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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初六啊,有些匆忙啊。”太妃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像有些匆忙。
“哪里匆忙了,我已经把父王的院子收拾好了,过几天就把财礼过了一下,找个媒人不就得了吗?”古天翊有些焦急。
“呵呵,我看翊儿是着急了啊,姐姐你就成全他们吧。”太后眼睛里满是戏谑:“到时候我可要吃翊儿的喜糖啦。”老人家就是喜欢凑热闹听着自己的孙子要结婚自然要笑的合不拢嘴。
“本王到是觉得有些匆忙了。”三王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头发也是带着白玉的发冠,一身素净的打扮让所有的人都沉下脸来:“勤儿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有些不高兴,本来高高兴兴的及笄礼三王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太后,我这是在纪念丞相大人啊,丞相大人死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按照礼法来讲公主现在正是孝期呢,怎么可以嫁人呢。”三王的脸上十分的得意,初夏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看着古天勤:“三王,丞相被抓之前我已经和丞相脱离的母女关系。”
“哦?是吗?可有凭证?”三王的眼神里满是无赖的表情。
初夏瞪着三王:“三王你今天是来捣乱的吗?”
“初夏你再说什么呢,本王的未婚妻今天及笄,本王怎么可能来捣乱呢?”三王胸有成竹的看着初夏眼神里毫无畏惧。
“三王,你已经和初夏退婚了。”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古井一样阴森可怕。
“今天本王在母后的宫里发现了一样宝贝,今天过来与大家分享一下。”三王今天果然是来闹事的:“三王殿下如果你是来找我算账的,请改日在来,我初夏奉陪到底。”她的声音冰冷,更多的是厌恶。
“呵呵,我说过今天是我未婚妻的及笄礼,我怎么可以闹场子,还有今天我是来和我的未婚妻商量婚期的。”三王从怀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信件。
“太后,这是我昨日在母后的宫里找到的,这是初夏的生母当时和母后交换的庚贴。”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父母交换庚贴的,如果要是退婚必须由当事人亲自退婚否则根本就是死亲,而初夏的母亲已经死去多少年了,也就是说初夏是生是死都是要嫁给三王的,要想退婚必须要三王亲自写下退婚书才可以。
三王将那庚贴展现在太后的眼前:“太后,你孙儿如今被古家的旁支欺负到连娶个王妃都娶不得了,太后你要为孙儿做主啊。”他的声音满是委屈,可是他也说了一件事情古天翊不顾兄弟之情,夺兄弟妻子。
这件事情说小了就是夺妻之恨,可是说大了就是古天翊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是古天翊一家一直避讳的事情。
“哼,三王这是什么话,翊儿你最好把你的事情解决好,再来谈婚事。”太妃生气的敲着轮椅:“送我回王府,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可是翊儿你别忘你父王是怎么死的。”太妃的话满是沧桑和伤心。
太妃离开了,太后也觉得这件事十分的繁琐,一面是初夏和古天翊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一面却是自己的孙子,这样她左右为难。
“唉,今天哀家有些起得早了,有些头晕,曼柔啊,扶着哀家回宫吧。”太后现在也只能什么也不说,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处理吧。
曼柔扶着太后离开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初夏的肩膀,她脸上带着笑意轻声的说道:“初夏放心,翊哥不会让三王得逞的。”初夏微笑的看着曼柔:“我知道。”声音十分的坚定,她当然知道古天翊会为让她解决一切,可是她不想做躲在自己男人身后柔弱的女人,那也不是她初夏的风格,她要和他并肩而立。
她上前悄悄拉住古天翊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有些话早已经心意相通了。
一场本来热闹的及笄宴会就这样被三王的胡搅蛮缠给搅乱了:“初夏,这信件上说我们婚礼是要在你及笄十天后举行的,我已经把王府收拾妥当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柔情。
“呵呵,三王忘记了,我现在还在孝期呢,你怎么可以提亲呢。”初夏用三王的话嘲讽的看着他。
“呵呵。”三王好像早就知道初夏会这样说似的:“可是这是岳母大人死后的遗嘱啊,她那么殷切的希望我们成亲,岳父大人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他的话说的理所应当一样。
“来人啊,把彩礼抬进来。”他的话刚说完,那一百二十抬的红木箱子源源不断的抬进了公主府。
“古天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古天翊的话带着愤怒,三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后飞了过去。
啊。。。
古天勤觉得自己整个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被古天翊的脚踢出了一米余外,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你,古天翊。”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碎了,可是却惊讶的是古天翊的武功竟然精进的如此之快,以前他和古天翊比试过武艺。
他虽然打不过古天翊,可是他的力量没有那么大啊:“王爷,王爷。
”几个侍卫看到自家的王爷被踢的如此狼狈急忙跑上前。
“初夏,本王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要嫁给我,如果我死了,我也要皇上为我主持冥婚,要你做我的鬼王妃,哈哈。”三王疯狂的大笑着,眼睛里满是猩红的血丝。
几个侍卫抬着三王离开的公主府,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三王离开的身影:“丫头别怕,我一定会娶你的。”
“唉,我不是考虑这个,我是在想三王这个时候拿出那个庚贴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皇后是什么意思呢。”初夏根本不担心什么三王娶她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为什么透着诡异呢。
三王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初夏,不管她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都转进自己的脑子里,如果不是昨日他喝多了找到皇后那里闹个不停,皇后也不会把这个庚贴交出来的。
“鬼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疼痛,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主子你的内伤很重。”鬼魅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叙述一个事情而已。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内伤很重,古天翊的那一脚差不多要把他踢的背过气去,他的眼神了满是怒火:“按照我说的计划行事。”
鬼魅的眼中显然有些迟疑:“主子真的这么做吗?”
