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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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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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地灵门”已与“九幽宫”及“天地帮”在“飞凤峰”、“净坛峰”、“起云峰”之间展开了一场血雨纷飞、尸横遍地的惨烈拚战,使得阴森山区有如阴司异域一般。
  而此时,在“地灵门”最高层的秘室中,“地灵夫人”与“烈火狂魔”曲明当五人,除了了望外间敌人的动态之外,也不时听到门人前来传报战况。
  直到东方浮现鱼白之色,杀伐声才逐渐沉寂,只馀一些零星的叱喝拚斗声,并且逐渐息止,回复了往昔的寂静。
  惨烈的激战已息,“地灵夫人”已由各方的传报中知晓,亲如姊妹的小菊及小岚皆身受些许内伤,尚幸并无大碍,可是三大鬼首之一的“魂主”已身遭重创,并且有六名魂首、魄首阵亡,还有三十馀名魂卒、魄卒伤亡,损失可谓不算轻。
  但是尚值得安慰的便是“九幽宫”的高手至少有三十人伤亡,而“天地帮”的九名香主命丧四人,护法也伤亡十馀人,低下帮众至少已伤亡三百馀人,因此算是首战的小胜,可是对方若再有高手增援,那麽尔後的拚战胜负就难预料了。
  尚幸在外打探的门人不时传回讯息,知晓散乱的“九幽宫”及“天地帮”残馀之人已迅速退往山下,因此俱是面浮喜色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依然派出巡哨详查对方的动态,随时禀报,才知对方确实连夜退出山区,短期之中可能无力再前来侵犯了。
  敌方已退,拚战已息,虽然“地灵夫人”尚耽忧爱子的安危,可是已对五位伯叔之言有些相信了,因此心中也宽松不少。
  但是为了“地灵门”尔後的安危,耽忧敌方再度大举前来,因此立即与五使及“鬼主”、“魄主”详研尔後应如何调配有限的所属坚守门户。
  正当“地灵夫人”与为首门下详研攻守谋略之时,往昔从未曾遭师父责骂过,却为了未婚夫婿私自离去之事,而遭师父怒责的刘婉琳姑娘,芳心甚为悲戚的返回居房。
  可是刘婉琳姑娘并非因为遭师父责骂才悲伤,而是因为未婚夫婿竟然不与自己商议,便私自暗中离去。
  尤其是由小菁口中知晓未婚夫婿乃是用美男计诱使对方的少帮主及那个白云飘引发内哄,虽然确实如未婚夫婿的预期,已使对方发生内哄,而使己方有机可乘,大举反击,终於击溃了敌方,退往山下,可是芳心中却充满了酸意,并且也耽忧未婚夫婿的安危。
  尔後由巡哨的传报中知晓数里方圆之地已无敌综,无须耽忧敌方再度侵犯,於是便紧闭著房门与小菁及小蓉在内间卧室中低声细语,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甚麽?
  约莫半个时辰後,只见小菁神情紧张的微张房门探首外望,未几,主婢三人神色慌乱的快步行出房门,竟然是书生书僮的打扮,并且在腰背上皆系著一只小包袱,蹑手蹑脚的行往廊道底端转角之处,尔後便失去路影了。
  
  书香斋 
 
 
  
第九章 邂逅仙郎还昔春 窃喜终身偕凰鸾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未久!
  在巫山西南方一片狰狞怪石林立的一处险峻山崖前,只见下方是雾气滚涌、深不见底的深崖。
  在崖顶边缘,白云飘主婢五人围立一圈,娇靥上俱是泪水纵横,且咬牙切齿的怒望著地面上依然被床巾包裹昏迷不醒的陈腾云。
  “掀开床巾!”
  突听白云飘恨声的大叫著!
