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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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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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欢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们口中查出少有人知的线索,或是利用她们的身分轻易混入“天地帮”的总堂,有利自己暗查血仇的主首者是何人?
  况且三女皆是心态有异,喜被淫虐的淫荡女子,只要能掌握她们的心态,在淫虐她们激狂欢畅之后,便能有无数的机会可轻易诛除她们,因此,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方才有不少机会可轻易诛除三女,但是皆能忍住一时的冲动,未曾下手。
  而此时,突听少帮主的声音传入耳内,心知她已清醒了,立即转首望向尚被紧扣在怪椅上的少帮主,瞪目怒叫道:“贱人,住口!你没看到我正在忙着!莫非你又淫荡了?好吧,我先松开你身上的束缚,由你自己……”
  “不要……人家自己动手时毫无感觉,便是与玉书、玉剑同乐之时也不好玩,而且除了义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你,所以人家只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闻言,心中已然迅疾思忖着:“啊?她义父……她义父是甚么人?莫非就是‘天地帮’的帮主?
  难道她与她义父也曾与她如此淫乐过?如此岂不是毫无伦常了……管她是何等的淫荡女子?总算又知道‘天地帮’的帮主是她义父了……
  还有……听她之言,似乎也曾与帮中的部属如此淫乐过?可能因为她是少帮主的身分,因此帮中部属心存顾忌,不敢过份凌辱她们,使她难以享受到受虐的欢乐,而自己则是心存报复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因此使她享受到了欢乐?“心思疾转中,因此又喜又气的说道:“哼……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少爷今天若不将你这贱人整治得服贴,便显不出本少爷的厉害。”
  话声中,已由迷失在太虚仙境中的玉剑体内抽出尚坚挺的玉茎。
  先将玉剑及玉书身躯上的皮环一一松解,才挺着青筋暴露且淫露满布的狰狞粗巨玉茎,行向满面兴奋喜悦之色的少帮主身前。
  而此时,少帮主的芳心中不但甚为兴奋及喜悦,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痴迷感涌升,因此已迷茫的喃喃说道:“是……是……少爷,你……我是义父的奴婢……也是少爷的贱人,你凌虐奴婢凌虐贱人吧!让贱人臣服在少爷的雄威之下吧……”
  于是……
  □□    □□    □□    □□在长江三峡出口的东北方山峦,乃是有名的荆山,在荆山南方边缘的江畔,有一个宜昌镇。
  因为宜昌镇乃是位于三峡水道之口,最近的一个舟船停靠港湾,原本仅是山缘小村,但是往来三峡水道的舟船在夜间时不敢入峡,时至黄昏便有不少舟船在此停泊,并且也有长安、洛阳的西夷百货在此装运上船,运往江南,使得水陆货运也逐渐兴旺,村中的各种营生当然也随之兴旺。
  因此顺着官道两侧,也逐渐兴建起酒楼、客栈、茶肆以及不少货栈。
  而官道两侧镇北的山缘及镇南的丘陵地,则是一些小街小巷弄,皆是镇民的家居房舍,因此镇内仅有一条穿镇心而过的宽敞官道大街。
  在镇北里余地的偏僻山缘,仅有一幢贴着斜山壁建起的梯状四层阁楼,合楼三方皆是丈余高的院墙,圈成一个极为宽敞的大院。
  院墙两侧的长木棚内,一方停放着不少厢车及板车,另一方则围圈着十余匹骏马及壮驴,一看便是一家车马行。
  外表看是车马行,事实上乃是“天地帮”的宜昌香堂,纵然有外人或闲杂人进出,也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在阔楼的底层,如同一般营生一样,有掌柜及伙计,也有一些粗壮的车夫,在第二、三层皆是大小客房,乃是供搭车行旅或是雇车化具商在启程前歇宿之用。
  顶层有六间房室,乃是店东及车行主首之人的住处,但是在最左侧一间,是一个两代老仆的居室,在居室右侧有一座宽大木橱、在木橱后方有一扇秘门,秘门内则是一个山壁间的岩洞通道。
  经由岩洞通道内行不到十丈深,便到达一个高有两丈余,三、四丈宽阔的山腹,山腹正中有一些桌椅,四周岩壁除了有数座木橱外,尚有三个岔洞。
  此时在一个洞口有垂帘的岔洞前,站立在洞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阴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阴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欲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日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耻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耻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蜜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兄弟说得甚是,属下往昔并未见过陈小兄弟,当然不敢将帮主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既然有皇甫使者确定了陈小兄弟的身分,属下尚有甚么不放心的?属下这就将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
  黄香主笑说时,已由怀内取出一封火漆秘函,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帘内传出玉书的话声:“黄香主,不必麻烦了,方才少帮主已然听见你们交谈之言,认为陈从所言甚为有理,为了避免黄香主失职,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
  “是……是……惊动了少帮主,实令属下惶恐。”
  然而由帘内快步行出的玉书,并未理会责香主,却笑颜行至陈从身旁且笑说道:“你呀……方才小姐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了你说的话后,心中的怒气才逐渐平息,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但是小姐要你先进去一会儿,你就快去吧。”
  “是……是……玉书姊,那小弟就进去了。”
  黄香主又亲眼望见、听见邱使者与陈从的言语,心中更笃定陈从已是少帮主的心腹,可是自己方才对他……
  万一他进入内间之后,在少帮主面前挑拨几句,那么自己岂不是……因此内心中已然惶惶不安。
  眼见陈从掀帘进入内洞后,立即提功细听内里的言语及动静如何?
