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在原“总护法”位置的对面,也是在“菊花仙子”下首之处,增设了“总巡察”之位,余者皆未变动。
但是今日在座的则已少了三人,令在堂内的人心头皆有股沉闷感,垂首默默无语。
唯有“风月双娇”两人的目光时时不离“丑魂”沙剑仁,神色间似喜似嗔似恨似怨的五味杂陈。
而“丑魂”沙剑仁则是闭目养神的动也不动,因此更令“风月双娇”恨得牙根痒痒的,但回想起昨夜的风流,令她俩皆已享受到那种销魂荡魄的美妙滋味,顿又心悸的浑身酸软回味无穷,再想到沙弟弟今夜又要前往相会,芳心更是充满了遐思期待。
倏然一阵石门滑动之声惊醒了各自沉思的众人。
接而已见石壁间的通道内缓缓行出神色冷漠的八名宫衫使女,“复仇门”门主也已由内里步出行至座位之前。
已然立身相候的“风月双娇”、“丑魂”、“霹雳神君”、“灵猴”、“飞霜仙子”、“勾漏鬼婆”、“毒拐煞”等八人,此时皆异口同声的道:“属下恭迎门主!”
“复仇门”门主双目环望众人后也回说道:“嗯!诸位请坐!”
待众人落座后,“复仇门”门主略微望了望“风月双娇”,才朝堂下五位堂主说道:“想必诸位皆已知晓现今江湖武林已然有部份武林人欲寻本门寻仇,本门主已然令甘堂主飞鸽传令各处分坛暂时敛隐,待风头过后才恢复行动,但不知诸位有何意见可提供参考。”
“丑魂”沙剑仁闻言立时起身,豪气的大笑道:
“哈!哈!哈!门主!凭本门的威势又怎能示弱江湖武林?因此依本座之意应由本座率人出坛,将那些沽名钓誉自命不凡的人一一歼杀,让他们知道本门的厉害,再也不敢轻惹我们。”
“风月双娇”闻言之后,顿时芳心大喜的立时应声附和。
而堂下的“霹雳神君”、“飞霜仙子”、“毒拐煞”也在互望之下,应声愿再次出坛与那些武林人一决胜负。
然而“复仇门”门主耳听之下却心中疾思,伸手按压众人之言后笑说道:“诸位为本门之声愿再度出击,本门主自是甚为欣慰,但是本门主认为此时则甚为不妥,一来两位副门主四人昨日才赶返总坛,连日劳累尚未曾回复,二来此时江湖武林聚众甚多,我等不必在他们昂盛之时出战。
只要稍等月余,待他们激情已过声势渐消之际,再传令各处分坛调集好手,吾等再出坛会合一鼓作气的诛杀那些自命清高的匹夫,到时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吗?”
众人耳闻门主之言也觉甚为有理,因此皆恭声说道:
“门主英明!”
“门主之计甚为高明,属下心服!”
可是“丑魂”沙剑仁此时却又说道:“门主!您之计策果然高明,但还有专与本门作对的五个娘们,您却漏说了,不如就由本座独身出坛寻那五个娘们一一诛杀,若途中遇有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时,本座也顺便歼杀,您认为如何?”
“复仇门”门主闻言尚未待说话,却听“菊花仙子”屈秋菊接口说道:“门主!
沙……沙‘总巡察’之策甚好,凭沙‘总巡察’之功力,在江湖武林中少有敌手,因此甚为可行,如果门主您不放心的话,属下也可陪伴沙‘总巡察’同行出坛,必可将江湖武林扰得天翻地覆,再也无力侵犯本门。”
“复仇门”门主闻言,双目深深的盯望“菊花仙子”,内心中已思忖着:
“哼!好个贱人,到如今你尚不死心的要纠缠他?嗯……现在总坛内她俩的势力已然消减不少,但依然不容忽视,这丑鬼在的话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放他出去……
这两个贱人如偷潜出坛纠缠他,使得好不容易才诱拢住的丑鬼再生变数,到时可就不妙了,对!不能轻易放他出坛而危及我的大计!”
