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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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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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到我爷爷!他现在何处!”

  邵美芙立即惊喜的问着,这也难怪,她自除随恨天姥姥去后,三年多来,从未听到过爷爷的消息,而今一旦得知,那能不惊喜异常。

  白瑞麟听到这个消息,自也是欣喜万分,想请他快一点说一下有关邵宽的近况,也免得再担心。

  不想臭和尚仅道:“芙儿不必担心,你爷爷和从前一样,现在回嵩山去了,倒是海姑娘她们,却令人忧虑,常言道的好,救人如救火,还是先救她们要紧!”

  臭和尚说的确是实情,救人如救火,应该先救海彩云等两人,实为当务之急,但他并未说出被谁所掳,叫白瑞麟到那里去救?

  于是,就听黄衣少女┃谢碧凤道:“你是被贼人吓破了胆?还是丢了魂?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说了半天,究竟被谁掳去,也得说出个人,或是地点,也好赶去援救?”

  臭和尚闻言,不由脸上一阵发红,半晌,始呐呐的说出了当时的经过,以及他专程赶来寻找白瑞麟的始末原由□述了一遍。

  原来臭和尚自离开终南樵子等人之后,便先到了铜山,可是在那里遍寻不着,便想到了白瑞麟可能沿运河北上,关于这一点,是从那位不知名的老渔翁身上推想而来,不想竟真被他碰着了他想假若从运河北上,只有到运河边上问得到,随从铜山又到了运河口。


  岂料正在运河口打听之璨,却被红云教青云坛的眼线看到了,于是被钉梢下来,以致引起一场拼斗。

  从这场拼斗中误打误撞,到了习文斋附近,不想白瑞麟等人正好在此,这也是臭和尚不该绝,假若不是白瑞麟遇到了中川隐侠,说不定此刻正在蒙山,当然也不能来和救臭和尚了。

  且说白瑞麟等人,听了臭和尚叙述之后,对他所说已不再发生怀疑,因而就见白瑞麟急道:“快把那张树皮拿来看看!”

  臭和尚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方掏出那张似纸非纸,像树皮一样的东西,递给了白瑞麟手中。

  白瑞麟接过一阵端详,对那张似纸非纸的东西,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见它入手软绵绵的,褐黄色,上面既无字迹,也无记号,思索了半晌,想不出这是那一门派独有的暗记,故默默的怔然出神。

  而谢碧凤和邵美芙两人,更感到茫然了。

  “为何都面色如此凝重,难道为这些已死的毛贼在追悼吗?”

  蓦然一个宏亮的声音发自身后不远处。

  白瑞麟等闻声面色一喜,即道:“老前辈们来得正好,在下等经历浅薄,正有一件事情在感到辣手呢!”

  来人为谁?不用问,当然就是随后而来的中川隐侠,和铁扇书生张建绪与他那粗犷的仆人等三人了。

  就听铁扇书生张建绪一摇三晃的道:“什么事?竟能难住了小侠,不妨说来听听?”

  白瑞麟面色一红,不好意思的道:“说来真是惭愧,在下等人,竟为了一张似树皮样的东西,不知它的出处!”

  “哦!有这等事,且拿来我们也见识见识!”

  白瑞麟见状,立即恭谨的将那似纸非纸,又像树皮一样的东西双手向铁扇书生递了过去。

  谁知刚把那像树皮一样的东西递进铁扇书生手中,而伸出的手尚未缩回,忽觉一股极大的劲力向胸前撞来!不禁霍然一惊,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微一怔神之□,即见铁扇书生倏然面色赤红,连退了四五步远,方拿桩站稳,跟着气息也微促起来。

  “哈哈哈哈!穷酸,可信服我的话吗?”

  中川隐侠陡然一阵哈哈大笑之后,口中如此说着,只说的铁扇书生立刻霞飞满面,尴尬万分。反观白瑞麟仍像没事人一样,满脸茫然之色,显流他还未闹清是怎么回事。

  “为老不尊,想试人家的功力,也不能用暗袭手段?真是活该!”

  谢碧凤是旁观者清,但却气愤铁扇书生不该用暗算方式,随幸灾乐祸的如此说着。

  白瑞麟经谢碧凤这一指明,心下已自恍然,忙道:“老前辈伤着了没有,我这里有药,快服上一粒!”

  说话中,就忙从怀中取出一粒无极丹,递了过去,一种关怀之情,溢于言表,越发令铁扇书生愧咎不安。

  就闻他哈哈一阵大笑,连连摆手道:“谢谢小侠关怀,这一点尚能受得住,不过幸亏来用出全力,不然,真要服小侠的灵药了!”

  说着,话音微顿,既佩赞又感叹的道:“难怪小侠能在短时间内,英名远播,令宵小闻而丧胆,就连我张建绪说上,也是佩朋无限,看来这场除魔之战,无需我们费心了!”