  可是四婢面面相觑中,小芸已怯声说道:“小姐,可是他……他身上……”
  “哼!我们连遭他淫辱,全身各处……尚有何羞耻可言?只要待会儿将他凌迟碎尸、再抛圣崖底之後,人世间便已无凌辱过我们的人了,也算是保有了些许清白,怎么?你们不敢……”
  四婢闻言,皆末吭声,但是神色上皆已浮现犹豫之色……
  “哼!”
  但是又听白云飘冷哼一声,已然蹲身伸手抓住巾角猛然一抖……
  霎时便将全身赤裸的陈腾云抖出床巾,凌空重重摔坠在峻岩地,并且连连翻滚数匝方止,使得他颜面、胸口及双腿的肌肤上已被峻岩刮磨出数道伤口。
  可是白云飘右足尖一挑,再度将他身躯挑起凌空摔坠,趴伏地面,拂手制住他四肢穴道之後,才解开他背後穴道,足尖又是一挑,陈腾云的身躯叉重重的仰坠地面。
  可是尚未待他清醒呼痛,白云飘叉制住了他的哑穴、待他已痛醒惊望之时,才阴森森的冷笑说道:“嗤……嗤……待会儿缓缓凌迟你时,为了避免引来不相干的人打扰,所以只好放弃享受你的哀嚎之声,相信看到你惊恐及痛苦的神色,以及身躯抽搐颤抖之状,也足可享受到凌迟的快慰了。”
  罢痛得清醒的陈腾云,尚未看清身周景况,便已听见白云飘之言入耳,顿时心知不妙的惊急张望,已然看见围立身周的五女。
  “嗤……嗤……你这根东西真厉害嘛?将我们主婢五人整治得……”
  陈腾云闻声,只见白云飘虽是语中含笑,可是神色上却是阴冷得有如凶厉罗刹,并且发觉一只颤抖的小手已然握住自己胯间软垂之物,用力的抓掐拉扯著,顿时痛得挣动欲拒,可是哑穴及四肢穴道遭制,欲呼无声,欲拒难动,只有身躯可连连扭摇挣动著。
  四婢眼见小姐大力抓掐拉扯著他的胯间之物,似乎欲将他胯间之物抓烂拉断?
  使得他痛得咬牙皱眉、俊面扭曲,身躯也连连扭摇挣动。
  他乃是两度奸淫自己主婢的淫贼,依理,应是与小姐一样悲愤无比的残狠凌迟他才对,可是眼见小姐开始凌迟他,心中虽然有些发泄恨意的快慰,可是不知为何?
  由内心深处却涌升出一股不忍之意,竟然压盖了心中的恨意?
  此时垂首欣赏著陈腾云痛苦之态的白云飘,并未发觉四婢的神色有异,一手将那根软垂之物用力拉扯著,然後由地面上抓起一块棱石,在软垂之物上用力刮磨著,并且对著陈腾云冷酷的笑说著:“嗤……嗤……舒爽吧?你用这根丑物奸淫我们主婢,我们主婢为了报答你,也会好好的伺候你这根丑物,让你逐一享受人间少有的滋味,你放心,这仅是开始而已……”
  冷酷的笑说中,只见陈腾云的胯间之物,已被粗糙的棱石刮磨得皮破血流,因此又用棱石用力刮磨他双腿及胸腹处,并且冷声说道:“你身上的肌肤又厚又结实,要刮要割皆可玩上一阵子……小芸,你们也来伺候这恶贼,用棱石或用剑皆可,只要不将这恶贼弄断气便行!”
  “啊?我不要……”
  “小姐……你会割断他的……”
  “这……他流血了……”
  “小姐……我不敢……”
  四婢耳闻小姐之言,俱都怯怯的回应著……
  使得白云飘疑惑不解的仰首望向四婢,才看见她们的神色俱是甚为怪异,而且似有不忍之意的欲言叉止?
  因此又疑又气的怒声说道:“你们是怎么了?现在这恶贼已落在我们的手中,在此荒山之中也无人打扰,正可缓缓的凌迟这恶贼报仇雪恨,可是你们却……莫非你们都忘了遭这恶贼淫辱之事?”
