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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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超凡岛-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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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蜈天君”嘿嘿笑道:“小子,不管你什么理由,今晚你就休想活命,告诉你,老夫要收拾你比收拾任何人都重要。清楚吗?否则老夫今晚不会设卡在此,同时也不会派出大批人马去盯你。”

  花无秋大笑道:“承蒙如此看重,那真是受宠如惊了,不过,咱们今晚恐难分出胜负奈何?”

  “金蜈天君”忽然停手厉声道:“你小子还能支持到天亮?”他看出花无秋一连闪出他二十余招而不紧张,因之感到愕然。

  花无秋正色道:“说真的,你我双方谁都不能仗本身功力要对手的命,除非两败俱伤。”

  “金蜈天君”相信他只能多支持一点时间,但绝不相信打成平手之事,闻言阴声笑道:“小子,老夫替你估计高一点,东山日出时,也许你能一息尚存吧。”

  花无秋大笑道:“我们先试三样功力如何?也许你老怪物比较之下就能知道与我的家当谁高谁低了,否则人是不会服气的?”

  这处办法最现实,“金蜈天君”马上接口道:“小子,你说了半天话,只这几句能得老夫完全相信,说说看,如何试法?”

  花无秋笑道:“可见咱们的友情渐渐接近了,其实我没有一句话不是诚实可靠的……”

  “金蜈天君”大,立即打断他继续往下说,嘿嘿笑道:“谁与你小子有友情?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别甜言蜜语,油腔滑调,快说如何比试法。”

  花无秋毫无火气,指着场中两棵碗粗的松树道:“我们一样一样的来比,你看这两棵松树的大小如何?”

  “金蜈天君”大笑道:“老夫看你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一点不错,这样小的一棵树,打断不须两成力,拔出顶多三成力,就算运真火炼化成又有何奇?”

  他一连提出三种试法,听在武圣老头耳中亦有同感,轻声对四王孙道:“除非他另有别出心裁的试法,否则真不算为稀奇?”

  耳听花无秋朗声笑道:“假设我拔身冲空三十丈高,紧接又猛向下扑,及至离树顶一尺之高刹住下坠,伸两指夹住一根松针叶,运真力将整棵松树拔出土外,请问这算是庸浅之试吗?”

  他一句句清晰提出,听乾双字不漏,霎时将在场之人立即震动,武圣自问无此神通,四王孙,步青云简直不敢相信,“金蜈天君”则面色凝重似在考虑他本身功能。

  当此之际,突闻林内响起三声哄然大笑,紧接走出三个人,其一笑罢大声向同伴问道:“秃驴,冲起下降毫不稀奇,奇在猛刹悬停的结骨腿上,那是凭真气玄化之功才能喝到,一丝取巧不得的,何况加上悬空拔树!还只准伸两指夹住一根松针哩,秃驴,你能悬空提起十斤我野道士即朝你叩头!”


  突然业的竟的“无人头陀”“透地法师”,“贯天教主”三个假出家人,和尚闻言,只见他大摇其间道:“雉毛,我们三人合起来也许办得到,你那棵响辊叩啦。”

  花无秋眼看一人向他走近,不禁喜极大笑道:“三位前辈也想参加我与老怪物之战嘛?”

  “贯天教主”和“透地法师”对前嫌已尽释,同声哈哈笑道:“少施主抬举了,贫道等是来听侯差遣的,那是和尚的推荐,不知施主收不收留下来?”

  花无秋闻言大喜,拱手道:“二位道长言重了,晚辈何德何能?”

  武圣闻言一震,暗对四王孙郑重道:“武林为神人的当年三剑,讵料竟释同心服了这花姓少年,简直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正派要受之福。”

  这时的“金蜈天君”满面严肃之极,他表情虽然怯意,然其已知自己处于不利之境,只见一步一步走近两棵松树之前厉声道:“小子咱们同时或由你先试?”

  花无秋向着三人假出家人拱手笑道:“三位,戏法要开始了,请在此地欣赏罢,如有不到之处,还望指教、见谅、勿忘办妥。”

  三个出家人同声大笑道:“一定精彩!”

  花无秋再朝步老头一方拱手,之后才朝两颗松树行去,朗声对“金蜈天君”笑道:“假设阁下没有把握的话,那还是让区区先试,因为两棵树相差过近,同时难免有藉他人力量取巧的嫌疑。”

  “金蜈天君”这下却听出他相激的话来,嘿嘿阴笑道:“先后有何区别,问题在能与不能,老夫就显点功夫给场开开眼界何防。”

  说完,双袖向地一抖,全身笔直冲起,足有三十丈高,一翻身如殒星,将极树顶一尺,趄能悬空不坠而停!

