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耶聿长胜此言一出,白眉鹰王,铁冠道人,彭和尚尽皆为之动容,惊问道:“一个女子武功如此之高,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耶聿长胜摇了摇头道:“只知道她外号叫石观音,人美心狠,武功高绝,各位以后,碰见千万当心。”心中却道:“想不到明教的护教法王,两大善人如此无知。说什么经验丰富,全是自吹自擂的鬼话,只随捏造一个名儿就会令他们震惊半天。”
“多谢小兄弟告知。”白眉魔王点头道:“想不到昨夜还有高手未现身,铁冠兄请速去告知张教主,叫他小心防备。”
“法王所言极是。”铁冠点头起身离去。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看来他们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我何不唬他一唬。”主意一定道:“石观音手下有几个女弟子,个个面若桃花,心如蝎蛇,一个使暗器,听说那个叫李寻欢的男人是她老公。一个使鞭法,一个使毒,全是一流高手,出手取人性命。”
心中却道;“使暗器的是楚留香的女人李红袖,使鞭的是陆小风的老婆漫莎莎,使毒的女人应该是神水宫的苏蓉蓉,若她们得知自己把她们说成是石观音的弟子,与李寻欢插有一腿,不气得吐血才怪。”
白眉鹰与彭和尚二人皆吃过李寻欢的苦头。乍闻他还是石观音的徒女婿,不禁依然动容,变色道:“那个使暗器的女子比李寻欢如何!”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故着沉吟道:“我不知道。但她用一枚绣花针可以漫不经意地射中十丈之外一只苍蝇的眼睛,即使比李寻欢差,也不会差多远吧,何况他们名为夫妻,实则师徒。”苍蝇有多大,相隔十丈能看清楚也属非易。更逞用一枚绣花针射它的眼睛?如此神奇高妙的暗器手法,只怕连李寻欢也无法办到。耶聿长胜抱着吹牛不犯死罪的态度信口胡吹。
白眉鹰王与彭和尚乍闻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相顾失色。
良久彭和尚始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幸好昨夜他们没有大举来袭,否则仅是那暗器高绝天下的李寻欢夫妇就非人所能敌。”
白眉鹰王点头道:“教主与张真人早有远见,提议组建金道盟,目的只怕是对付一城一门。不然单以我们明教,亦或武当派,全真教的势力,绝难与一城一门争锋抗衡。定会给其各个击破。”
彭和尚点头感慨道:“想不到我们明教昔年与武当、少林、峨嵋、拼得死去活来,如今却共组金道盟,以抗强敌,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这一切似冥冥之中早己注定。”
耶聿长胜见二人不再跟自己说话。躺在杨上无聊至极。游目四顾,窗外树木成荫,阳光从树梢上斜射而下,给人一丝谈淡的暖意。
但觉脂中饥饿至极,四肢乏力。知道昨夜偷欢过度。精力不继。却又不便开口询问吃的。
耳闻彭和尚与白眉鹰王谈论组建金道盟之事不禁暗暗心惊。
若是王重阳、张三丰、张无忌等人结盟,放眼天下,将无人能敌。楚留香、陆小风、西门吹雪、傅红雪等人武功虽高,以昨夜的情景而论。若是张三丰、王重阳、张无忌等人联手攻击,楚留香是绝难助陆小风等人脱因的。李寻欢昨夜未见露面,不知是为了何故?
一时思绪飞旋。胡思乱想,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令狐冲暗道:“自湖心岛一别,他与任盈盈再末露面,不知去了何处?““不知任我行、向问天、岳不群、余沧海、冷子禅、风清扬等人是否赶来凑兴。不然齐会武当,争夺金道盟主之位,岂不是件妙事?到时不知是谁主沉浮了。”
思村问只听彭和尚道:“这盟主之位只怕除了教主与与张真人无人胜任。若是换了别人,我和尚第一个就不服他。”
白眉鹰摇头道:“彭和尚,你休发牢骚。教主与张真人武功虽高,但昨夜与西门吹雪交战的杨过,虽缺一臂,但一身修为只怕不在教主与张真人之下。”话音一顿道:“何况那王重阳受郭靖、杨过等人尊重至极,他的一身修为只怕深不可测了。”
彭和尚点头道:“说得倒是。到时只怕唯有比武定位了。”
白眉鹰王点了点头,方欲开言,忽然听到一个宏亮而怪异的声音破空传来:“哈哈,凭你们也配做什么盟主,老子岂不是一旁乘凉去。”
三人乍闻之下一惊,紧接着听到几个怒喝声响起:“何方妖孽,敢到武当撤野,找死。”叮当一阵暴响,显是有人围攻上去。
“啊……我的眼睛”,随即响起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一个狂笑声再次响起:“有眼无珠,要来何用。想老子当年坐镇黑木涯,谁敢不服。别说是武当、少林、纵是皇宫大院,老子高兴去就去。”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道:“不知来人是任我行,亦或是东方不败。