  “你不要见坡就滚,想抽腿可办不到,将来泰山之会,仍需仰仗你这位赛诸葛的运筹惟幄呢!”

  中川隐侠见他想抽腿,就忙用话堵住,不便他置身事外,但铁扇书生听了之后,却无可奈何的道:“东灵兄,这是何苦呢!”

  “将来的事情,谁也不能推托,现在的事,尚等着解决哩!快看看手中之物吧!”

  “贤侄女,何必急急乃尔!”

  “不要掉文了,它关系着两条生命,怎么不急?”

  “哦!有这等事!”

  铁扇书生惊讶的说看,就低头细审手中的以纸非纸东西,可是看了半晌,这位老侠也感到为难了。

  良久,始贝他迟疑的问道:“此物从何而来?”

  谢碧凤就把当时的经过,从头到尾细述了一遍,直听得三位老侠都不住的沉思不语,显然对这块树皮却觉得十分陌生,可知并非中原之物,只是几位老侠,都是在武林中有身份的人物,把问题未弄清楚之前,绝对不能乱下断语,而令后辈耻笑。


  铁扇书生、黄河渔翁、中川隐侠,三人围观了良久,对手中之物,均无法说出其出处,就听中川隐侠道:“凤儿,此物从何而来?”

  至此,白瑞麟方想到大家只顾思索这像树皮的东西,尚未替大家引见,随忙把臭和尚给大家引见一遍。

  这一引见,臭和尚则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眼前的几位人物,均是武林中饮誉数十年,而仅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前辈长者,就忙收住狂态,恭恭敬敬的给大家躬身为礼,不自觉的拘谨起来。

  大家对他的突然拘谨态度,并不为意,仅白瑞麟觉得有些奇怪,当然这内中的曲折情形,因他并不知道。

  这时,他听中州隐侠说道:“依据东西看来,确猜不出为那一门派所有,只是当时的情形,是否另有其他可疑迹象或人物可寻?”

  臭和尚就怕如此一问,因为若据实说出,武当的松阳老道,实有重大的嫌疑,但事已至此,救人要紧,也顾不了那么多,只得据实说出。

  谁知白瑞麟听了之后,立即愤然道:“定是那老道故弄玄虚,走!到武当去!”

  说着,一拉谢、邵二女就相偕而去,中川隐侠忙道:“小侠记着,凡事要三思,不可鲁莽!”

  米米米米当!当!当!当!

  玄都观,居武当山脉七十二峰的主峰之上,形势险峻,巍峨异常,而武当派的技击,既发勒于此。一般武林人物到此,无不望而生畏。

  可是现在是日刚过午,为何敲起警钟?

  原来在山道之上,有三个坐年人,身法奇快,迳往山上闯来,虽经不少武当弟子阻拦,均未发生效力,仍被那三个少年人闯了上来。

  眼看就到了解剑石前,而那些武当弟子不唯无法拦阻,而那少年人的前奔之势,似未稍戢。

  那来人的三条身影,真可说快若流星,急如脱兔,仅一幌眼间,即相去十余丈之遥。真快!

  当那警钟之音尚未落,那三条人影,就来到玄都观前,停住了身形。

  啊!原来是两女一男,均年在十五六七之间。

  那男的身穿白软长衫,身背宝剑,生得丰神俊秀,卓拔不群,只是此刻,却面常煞气。在那男的右面,亭亭玉立的站着一位黄衣少女,体态轻盈秀丽,端庄大方,唯面上表情稍含怒容。

  左边却是个穿绿色衣裙的少女,那聪明伶俐,温柔活泼,只是几分稚气未除,不过现在,则于稚气之中,另蕴有一种威仪。

  就在这三位少年男女刚站枉身形,忽从大殿之中,走出一位四十余岁的道士,他先向来人打量一遍,然后成了一声:“无量寿佛!”

  而后始面色沉重的问道:“小侠可是人称“八极神童”的白小侠?”

  那少年也嗤了一声,始道:“不错,正是在下!”

  “不知施主们来意为何?”

  白瑞麟忽然一阵哈哈大笑,良久始道:“在下的来意为何,我想道长们应该比找更清楚!”

  那道士闻言一怔,茫然的道:“施主的话,实难使人明白?”

  “哈哈哈哈!”

  白瑞麟又是一阵大笑,然后不屑的道:“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为,既然趁人不备,将人掳来,就应当坦白承认,这种畏首畏尾的卑陋行为,实在令人可笑!”

  “狗小子,未免欺人太甚,既然如此,咱就连前帐一齐算清了吧!”