  只见他卷袖伸手,两手叉开,夹住一根松针,徐徐向上提拔。

  松枝不动,树干应手上升,俄而一拔土!他顺势掷在一边,但落地已面色苍白。

  旁观者齐感大惊,愕然发怔。

  “老怪物。,行是行,可惜仍旧取了巧!”

  “金蜈天君”闻言冷声道:“只要你小子能够照样作!”

  花无秋笑道:“那你就看我的!”

  声落人起,不抖袖,不蹬腿,如烟云,缓缓上升,纯与老怪不同,及至升到三十丈高,急翻身,猛下扑,口中竟还出笑道:“老怪物,看我的仰卧浮云之式,反掌剪板之功!”

  只见他附扎离树一尺刹住,真的平躺不坠,右手反伸,出指夹住一根松针,又大声道:“树儿起来!”

  树干急升,树根突破地面,裂土发出“噗噗”之声。

  当全树快要尽出之际,猛闻老怪大吼一声,双掌齐推,竟以全力朝花无秋偷袭!

  花无秋未防及此,他已将整个真气运到拨树之上,那还有余力应敌,眼看就要被……

  “海怪无耻……”突然发出三声同时怒吼,三个出家人六拳齐举,如风一拨猛扎奔救!

  但已不及,骤闻“蓬”的一声大震,花无秋的硬被打得如断线风筝一般,高高的飞起,飘飘的远翎,转眼不知去向!

  两道一僧触目大惊,六拳出后,无暇对敌,三条人影追着花无秋飞去的方向,立即拼命抢去。

  步老头眼看“金蜈天君”得手后也已翻身急审,霎时人影俱无,不禁长叹息一声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花无秋本为机智超人之士,谁料功亏一■,竟遭了‘金蜈天君’的暗算!”

  四王孙亦叹道:“希望他不致死亡,否则武林损失莫及了,但不知花无秋因何说那老贼取了巧?”

  步老头道:“四王请看那棵树的树根就知道了‘金蜈天君’似怕自己的动力没有把握,因之在拨树之际,暗将真气先毁树根,以便树干容易脱离土壤,而花无秋则连全部根拨出,两相比较,当然是‘金蜈天君’败在弄巧反拙了,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引起他歹毒的手段施袭。”


  四王孙急急走近两树一看,确见“金蜈天君”所拔的那株松树根竟如经火烧一般焦黑,大小根全部被烧毁无存,而花无秋那株连细根都在上面,不禁暗佩服步老头目光如神!

  看罢转身,但突听武圣在大声叫道:“青儿,青儿,你在哪里?”

  四王孙亦感愕然,他也不知步青云何时不见了。

  步老头向他招手道:“四王孙快来,青儿一定发觉什么追去了,唉,这丫头为什么不通知我就单独去吗?真是可恼。”

  四王孙随着他一路寻去,当地立即显得异常冷寂,惟时已天明。

  忽然间,又自树林中出现一条小小的人影,原来龙斐仍未离开,听他喃喃自语道:“哥哥这一下却把人骗多,居然武圣被搞糊涂哩!他为什么忘了他后宫心法啊。”原他想到雷池派的后宫心法是不怕挨打,因之他心中一点也不感恐惧,只见他仍向西而行。


  他判断不错,花无秋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损,惟因“金蜈天君”那一掌运出毕生之劲出手的,因一时措手不及,被打得飞过了一座山才纳回真气,当他借势落到一处崖上时,两道一僧恰好已赶到了。

  三个出家人触目发现他仍旧神气焕发,不禁骇然惊诧!

  花无秋一见,哈哈笑道:“那老虎得势就溜了吗?三位担心追来,以为晚辈必定粉身碎骨了吧?”

  两道一僧闻声惊醒,同时哈哈笑道:“原来施主是练有雷池派后宫秘法,同时还练过三关了!”

  花无秋怔怔道:“晚辈确是练有后宫心法,但不知还有几关之事?”

  “贯天教主”解释道:“施主有所不知,后宫秘法共分三关,练过三关之人,他可挨受高过本身一倍功力之打击而不损坏,过此则仍旧受不住的,然而练过二关的却差得远,他能遭受同等功力之人一掌,因为步老头自己还只练到二关,试问他不认为施主已死而何?”


  花无秋欲然笑道:“原来后宫秘法还有个奥秘啊,这样说,晚辈这次侥幸脱险了!”

  “无人头陀”道:“施主今后可放手与那海老怪动手!”

  花无秋急急道:“三位前辈,晚辈还有小兄弟在那谷中藏着,我得去找他西进。”

  二道一僧同时拔起道:“同时再追那老怪物干一场,先杀他个下马威,免得他目中无人。”

  四人同时飞去后,忽在崖下出现一少女,只见她泪眼未干,但又微微露出笑容,讵料竟是步青云!