“你废什么话啊,你难道要看到你的主子输给那个要死的人吗?”三王厉声的看着鬼魅。
“遵命。”鬼魅转身消失。
初夏看着院子里的红毯和红色的灯笼,刚才是还是热热闹闹的,可是现在已经四处寂静了。
古天翊脸色有些阴沉的吩咐着人把三王的彩礼扔出去:“翊哥,不能扔出去啊。“
“不扔出去难道还要放在这里,我看着闹心。“古天翊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可是三王的话你没有听出来吗,他说你藐视皇权,皇上本来就是多疑的人,他现在正愁没有理由剥夺你的兵权呢。”初夏的话让古天翊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把箱子都抬到后面的柴房里吧。”初夏吩咐着太监。
“好了,翊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们进宫找皇上说说这件事情去,我相信皇上不至于那样蛮不讲理,再说我们的婚事也是他钦点的啊。”初夏安慰着他。
他点了点头然后露出笑脸:“初夏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还没有送给你及笄的礼物呢。”古天翊神秘的笑着拉着初夏走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香气四溢,初夏看到满桌子的佳肴:“那天你不是说喜欢吃鱼吗,所以啊我特意找来大厨师学了几道烹制鱼的菜肴。”突然初夏想到了今天早上的时候看到古天翊手上的伤口。
原来他是为了给自己做吃的才让自己的手受了那么多伤啊,古天翊拉着初夏的手:“来,丫头,尝尝我的手艺。”
这个时代男权时代,君子远庖厨,他一呼百应的王爷,可是为了她的一句话竟然亲自去学习做鱼,这样的宠爱让初夏心里感动万分。
古天翊将一盘红烧鱼推到初夏的面前,她依然能看清他手上的那些伤口,有割伤的,还有油烫伤的,他到底为了做这些菜受了多少苦啊。
她眨了眨眼睛硬是将自己眼里要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她夹了一口鱼肉,鲜美的味道充盈在口中。
“怎么样好吃吗?“古天翊紧张的看着初夏,好像一个紧张的男孩在等待心爱的女孩子回答他的表白。
“嗯。”初夏重重的点头:“很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真的?假的?你别又是骗我?”古天翊有点不相信的夹了一口鱼肉,他皱了皱眉头:“有点凉了,有腥味了。”他有点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他希望能给自己的丫头做出尽善尽美的佳肴。
“切,我说好吃就好吃。”初夏给自己和古天翊分别到了一杯酒:“翊哥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喝一杯。”
古天翊举起酒杯:“祝的我丫头永远幸福快乐。”他宠溺的看着初夏。
“祝我和翊哥永远相爱,不离不弃。”初夏笑眼的看着古天翊,这句话让他的眼睛里有一道亮光划过:“对,祝我们永远的不离不弃。”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的,夜晚的凉风让她颤抖了一下。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到窗子边站在一身白袍黑发飘扬的古天翊:“翊哥,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睡啊?”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头只是微笑的看着她,窗子边的轻纱在风中摇摆,将古天翊的身影遮挡的摇曳不定。
轻纱落下,却没有了古天翊的身影,她心里一紧:“翊哥,翊哥。”她赤着脚只穿着白色的小褂,乌黑的长发如海藻一样在身后飘荡,仿佛夜空中的精灵一般。
她心里有些惊慌大喊着古天翊的名字,可是跑到古天翊站在的位置的时候,她差点没有惊叫出声,哪里是什么窗子竟然是万丈的悬崖。
翊哥。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丫头,丫头。”有人在摇晃她,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担心的看着她。
“做恶梦了啊。”古天翊拿起一块棉布把她脸上擦着汗水:“要不要喝口水。”
初夏摇了摇头,身体有些虚弱靠在他的怀里,她不敢闭眼睛生怕刚才那样的梦境成真:“刚才我梦见你在一个悬崖处消失了,我好害怕。”
“傻丫头,那是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古天翊轻轻拍着初夏的背部让她平静下来。
古天翊的眼睛却幽深的犹如古井一般:“不怕啊,不怕。”
“王爷,王爷。”晋辉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在门外喊着。
“怎么了?”古天翊冰冷的问道。