思忖及此!立时哈哈笑道:“哈!哈!你们且莫心急,本门主自有他策暂未明说,过些时日自会让你们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今日便不须再提了,本门主回室了。”
众人闻言心知门主并无意派人出坛,因此也不再发言,起身恭声道:“属下等恭送门主!”
“复仇门”门主刚进入通道内,大堂外已疾掠入云倩的身形,先朝堂内众人问安后转而拉扯着“丑魂”沙剑仁,神色不悦的沉声说道:
“哼!你这死鬼我有话问你,昨夜你为何点我睡穴?而且你早上换洗的中衣上为何还有……还有秽物?你给我从实招来,否则……哼!回去有你好受的。”
“丑魂”沙剑仁闻言似有些心虚的嚅嗫说道:“什……什么?那有这回事?你……
你可别……胡言乱语哦!”
“呸!我胡言乱语?哼!你跟我回去,我让你看看衣服上又白又黄的秽物,不是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淫乱弄的吗?”
云倩说到此处时目光已转望“风月双娇”,似乎意有所指的指向她俩。
“桃花仙子”江香桃眼见心爱的沙弟弟竟遭少门主如此当众质问,不由芳心疼惜的恨声说道:“嗨!少门主!你现在尚属未过门的闺女,怎可如此辱及未婚夫婿?
那可是犯了妇道之忌喔!到时别未过门便犯了七出之条,说不定被人一怒之下休回娘家去,那可是自取羞辱喔!”
云倩闻言似乎也不甘示弱的噘嘴哼道:
“哼!他敢!……哟!江姨!侄女与夫君说话甘您何事哪?莫不成江姨旧情未断的要护着他吗?……啊?难不成这死鬼昨夜便是去找您及屈姨吗?”
“你……”
“桃花仙子”江香桃闻言芳心大怒的正欲出言叱斥,但身侧的“菊花仙子”屈秋菊忙伸手制止,并朝云倩沉声说道:“少门主!你别仗着年轻貌美便四处勾搭色诱,江姨及屈姨俩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那一点鬼心眼不必在屈姨面前要弄,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到时自有你的苦头好吃!”
然而此时的云倩似也豁出去了,立听她冷声笑道:
“哟!屈姨你可别仗着多玩过几个男人便在侄女面前扬威,说穿了也不过是狐媚娇嗲以及天生的三样本钱嘛!看这死鬼中衣上的秽物便知是全套本钱齐出,也没什么了不起呀?哼!那个女人没有?
便算侄女功夫没两位姨好,但侄女已和师父说好了,由莉姊她们八人同时陪嫁过门,相信凭侄女九人也差不到那去,因此两位姨往后就莫打什么主意吧!”
云倩乃是一个双十芳华的大姑娘,往昔便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门内一些好色之徒只是敢想而不敢招惹,但没想到她今日竟然胆大如斯不畏羞耻的刁嘴利舌。
顿时令堂中众人闻之瞠目结舌,怎敢相信是以前那个洁身自爱温婉娇柔的少门主所说出如此胆大无羞的话?
女人既不顾颜面羞耻,争吵怒骂之词那可真令人惊心,因此堂中的五位堂主互视之下也不敢吭声的静静离去。
只剩夹在三女之间的“丑魂”沙剑仁更是难以自处,终於怕事态闹僵的忙拉扯云倩讪讪笑道:“嘿!嘿!嘿……美人儿可别发火,我们快回楼去吧,待会我帮你捏腿捶背好不好?”
