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屈副门主送来此药时,也未曾说明如何安排?何时行事?因此徒儿也不敢自做主张怕坏了师父您的大事。”
“哼!难道屈副座没告诉你,只要待他服下药丸后你便要及早隐身避开?”
“屈副门主是曾告诉徒儿,只待他一经服药便须远避,可是……师父,此地远离城邑人烟稀少,十天半月不见外人,万一他服药之后无从肆淫,药性未消之下到时淫毒入脑,恐怕将使他成为痴癫之人,如此岂不坏了大事?”
“啊?……”
蒙面妇人闻言一楞,怔然的细思一会这才咯咯笑道:
“咯!咯!咯!好徒儿,你说得没错,倒是师父错怪你了,真亏你深思远虑未曾行动,否则师父十多年的心血便毁於一旦了,嗯!好吧!你就如同平日缠住他,莫要让他起疑,师父这就去另行计画布置,到时自会通知你如何行事。”
“是,师父,徒儿明白。”
蒙面妇人神色忽而阴鸷的喃喃说道:“快了……快了……苗匹夫,我要你身败名裂的成为江湖武林公敌,群起攻之,家破人亡之后才能消我深仇大恨,哈!哈!
哈!”
笑声中,倏然人影一晃,如鬼魅般的消逝无踪。
“徒儿恭送师父!”
彩霞躬身轻呼声中,惶恐之色才略为平复,但仰首望向房外时,双目中泪光浮显,神色悲凄伤感,且有一丝犹豫无助的无奈感。
数日之后。
皓月当空,众星闪烁,大地显得一片宁静,林草之内虫鸣彼起彼落。
宅院内!
装潢古朴,雅致的内室床榻上,一具柔白细腻曲线玲珑的赤裸身躯,香汗淋漓,滴流床榻,娇哼呻吟呓语狂浪,四肢紧缠玉臀,耸挺扭摇,颠狂不止。
身躯雄壮肤色微黑的赤裸男子,正挺动胯间那根粗如鸡蛋长有七寸的坚挺阳茎,勇猛如虎挺刺如戈的恣意纵横娇柔裸女阴室内。
榻上软垫已是渗湿一大片,两人胯间也是淫露片片,淫露尚随着阳茎疾迅的抽挺中滴流不止。
终於在阵阵尖声狂哼声中,两人才逐渐静止紧贴,享受着如临仙境的滋味,且逐渐的进入梦乡。
晨曦驱除了暗色,林鸟吱叫不停,吵醒了尚沉睡於梦乡的梅雨生,眼未睁手先搂,然而却摸了个空。
“咦?……到那去了?彩霞……彩霞……”
并未在意的起身穿衣,整理妥当后才缓缓步向外堂及灶房寻找彩霞,但却无踪影及声息。
心奇的在宅院各处呼唤寻找,依然无回应,梅雨生这才心急的至宅院外树林内寻找。
可是半个多时辰后回至宅院内,依然无影无踪。
“奇怪?彩霞到那去了?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咦?……那是什么?”
心奇中却无意望见客堂八仙桌上有一粒蜡丸,另有一张纸笺上写了一些字。
急忙上前取笺细看,见上面写着:
“梅雨生:
彩霞姑娘在我等手中,如要她能平安归
来,那就准备五千两银票,并服下桌上药丸
至西面林缘等候,午时之初自有消息!
如有不从,那你就等着为这娇滴滴的美
娇娥收尸吧!”
字笺上并未署名,由此看来彩霞已遭人挟持,要赎银五千两赎回,银子并不成问题,只要能使彩霞安然无恙的返回,便是一万两也不惜,可是……
梅雨生好奇的掐起那粒蜡丸,心疑的望着内有滴动之声的蜡丸,自语道:“奇怪?既是要赎银,却为何要我服下这粒药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谨慎的在房内朝外细看,但却寻不着些微蛛细马迹的线索,但却从字笺上闻到了有着彩霞身上所抹的脂粉香。
“啊?……是女人的脂粉味,怎会是女人?……”
百思不解毫无头绪,只见他情绪不稳的逐渐暴燥,原本已消逝无踪的久习兽性却又开始渐显。
禽兽之生活原本单纯,弱肉强食饱餐无险,在禽兽中虽不懂什么仁义道德,但对伴侣却是爱护有加。
因此梅雨生此时已是暴怒得神色狰狞沉声咆哮,双目中闪烁出似欲择人而噬的阴森凌厉目光。
时已至巳时之尾,梅雨生再也难拖延,只好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并带着蜡丸行往西面树林前,久望无人现身,因此怒声的大喝道:“在下已如约而至,为什么没人出面答话?”
