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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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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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陈从至今虽然尚无真凭实据,可证明杀害家人及毁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帮”
  的幕后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爷爷所得的诸多线索显示,已可断定仇人确实与“天地帮”脱不了关系。
  如今已知晓“天地帮”仅是“九幽宫”的外围门帮,而且帮主仅是“九幽宫”
  道主的七个妻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后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宫”的道主,纵若不是他,而是宫中属下所为,但是至少“九幽宫”也脱不了关系。
  至于“飞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旧侣,可是她却投入了“九幽宫”,并且成为道主的枕边人之一,而西贝公子白云飞则是“飞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帮”
  中职司密探,师徒两人竟然不顾旧情,至今尚协助仇人追查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侥幸残生的所属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愤恨中,陈从的内心中已涌生起残狠的报复心,于是邪笑说道:
  “嘿……嘿……听翠娥说,令师‘飞花仙子’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调出宫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这就便宜大爷了。”
  五女当然已听出对方淫邪话语的含意,因此俱是惊恐得全身一颤!
  但是尚未开口怒斥时,又听对方邪笑说道:“嘿……嘿……此处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们也知晓道主喜爱甚么?虽然你侥幸远离宫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却进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来命该如此,大爷便代道主……”
  说未说完,五女突然惊急的转身狂奔。
  然而陈从身形一晃,已然拦在如同寻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阴森森的邪笑说道:“嘿……嘿……嘿……你们还想走?若被你们逃出此地,那么大爷我岂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语声中,双手连挥,已将五女穴道同时制住,并且在五女的惊恐尖叫及悲急怒叱声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床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裸羞处尽现无遗。
  刻余后,只见三张春椅上的皮环皮索皆紧紧扣住一女,白云飘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挺着玉臀跪伏在椅上,小瑶则是双腿分张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双胞姊妹则是被两侧石壁上的皮环皮索四肢大张的紧紧扣住。
  并且在陈从残狠的淫邪笑意中,阵阵悲愤无比的痛哭声,以及身遭残狠淫辱的凄惨哀嚎声,已开始在有如迷宫般的山洞中回响连连。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主婢五女尽现无遗的胯间玉门,俱是撑裂如血洞,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残狠奸淫得痛昏了,而全身赤裸的陈从则站在春椅前望着五具裸躯,神色残狠的冷笑自语着:“哼……为了大仇,我不会在此时诛杀你们,留下你们的性命尚有大用,不过如此至少已可发泄一些心中之恨……”
  “呜……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阵轻微难闻的呻吟声响起。
  陈从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飘身躯颤抖的缓缓挣动着,但是陈从却面浮得意的冷笑,缓缓行至椅前,双手伸向她胸前一双并不丰满的椒乳上大力抓掐着,并且阴森森的说道:“嘿……嘿……贱人,你醒了?方才舒爽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好痛……贼子,快松手……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
  “嘿……嘿……毁了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总比毁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凌虐女子为乐,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惊恐畏惧得不敢违逆?而且也逐渐有了喜被淫虐的异态,连你师父也如此,更何况是你们五个?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仅是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已……”
  “无耻贼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云飘悲愤无比的悲声叱斥之时,倏觉一根火烫的粗巨之物,骤然刺入胯间体内,而且似乎已深顶入腹内,霎时胯间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全身肌肉惊颤狂扭挣动,且痛呼惨叫着。
  但是陈从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又满面残色的邪笑说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怎样?整根都吞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么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后,元阴狂泄时的那种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吟声,又多么令人激奋?我们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泣……泣……啊……云郎,救我……
