柳画楼垂了眼眸,眼神有些暗淡,他又掰开了一个火烧挑了几片肉放了进去递给岳西:“要是苏先生过来,当家的是不是准备带着他出这趟远门?”

“当家的这是要出远门?”柳画楼掰开一个面皮油汪汪的火烧往里加了几片卤肉递给岳西,岳西接了转手递给锦娘:“是出远门,只是这次过来对账的怎么是你啊?苏谨言怎么没来?”

“事儿多!”岳西不以为然的撇嘴:“出门在外,可千万不能太讲究,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才遇到酒肆客栈呢……”

锦娘实在不好意思在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子面前用手抓着吃东西,只得说道:“我不饿,方才在客栈吃的很饱。”

岳西吃上了瘾,又连着吃了好几块才住了口:“香!锦娘,你也尝尝。”

岳西抽鼻子一闻,立时有了食欲,她弯腰盯着那些肉看了看,挑了一块肥瘦适中的用手拿了起来送进了口中,卤肉是才出锅的,还带着热气,入口即化,齿颊留香。

“嗳。”柳画楼先拿了块大手帕出来擦了擦手才把几个油纸包都打开了,立时马车里遍是卤肉的香气!

“嗯。”岳西身子往后一靠,抬手把座位旁边的几个油纸包都堆在了身前的小几上:“你还没有吃晚饭吧,今儿夜里我们的得赶路了,卤肉烧饼,将就一下吧,那是米酒,解渴的。”

“说了。”柳画楼赶紧应道:“叶大人也在呢,怕几个人一起出来惹人注目,只让给您带好呢!”

“跟叶秋说了?”岳西问起了正经事。

“……”柳画楼闹了个大红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扑哧!”锦娘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挺失礼,赶紧别过头去。

“颤巍巍的,像羊叫!”岳西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柳画楼猛一见到岳西真觉得是在梦中,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怎么好听?”

柳画楼快速的上了车,马车不在徘徊,在下个街口调转了方向朝南驶去……

岳西在车里听得一笑,当即让停了车,她撩开车帘子说道:“小柳儿,你这句话说的好听?”

才过了太平局没多远,道边儿一个细高挑儿的黑影冒了出来,声音很小的叫了一声:“当家的,是我啊……”

马车在道边儿停的过久会引人注目,赶车的侍卫清喝一声将马车赶出了街巷一转弯朝着东走去,准备在这附近兜一个大圈子。

“咱也往前走走。”岳西放下帘子对着外面说道。

护卫愣了愣,随即点头,还是那句话:“成!”

“还有……”岳西叫住他叮嘱道:“和谁都别说瞅见了我了!”

“成!”护卫挺实在:“我先不吃呢,等他回来一块吃!”

“呵呵!”岳西伸手接了,递给锦娘,轻声笑道:“你那份多也别自己都吃了,给赶车的留点儿!”

护卫并未推脱,接了银子大步离去,过了一会儿果然拿着几个油纸包夹着一只酒壶走了回来:“够不够?我那份可多!”

“成!”下面的人并不知道岳西与赢素只见的过节,但她一贯的行事低调异常,众人都以为她是个女子才会刻意如此,因此倒是不觉得诧异。

岳西却已经从车窗里递出一些碎银给他:“劳驾,帮我买点卤肉火烧,再买点米酒,分两份,咱们一人一份!”

那个护卫左看看又看看,觉着自己回去也不是独自去喝酒也不是的。

“哦。”她思索了一下马上对着那驭夫低声说了几句,驭夫点头离去。

“是小柳先生。”每个月月中发月份银子,初六到慈县铺子对账,这是太平局的规矩,不过一般跟过来的都是苏谨言,今天冷不丁的换成了柳画楼,岳西也挺吃惊。

“今儿谁跟着你们过来对账的?”不等他们开口,岳西先轻声问道。

抬头看见车窗里露出的那张脸,两个人都是一惊,好在是老爷们儿,总算是没有惊叫一声!

这两个人早先一个跟着楚应知,一个跟着郑宝才,见了面就打,现在两边的带头大哥都在太平局做事,两边的手下也摒弃前嫌搭帮干活儿,倒是挺融洽。

今儿依旧是如此,驭夫和护卫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朝着小酒馆走,在于岳西的马车擦身而过的时候,岳西从车里叫住了他们。

此时,太平局从帝都到慈县的骡车才到了铺子里一会儿,坐车的主顾结了车钱纷纷离去,赶车的驭夫将骡车赶到后面的棚子,把牲口从车辕上卸了下来喂料饮水,待这几样必须干的活儿干完,驭夫便和随车的护卫到铺子前面街上的小酒馆喝几杯水酒,等喝的六七分醉的时候回去倒头就睡,最是惬意解乏!

赶车的侍卫依照她说的,将马车停在了道儿边,夜色中,并不起眼。

“到了前面的那条街就拐进去。”岳西将车窗上的帘子掀起一条缝往外看看,吩咐道。

一路走得轻松,他们离开时的客栈本来就在两县的交汇出,走了没多大会儿便已经进了慈县的地界。

“去慈县铺子。”岳西和锦娘上了车,她对着赶车的侍卫吩咐道。

先去了存放马车的客栈,几个人各自洗漱一番,又换了干净衣服这才结了银子离开了客栈,此时天色已暗,喧哗了一天的官道上也清净了下来。

没有了老老小小跟着,几个人只带了一天的干粮和两件换洗的衣衫,所有走得格外清爽,一天多的时间过后,七个人出了华盖山。

岳西想了想,也觉得冯继宗说的对。她这次出去正是预备亲自往南方开辟新路线去,随身要携带不少银票。自古钱财之物都是容易招致祸患的,尤其又是出门在外,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当家的虽然是女人,可身手了得,这样的人保护起来并不难,难得是锦娘这样的弱女子会给侍卫找不少麻烦。

本来她计划着带四个侍卫就够了,但冯继宗因为自己不能同行,非要她多带上一个人。

下山之时岳西带了锦娘和五个侍卫。

光想想岳西都自己笑了半天,只是为了两个孩儿的将来着想,让赢素知道后没准儿会喷出几口老血的名字也只有放弃了……

起名字的时候她也想翻翻书找找灵感,奈何她不离身的书籍只有一套《疯婆子传》!在这样的书里找灵感,岳西觉着赢大得叫了赢威猛,而赢二就叫赢硕根……不知这样的名字要是让赢素听了会有什么感想?

岳西脑子能记起来的古诗不少,但大多缺个少腿不能凑成一整首。

又因为赢为大昭皇族的姓氏,太过显眼,岳西只好让儿子暂时姓了‘君’。但是她倒是认为儿子姓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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