  主婢五人确实是被他奸淫了,可是……因为四婢自幼便久居荒淫的“九幽宫”
  之中,在耳濡目染之中,对男女淫乐之事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尔後成为小姐婢女之後,常听小姐提及世间礼俗及女子贞节的道理,才逐渐有了女子清白名节的观念,但是依然甚为淡薄。
  况且昨夜又被陈腾云奸淫之时,在他的刻意挑逗中,不但看见了小姐及同伴皆曾有相同的激狂浪荡之态,甚圣连自己也亲身经历了那种舒爽无比、刻骨铭心的激狂滋味,因此早巳忘了女子清白名节的淡薄臂念,也忘了对他的恨怒。
  正因为如此原因,虽然主婢五人无时不刻想找到陈从,但是在四婢的内心深处皆有一种茫然的矛盾,不知是该憎恨他?还是怀念他使自己获得刻骨铭心的美妙滋味?
  如今主客异变,他终於落在主婢五人的手中了,并且随著小姐的悲愤神情,使四婢想起了初次遭他淫辱时的痛楚及悲戚,或多或少的也涌升了恨怒之意。
  可是尔後眼见小姐残狠的折腾他,已然将他胯间之物及胸腹处用棱石刮磨得鲜血淋漓时,内心中却又涌升起一股不忍,已不愿凌虐他,甚至还对小姐凌虐他的所为有些不悦,可是身为下人,又怎敢开口阻止?
  待耳闻小姐的气愤之言时,虽然是面面相觑的不敢说出内心之意,可是又怕小姐再度凌虐他。
  因此,小芸已惶然的怯声说道:“小姐……小婢,只是想……饶了他吧?”
  小芸嗫嚅的未曾说出甚么,而心性较大胆的小玉则是低声的说道:“小姐,他……虽然他奸淫了我们,折腾他泄愤并不为过,可是……小婢觉得如此凌迟他,也未免太残忍了些,因此……”
  可是小玉的话尚未说完,白云飘已气得大叫说著:“你们说甚么?太残忍……
  饶了他?他毁了我的清白名节,也毁了你们的清白,你们竟然还要替他说好话?不行,不行,我不千刀万刮的将他碎尸万段,叉怎能消得了心中之恨?”
  耳闻同伴已大胆的说出心中之意,因此小慧也已大胆的说道:“可是……小姐,纵然我们将他碎尸万段,也洗清不了清白已失的事实,因此小婢觉得不如……不如与他成为……”
  “啪……”
  小慧话未说完,倏然一声脆响脸颊剧痛,已被小姐忿怒的打了一巴掌,并且已听小姐气急败坏的怒声叱骂著:“你……你……你无耻,你怎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要知女子的清白珍如性命,他奸淫了你们,使你们的清白已失,也等於毁了你们的一生,你们不但不报仇,还要与他……天哪!”
  但是却听小瑶愕然的说道:“不对呀?小姐,往昔在宫中之时,宫中的人平常都是这样玩的呀?而且也都挺欢乐的,并无因此生恨的情形嘛?而且……虽然前些日子小姐对他痛恨无比,可是昨夜……小姐不是舒爽得欢叫连连?