有好戏可瞧了。”思付间,几声怒喝声破空传来,“大胆狂徒,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此撒野。”
白眉鹰王与彭和尚互望一眼,开门掠去。耶聿长胜见了暗喜。本就无伤,肚子饿得发慌。
一跃而起,跃下床,跑出门外。见不少人朝东侧奔去。不时传来一阵怒喝与兵器交集暴鸣。
并没有人注意自己。
暗松了口气,跟朝东侧奔过去,转过两个回廊,见东侧小院围了不少人。几个使剑高手正围住一穿花衣的人酣战。
不禁为之一惊,走到一棵古松后凝目细视。不禁大吃厂惊。身着大花衣,下穿绫罗裙,涂指抹粉的竟是一个男人。赫然是昔年明神教主“东方不败”,围攻他的人竟是武当六侠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张翠山、殷利亭、莫声谷六大高手。
六人联手施出武当太极剑法,四面八方将东方不败困住,似采取一种阵法。攻守相应,变化莫测。却奈何不了他半点。
东方不败身法诡异,右手指间夹杂着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有如穿花蝴蝶,飘忽不定,东一飘,西一荡,二指一翻,当的一声脆响,竟以一枚小小的绣花针荡开莫声谷的剑,身子有如泥鳅般的一滑,却攻向殷利亭的咽喉要害。出手之妙,身法之快,攻击角度之巧,无一不妙入毫损。
直忙得莫声谷、张松溪、宋远桥、张翠山等人相救不急。武当六大高手,竞被东方不败一人弄得手忙脚乱,首尾难顾。
四周围观之人见东方不败东一飘,西一荡,快如闪电,诡如幽灵,尽管赫然,其中竞有四五个大汉双目已瞎,兀自流着殷殷鲜血,在一旁嘀咕怒骂,愤恨难平。
耶聿长胜游目一瞥,见围观之人中有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五大散人,有多数皆不认得。
并不见张三丰、张无忌、老顽童、王重阳等一干高手,心中暗异。“他们去了何处,东方不败练成了葵花宝典上层神功,昔年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令狐冲四大顶尖高手联手皆难奈何他,凭武当六侠绝难截住他。”意念至此,蓦闻东方不败长啸一声,“撤剑”身形忽闪,一阵冷哼声响起,叮当兵器脆鸣,宋远桥、张翠三等人尽皆跃出圈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宝剑脱手,右臂下垂,右腕间汩汩流着一缕殷红的鲜血。
群雄乍见之下不禁惊得呆了。连东方不败是如何出手都未看清楚,只见人影一闪,几声冷穗,武当六侠尽皆受伤,无不相顾失色。
耶聿长胜在一旁见了不尽倒抽了口凉气,心道:“东方不败的武功只怕尤在张三丰等人之上。他从中一搅,有热闹可瞧了。”
东方不败一招击败武当六侠并不痛下杀手,而是用绣花针理了理散乱的鬓发细声细气道:“你们方才不是在议论谁来当选盟主么,我东方不败武功盖世,美貌如花,不正是适合的人选。”
东方不败此言一出,群雄忍傻不住,尽皆“噗嗤”一声笑出口,一个男人身着花衣花裙,涂脂抹粉已是变态,再加一副娘娘腔,自称“美貌如花”。群雄又岂能忍傻得住。耶聿长胜远远见了,也不尽为之捧腹。
心道:“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看东方不败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神态,倒有几分似二十一世纪泰国的人妖了。”
东方不败见群雄发笑,不但不恼,扭扭怩怩地注视着白眉鹰王道:“老头儿,你们笑什么?是不是本人太美丽太漂亮,你们一见想笑。”
白眉鹰王连日受挫,心中怒愤至极,但见东方不败武功了得,武当六侠联手皆非其敌,自己绝非其百招之敌。只得强抑怒火点头道:“阁下虽谈不上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却是貌若天仙,倾城倾国,仿若西施再世,胜似貂婵重生。”
白眉鹰王此言一出,群雄哄堂大笑。连泪水都几乎滚了出来。东方不败先闻自己不够“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神色为之一变,方欲发作。旋见白眉鹰王称赞他“貌若天仙,倾城倾国,胜似西施在世,有如貂婵重生。”不禁心中大喜,点头道:“老儿。你很会说话,只要本人做了盟主,一定给一个副盟主你当当。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耶聿长胜听在耳内,心道:“看来练葵花宝典使人变态,一点不假。东方不败喉结已没。人已女性化,把他的武功引到二十一世纪做变导手术。岂不大妙。”思忖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嘻笑声自对面房脊上传来:“嘿嘿……你如此美丽,嫁给我好不好,我折鲜花给你戴。”‘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震,循声望去,赫然见老顽童盘脚坐在对面的屋脊上,手中捧着一束鲜花。学着东方不败的声音道:“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老顽童找不到老婆,找个太监岂不是聊胜于无。”