话声刚落,突听有一个苍老之声说道:
“姓梅的,你且把银票压在你左前方石块下,再服下蜡丸内的药丸,老夫自会告诉你至何处领回那美娇娥,不过你可别妄想搜寻老夫,否则老夫同伴心慌之下,不小心将刀锋在那美娇娥的美貌脸上划上一刀,啧!啧!啧!那就真可惜了那张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容貌了。”
梅雨生闻言又惊又怒,冲动得恨不得将那老者揪出,但却又被老者之言惊恨的不敢妄动。
因此怒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迫害我们?要财?在下给你们就是了,又为何逼迫在下服用此药丸?”
话声刚落,顿听林内老者嘿嘿笑道:
“嘿!嘿!嘿!梅公子,老夫年高体衰行动不便,万一你领走美娇娥后,不甘损失的急追而来,又打又抢的,那老夫几人岂不要被你打个半死?嘿!嘿!所以……
梅公子,你服下那药丸后老夫几人就可放心大胆的扬长而去,如此解释梅公子可满意?”
梅雨生闻言后望望手中药丸,疑心忖着:
“喔?依那老者所言,这药丸大概是属令人手脚发软,全身乏力的药丸罗?可是……唉!好吧!人在屋檐下岂可不低头?就依他所言服下药丸吧!”
思忖至此,也无法可想,因此无可奈何的掐碎蜡丸,将内里一粒赤红芳香的药丸投入口内吞入腹中,这才高喝道:“药丸我已吞入腹内了,你们可告诉在下彩霞在何处了吗?”
奇怪的是雨生连喊数声,林内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顿令雨生焦急的再次呼喝林内老者。
然而依然寂静无声,雨生终於耐不住久无人回应的异状,立时疾迅的扑入林内,朝刚才老者说话之方向掠去。
没想到在林内迅疾的搜寻一刻,往来也有三趟之多,竟没发现有任何人影形踪。
“咦?……奇怪?刚才还有人在这说话,怎么现在却人影皆无?莫非上了他们的当?”
就在他懊恼愤怒之时,突听右侧远方有女子惊叫悲泣之声隐约响起,听起来好像就是彩霞的声音。
霎时只见他身躯疾窜右方林内,朝尖叫悲泣之方疾奔而去。
约莫奔有十余里地,依然不见有何人影可见,此时他却感到全身发烫,且有些口干舌燥,尚以为是自己久奔之下才引起的,因此并不在意的续往寻找。
寻寻停停,东奔西掠,仍然毫无踪迹可寻,但此时梅雨生竟满面通红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喘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一股莫名的淫欲高涨,致使灵智恍惚得难以集中精神。
“救命哪……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又是惊恐尖叫声由前方响起,顿使灵智渐泯的梅雨生突然猛力的晃晃头,使神智略清,咬牙切齿的疾奔前方一片蔓草及腰的草丛内。
前奔里外声息又止,只见眼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霎时兴奋的趴身掬水解渴冲凉。
溪水冲激下灵智渐清,虽也解了口干舌燥之情况,但仍无法平复浑身燥热,及汹涌激脑的淫欲。
倏然梅雨生见到右侧下游,正有一匹空马正引颈饮水,又看见小溪对岸的一株大树下竟有一些衣衫飘动,心中一楞又喜,迅疾的奔往大树下观看。
然而心中大失所望,树根下虽是一个身穿赤红的劲装,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倚树闭目歇睡,但却不是自己心爱的彩霞。
心中虽失望,但眼见那赤衣姑娘胸口衣襟半解,露出了一片柔白细嫩的肌肤,两团饱满圆滚的双峰隐约的露出边缘。
雨生怔见之下,霎时双目发直的瞪望不眨,小腹下立时耸动且有股欲念直冲脑部,未几已是鼻息粗喘,双目发赤的急步上前,有如狂猛凶兽七手八脚的将那姑娘衣衫撕裂,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珑的娇躯。
顿听他低吼咆哮的急脱自己秽裤,猛扑而上狂急的分开那姑娘双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耸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为何熟睡树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裤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时才见她眉头一皱,似刚醒过来似的。
但立时被下身传布全身的骤痛惊骇得尖叫出声,只觉下体内被一根粗长火烫之物迅疾的抽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连连,双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惊骇恐惧已使她全身颤抖发软,再加上骤痛频频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难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鸣响彻山林中,但却无人听闻干涉,终於在惊骇骤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姑娘已然苏醒,虽觉骤痛略减,但仍神色骇然泪水如泉的瞪目望着身上之人,悲凄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饶……饶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饶……饶我……”
悲急惊惧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来时,那恶贼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颤抖不止,且下体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躯,便连移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泪眼滂沱的望着自己赤裸身躯青紫片片,胯间小腹及双腿根处却是血迹片片,顿时悲从心来的嚎啕大哭。
约莫片刻,忽听有人走近,并听一个苍老的妇人惊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了?天哪!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是作孽嘛!唉哟哟!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见有一位花发布衣老妇,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更是心中悲凄的嚎啕大哭,并缓缓伸手将凌乱碎裂的衣衫掩盖身躯。
那布衣庄稼老妇口中不停的咒骂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缓缓替那姑娘清洗下体,接而频频安慰姑娘,并恨声的骂道:
“唉!是那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败人名节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哟!唉!真可怜,可惜了这么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刚才那位蓝衫公子?……不会吧?那位俊哥儿看他文质彬彬的……不对,不对,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听老妇喃喃自语之言,顿时止住悲泣哽咽的问道:“老婆婆,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蓝衫……少年……他……他是什么人?”