  尔後他将小姐四肢穴道解开,可是小姐不但未挣扎推拒,甚至还紧紧搂抱著他,依然任由他轻狂,并且还激狂得有如荡妇……有如登仙境一般,而那时,小姐也没提甚么清白名声呀?怎么时隔一日而已,现在却又提起清白名声了?“白云飘闻言,霎时脸色苍白,双目惊睁的缓缓环望著四婢,泛白的朱唇也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天哪……老天爷,你为甚么如此折腾我?泣……泣……”
  倏然一声悲狂的尖叫声由白云飘口中响起,接而便见她双手在陈腾云身躯上连连拍击著,并且有如失心疯的悲泣尖叫道:“都是你……都是你……你不但害得我一身清白名节尽失,而且还害得我成为淫荡女子?你叫我如何面对师父,以及九泉之下的云郎?天哪……云郎!并非贱妾对你不贞,也非贱妾生性淫荡,而是他……
  泣泣……云郎的血仇未报,贱妾又岂能自尽残生以示清白?泣……泣……”
  小芸四人耳闻小姐在悲急的泣叫声,狂乱的拍击著穴道遭制的他,因此慌急的将小姐拉扶至一块巨岩旁,明著是在安慰小姐,实则是怕小姐一怒之下又伤了他的性命。
  可是却见小姐狂乱的悲泣尖叫之後,似乎已然神智错乱,竟然双目发直语无伦次的喃喃说著:“云郎……你要原谅贱妾……你的血仇未报……师父舍身入宫,遭人凌辱,就是为了伯父、伯母的血仇,并且为了详查血仇内情,故做淫贱的与一些首要荒淫,因此获得不少内情……也保全了贱妾的清白,可是贱妾……贱妾的清白已毁在恶贼的手中,云郎,你泉下有知,定要原谅贱妾,尔後……只待云郎的血仇已报,贱妾定然自尽至九泉与你相会,期待来生再与你结为一双夫妻……”
  小芸四人眼见小姐双目发直的喃喃说著,却不懂她说些甚么?
  可是听在陈腾云的耳内,突然心中一惊!且面浮惊恐之色的思忖著:“甚么?
  她说甚么……她师父为陈伯父的血仇舍身入宫,遭人凌辱……她口中指的陈伯父是谁?天哪!难道是爹爹?还有……她口中称的云郎……”
  陈腾云思忖及此,不由惊颤惶恐得心中大乱,面上汗水已滂沱渗出,并且又惶然的思忖著:“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听错了?而且从未曾听娘说过,除了琳姊之外,尚有自幼定下的亲事,她口中所称的云郎,定然是另有其人。”
  正思忖时,突见小玉手指著一方惊急的大叫声:“啊?你们看那边,一定是二小姐她们追来了!”
  循声!只见远方凌乱的山岩处有三个身影疾掠而至。
  因此,小芸已慌急朝双目发直的小姐急声叫道:“小姐……小姐……二小姐她们追来了,我们快走吧?”
  双目发直的白云飘耳闻急切的呼唤声之後,似乎神智略微清醒,可是突然狂笑出声的说道:“咯……咯……咯……是谁来了?是云郎吗?云郎,在哪里……”
  狂笑声中,白云飘的身躯突然暴弹而起,眼见远方有三个人影,正朝此方迅速飞掠而至,顿时欢愉的大叫著:“云郎……云郎……贱妾在这儿……”
  神智错乱的白云飘在欢叫声中便欲掠身前迎。
  但是突然发现地面上有一个全身赤裸的人,立即怒声叱道:“呸!无耻之人,万一被云郎看见你如此模样与我在一起,一定会误认本姑娘与你有甚么瓜葛……啊?
  对……对……绝不能让云郎看见你全身赤裸在这里,否则云郎定然会怀疑我的清白,怎么办?怎么办……这该如何是好?有了……”
  神智错乱的白云飘在惊恐慌乱中,突然伸手抓住陈腾云的双褪,双手一抡,已将全身赤裸、穴道遭制的陈腾云凌空抛向崖外。
  “啊?小姐,不要……”
  “天……小姐失心疯了?”
  “糟了!快接住他……”
  就在四婢的惊急尖叫声中,只见陈腾云的身躯已被抡向崖外,站立崖边的四婢在惊急之中,已有一道身影狂急纵身而起,伸手抓向凌空飞出的陈腾云身躯。
  惊急纵身而起的小芸,果然迅速抓住了凌空而过的陈腾云右足,然而因为仓卒提功,真气不稳,劲力不足,而且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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