青翼蝠王等人见老顽童成天嘻嘻哈哈,东游西荡,不理半点正事,以为他神智有问题,尽皆不放在心上。此时见他如此一搅,不禁拍手笑道;“妙呀,男人娶男人,定是天下奇闻。
以后男人不愁做光棍了。”此话一出,连宋远桥等武当六侠也不禁为之捧腹。
东方不败人已女性化,并不以众人言语为恼。双眼一翻,见周伯通头发花白蓬乱,衣衫脏乱,摇头道:“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么,我美貌如花,美如天仙,又岂会嫁给你。”
耶聿长胜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东方不败势单力薄,有老顽童等一干高手在此,他的葵花宝典神功虽然了得,也绝难滋事。反遭众人戏耍一翻而已。腹中饥饿至极,游目四顾,见西则院落里冒有缕缕炊烟,显是厨房所在之处。
二话不说,一声不响地朝西则绕去。群维皆注视着中间的东方不败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不时地恭赞他几句:“似嫦娥下凡,玉女临世”的话语,与他拖延时间,并未注意到耶聿长胜。
耶聿长胜溜出东院,转进西侧院。见院里古木苍苍,遮盖了一片蓝天。只有几个小道人偶尔来往,显得十分的幽清与宁静。
东院的嘻笑声隐隐传来,显是众人仍在取笑东方不败。
心中暗叹:“想东方不败昔年虽称不上英雄,但却是一个不可一世的枭雄。没想到引刀自宫,练习《葵花宝典》上层绝学,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儿,到了这错乱的江湖中虽怀有一身绝世武功,因为性格变化,反成了群雄取笑的对象。”
思忖间嗅到一股浓浓的饭香味,腹中饥肠大闹,唾涎三尺。见四周并无人监视,胆气为之一壮,借着树木掩饰,蹑手蹑脚地窜到厨房后,从窗口向内瞧去。四五个道人正在蒸着几笼馍镆。
靠窃的案上放着两笼,热气腾腾,显是刚蒸好。直馋得连咽口水,又不敢直闯将进去。
心中大急,灵智一闪,二指戳破窗纸,夹住窗棱,猛的运力,嗓的一声响,竟将其夹成碎屑。
心中暗喜,葛的听到一个惊异声响起:“咦,是什么响动。”
另一个声音响起道:“想必是老鼠乱窜,弄倒了什么东西,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如今三清观高手如云。青天白日里还有谁敢来捣乱。”
耶聿长胜暗松了一口气,心道:“昔年洪七公躲在御厨梁上偷吃皇帝老儿的膳食,可谓食胆包天。今日我在高手如林的三清观偷镆镆,只怕尤胜其三分。”想到此处,不禁暗自得意。
凝神细听,见厨内的道人仍在低声议论着大选盟主之事,并未疑心有人份东西,心中暗笑,将右手从断棱的窗口伸进去。揭开蒸笼。右手拾起一根枯枝,从外伸入挑起笼益。右手小心翼翼地取出四五个馍馍,塞在脏兮兮的衣袋里,始放下笼盖。自以为得逞,转身蹑手蹑脚地朝厨房背后的林中窜。
窜入林中躲在一棵大树后,掏出一个馍镆,狼吞虎咽地大吃特吃。“噗嗤”,耶聿长胜正吃得津津有昧,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笑声自右侧响起。不禁大吃一惊,循声望去。但见一个白衣如雪,秀发如云,身段苗条,曲线分明,面若桃花,娇胜兰蕙的女孩握着一束鲜花自一棵树后盈步而出,犹如花魂现身,胜似玉女临凡,浑身上下不带半点人间烟火,一时不禁为之看呆了。
白衣女子盈步走到耶聿长胜身前五尺远处,见他呆呆地注视着自己,显得极不自然,秀眉略略一挑道:“叫化儿,你看我干什么?你没有见过女人么。”语音平淡,暗含不悦与恼意。
耶聿长胜一震,猛地想起一人,暗付:“小龙女果然气质不同,怪不得昔年尹志平会不守清规,暗中奸污她。”思绪一转道:“人不是总要被别人看的。你长得这么美,我叫化子看看也不会缺少什么?”
话一出口,一想到小龙女叫自己叫化儿,忍俊不住暗笑,打量自己的衣着,一套名牌西服已脏得分不清颜色,肩上露出两个大洞,一条殷红的领带已皱得无形,想毕头发是乱花蓬松,毫无半丝潇洒风度可言。
心中暗道:“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到了这错乱的江湖武林中落魄成一个叫化模样。反而不如一个不懂科学与卫生知识的江湖莽汉,不知是人类的进步,也或是倒退。”意念至此,竞笑了起来。
小龙女见耶聿长胜一会儿瞧着自己沉思,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