  未几,果然听见内里有些女子低语声:“……你受委曲了……生气……待会儿……人家让你出气……好不好嘛……要不然杀了他,为你出气……”
  黄香主闻声,立即知晓是少帮主的声音,而且似是陈从若不消气,少帮主便要借故杀了自己?因此心中惊骇得缓缓后退。
  但是此时玉书及玉剑两人已然神色凌厉的盯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想逃走,便会立即出手。
  尚幸此时又听陈从不悦的声音响起:“胡说!没这回事,黄香主甚为尽责,你可不能任性的责怪他,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喔?”
  “唉哟,好痛……人家又没说怪他,嗤……嗤……你比义父还凶呢,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凶……好嘛,好嘛,只要你不生气便行了。”
  黄香主心中大宽时,已听脚步声响起且逐渐接近,并且又听陈从的声音传出:
  “喀……快到了,你快松手,像点少帮主的样子,待会儿你要对黄香主客气些,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成名的老辈人物。”
  “咯……咯……是!奴家遵命。”
  黄香主耳闻至此,心中大石落地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由两人的对话中,知晓陈从不但是少帮主的心腹,而且已成为能左右少帮主心意的入幕之宾了!
  尚幸他非但不记恨自己方才对他的鄙视及叱斥,甚至在少帮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否则自己的性命恐将难保了,因此已对陈从有了感激之意。
  未几!
  眼见陈从伸手掀帘侧立,面覆蒙纱的少帮主已然步出帘外,由玉书及玉剑陪行至桌前入座,黄香主立即前行两步,躬身揖礼说道:“属下拜见少帮主。”
  “唔……黄香主,方才陈从说你有帮主重要秘函,要亲自呈交本少帮主?呈上来吧。”
  “是……是……”
  黄香主闻言急忙应声,正欲前行将手中火漆秘函呈送少帮主时,却听少帮主又说道:“陈从,你去接过秘函,并且念给我听。”
  “是!小姐。”
  黄香主闻言一怔!但是又立即说道:“少帮主,且容属下先告退之后,再由陈小兄弟念与少帮主……”
  “哼,大胆!你竟敢称陈从为小兄弟?你可知他是本少帮主的甚么人?”
  黄香主闻言心中一跳,正欲开口时,站立一侧的陈从已笑说道:“小姐,我现在仅是小姐身边的人,并非帮中所属,也无职司身分,黄香主当然不好称呼。
  况且凭黄香主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地位,在往昔,我哪有资格与黄香主平起平坐?
  但是黄香主为了尊重小姐的身分,才会称我为小兄弟,如此已是高抬我的身分了,所以小姐不应生怒才是。“
  然而少帮主闻言,已转首朝陈从娇嗔一声的说道:“你呀……你与玉书及玉剑一样,皆是我的贴身之人,在帮中已有少帮主使者的身分,已可与总堂护法平起平坐,便是四姨……便是帮主也会看在我的份上,同意你的身分且对你有三分善意,还有哪个人敢大胆的说你不是帮中之人且没有身分?”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蹦跳的笑说道:“小姐,此乃是你近日才决定的事,可是帮中所属尚无人知晓,因此你又怎能责怪黄香主?”
  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则是暗喜的忖着:“啊……四姨!原来‘天地帮’的帮主不是她义父,而是她四姨?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乎她四姨?
  嗯……依之前她所说的义父以及现在才知晓帮主是她的四姨?看来‘天地帮’的帮主也仅是听人之命的傀儡,事实上另有幕后的主使者?太好了,逐渐展露曙光了!定要好好掌握住她,说不定血海深仇的主使者身分来历,可由她口中逐渐明朗……“
  “嗨……你是怎么了?小姐与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呢?”
  突然被玉书的娇嗔之言惊醒,立即抬首张望,才知黄香主已然离去了,而主婢三人则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懒得解释方才的沉思之状,因此立即伸手搂住少帮主柳腰说道:“翠娥,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要……人家要……就在这儿好吗?”
  “不行哪!山腹与外间仅有一具木橱相隔,而洞中的回音太大,可能会透露…
  …”
  但是陈从的话声未止,少帮主翠娥已媚态万千的腻声说道:“人家不怕别人听见嘛,人家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已是我的主人……”
  主婢三人原本性喜淫乐,且喜受淫虐才能得到欢乐,可是为了顾忌身分,在所属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因此往昔皆会避开帮中所属,在隐密之处尽兴欢乐。
  可是三女在江船底层与陈从尽情淫乐一日一夜之后,陈从体内残余的异花精气,也已随着连泄数度的元阳尽泄无遗,分别泄注入三女体内。
  泄汪入三女体内的异花精气虽然不多,但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迷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日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迷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逼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性喜遭人凌辱的淫荡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淫虐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激狂欢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淫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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