口中如此说,而双目则朝“风月双娇”连连示意,希望她俩莫要多言尽早离去,以免在言词中起冲突。
“风月双娇”也心知再闹下去不但让沙弟弟为难,而自己姊妹两人也讨不到好处。
因此“桃花仙子”江香桃已不屑的说道:“菊妹走吧!人家可是仗着年轻貌美勾搭容易,那像我俩已是人老珠黄难比罗!而且听她之言似也将女人三宝练得炉火纯青,自是更能掳获男人,咱俩更没得比罗!走吧!”
“菊花仙子”屈秋菊转身行往堂外时,口中尚不屑的冷笑道:
“哼!凭她这雏儿能懂多少?说不定不到一年已是全身毒疮元阴干枯得面黄肌瘦,到时咱们再看她如何勾搭男人吧!”
一场闹剧曲终人散,各自回房,而“藏玉楼”的阁楼上,“丑魂”沙剑仁拥搂着美目含泪的云倩,安慰说道:“彩霞,你这又何必呢?如此岂不令你名声有失?
让人将你看成淫……唉!”
“泣!泣……生郎!为了你的复仇大计,贱妾便是再淫荡之态也做得出,而且不如此怎能令她们深信不疑呢?再说……再说……人家心里也气她们嘛,才藉机气一气她们两人的。”
“嗤!嗤!看你这小醋坛子刚才真像要酸死了,嗤!你放心,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抛弃你的,所以……”
但话未说完,已被温湿的两片朱唇堵住了欲说之言,两人已激情的拥吻,忘却了刚才的不愉。
激情中,云倩似被自己在“风月双娇”面前夸口之语所陷,情不自禁的伸手往他胯间掏入,接而身躯下滑的埋首他胯间。
“丑魂”沙剑仁以往虽也曾被她香唇裹吮含舔胯下之物,但此次竟发觉她异於往昔的浅尝而止,竟敢将“风月双娇”也不敢尽根含吞的粗长之物缓缓尽含。
只见她樱桃小口充涨大张,美目翻白呼吸困难且呕意连连的尚不罢休,依然运气吮吸不止。
(据说有些人夫者,总希望自己的夫人在外是端庄娇贵的贵妇,而在床第之上则是娇哼呻吟的淫娃荡妇,如此才能在夫妇人伦中享受到柔情蜜意以及激荡兴奋的性欲。
而有些妇人也深深希望夫君能在伦敦前先调情且温柔体贴,尔后则要威猛如金刚在战场上驾驭座骑持戈纵横,令她有股被征服的快意。)
而此时的“丑魂”沙剑仁及云倩皆有此种心境隐胸,云倩在忍不住的吐出那粗长之物后,已是满面荡意美目含雾,鼻息粗喘浑身微颤的激情拥吻。
接着她玉手疾迅的扯解开两人的衣衫,赤裸紧贴,修长玉腿颤抖的分跨他胯间缓缓的坐落。
“啊……嗯……好充实哦……”
端坐圆椅上的“丑魂”沙剑仁双手紧搂着她柔细纤腰,疑怔的望着她淫欲盎然的挺顶摇扭浪荡之态,不知她为何忽然如此激情?但也欣喜的享受着她突如其来的荡态。
当她全凭己力的高潮数起后,竟然玉王臀微抬,伸手扶着粗长之物紧顶股道,淫露湿滑的巨物已在她紧皱双眉如贝玉齿紧咬香唇中,缓缓的撑涨没入股道内。
云倩在阵阵剧痛中已然全身颤抖的紧贴他胸怀,玉齿紧咬他肩肉,一双玉手也紧紧抓搂他背脊,双腿颤抖剧烈的似是难以支掌身躯,在身躯下滑中,粗长火烫之物撕裂巨痛的逐渐深入,但已较前次遭他报复强淫轻松多了。
“丑魂”沙剑仁眼望她那痛苦之状后,立时柔声的说道:“彩霞,你不擅此道却为什么……你快起来!”