  声落人现,只见虚灵道长从大殿中踱了出来,满脸怨愤之色。

  但当虚灵道长一现身,从各个角落中,接二连三的跃出将近百十个道士,把白瑞麟等三人,团团围在核心,显然这虚灵道长是想破釜沉舟,要和白瑞麟大拼一场了。

  白瑞麟观此态势,也不禁有点凛然,不自觉的向站在他左右的邵美芙和谢碧凤迅捷一瞥。谁知谢、邵二女也正以惊骇的目光,向白瑞麟望着,只是她们的神色之中,除了惊骇之外,尚有讯问之意,蕴函其中。

  不过这也难怪,她二人自在江湖行走以来,既是见过或参与的打斗场合不少,可是那见过如此庞大的围欧之局,自无怪有些懔惧了。

  但她们却有着同一的信心,那就是只要有白瑞麟在场,绝不会发生大的问题,所以眼前的态势,虽都有几分惊惧,却并不骇怕。

  白瑞麟似也明白她们的心意,随安慰的一点头,然后轻声道:“不要怕!沉着应付!”谢、邵二女闻言,娇靥之上均泛起一个会心的微笑。

  虚灵掌门道长,见门下弟子如潮水般涌出之后,白瑞麟等人立陷沉默与互望起来,以为他们是骇怕了,于是立即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虽缺乏中气,却似把得意与狂放之态度,充分表露无遗。

  这一来,白瑞麟的脸上立现怒意,随道:“虚灵牛鼻子听着,本少爷是怕者不来,这一点小小阵势,实未把它看进眼内,不过在动手之前,先给你个警告,你们敢对掳来的两位姑娘动一根汗毛,我不把整个武当夷为平地,就誓不为人!”


  “哈哈哈哈!”

  虚灵掌门又是一阵大笑之后,始道:“你还能称什么人,仅不过是披了张人皮的江湖淫贼罢了,谁不想得而诛之,为武林……”

  “住口!”

  白瑞麟未等他说完,就陡然一声大喝,愤慨的道:“想不到一位堂堂的掌门,就也观事不明……”

  “若非故人人罪,便是与红云教同谋,真叫人惋惜!”

  “惋惜的是武林正义,竟被你这个淫贼破坏无余!”

  白瑞麟的话方完,虚灵道长既如此说着,满脸不屑之色,却对于海、年二女下落,却略而不提,但旁立的谢碧凤,对虚灵掌门的话,可有些忍不住了,就怨声叱道:“牛鼻子,说话可要明白些,口口声声骂人为淫贼,可有什么证据?”


  “姑娘何必生这大的气,我们出家人向以慈悲为怀,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这小子,免得将来玉石俱焚?”

  这虚灵道长可真有一套,大家在剑拔弩张之中,仍欲玩弄他的离间之计,只可惜此次认错了对象,不但暴露了自己的奸计,同时更增加了人家对他的憎恶之心。

  果然,就在虚灵道长的话音方落,就听谢碧凤格格一阵娇笑,这笑声不但清脆悦耳,并且充满轻视与不屑。虚灵道长听的面色一呆,立刻正容道:“姑娘笑什么?贫道说的俱是金玉良言!”

  “不错,这些话在虚灵来说,可能是肺腑之言,因为传说白瑞麟为淫徒,可说江湖上尽人皆知,自难怪虚灵道长也如此说了。”

  可是人家谢姑娘,知道的比他更多更清楚,固而这些话不准不能发生作用,更起了一种反效果。于是,就见谢碧凤陡然面色一寒,说道:“我笑你顾左右而言他,问你的话,为何不作正面答复?”

  “姑娘可说的是证据?”

  “不错,能拿出来吗?”

  “这还要什么证据,江湖道上的朋友们,无人不知谁人不晓,甚至连官府,也在行文缉拿,那不是有力的证据而何?”

  虚灵此言一出,白瑞麟蓦感心里一惊,想不到这件事竟惊动了官府,将来的麻烦恐怕多了。

  而谢碧凤同邵美芙何尝不是同一想法,觉得这件事情若不早日澄清,虽说不惧,但麻烦却是难免。

  她们这一迟疑,虚灵道长以为击中了对方要害,随得意的嘿嘿几声冷笑道:“姑娘!我的话不假吧!”

  不想说碧凤断然答道:“这件事,将来是非自有公论,假如你有兴趣,明年正月的泰山大会中,不妨也去看看,内里曲折情形,到时自有明白交代!”

  这虚灵道长凭了什么,竟说话如此口满?

  “嘿嘿!你们还想等到赴泰山之会吗?老实说,今天就是这淫贼归位之期!”

  其中除摆在目前的“百人剑阵”之外,尚有大援在后,这就无怪他敢正面嚣张了。

  “凤姐!不必和他罗嗦丁,将来是非自在人心,还是先见识一下人家的剑阵吧!”

  白瑞麟说着,又豪气干云的道:“听说武当派的剑阵,和少林寺的罗汉阵,同为武林一绝,今天能再度领教,实在不负此行!”

  白瑞麟说至此,又面色严肃的道:“咱们是把话先说明白,在下等三人,若闯出剑阵,就请立刻放出被掳来的两位姑娘,否则,就别怪在下出手不留情了!”

  虚灵道长也立即答覆道:“只要你能闯出剑阵,自另有人来会你,不过你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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