隔壁庄稼老妇闻言立时皱眉疑道:
“刚才……刚才是有一个蓝衫公子他……说来也奇怪,他可是神色慌张的在老身家门口问路,待看见老身家内堂桌上摆着的剩菜剩饭,立时取出一锭小元宝要吃饭,老身见他好似非常饥饿,嘿!嘿……因此收下元宝供他吃饭,当时老身也闲聊的问他家住何处?为何进入这山野之地?又要往何处去?……”
那姑娘耳听老妇停口不语,立时急问道:“老婆婆,那人……他怎么说?”
“喔!那位公子他说是寻人走叉了路,如今也不知要往何处去,然后他自称是‘梅雨生’,是‘四明山庄’的女婿,喔……老身可从没听过‘四明山庄’这地名,在那儿也不知道,嘿!嘿!姑娘你见笑了。”
那姑娘闻言忙接口问道:
“老婆婆您没听错吧?是‘四明山庄’吗?他叫‘梅雨生’?”
“是呀!是呀!老身虽已年过半百,但可没耳背哦!老身可是在家中听到有尖叫悲泣之声,才循声寻至姑娘你,可见老身耳朵尚灵活吧?”
那姑娘闻言立时谨记在心,且再度低泣的缓缓起身,忍着胯间骤痛缓缓行至尚在啃食嫩草的坐骑,从马背包袱内取出换洗衣衫匆匆穿好,并略微清洗娇靥后,这才朝老妇道谢救助之恩。
牵骑抬脚欲跨,霎时痛得她面色苍白,冷汗直流,弯腰捂腹的久久不能挺身。
在老妇的帮助下,总算侧坐马鞍之上,紧咬贝齿痛皱双眉,泪流不止的哽咽策骑而去。
那庄稼老妇眼含诡异的冷笑,待那姑娘行出十余丈外,才面含得色的嗤笑,闪入树林内,立时不见踪影。
且说梅雨生在赤衣姑娘身上狂猛的发泄淫欲后,已然逐渐清醒,眼见那姑娘竟被自己奸淫得奄奄一息,顿时惊骇慌乱的匆匆穿好衣衫,逃离当场。
在山林内观定方向往北而行,一个时辰后,刚踏入山间小道时,突听车声辚辚的从身后驰至。
“咦?……呵!呵!呵!俊哥儿,老汉要往前村运货,可顺便送你一程,俊哥儿上车吧!”
梅雨生转首望见行至身侧的一辆驴车,车辕上一位面色黝黑削瘦,一绺山羊须已花白的六旬老者,正以一双三角眼盯望着自己,并呵呵笑说要送自己一程。
梅雨生不疑有他的忙开口称谢,并跨上车辕坐定后,才询问道:“老丈,此地是何处?离村镇尚有多远?”
那削瘦三角眼老者闻言,立时笑答道:
“呵!呵!公子爷,此地乃是‘大孤山’里的三家村,前面十里地就是村子了,再往前三十来里地,便要到达‘庐山’山脚了,公子爷您是要上‘庐山’赏景的吗?
老汉我久居山里数十年,可是少见从此方至‘庐山’的呢!十之八九的游客皆是从‘浔阳’(九江)那方过来的。”
那削瘦老者话声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嘿!说来也奇怪,刚才半个多时辰前,也有三个驱车超越老汉,奇怪的是那车厢内竟有女人啼哭不止,可真是新鲜哪!
莫不成是拍花贩子又在作孽了?”
梅雨生闻言,顿时惊问道:“老丈,您是说刚才有厢车往前去,并有女子啼哭之声?”
削瘦老者闻言,连连点头的说道:
“没错,没错,就是那样,老汉年岁可是一大把了,可不敢多管闲事,家里老伴还指望着老汉四处运货挣点家用渡日呢!公子爷,您说老汉我怎会自找霉头管人闲事?”
梅雨生闻言再也无暇回答,立时跳下车辕狂急的顺山道飞奔而去,那可是较驴车快上十几倍呢!
在山林中狂奔半个多时辰,早已穿越过山道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