“嗯!……不……你别管!我……我要……试试……她们能我也……也不比……
她们差……喔……你别动……”
但是干涩紧窄的股道被火烫粗长之物撑涨插入,撕裂般的剧痛已使她面色苍白冷汗渗出,痛得全身颤抖不止,却依然紧咬贝齿的坐落在他双腿上。
云倩在好强不服输的个性,以及让心上人再也不会被“风月双娇”的淫功所迷恋,因此毫不在乎自己所承受的剧痛,在娇靥苍白冷汗滴流,全身颤抖中终於将那巨物全然尽吞。
“生……生郎你感觉到……到了吗?贱……贱妾也……也能和她们一样……啊……
嗯……别动……”
“丑魂”沙剑仁没想到云倩激情的出尽三宝,原来竟是因刚才和“风月双娇”
赌气,且不服输的心境中所使然。
因此他心中暗自叹息的温柔笑道:“嗯!彩霞你真行,我知道你比她俩还好,你……你可以起来了,好吗?”
云倩此时已感觉玉臀撑涨中的撕裂剧痛已然逐渐减弱,只要不扭摇挺动便能忍受渐消的疼痛。
因此她急忙说道:“郎……先不要动,贱妾先休息一会!”
云倩虽在半年多前遭心上人愤怒报复中强奸股道,但当时却是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哀嚎,剧痛也使她连连昏晕数次,悲痛惊骇的心境较躯体之创更甚,早已忘了痛楚至何种程度?
而此次则是她自己好胜心作祟,且芳心有备的自行套坐,剧痛难忍时便止,於是缓缓的终於达成了目的。
“丑魂”沙剑仁自幼便遭人严训淫行之技,因此也深知云倩此时所忍受之痛楚,能让她消解痛楚最好的方法便是温柔的抚慰,只要挑起她舒爽之意便可压盖痛楚。
果然不到片刻,云倩已被他挑逗得浑身舒软,体内好似有蝼蚁在四处爬抓,那种痒、麻、酸意已掩盖住了臀股处的撑涨难受感,终於忍耐不住的开始轻摇慢扭缓缓挺动,以舒解不断涌升的酸痒。
愈扭愈痒愈痒愈摇,不多时只见她美目含雾小嘴大张,鼻息咻然的哼声不止,似乎在享受着有别往常的快感。
玲珑白致的矫躯扭摇不止,圆滚突翘的玉臀也挺抬落坐迅疾。
约莫片刻后。
倏见她双目大睁的惊望着心上人,玉臀猛疾的挺坐数次,一双玉手指尖已深扣他背脊,尖叫数声,接而全身狂颤得手舞足蹬,螓首乱摇,全身松软得倒入他怀内,恍如魂飞魄离的飘荡虚无中。
“丑魂”沙剑仁紧搂着她,待她急促的鼻息渐缓後,才搂抱着她起身行往床榻躺卧,并缓缓抽出紧夹玉臀内的胯下之物,并心疼的为她清理黄迹片片的玉臀及双胯后才斜躺在她身侧温柔的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嗯……生郎……怎么会这样?贱妾……生郎!贱妾刚才……生郎你不会笑贱妾淫荡吧?……可是……刚才那种滋味……怪不得有些女子为何不畏剧痛的喜欢走后庭了,原来那种滋味……好似……唉!不跟你说了,反正很美妙便是了。”
望着云倩又羞又惑好似尚迷思回味刚才那种感觉,“丑魂”沙剑仁微微笑道:
“彩霞!唉!我实在不应让你任性的强渡后庭,使你遭到如此的痛楚,这都是我的错。”
云倩闻言立时伸手掩捂心上人的嘴唇,说道:
“生郎!这怎能怪你呢?这全是贱妾心甘情愿有心一试,况且贱妾也经由此次得知个中美妙的滋味了。”
“唉!其实你又何必为了一些心结而受此痛苦呢?”
“生郎过虑了,其实贱妾现已恢复些了,也不觉太过痛楚嘛,好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