  不问可知,她虽然恨得花无秋要死,但见花无秋被老怪物打飞之下,她一定心痛寻来,是以眼泪汪汪,此际一见花无秋无恙,怎能不使她悲后大喜。

  谷中已无半个人影,花无秋一到,见情难免太急,于是几三人出家人招手道:“我弟弟必定向西走了。”

  正当四人要走之际,无人头陀突然反身扑去,叱声“施主也不自量了,居然敢潜伏偷听!”

  灾不显得和尚特别细心,恰好是他所立之近于林边,只见他扑进林内一看,讵料大大不然,触目竟发现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中年在呻吟!

  花无秋和两道同时跟上,一见是声道:“这是独啸天的长子!”

  无人头陀叹声道:“没有挽救了,五脏太糜烂啦,他到此地可能是在咱们赶到之前。”

  花无私俯身一探,点点头道:“没有呼吸了。”说着将死尸拖到一处窟窿里,推出一掌,立即将死尸扫土埋了,之后,才领着三个出家人继续西进。

  当阳光高升上头顶时,花无秋仍然未发现龙斐的身影。

  “贯天教主”看出他满面急躁之色,于是提议道:“施主,咱们分成四路前进如何,也许小施主走的不是这条路。”

  他们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就此分道前追。

  事情异常严重,竟一连三天都没消息,这时他们已进入六盘山中,四个人分而复合,齐集于一处领上。

  三个出家人见愁眉不展,和尚劝道:“恩主,小施主也许尚在后面未到啊!”

  花无秋摇头道:“我弟弟的轻功不下于三位前辈,除了不能驭气之外,在地面一晚可走四百余里,加之他性情急躁,于途于事不会缀行。目前已近六王会议之地,也许他已落在敌人手里,因为六王已知他的底细。”

  “贯天教主”道:“那咱们就向六王窝里闯去,还怕他们不交出来?”

  无人头陀摇头道:“那不行,如真落在对方手里,恐怕逼出事情来,要去还是暗暗摸去好。”

  花无秋道:“目前不知六王的确实地点,现在分作两路搜寻如何?”

  三个出家商量一阵,结果“无人头陀”和“透地法师”向左边高峰纵去,花无秋和“贯天教主”奔右侧森林。

  两路分开不到十里,一旦有事,随由一方发出啸声都可听到。

  经过两个时辰,在僧道合伙的一路已察觉有了动静,“无人头陀”急急通知“透地法师”道:“雉毛老道,前面似有三个点子?”

  老道察出那三人功力甚高,点点头道:“秃驴,咱们抄过去,看看是什么货色?但勿乱动手,少施主的熟人太多了,搞错了就槽啦!”

  和尚轻声笑道:“雉毛老道,人归正了,放出的屁是香的,你进步啦!”

  他说完骂完就走,生怕老道冒火。

  双方一抄,没有两里路就追上了,但走近一看,和尚哈哈笑道:“原来是三位老施主!”

  他立在一处岩石上,看见那三人竟是乐天翁,行不正司寇新,坐不端宰父明三老。

  乐天翁抬头一见是他,同时又见来了一个道人,似是心中有所悟,轻轻道:“僧、道二人同行,莫非都被花小子收服了?”说罢拱手道:“大师傅,那位可是大法师?”

  和尚哈哈笑道:“不打紧。杂毛老道归正了!”

  三老同时向僧、道二人走近,宰父明郑重道:“大师和法师来得正好,花小子的义弟不知因何落了单,他竟一个人闯进敌人窝里去了,那小子冒失成性,此去危险重重,很可能替花小子招来莫大困难。”

  和尚大惊道:“那就糟了,贫僧和杂毛老道,正因为小施主而找来的。”

  他将四日前所发生事情详细说出,接道:“恩公现和贯天老道就在右侧里,但此际却不能发声,予请三位施主纵斜道迎过去通知。”

  三老听说花无秋已与“金蜈天君”交过手人人都觉惊喜莫名,同声答应,拱手而去。

  “透地法师”目送三老去后,急对和尚道:“秃驴咱们卖力的时候到了,加点劲,一直摸上去罢。”

  和尚道:“不见得一下摸得准,假设摸对了,遇上六王怎么办?”

  他的意思遇上必难免动手,动手那能不杀人,于是就会和武圣结下麻烦。“

  “透地法师”当然领会他的意思,沉吟一会决然道:“步老头方面管不了这么多,问题是那个尼姑,这样罢,先礼后兵,六王如不识相,我就不客气了。”

  和尚一拍胸膊道:“这样罢!”

  计议一定,双双扑出,半明半暗,向前猛冲。

  经过十几座峰领,二人来到峭壁之下,时当夕阳卸山之际,和尚突然发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躺草丛之内,骇然道:“雉毛道,快看,那儿有个不吃饭的!”

  道士行了过去,发现尸体死还不久,伤在咽喉!一震叫道:“秃驴快过来,小施主去还未远,这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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