“宫里有人通报,说刚才有人刺杀皇上,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镇南王府的腰牌。”晋辉急忙禀报着。
“什么?你查清楚了吗?”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都起了身匆忙的穿上衣服走了出来,晋辉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一层汗水:“查清楚了,那腰牌上确实是我们镇南王府的,而且那个女子曾经在我们军营里做过一阵子密探,后来说是家中老母病重无人照顾就退役回家了。”初夏心头一阵慌乱,她想起了刚才的梦。
“王爷,皇上已经派了禁卫军将镇南王府围起来了。”镇南王府本来就是在皇上心中一根刺,这些年来他一再的谨防镇南王府,古天翊也是谨小慎微,生怕皇上升起什么怀疑的心思。
可是越是谨慎越是出现纰漏,古天翊的眉头皱了起来:“走,我们进宫。”
“王爷,不能啊,皇上现在就在抓你呢,你现在进宫正好不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怀吗,王爷三思啊。”晋辉阻拦着古天翊。
“可是我不去的话,镇南王府一百多的人口还有太妃就要因为我的原因被抓起来。”古天翊的声音里满是冰冷,这是他的担当。
“王爷,不能去啊。”晋辉还有刚才走进来的侍卫全部跪在古天翊的面前:“王爷,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让开。”古天翊有些恼怒:“身正不怕影子邪,我没有刺杀皇上。”
“可是皇上会把你说成邪的。”晋辉视死如归的样子:“这件事太诡异了,王爷要想离开这里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晋辉的目光如炬,初夏知道晋辉对古天翊的忠诚:“晋辉大哥,如果让王爷这样躲着也不可能躲过去的,反而将皇上恼羞成怒,晋辉大哥,我陪着王爷一起进宫。”初夏的声音轻柔的好像一片羽毛可是却让人听着有一种莫名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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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之死
两个人相视而笑,初夏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衣服准备陪着古天翊进宫,她写来一个小字条交给了夏梅,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是悲是喜:“把这个交给雨。”
“是。“夏梅点头拿着小字条从后门离开,初夏转身到正厅和古天翊汇合:“翊哥我们走吧。”
皇宫里今晚灯火通明,古天翊和初夏刚刚走到皇宫的门口已经大批的禁卫军将两个人团团围住。
远处有马蹄声急速的走了过来,三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眼神满是得意,他慢慢的低下身体:“镇南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勇气,敢刺杀父皇竟然还不怕掉脑袋的。”蔑视的声音传遍整个黑暗的街道凳。
“呵呵,本王怕什么呢,本王从来就没有杀过皇上,问心无愧。”尽管在站在地上仰头看着三王,可是气势却一点也没有输给他。
“镇南王涉嫌刺杀皇上把他抓起来。”三王的眼中满是仇恨,他今天一定要报那个一脚之仇。
“三王,刺杀皇上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查明呢,皇上也只不过要我们过来调查案情,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凶手。”初夏的声音冰冷。
那样冰冷的眼神让三王看的好不心寒:“初夏,你是我的王妃,就算本王从前有错,可以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好像仇人一样啊。”三王这次真的痛心疾首娲。
“古天勤你是瞎子还是聋子,我和你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今天是来调查案情的。”初夏的话刚刚说完远处就传来嘚嘚的马蹄声。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父皇也没有说要抓翊哥啊。”七皇子骑着马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想来也是身体刚刚恢复,听到这件事情才赶过来的。
“哼,那还用查什么啊,那女刺客身上明明有着镇南王府的腰牌,摆明了就是镇南王要刺杀父皇。”三王今天一定要把古天翊控制起来。
“三王殿下,皇上口谕宣镇南王觐见。”一个侍卫疾行的跑了出来。
古天祥笑着看着三王:“三王真是没有办法,皇上也没有说让你抓你翊哥啊:“古天祥算你狠。