  云郎,你原谅贱妾……贱妾来生再适你为妻吧……“陈从原本对白云飘凄惨的哀嚎声无动于衷,但是耳闻她突然悲叫云郎之声,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听出她似乎有自尽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颊骨穴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无法再惨叫哀泣了。
  此时昏迷中的四婢,已被白云飘的惨叫声惊醒,并且已发现那个无耻狂徒又在淫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淫贼,快放开小姐……”
  “贼子,不要欺负小姐!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贼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抽出胯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身又流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贼……喂……你快过来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弄得血流不止了。”
  “泣……泣……求求你……快为我家小姐止血,否则我家小姐会血流怠尽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数声惶恐的尖叫声惊醒,急忙望去,果然见到白云飘的胯间玉门内不断的滴流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阵狂猛的奸淫,使得原本便已受创的玉门再度受创,而且创伤更加重了。
  虽然原本对她们毫无怜悯之意,但是眼见她如此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涌升起一丝愧色,况且自己还想利用她将“九幽宫”中的不和及暗斗,挑拨成化暗为明难以挽回的争斗。
  因此,立即掠至她双腿大张的胯间,迅速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躯上的皮环皮索抱至床上。
  尔后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疗伤止血药交给小芸,才沉声说道:“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们擦拭,但是你们别想逃,你们的真气难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区,若途中遇到凶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婢闻言,原本欲开口叱骂,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此时哪有心情叱骂?况且此时功力难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则不知又要遭此恶贼如何的凌辱?因此俱是双目泛红,默不吭声的踉跄奔向石床处。
  陈从眼见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白云飘,仅是冷笑一声后,便提着一只木盆迅速掠入洞道内消失不见。
  不到一刻,陈从已捧着盛满清水的木盆由洞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余之距时,已可望见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床,可是石床上却无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细听,在寂静无声的山腹中,竟然听不到鼻息声?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对……她们俱遭敌功香所制,真气难提,纵然已平息了悲泣声,但是理应听见她们的一些声息才是,可是……难道她们已逃出洞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处离洞口虽然有十余丈远,可是在无折转的宽直山谷中,可遥望数百丈远处,况且她们的真气难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间便远离数百丈,莫非她们已逃入有如迷宫的深处了?或是……“
  正细思时,突然听见内里有轻微难闻的衣衫飘拂之声,一听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轻功,因此大吃一惊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飘拂声……糟了!莫非她们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岂不是……”
  陈从思忖及此,顿时心中一凛,心知凭她们的功力,自己若进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无情的围攻,尔后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已静默无声的缓缓退行,欲趁五女不查之时,迅速脱出危境。
  就在此时,倏见山腹洞道两侧同时闪出一个身影,分别击出一股狂猛凌厉的掌劲罩向陈从,并且急怒的叱道:“淫贼,还想走?纳命来!”
  “贼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为顾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独门解药之外,也会准备一些可化解虫、木、石毒性的解药,万一身中敌方剧毒,纵若不能对症下药,至少也可延迟毒发时辰,或压制或解消部份毒性保住性命,然后再详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宫”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炼制剧毒,控制武林众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帮”,而且也有不少各类解药,专供宫内及帮中的为首之人携身备用。
  因此确实如陈从的猜测,主婢五人初遭散功异香之时,当然可立即取药解毒,然而功力难提,身如常人,在陈从面前又怎敢取药解毒?
  尔后又被陈从制住穴道褪除衣衫,更无法取药解毒了。
  待四婢穴道已解,趁着陈从出去取水的短暂时刻,迅速在随身衣物中翻找到随身携带的药物,果然立即解消了散功香,使功力恢复如平常了。
  主婢五人在欣喜且悲愤的悲泣声中,迅速穿妥衣衫,并且隐身洞口,欲待陈从返回之后将他擒住,凌迟分尸,以消身心的悲愤。
  可是陈从甚为心细,尚未进入山腹,便已察觉危险,并且不动声色的缓缓退行,因此隐在山腹洞口两侧的主婢五人,在又急又恨中,终于忍耐不住的相继掠至洞内追击陈从。
  早已提功戒备的陈从,眼见洞口黑影疾闪,立即心知不妙的暴然倒纵,并且将手中木盆往前抛出,一盆水霎时闪烁出一片白亮闪光,散罩向疾掠而出的两个黑影。
  刚掠出山腹的两个黑影,眼见一片亮光疾罩而至,在不明是何物时?立即顿身暴退闪避,如此一来两股掌劲皆已落空击在洞壁!
  霎时,如雷轰响在洞道中回响震人耳鼓,碎石崩射,尘土飞扬,望不见对面的景象。
  陈从在惊急中利用一盆水阻止了两女的扑攻,并且因为两女同时掠入窄狭洞道,相互挤身,延迟了掠速,以及飞扬尘土遮掩了视线之时,立即朝洞道外狂急飞掠。
  但是功力与五女相差数筹,因此刚掠出窄小洞道到达主洞道时,身后已有一股劲疾掌劲骤然击中后背!
  霎时全身剧震,且震得胸口一窒,血气翻涌,一口热血已由喉中喷出,然而为了活命,哪敢停步反击?并且利用反震之劲,加速疾掠。
  “淫贼!是个男人便停步与我们一战……”
  “贼子,还想逃?唉哟……好痛……”
  “小姐,小心伤口……”
  “别一下就打死他,先擒住他,再好好伺候他……”
  “小瑶,你也……先忍住痛,拦住他再说……”
  在狂掠飞逃中,陈从耳闻身后五女的怒叫及痛哼声,心知她们蓬门初开,行动不便,甚为有利自己,只要自己全力掠出谷外,待进入荒山树林中,便能有七成的活命机会。
  因此已提聚全身功力飞掠,毫不理会她们的叫骂声,以及连连击向后北斗的掌劲。
  主洞道虽然较为宽阔,但是洞中黑暗无光,而且忽窄忽宽且有转角,使得不明进出之路的五女,掠势时时遭阻,而且每每击出掌劲之时,必然会身形迟顿,再加上奔掠之时,胯间不时涌生起火辣辣的痛楚,痛得全身抽动,真气欲散,只得频频停顿身形消痛,因此五女依然无法拦住尽全力狂掠的陈从。
  陈从在全力狂掠中,虽然五女尚未能拦挡住他,但是功不如人,已连连遭拉近距离的五女掌劲击中,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水连喷。
  然而真正的危机却在后!
  在一前五后的追逐中,六人终于相继掠出山洞,到达天色已亮、清晰可见的宽阔山谷中了,如此一来,五女的掠势已不再受阻,已可分散包夹追逐,于是形成扇形之状,逐渐围近陈从了。
  距谷口尚有十余丈之距时,白云飞忍住胯间的剧痛,提聚全身功力,暴然纵身而起凌空下扑,双掌也已击出劲疾凌厉的狂猛掌劲,凌空罩向陈从全身。
  狂掠中的陈从突然察觉上方有狂猛劲气当头压罩而下,虽然心知不妙,但是此时已是全力飞掠,加之连遭掌击之后已有内伤,再也无力增加掠势了,因此立即往右方斜窜闪避。
  身躯刚斜窜出数尺,果然险险的避开了临头掌劲,但是依然被掌劲边缘击中左肩及后背!
  霎时,震得陈从眼前一黑,胸口一窒,再度张口喷出一口血雨。
  “哇……”
  在血雨纷飞、眼前发黑、视线蒙胧之时,又听右侧响起一声怒叱:“贼子,躺下……”
  陈从闻声知警,毫不思索的暴然前扑贴地翻身,虽然又避开了一股尖啸指劲,但是右胯突遭一足踢中,竟被踢得在碎石地面翻滚数匝。
  心惊且急迫中猛然挺身纵起,但是背脊倏然剧震,已遭疾猛的脚势踢中,再度被踢震得胸口一窒,一股血水又狂喷而出,身躯也已被踢飞丈外坠地。
  身躯重重的摔坠碎石地面,顿时痛得陈从眼前发黑,全身痛楚,但是心知五女遭自己奸淫之后,已然将自己恨之入骨,若落入她们手中,必然会残狠的凌迟自己,因此只得强忍住全身痛楚,再度奋力前冲欲逃。
  “哼!淫贼,还想逃……”
  但是狂冲出不到一丈之距,突听身后阴冷的叱声传入耳内,后胯已遭大力踹压,身躯又被踩压坠地,接而左手遭人抓握骤然震抖,霎时左肩臂骨已脱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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